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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時空提取》第一百六十三章 HIFI圈的同志
“叮咚”......

 門鈴響了兩遍之後,常凱便微不可查地調整好站姿,做出滿懷期待的樣子看向門口。[[{ 八?(一(小{[?說網 ]〕

 可惜的是,從陳老師家傳出的高昂樂聲並沒有任何變化,而房門也沒有要被打開的跡象。

 常凱、年小白和傅小雅都滿懷期待地看著門,差不多過了一分鍾之後,常凱便又舉起手,準備再次按響門鈴。

 年小白卻一下拉住了他,急聲說,“等會。”

 “怎麽了?”常凱和傅小雅都狐疑地看向他,不約而同地問了起來。

 “我估摸著,陳老師應該是玩hIFI的,咱們這時候打斷他,會不會不太禮貌?”年小白笑著解釋起來。

 常凱皺起眉來,鬱悶地問道,“IFI?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年小白一副好為人師的樣子,耐心解釋起來,“hIFI,也就是high-Fide1ity的縮寫,譯為‘高保真’,也就是‘與原來的聲音高度相似的重放聲音’。”

 “說人話!”

 “hIFI是一種器材,也是一個群體,知道燒友什麽意思吧?hIFI就是燒友的最初本意,或者說是音箱燒友!電影《無間道》你應該看過吧?劉德華和梁朝偉在音像店相遇,梁朝偉拿出一張蔡琴的碟試音,蔡琴的聲音,就是對高保真的最佳詮釋;當然,用好音箱放古典音樂更讓人......”

 “得!我現在差不多能明白你說的意思了,真沒想到,你和陳老師還是一個圈子的。”

 “沒辦法啊,誰讓上天對無不公,非要給我一雙最挑剔的耳朵呢?聽慣了hIFI,聽pcFI老感覺有一股濃濃的數碼味,洗都洗不掉!”

 “......”常凱和傅小雅看著年小白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的樣子,忍不住面面相覷起來,而後一起給他送去了白眼。

 年小白“嘿嘿”一笑,指了指陳老師家,笑著提醒道,“停了。”

 常凱無奈地搖搖頭,再次按響了門鈴。

 “來了!”陳老師聽到門鈴之後,從裡面答應了一聲,卻還是過了好一會才將門半開,笑著問道,“怎麽是你們?”

 陳老師的打扮倒和常凱很像,都穿著格子襯衣、休閑褲和皮鞋。

 他的襯衣上滿是褶皺,鬢角上還沾著水珠,讓人一眼就猜到他肯定是剛起床。

 “陳老師,我們是為教師節而來的,祝您節日快樂!”常凱說著話,便遞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賀卡。

 年小白也適時地遞上手中的蘭花,“陳老師,教師節快樂!”

 陳老師接過賀卡和蘭花,但仍把著門,“額,謝謝,謝謝你們啊!”

 “陳老師,不請我們進屋坐坐嗎?”年小白卻十分冒昧地開口問了起來,他其實是想進屋去看音箱的。

 “這......你看我這老糊塗,快請進來吧!”陳老師一愕,尷尬地笑著讓開了門。

 進門之後,常凱才現,他家的客廳看起來很大的樣子,至少比他現在租的地方大得多,但客廳中的陳設卻極為簡單。

 他的客廳正中放著一張矮幾,矮幾四周竟連一張凳子都沒有,但幾上放著一套功夫茶具,——這張特大號的竹質茶盤,幾乎佔滿了整個矮幾。

 客廳門的西牆正中,掛著的一幅巨大的《八駿全圖》,這幅畫佔著至少三分之一的牆面。

 巨畫之下是一張竹製的躺椅和一張八仙桌,桌上擺著一個,有半支雪茄在其中冒著嫋嫋青煙的煙灰缸。

 客廳的南面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個陽台,從這個陽台可以直接看到常凱他們班的教室,但此刻的陽台卻沐浴在夕陽的斜照中。

 氤氤氳氳的夕陽透入客廳中,使得往外飄散的青煙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理所當然的是,客廳中也同樣飄散著煙草的氣味。

 要是沒猜錯,陳老師剛才大概是躺著抽雪茄,並安然地享受著音樂吧?

 “你們先坐一會,我去燒水泡茶,很快就好了。”陳老師指了指門邊的幾個墩子,將手上的蘭花放下之後,又順手拿起了熱水壺,往廚房而去。

 看著陳老師的背影消失在廚房之後,常凱等人就在矮幾邊坐了下來,而後開始東張希望。

 說實話,常凱怎麽都沒想到,陳老師的客廳竟然如此簡潔。

 從心理學的角度分析,越是頭腦簡單的人才越需要點綴和填充,頭腦複雜的人,則對簡潔有著特殊的心理需求。

 陳老師或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不一會,陳老師就拿著熱水壺走了出來,將其放到熱水壺的底座上,又笑著問道,“你們都抽煙吧?要不要來一支雪茄嗎?”

 年小白和傅小雅都是不抽煙的,常凱雖抽煙,卻也只能搖頭。

 但他還真的有點心動,真的想嘗試一下,看看傳說中的雪茄到底是什麽味道。

 陳老師笑了笑,起身掐滅了煙灰缸中的雪茄,“都不抽煙?你們是外地人嗎?”

 常凱有些尷尬,年小白卻認真地問道,“陳老師,我能見識一下您的音響嗎?我們剛才站在門口,聽了好一會才敲門的。”

 “是嘛?”陳老師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年小白,“那你喜歡聽什麽?”

 年小白笑著回答,“我比較喜歡聽小提琴,要不就《流浪者之歌》吧?”

 “恩,要聽海菲茲、穆特還是弗雷德裡曼?”

 “就弗雷德裡曼吧?”

 “很好的選擇。現在,我們是同志了!”陳老師哈哈大笑,也引用起《三體》來。

 “陳老師也覺得,還是弗雷德裡曼更好吧?”

 “同一《流浪者之歌》的曲子,穆特詮釋的是悲涼、悲傷、悲戚,弗雷德裡曼詮釋的是悲憤、悲壯、悲愴;穆特多了點宮廷貴婦的哀怨,少了點吉普賽人流浪不屈的精神。海菲茲是偉大的小提琴大師,但是,單就這曲子,他詮釋的卻不一定是最高境界。他們三人各自演奏的《流浪者之歌》相比較,穆特是心到手沒到,海飛茲是手到心沒到,只有弗雷德裡曼才是手到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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