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詭道也!
覃力現在虛虛實實的布局,神龍見首不見尾,對和他有矛盾的人來說,這簡直的災難一樣的噩夢。
聰明的敵人最可怕,不按常理出牌的敵人最可怕,綜上兩點,又努力拚命,那就更加可怕了。
覃力隨後又去了幾個地方,幾個重點大學的圖書館,還有國家圖書館,他都全速地博覽群書,讓智慧運轉,增益其所不能。
到了晚上七點,他就無聲無息出現在一個安靜別墅宅子前。他的身體覆蓋著一層罡氣,縱然房前有攝像頭,可事實上,在終端上,卻是一片空白,什麽都拍攝不到。
帝王域往房間中一掃,頓時嘴角就翹起來,他低聲嘀咕,這娘們,還是老樣子!
他按門鈴,大概一分鍾後,才有人出來開門。
如果秦蕭蕭在場的話,一定會驚呆,因為裡面開門的人,和她簡直一摸一樣。
這女人,就是覃力曾經感歎的女人,佟琳。
兩人相見,覃力對方這娘們卻是正常的表情,他說道:“琳琳,好久不見。”
佟琳有點驚訝,為何會有如此年青帥氣的男人認得她,而她卻對這男人,完全沒有印象呢。
可奇怪的,她看到這個男人,卻又覺得有點熟悉,似曾相識。
覃力就再說道:“我是覃力啊,你不會忘記我了吧。那晚,你說過,若是我到了京城,我可以來找你的。現在,我來了。”
覃力?
佟琳一激靈,腦子中就想起曾經某個人的形象,逐一和面前的覃力比較,就發現,他們還真能重合,只是曾經的那個人皮膚黝黑,而面前這個,則顯得是水嫩,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
她心裡突然的,又砰砰跳動,泛起波瀾,仿佛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石頭,頓時起波濤。
她讓覃力進來,可就在帶上門的一瞬間,她感覺被他從後抱住,立時間,讓她的身子僵硬一般,她的腦子,也空白起來。
覃力湊在她的耳根,說道:“那晚你離開前,我曾說,如果日後你過得不好,我就會歡迎你回來。那你現在過得,是好,還是不好?”
佟琳問:“這段時間,你從來沒有忘記我?”
覃力說道:“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佟琳說:“那你應該早點來找我。”
她轉身,和他對視,然後捧著他的臉,就直接吻上去。
覃力也就抱起女人,走向臥室。
到了床邊的時候,兩人的衣服,一路脫來,也剛好褪盡。
熟悉的身體,熟悉的姿勢,熟悉的白虎。
覃力長槍臨門,他看著婦人的眼睛,徐徐進去……
兩個小時左右,男人梅開二度,而女人則已經七上八下,各自滿足。
覃力起來,在房間中轉一下,發現只有女人的東西,而沒有男人的東西,他頓時皺眉,心忖,看來這娘們,過得也一般啊。
琳琳起來,隻穿了一條小丁字褲,她去給覃力衝了咖啡,她自己也喝著,跟著覃力轉悠。她說道:“你過得怎麽樣?我離開之後,也有關注你的情況,我很想回去找你,可就怕,到時候,還是要離開,所以,我就忍住了。”
覃力點頭,如果她真的去而複返,以他當時的狀態,兩人也還是炮\/友關系,打完炮,也就要各自管理各自的營生。他說道:“曾經,我們都有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這讓我們之間有了遺憾。不過,現在這些問題,我都解決了。”
琳琳問:“你的問題,都解決了?”
見到覃力點頭,她就問道:“那你來,不會是要帶我走的吧?”
覃力反問:“那你會跟我走吧?”
琳琳一咬牙,說道:“我……剛才你已經知道我的意思,可我還有……”
覃力倒是很明白她的處境,他就說道:“好吧,我給你一點時間。我的地址,我的電話,你都知道了,隨時可聯系。”
琳琳點頭,對覃力的通情達理,她感覺到非常欣慰,畢竟覃力突然出現,就跟他走,固然可以享受到剛才那種,可就怕,他未必珍惜。
男人需要的東西,當然要滿足,可也要讓他知道,那不是輕易隨便就能得到的。
女人,也還是有點小心思的。
兩人再交談起別的話題,從兩人別後的生活,乃至之前兩人一起的炮火連天的歲月,都可交談。
大概半夜,覃力才離開。
深夜,郊外的高速,有直道,也有彎道,或許設計的那一天,就預見到這可用來飆車。
有心青年在入口設置路障,還讓巡邏交警看場,那這段高速,就已經變成了他們的樂園。
今晚,是一個中年男人成為了最大贏家,他本可領走捧場的某個女星。
組織者也是京城中有頭有臉人物,玩起來自然不能小家子氣,每晚,都會花錢請來一個女人,或是清純學生,或是美豔女星,或是尋常人\/妻,總之是各種女人,作為最後的勝者獎勵。
今晚這個中年男人又贏了,可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沒有領走獎勵的女人,而是獨自開車離開。
組織者過來開玩笑,笑他是不是不行。
中年男人隻回一句話,說這些女人太low!
他開車很快,加上深夜,路上車少,他更是無所顧忌。
經過某個彎道,他突然看到,從右邊斜刺出來兩道強光,嚇得他魂兒都藥沒有了,他猛的扭轉方向,可也還是遲了,他的車,直接被撞飛出去。
車子翻滾兩下,才停下,落得一個底朝天的下場。
中年男人也受傷了,額頭擦破,手臂和雙腳,都有骨折的地方。他的臉,有安全氣囊保護著。
他頭昏腦脹, 緩了好大一會才回個神來。
他想要掙扎,可發現在,跟本難以動彈,他找手機,可也不知道滾到什麽地方,他就喊救命。
不一會,他聽到腳步聲,然後看到一雙靴子出現,而靴子主人也蹲下來,他就能看到對方的臉,是一個青年,他就讓對方救命。
這個穿靴子的青年,就是覃力,他盯著中年男人說道:“風一天!”
風一天見對方能說出他的名字,他就趕緊說道:“是我是我,兄弟,救我,”
可覃力卻搖頭,他說道:“我叫覃力,剛才撞你車的人,也是我。六個月前,朝陽集團的車禍,你可曾記否?”
“你……是你?”
“看來,你記起來了,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呼的一聲,車內一道火苗串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