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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長歌》第20章 忠犬何辜
  整好精致的妝容,楊毓深呼一口氣:“走吧。”楊毓抿抿鬢角的發絲,綻開清豔一笑,將婚書放進衣袖中。  楊秀陪著楊毓坐在馬車中,馬車搖搖晃晃,緩緩的駛入主街,耳邊小販叫賣聲漸漸變小,楊毓知道,就快要到了,穩穩心神.

  :“女郎,到了。”外面車夫的聲音響起,楊毓整整衣襟,眼中盡是果決:“走吧。”

  祺硯扶著楊毓下馬,正好看到靜墨坐在一輛青頂馬車而來。

  馬車停穩,一身白衣精神矍鑠的老士人從車上下來,正是聊城的大名士孔老。

  :“小女失禮了。”楊毓先是一禮,滿面誠摯,接著道:“煩請孔老來管這等小事,實在是家中無人做主,才想請孔老來說句公道話。”

  孔老捋捋長須,笑道:“小姑子,事情你的婢女靜墨已經說給我聽了,這事我管得。”

  楊毓對著孔老一拜,眼中的淚水隱隱的浮上眸子,鼻尖一酸,險些哭出來,她吸吸鼻子,才道:“這是我家弟,阿秀。”將楊秀推了出來。

  楊秀生的唇紅齒白,雖然只有八歲,卻常年練武,個子要比一般孩子挺拔高挑,心神堅毅,而使整個人的氣質十分出挑,拱手一禮,不卑不亢道:“見過先生。”禮數極為周全。

  孔老捋捋長須,笑道:“好。”

  楊毓自上次與孔老見過,便發現,孔老只有極為得意或是高興時,才會捋胡須,心下知道,他是喜歡楊秀的,心下一喜。

  :“請孔老先行。”楊秀拱手請道,樣子十分成熟老道。

  孔老哈哈一笑,又捋捋胡子:“好。”

  來到盧府門前,楊秀拱手一禮,對門房道:“煩請通報,楊氏阿秀和楊氏阿毓前來拜訪。”

  門房見楊秀氣度不凡,沒敢耽擱,趕緊通報。

  不消片刻,便回來,臉上笑意滿滿,手邊卻牽著一條凶惡的大狗,,大狗不忿的衝著幾人低吼著,露出尖利的牙齒,口間垂涎,門房得意的看著幾人後退,笑道:“不巧了幾位,家主說今日不方便接見幾位,下次登門請先送拜帖。”說著極為不屑的伸手請幾人離開。

  楊秀是故意隱瞞孔老在的事實,故意讓孔老看看盧家的霸道。

  楊秀臉上不驕不躁,再次施禮道:“我家阿姐與府上二郎有婚約在身,煩請再次通報。”正在此時,大狗似乎紅了眼,惡狠狠的撲向立在一旁的楊毓,轉瞬之間楊秀一個轉身,用小小的身體護住楊毓。

  :“啊!”楊秀痛呼一聲,楊毓反應極快,自腰間拔劍刺向惡狗小腿。惡狗驚住,松開了口。

  一切發生的太快,令孔老措手不及的看著。

  楊秀右肩受傷,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潺潺而流,傷口處的衣衫被惡犬撕咬壞了,將血肉翻飛的傷口置於空氣中。

  這一切太快,太震撼,令得孔老愣在當場。

  門房頓時嚇得一身冷汗,本是嚇唬楊毓一行人的,卻真的傷了人,登時呆住。

  孔老何時這般被人擋在門外過,見門房的樣子,不禁氣憤道:“去和盧符說,孔平也來了。”

  楊毓扶著受傷的楊秀,眼淚奪眶而出,急道:“還不快去通報!”

  門房被楊毓凶狠的樣子嚇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的進了門。

  不消一會,只見盧公帶著盧柬笑著迎出門外:“孔老大駕光臨,真令寒舍蓬蓽生輝。”說著啐了一口膽戰心驚的門房道:“狗東西,可知道衝撞的是名滿天下的大名士!”

  若說孔老來之前還有一絲心裡偏向盧公,

此時此刻見到盧公一家的行為,已經厭惡到極點,連連擺手,不屑與盧公多言道:“這便是你盧家的待客之道?”  盧公尷尬的笑笑,拱手道:“冒犯了孔老,我明日定備下厚禮給您壓驚。”說著一雙鼠眼滴溜溜的轉了兩轉。

  孔老一看,胸中更加怒火中燒,索性一拂袖,別過臉去。

  盧公皺皺眉,眼睛瞟了楊毓一眼,心中不悅,也並未表現太甚,淡淡的道:“阿秀和阿毓也來了?”接著似乎剛剛知曉的模樣,故作驚訝道:“這阿秀怎麽受傷了?”看著小腿受傷的惡犬,似乎恍然大悟般道:“難道這畜生所傷?”

  楊毓冷哼一聲道:“是啊,盧家的畜生慣會欺凌弱小。”

  盧公眼中帶著絲絲得意,聽了楊毓的話,又不自覺的咬咬牙,這個小姑子,拐著彎罵人,偏偏自己又不好說什麽,看了看一邊的孔老,心中暗暗不爽,嘴上卻說:“門房,將這畜生殺了去,取狗肝來給我賢侄醫治!”民間傳說,如果被狗咬傷,只需殺狗取肝敷於傷口,即可痊愈。

  楊秀忍者傷口的疼痛道:“盧公且慢。”接著道:“此犬不過聽命行事,又有何辜?若是傷了它的性命未免太過殘忍,再說,就算殺了它,對我的傷也無一絲好處。忠犬何辜?”

  孔老聽了楊秀的話,又是端詳著那張疼的冒汗的蒼白小臉,舉止有度,舍己護姐,還有一顆慈愛的赤子之心, 不由又捋捋須,轉眼看向盧公怒氣衝衝道:“還不將阿秀抬進去治療!”楊毓垂下眸子,唇角揚起一抹微笑。

  盧公彎著腰,訥訥的吩咐著。

  好容易處理好了楊秀的傷口,幾人也終於在盧家正廳端坐。

  楊毓福身行禮,行雲流水般,雖是一身素色,卻依舊掩飾不掉那周身的清豔。

  盧公、盧夫人端坐主位,孔老其次,盧符再次,另一側楊毓及楊秀也落了座。不等下仆上茶,楊毓唇角勾起一抹端莊的笑容,自袖中取出已有些泛黃的婚書,木屐突突,行至眾人中央,臉上是誠摯溫和的表情,雙手奉上婚書,唇邊溢出清脆決絕的聲音:“阿毓自知蒲柳之姿,難與阿柬日月之輝相配,今日聽聞阿柬心悅楊氏阿姝,願自請下堂,讓位賢姐,望盧公盧夫人允許。”

  一番話雖是簡單,雖是輕描淡寫,卻將來意說的一清二楚。

  盧夫人原本就黑,卻偏要學時下的年輕姑子般抹了一臉的,隻一笑,那粉便撲閃撲閃的似乎要掉下來,那尖酸刻薄的面容,顯得極為滑稽。在她心中她的兒子是世上最好,最優秀的才俊,全天下的女子都配不上自家的兒子。只有他盧柬休棄楊毓,斷無楊毓自請下堂的份,心中很是不悅。

  盧夫人面色沉黑粉又撲扇的掉下幾粒,雙眉緊蹙道:“楊氏阿毓,你與我家二郎的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小小姑子置喙?”說著眼中的不耐煩更加明顯道:“帶你阿弟回去養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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