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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張睿基本上是住在了大宅子,整日和莫穎形影不離,都快成連體嬰了,眾人從一開始的嗚呼哀哈到見怪不怪,花了也不過一天的工夫。
得知張睿已經和莫穎確立關系後,吳洛惜是各種不爽各種膈應,一是自己一直看好的人才要被人拐跑了,二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妹妹就這麽便宜了別人,叫他如何甘願?更別提阿羅的存在,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張睿是怎樣的一個禽獸,可憐他的妹子,那麽小的年紀就受了那麽多委屈,現在還要被這魔鬼纏上。
心氣不順的吳洛惜私下裡約戰了張睿,誰勝誰負不知道,反正打了這一架後,吳洛惜就再也沒有找張睿的麻煩了。但張睿卻未感到輕松,因為除了吳洛惜,還有很多人等著教訓他,哎,媳婦娘家人多,可不就苦逼了他,但這份苦他吃定了。
在張睿痛並快樂著的迎接著莫穎“娘家人”的挑戰的時候,他帶來的人卻是一臉的得瑟,老大好本事,這麽強的大嫂也降服了,實在是叫人敬佩。每次看到霸源基地那些人不甘心的表情,他們都好爽,就是再不甘心,莫穎也注定是張家人了,待受她召喚而來的人到齊,四大基地的地位自然會發生改變,無畏基地怕是要登首位了。哈,這媳婦娶得好娶得值,跟著老大走,果然是最明智之舉。
無畏基地的人想得很美,不知在現實逆轉的時候,他們能否承受得住打擊reads();時間漫步者的平凡日子。
張睿已被眾人視為莫穎的伴侶,但卻依然沒能冠上“阿羅父親”的名號,因為阿羅依舊不待見他,何止是不待見,簡直算得上是仇視了,鬧得人哭笑不得。阿羅不認張睿,卻不阻止他和莫穎在一起,因為阿羅知道現在的莫穎很需要一個強勢一點的人來安慰,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反正等莫慧回來,這事還有得鬧呢。
都說他太過依戀母親,但論起“依戀”,他可是被莫慧甩出了十萬八千裡,莫慧那個愛吃醋的姐控,不狠狠地折騰張睿一番,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莫穎又一向縱容莫慧,想來莫慧要做什麽,她都是不會阻止的,他隻管看好戲就好。
“哎,你快點回來吧!”阿羅想起莫慧……的胸,臉一紅,半是懷念半是尷尬的道。思念莫慧的人不只有阿羅一個,真心想知道她下落的人也很多,但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能找到莫慧的行蹤,好像她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有人認定莫慧已死,有人心存僥幸,但也有人信心十足,堅信莫慧一定還在某處活著。
而在不斷的尋找中,各基地的代表團也陸陸續續的到達了霸源基地,其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首都基地了,但這一回他們受到關注的原因卻是極為不好的。
念著祖上的情分,吳洛惜到底還是給潘岩等人留了面子,秘密安排他們住進一個相對偏僻的別墅區裡,避免閑人打擾,也說服莫穎第二天再去和潘岩面談。
這會,莫穎正一臉無奈的看著趙承元,這家夥已經站在她面前傻笑很久了,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趙承元這是開心啊,第一次見到莫姓姐妹的時候就覺得親近了,更喜歡莫慧那樣軟萌的大胸妹子,想著這要是自己的妹妹該多好,沒想到卻成真了,這怎麽能不讓他高興?可惜慧小妹被奸人所害,下落不明,不然這場認親將會更加圓滿,想來穎小妹也是急得失控了,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召喚他們。
“妹子放心,哥哥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找回小妹,讓我們一家趁早團聚!”趙承元說著就想給莫穎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張睿伸手攔了下來,不由得氣悶,而後轉移了注意力,擼起袖子,道:“小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打一架去!”
張睿二話不說的應了,跟著趙承元到了比鬥場,為免傳出不必要的流言,兩人封鎖了比鬥場。而後,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決開始了,誰勝誰負無人知曉,只見張睿右眼烏青,似被墨水潑了一半,看著很是滑稽。趙承元面上看不出損傷,就是走路的姿勢有點不對勁,說不好是受傷了還是累極了,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
回到吳洛惜的書房後,張睿終於說出了張家祖上與在座各家族的淵源,這是他早就和父親商量好的,正好碰上莫穎召喚,就挑著這個機會挑明了。至於為什麽沒等潘岩等人到場再說,張睿沒解釋,也沒人想要知道這個,在他們心裡,潘家已經是形如叛徒一般的存在。便是時移世易, 各家不該逾越的底線都還保留著,而潘家這次明顯越過了底線,害了莫家的後人,害了他們的妹妹,如何能原諒?
莫穎知道張家和莫家的牽扯後,並不意外,這世界可大可小,說不得什麽時候就會和別人有牽扯,張睿是“自己人”也不奇怪。更何況,他比起其他人還要多了一分優勢,和她同為重生者,這個共同的秘密能使他們的關系更牢固,只看如何把握。莫,張,趙,吳,四家的代表都坐到了一起,也該談一談正事了。
但在開始前,莫穎卻叫了年承過來,說不準是把年承當成了自己人,想著這樣的場合不能漏了他,還是想借一借喪屍皇的名頭,震懾一下在場的人。年承站在莫穎身邊,明明是保鏢的位置,保鏢的站姿,卻硬是給他弄出了君臨天下的感覺,這逼裝得簡直不要太好。莫穎看了一眼年承,忽然想起前世和李熙一起肩並肩作戰對抗無畏基地的人時的場景,那時是“蛇鼠一窩”,現在卻成了強強聯合。
還真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啊!莫穎嘲諷一笑,卻更靠近了年承,蛇鼠一窩如何,強強聯合又怎樣,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怕是能讓自己再次站到眾人的對立面。但這又如何,便是借了祖上的勢,祖上的名,又能如何,結果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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