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剛剛踩的地方,露出一個大洞,剛剛鋪在那裡的方磚早已經不見了。 ( . v o dtw . )
張天佑這才明白,怪不得這裡沒有人呢,原來這地上有機關。
心想,好險,要不是自己快一步,恐怕小命就沒了。
縱是這樣,他還心有余悸呢;猛然間他想到了順子,不會是這小子掉下去了吧。可是他四外找了找,也沒找到掉下去地方啊;再說了,如果他遇到危險會本能的喊一聲,可他一聲都沒喊,這肯定不對。
與此同時,他看到剛剛陷下去的地方,又慢慢升起了兩塊一個四方形的墓磚,墓磚的樣子,和其它墓磚一模一樣。
他這才明白,原來,這裡的機關是自動恢復的,娘-的,這要掉下去是必死無疑啊,就是有人來救都找不到地方。
不過,他相信順子沒有掉下去,那小子功夫不錯,自己踩到機關都能跳過去,就更別提他了。
想到這裡,張天佑接著向前走去,這次他學聰明了,用劍拄著往前走,萬一碰到能按動的墓磚,那就證明下面有機關。
真別說,這個辦法還真好用,數次遇到危險他都躲過去了。
等走到最裡面一看,只見最裡,離著牆不遠有一個台子,台子是長方形,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正在,張天佑看這台子的時候,突然看到上面有很多土落了下來,因為在手電光下,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禁抬頭朝上面望去。
這一看,張天佑不禁一怔,因為上面懸著一口棺材,由於太高,看不是出是什麽材質做成的。
只見棺材著刷著紅漆,紅漆上面像是還有東西,只是太高了,他看不太清。
他心裡奇怪,周圍也沒有繩子,這棺材是怎麽吊上去的呢?還懸在空中不掉下來。
正在這時,張天佑突然看到了要這個台子不遠處,有四隻“貔貅”,個個都有門古時候衙門口兩邊的石獅子那麽大,仰著頭張著大嘴,望著上面的棺材。
張天佑邁步走了過去,只見貔貅全是用石頭雕刻的,仔仔細打量了其中一隻“貔貅”,只見他張著大嘴,望著空中懸浮的那口棺材。
只見這隻“貔貅”雕刻的栩栩如生,可見當時工匠們的手藝是多麽的精熟;現在都是用機器雕刻,不但粗糙,而且影響美觀,實在是跟古代的人雕刻的東西沒法比。
張天佑輕輕拍了拍這隻“貔貅”,轉身剛要離開,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貔貅”的眼睛很奇怪,好像會動一樣。
他不禁好奇起來,心想,這貔貅的眼睛會不會是寶貝呢,如果是的話,拿出去,肯定能賣大價錢;雖然他現在不缺錢,但錢這東西是越多越好,誰怕錢扎手啊。
只見他輕輕摸了一下“貔貅”的眼睛,一看,還真是活動的;他試著拿下一下,居然還真拿出來了。
他仔細看了看這塊石頭,也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也不像什麽寶貝,他把這塊石頭放在一旁,又把貔貅的另一隻眼睛拿了下來,他這剛一拿下來,只聽“碰”的一聲巨響,砸得塵土四起,同時把張天佑也嚇壞了。
他回頭一看,只見懸浮在空中的棺材已經掉了下來,正掉在那個長方形的台子上,這時,他也顧不上看貔貅的眼睛了,把這兩個眼睛裝起來,急忙來到棺材近前。
只見這棺材也不知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那麽高掉下來,居然沒摔壞,連一道裂紋也沒有。
同時,他也發現,這口棺材透著邪氣,因為一般的棺材,要麽是刷著黑漆或者不刷漆,可這口棺材居然刷著紅漆,上面還有墨鬥彈過的痕跡,只是時間太久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而已。
彈著墨鬥,又刷有紅漆,這裡面得是個什麽冤孽,非要用這種方法來禁錮他,要知道,紅漆在陰間代表的是火,彈上墨鬥,就像在棺材上套上了一張,如果當時棺材裡主人的鬼魂沒出來,那麽這些年來,他的鬼魂全受到火燒的痛苦,每時每刻都是,但卻不會燒死他。
想到這裡,張天佑背過直冒涼氣,怪不得這裡的陰氣這麽重呢,會不會是跟這口棺材有關,棺材裡的怨氣太重,但又散不出去,化成了陰氣聚在這裡。
此時,張天佑隻想著快點離開這裡,這個冤孽要是出來了,那絕不是一個屍煞能比的。
好在這口棺材還沒有爛,要不然,非出大事不可;這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了,提著巨闕劍向外便走,可是剛走沒幾步,突然聽到身後“哢吧”一聲;像是木頭崩斷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他心頭一緊,心想壞了,要出事。
只見他轉身又回去了,如果是小范圍的崩開,他還能補救,因為他真怕這個冤孽出來;外面還有那麽多人呢。
他回去一看,只見崩開的面積並不大,只是有道小小的裂紋,還有一些紅漆給崩掉了。
這得趕快補上,要不然,等冤孽醒過來,隻一下就能把這裡踢開。
張天佑趕忙拿出朱砂,可是沒有水啊,沒有辦法,只能吐點口水沾著朱砂抹上了。
有人會說,為什麽不用尿呢;因為,在道門中看來,尿乃是汙穢之物,朱砂沾上尿, 不但不會起作用,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
當然,如果是童子尿,那就另當別論了。
張天佑補好之後,長長的出了口氣,總算沒讓這隻冤孽出來。
他提著巨闕劍,轉身便走了,可是他剛走出墓門,他補好的地方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來,把那塊剛補好的朱砂捅掉了,只見她根手指細長細長的,而且長有長長的指甲,指甲透著淺藍色。
但是張天佑早已經走遠了,連一點察覺都沒有。
張天佑提著巨闕劍,順著原路返回,也不等順子了,誰知道這小子跑哪去了,等他出來,不知道到什麽時候了?。
這時,他又來到有乾屍的墓室,只見那些半乾的屍體還在那站著他,他邁步輕輕走了過去。
這些乾屍都被順子貼了符,恐怕想動也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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