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汝嫣還在四處尋找那人的蹤跡之時,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身體不禁跳了起來。
回頭一看,卻是紫風與朦月超級天賦
。
“我的個娘親啊,我怎麽看你這樣子像是被人那個了一般,怎麽搞成這個樣子,要不是認得衣服,我還真不敢認了!”,顯然,紫風指的是汝嫣的披頭散發。
“說什麽呢,你?紫風姐!”,朦月白了紫風一眼,自己卻也忍不住問汝嫣道,“對了,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汝嫣看了一眼四周說:“這裡人多眼雜,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找個地方換衣服吧!”
三人回到蘇府時,蘇泊愈不在府中,聽說今天有人試圖綁架從京城過來的一位高官,看來今天在春風閣鬧的那出,便就是為了抓試圖綁架那位高官的刺客了。看來,這下蘇泊愈肯定是有得忙了。
“怎麽樣,你們都有什麽收獲?”,回房後,紫風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我沒有什麽收獲!”,朦月道。
“唉,那麽多銀子都白花了!”,紫風白了一眼朦月。
“沒白花,我把她們房間裡的點心瓜果全都吃光了,聽她們說,那些全都是從西域運過來的,可貴啦!”,朦月道。
紫風對朦月已經無語了,她看了看汝嫣,心想汝嫣必定是有收獲的!
汝嫣一想到今天那個無賴王大人便恨得牙癢癢,忍不住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
“怎麽了?你?”,紫風問道,“我怎麽覺得你有點走神啊,你今天有沒有收獲?”
“哦,沒有!”,汝嫣回答,“本來已經找到夜來香的氣味了,但是那姑娘不願意告訴我,還罵了我!”
“你怎麽著她了,她還罵你?”,紫風問道。
“我也沒怎麽著她呀,我只是湊近她聞了一下!”,汝嫣無辜地回答。
“嘖嘖嘖!”,紫風鄙視地看著汝嫣,“我之前還隻以為你不懂男人,現在看來你連女人也不懂!枉費你那麽聰明的頭腦了!”
“後來,我也意識到是我太莽撞了,操之過急,冒犯了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人已經得罪了,她還會告訴我呀?”,汝嫣回答。
“沒事!”,紫風挑了一挑眉毛,“我可全打聽好了哦!”
“啊,真的呀?”,汝嫣與朦月齊齊驚呼道。
“那是自然,平時這春風閣裡面的高檔香粉,胭脂水粉等等之類的都是從一個西域女子手裡買過來的,那女子的地址她們都告訴我了!”,紫風道。
“紫風姐,你真厲害!”,朦月不禁對紫風投來崇拜的眼光。
紫風更加得意起來,“不僅如此,我還打聽到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哦!”
“什麽?”,這一句同時勾起了汝嫣與朦月的好奇心。
紫風警覺地望了一眼窗戶,壓低了聲音說道:“蘇泊愈曾經在春風閣納了一位小妾!”
“可是,我們這幾天也只看見一位蘇夫人啊,另外一位小蘇夫人呢?”,朦月問道。
“跑掉啦!”,紫風回答。
“跑掉了?”,汝嫣顯得有些驚訝。
“嗯!”,紫風點了點頭,“與蘇府中的一位護院一起私奔了!可能是嫌蘇泊愈太老了吧,畢竟年齡差距擺在那兒呢都市之位面旅行家
。那小妾的年齡比蘇小姐大不了多少。”
“可是,看蘇大人與蘇夫人很恩愛的呀!蘇大人也不像是好色之徒?”,朦月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紫風把頭湊得更近了,用一種神秘的語氣道:“其實也並非蘇泊愈好色,這小妾還是蘇夫人親自挑的!”。
“蘇夫人賢惠過頭了吧?”,
汝嫣問道。說實話,汝嫣非常討厭那種為了取悅自己的丈夫,為自己的丈夫納妾的女人。愛本自私,又何必裝作無私。
紫風歎了一口氣道:“唉,這蘇夫人也是可憐人,她自己不能生育,便一心想著為蘇泊愈納一房妾,為老蘇家傳宗接代。蘇泊愈是一直不同意,這次去春風閣挑姑娘,蘇夫人也是先斬後奏的!”
“等一下,紫風姐,你剛剛說蘇夫人不能生育,那蘇小姐是?“
“蘇小姐是蘇泊愈弟弟的女兒,過繼給他的!“,紫風回答。
“這……這些事情,你都確定嗎?“,朦月被弄得有點懵。
“我有什麽確定不確定,反正我也都是聽春風閣的姑娘們說的!她們還說這小妾還夥同那護院一起,卷走了蘇府大量的財物,你說這蘇泊愈平時兩袖清風的,哪來那麽多的財物讓小妾卷走哦?”,紫風疑慮道。
“紫風姐,我覺得你小題大做了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蘇大人為官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連一點積蓄都沒有?”,朦月道。
汝嫣沉吟了片刻,說道:“嗯,我覺得朦月說得有理,不過此事也值得關注一下!”
“那賣香料的西域女子呢?明天去找她麽?”,紫風問道。
汝嫣吸取今天在春風閣碰壁吃的教訓,知道凡事不能操之過急,便道:“那西域女子所售之物都是高價品,售賣的渠道也有異於市井的叫賣。我想她更多的是通過熟識的人介紹熟識的人來售賣的。我們突然去訪,她必會懷疑我們的目的不純!”
“那怎麽辦?難道我們就要放棄這條線索嗎?”,朦月問道。
“當然不是,不過我們得找一個介紹人。也就是一個認識那名西域女子的人做中間人!”,汝嫣回答。
“誒,你不是說在春風閣找到使用夜來香的姑娘了嗎?你去找她做中間人啊!”,紫風道。
汝嫣面露為難之色,“可是,那名女子才今日罵過我,我要是再去找她……”。
“哎喲,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煩惱啦,你把那姑娘的名字,她錦囊的答案告訴紫風姐,紫風姐一準給你搞定!”,朦月道。
“我哪有那麽厲害?,朦月你太誇張了!“
“紫風姐,你就別謙虛啦,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出一柱香的功夫能把人家裡的祖宗的底都能掏出來!“,朦月拍著紫風的肩說道。
第二日,降雪與玄霜也趕到了揚州。
幾人在鴻運酒樓碰了個頭。
“紫風怎麽沒來?,玄霜問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前世的冤家,見了面就吵,不見面便又掛記!”,降雪笑玄霜道。
“誰掛記她了?”,玄霜辯駁道。
“玄霜姐呀,就是死鴨子嘴硬!”,朦月道,“紫風姐啊,她去春風閣了我是天庭掃把星
!”
幾人商議了一翻,最後還是決定降雪與玄霜不住進蘇府,這樣一來,五人分成兩隊,三人在明面上調查,兩人專門暗訪,這樣更能提高辦事效率。
降雪知道汝嫣來揚州其實上更多的是為了查夜來香的事,於是便對汝嫣說道:“不如這樣吧,你的重心還是放到夜來香上面去,圈地案就先交給我,當然明面上需要的東西還是得讓你們出面。我們每天碰一次頭,交換一下消息與線索,特殊情況另議!”
汝嫣感激地拉著降雪的手,說道:“官場的關系素來是盤綜錯節,極為複雜,此次的圈地案恐怕牽涉的官員也不少,我是怕你……!”。
降雪輕輕笑了笑,“不必擔心,我們在暗處,沒那麽容易讓人察覺的,何況,我身邊還有這麽一位高手在呢!”
說著,降雪指了指玄霜,“再說了如果到時萬一這個案子我們扛不下去了,我們也會說的,不會死扛的!”
事情就是這麽說定了。
待汝嫣與朦月回到蘇府時,紫風已經回來了。
“你們怎麽才回來?”,紫風迎了上來,“怎麽樣,見著她們了沒有?”
汝嫣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是回房再談吧!”
剛一說完,三人一回頭便撞見了蘇小姐。
“蘇小姐!”,汝嫣微微彎了彎腰,表示問好。
紫風一臉壞笑地望著他兩,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紫風原本以為這蘇小姐見了汝嫣會一副嬌羞怯怯的模樣, 不料,蘇小姐只是看了一眼汝嫣,哼都沒哼一聲,便拂袖而去了。
蘇小姐的反常讓三人都愣在原地了。
“這小妞,今天是吃錯哪門子的藥呢?”,紫風詫異道。
朦月小聲地說道:“紫風姐,莫非她看見你與汝嫣姐走得太近,形影不離的。她該不是誤會你們有染了吧?”
“染你個頭啊!”,紫風罵道,“此事她問過我,我已經跟她說明了,我是你們的姐姐!絕對是因為別的事情!”
“或許,蘇小姐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呢?”,朦月猜測道。
“所以,我說她吃錯藥了嘛!”,紫風接道。
“我看吃錯藥的是你們才是!”,汝嫣見這兩人的積極樣,已是哭笑不得了,“你們想什麽呢,我是個女的!你們還真把她和我安成一對啦?”
回到房間後,紫風從懷裡掏出一方絲絹,絲絹上綴著朵朵紅梅。
“紫風姐,你又買新的手絹啦?”,朦月湊過去,準備拿起手絹看仔細一點。
“去去去!,這是那個叫錦瑟的給我的推薦信物,她說要拿著這東西去,那西域人才肯開門見客的!”,紫風道。
“那好,那我們明日便去拜訪拜訪這位西域女子!”,汝嫣道。
過了好一會兒,汝嫣突然又問紫風道:“蘇泊愈呢?還沒回府嗎?那位被行刺的官員受傷沒?刺客抓住了嗎?”
紫風白了她一眼,“我看你天生就是個愛操勞的命。你自己手裡邊香粉的事,圈地案的事還沒開始著手呢,就有功夫關心別的案子。你是想一次性辦三個案子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