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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三百七十五章 捧殺
“梁存厚長老,乃是天下之人才,世間之領袖,是有素質有品德的軍事天才,天下第一名將,他三歲通讀千字文,四歲學會論語,五歲寫出了文章,就被長輩舉為吾家麒麟兒,稍稍長成,就已然有文武兼資之態,十歲之時,其跟隨家丁外出,路遇強盜,梁長老臨危不懼,連聲勸阻山賊,山賊被其感化,羞愧而奔逃……”

 “梁長老出生的時刻,卻是有紫霞出於東方,枯樹發芽,室內滿是清香,鄉人甚奇之……”

 “近日於洛陽城外,有鄉民有言,驚現白狐於外,此祥瑞現世,說明此時天下政通人和,天下人所共判,明君在位……”

 與這張報紙同時傳達到帝都各位有閑的長老手中的,卻是一樁趣聞,其實也沒什麽,如果是在後世,不過是社會版不大的新聞豆腐塊,但現在啊卻是了不得啊。

 其實不是什麽大事,不過是天津的港口,有海船需要檢查,但貨物卻是怪異的很,起碼沒有在長老們預計的貨物審計表之內。

 “白虎乃是傳說中的嘉瑞,而一隻全身雪白的犀牛,更是可怕,你們想想看,這玩意在古代叫做兕,哪怕在西天附近收取香油,也是肆無忌憚,明顯是菩薩養的,這是真祥瑞。”

 長老們哪怕沒有去過印度,也是知道,白老虎是孟加拉的特產物種,雖然中國人看著新鮮,但也不過是一種動物而已,而且在經過了幾千裡地的跋涉後,早已累的沒了精神,怎麽看也沒有了過去的威武。

 梁存厚有些哭笑不得,這些天他丟下工作,實際上是在進行演講稿的書寫,這些事也就是只能自己親力親為,畢竟長老會內部喊打喊殺的憤青不少,但是暖人心培養歐洲帶路黨的公知言論文筆的幾乎沒有啊。

 他的這批演講稿自然是打算在幾個月後,歐洲留學生到達帝都後,進行一次開學典禮上說出,內容方面,既要凸顯長老會的先進性,又要鼓舞起世界主義的勁頭兒,還得讓這些歐洲人對他們仰慕而讚同。

 這個時代,可不是一戰二戰後,死的人太多,法國南部某些大區甚至出現了大把華人工人趁機撈到了一個金發妹做老婆的時代,歐洲人還沒有將人命死太多,心氣兒還在,沒有開始所謂的反思。

 指望他們把那些還處於石器時代的土著當做人類,有些難。

 所以長老們是真難。

 梁存厚知道自己是在玩一個遊戲,長老內部天真一派的不在少數,打著和親迎娶某個歐洲公主然後混個逼格的想法的不在少數,就他本人來說,如果人家真送個金發妹進門,難道還要不收的道理嗎,但一旦他們的技術外流失控,那可就壞事了。

 作為第一任帝都大學校長,他的工作本身就很難,長老們普遍不願意做什麽孩子王,哪怕是給一群本身天分和教育程度不低的人當老師,教學可是一門需要磨練的技術,而長老們除了對收養的蘿莉另眼看待,爭搶著去教學外,對其他人就沒那麽大的興趣。

 目前來說,帝都是真難啊,雖然看起來繁榮而強大,但這種強大卻是建立在沙子之上,科學的領先,但構成國民的本質還是一群古代人,如果沒有強有力的派出所,隨便來個各種神棍都不在少數,帝都居然要派出專人,去專門殺然後殺掉,那些先給你的胳膊上戴上一個石頭鐲子,然後說著是吉祥物,要求你捐納,如果不給的話,就詛咒恐嚇不禮佛的人不得好死。

 本來應該對著世界地圖研究如何給地圖劃線,或者說是下一步消滅哪個阻礙生產力發展的反動派,現在卻不得不與治下居民的愚昧對抗,你說愚昧不。

 所以梁存厚寫這發言稿的時候,是真真正正的有感而發,寄情其間了。

 他作為這次突然出現被吹噓的核心人物,卻是哭笑不得,而於此同時到達的白老虎,自然是目的明確,甚至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始作俑者是什麽人,居然還是歷史名人。

 鄭森這一招打出來,先把海關部門打蒙了,原因自然是,該如何處理,鄭森口口聲聲說著是給長老會獻寶,到底接不接,接了把這玩意放哪呢?

 梁存厚皺著眉,小聲說著:“這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以本心而論,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世界,既來之則安之,乾一番事業是必然的,但這不意味著他會願意做什麽勞什子的皇帝。

 主要是這一行他可是知道的,住在皇宮裡,生活質量本質上是比不上所謂的大儒富商的,表面光可不是他喜歡的,再說了,底下的長老還不造反?

 “到底該如何處理?鄭森卻好像沒事人一樣,覺得我們不會處理他呢!”

 王建有些氣急敗壞,他原本知道一些鄭森有樣學樣學著辦刊物的事情,但得到的消息是,鄭森嚴令要做一部為長老們歌功頌德的周刊,似乎真不許人家開也有些過分。

 當然了,鄭森確確實實是通過了審批的,而且這種小型刊物,也不在他們的視線裡,目前來說,有個渠道了解那些不滿的士紳階級的想法也是很重要的。

 這玩笑可就開大了,居然沒有黑長老會,而且還是在花式吹噓,這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了。

 即使長老們最殘暴的幻想,也沒有想過對付一個歌頌你的可憐人啊。

 “其實還算良心,你想想看,這是提早一年動身,去印度買老虎,期間要小心海盜,準備銀子,印度人的商業信譽到底是什麽樣子你是了解的,花錢去買白老虎,少不了要被那些高種姓土邦黑人給過手一把,把東西弄回來,確確實實下辛苦了。”

 “這鄭家鬧這麽一出,你是說打他一頓還是收下?”

 李向前忽然在通話器裡插嘴道:“都不行,可以說人家走的很巧啊,表面上是奉承咱們,其實是試探和朝咱們內部滲透,這表面上是忽悠著咱們登基稱帝,事實上是有著多種考慮的,你們如果看過三國演義的就該明白,獻祥瑞這種事,奉獻低,成本低,收益嘛,如果運氣好,是可以吃三代的,運氣不好,再厲害的暴君也不可能因為人家給你東西也動怒吧。”

 “試探我們內部?”

 “到目前為止,我們之中大部分長老很少會玩什麽到新時空居民面前露面,這基本上是因為本身大家缺乏這方面的鍛煉,同時對於這些土著也沒什麽需要索取的,無論是誰都知道,想要在咱們內部出頭,最快捷的方式還是增強絕對實力,至於這些土著到底心中如何想的,誰關心啊,所以,我們是一個非常內向型的團體,原因很簡單,土著不代表生產力發展的正確發展方向,我們可以在他們身上得到什麽?準確的說法是什麽也得不到。”

 趙佳人忽然惡意吐槽道:“也許可以得到美女嘛。”

 “別開這種玩笑,大多數長老還是很靦腆的人,可以說,你不給他提供機會,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撩妹,要知道,一個人核心的價值觀,塑造於十歲到二十歲之間的節點,在這個階段,就我所知,大多數長老在這個階段還是很老實的。”

 “那你又是在幹什麽壞事。”

 “我啊,我很老實的,最多也就是偷點東西啊什麽的。”

 趙佳人表情誇張道:“你這個賊,我都沒想到,你都偷過什麽,別說什麽偷心的賊的討巧的話!”

 “啊,這方面嘛,我最多也就是,有次小區裡很討厭,有人結婚,你結婚就結婚吧,放了一早上的鞭炮,據說要放足一小時,我鬧了,就穿上衣服下樓,趁著兵荒馬亂去摸了一掛鞭,點燃後扔進了存放大量鞭炮的棚子裡,接下來,那是我一輩子最幸福的十分鍾。”

 趙佳人微微發怒,說道:“人家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全被你毀了。”

 李向前吃驚道:“你怎麽知道是女孩子,難道不能是兩個相親相愛的男孩子結婚嗎。”

 梁存厚不再忍耐這種撒糖的調侃,咳嗽一聲,說道:“剛才到哪了,對了,對於這種投機行為,到底該如何,我可是起碼知道,三國演義裡面,確確實實有,各地獻祥瑞的把戲的,也真難為鄭芝龍跑去印度啊。”

 “其實更有可能是跟葡萄牙人什麽的下了個訂單吧,對西方人來說,白老虎就是個新鮮玩意,嗯,其實,認真思考一下,你們想想看,鄭芝龍,缺錢嗎。”

 錢?

 室內幾人彼此對視幾眼,鄭芝龍作為一個被稱為海賊王的男人,其到底有多少錢始終是被猜疑,有人說超過千萬兩白銀,這個數目說的有些多,但本質上不能說錯,但幾百萬兩白銀是有的。

 這裡面的收入原因,卻是他幾十年如一日當著那些大族富戶的白手套,以及命令過往台灣海峽的商船繳納每年千兩白銀的“保護費”,還有各地經商,以及偶爾搶劫一把的花銷。

 這貨到底有多少錢,是一個歷史黑洞,但絕對是非常有錢,而且不僅僅是錢,各種古董寶貝,幾乎是無法想象。

 如果說長老們對其財產沒有興趣那是假的,哪怕已經在帳面上老實不客氣的將美洲和南非黃金計算在自己的資產表上,但是鄭芝龍擁有的財富可不僅僅是錢。

 “他當然很有錢。”

 李向前笑道:“哪怕是我在江南也聽說,許多老百姓其實是門清,做海外生意就是賺錢,鄭芝龍就很有錢啊,當然了,沒有門路,沒有多少敢於出門的,同樣的,鄭芝龍對財富的追求早已不那麽密切了,他閨女繪裡香帶來多少錢?百萬兩級別啊,只不過我們根本不收,於是就在帝都作為采購北貨用了,他求的,還是安全,或者說,在我們的政權輻射到達福建後,不會動他。”

 梁存厚說道:“就他那個死活不肯合股開東印度公司,隻想著走老一派路線的死腦筋,還不動他?”

 王建說道:“別的我不知道,鄭芝龍的戰船,一艘船平均有三百到五百漢子隨時跳板肉搏,可以說,比起河北的地主對農民的控制都嚴重,那可都是多好的勞動力,如果配發武器,到海外殖民,那就是半個美國啊!”

 李向前聳聳肩,說道:“福建雖然說八山一水一分田,但實際上土地更集中,前些年各種農民起義也不少,也多虧了山多,才沒有形成聯合,但鄭芝龍的作為,事實上客觀緩和了矛盾, 雖然那些跳板的力士吃的也就是勉強活著,但也算是一種維穩,你看,他沒有可以穿越太平洋的大海船,沒有可以抵禦台灣瘧疾的特效藥,如果沒有我們幫忙,連台灣都別想扎根,在目前這個技術手段方面,不能苛求,至於東印度公司……這說明鄭家的福氣是真的到頭了,不肯加入東印度公司又不肯去死,讓我也很為難,真進來了,東印度公司也得算是國家級重點工程,好處是大大的,起碼吃三代的富貴是有的,將來開會有座位,死了都是因病去世,現在可好,也就是混個富家翁了。”

 對於鄭芝龍正事不做,有這麽好的機會混進體制內,而且是響當當的未來穿越國重點的集團公司,都是再等等,再看看,再研究研究的嘴臉,長老們也哦度很無語,這要是懂事兒的另一個派別的穿越者看見了機會,早就打著滾兒的衝進來了。

 梁存厚其實對此還是很開通:“其實還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他還是老大明官員的思維,在大明,政策的推進是按照好幾年來搞的,而哪好像我們,每天爭分奪秒的,他還是打著害怕的心思,說不好聽的,叫首鼠兩端,但好聽一點,人家也算是首富一個級別的,背後的利益關系複雜,人多嘴雜,這樣選擇很正常。”

 “可憐的老鄭啊,真是傻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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