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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三百五十六章 種姓制度優越性
資本家最開始的時候做生意,但後來,他們往往都變成自己產業的奴隸。

  地主是什麽生活狀態呢?在許多史料裡的記錄,事實上,除了那些真正的富貴人物,其實活的也不自在,各種災害,還要應付過往的各路神仙,甚至生了女兒就要哭泣多了個賠錢貨,而直接溺死可不是少說。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將目力所及的范圍內的土地掠奪到手,保證自己的優勢,以及自己後代的優勢,哪怕因此國破家亡也不礙事,因為那個時代,土地才是唯一可以長久保值,吃一輩子的財富。

  可以說,從一開始,這個團體就帶著相當的反動性質,這是其經濟模型決定的,而目力所及的范圍內,如果出現了一個操著普通話,開工廠吹玻璃賺錢的小子,他們是絕對沒有讚美和看著的念頭,下一秒自然就是糾集親族佃戶滅門屠殺,哪怕玻璃廠毀了,但是眼前的有錢人沒了,也就沒人和我搶地主的位置了。

  所以穿越小白們如果肉穿回去,最緊要的不是吹玻璃,而是趕緊找個靠山,最好是那種只有一個嫁了人後又做了寡婦的女兒,哪怕再醜再老後面還有十幾個拖油瓶也行,你懂得健身,懂得健康飲食,注定活的比他們長久!

  咳咳,無論用什麽樣樂觀的情況布局進行複盤,單穿男必定是茶幾裡的茶幾,這幾乎是常識了。

  當然了,資本家又是另一種情況了。

  在將一切生產資料進行資本化計算的時候,不賺錢就意味著資產貶值,而周圍任何競爭對手的風吹草動都可以使得他血壓升高,而貨物積壓就有資金沉積,這些沉積資金如果放高利貸出去賺錢,那是多麽大的一筆巨款!

  這就是因為社會模式的不同而產生的不同意識形態,地主必然保守,而在中國孕育了保守排外無知的儒學,在印度就變成了種姓制度,歐洲則是那些直到2018年,英國王儲依然保持著對其治下封地出生女子出嫁時候的初夜權……

  這些保守意識形態孕育出來的人幾乎無法交談,正如宣揚國體院、隻接受“富有名望的民間大儒”的通儒院,也就是說,在未來,人家設計的道理了,除了他們那些飽學大儒,其他人都只能做他們的奴隸,而且是有高貴的保護儒學的司法權,可以有殺人而無事的特權!

  而一個印度高種姓,由於天然的宗教洗腦,以及自小被低種姓當做神明對待,其世界觀是扭曲而可怕的,你尊重他,他就看不起你,你強硬起來,他就跪舔你,你打他一頓,他就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處處耍性子。

  印度人認為,你送我什麽都是上天派你賜給我的,不送我我就直接索取,印度人可以看到你的手表漂亮,就抓著你的手,說很喜歡你的手表問你能不能送給他,一點都不害臊!印度的男人可以抓著別國來的女遊客,問人家願不願意嫁給他,而其他印度人一點都不為同伴提出的這種要求感到羞恥。

  當然了,哪怕是在中國,如果一個中國女人對印度人有任何微笑,善意,都會被他視為是上天恩賜的女奴,他們不會有任何尊重你的念頭,直接就上門搶奪,如果那個中國女人保護自己,拒絕,那麽就連她和她的男朋友也都一起殺光,因為上天命令你做我的女奴,你居然不肯聽從。

  高種姓就是這樣屠殺低種姓的,也讓低種姓有樣學樣。

  也就是說,一旦對印度人做出中國人互相之間非常隨意的、比如幫他開門的時候擋一下,或者按一下電梯,借用一下收編的器具,就會被印度人視為奴隸,認為自己可以隨意奴役,這也是為什麽,那個印度留學生殺死那個中國女學生以及她的男朋友後,會特別疑問,他只不過是殺死了一個低賤的中國女人,為什麽要抓他,他要去大使館抗議。

  這就是意識形態不同下,難以處理的情況。

  從城主開始變化後,吳克善也開始發行了不同。

  以前做部族首領的時候,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大生產隊的書記,隊伍裡面養了多少羊群、馬群,誰來放牧,生了幾個小孩,幾乎都是公有製,當然了,算是公有製和私有製混合體。

  但在激烈而迅速的私有化改革下,許多江湖不再是他的江湖了。

  原因很簡單,生產方式的改變,新式草種的出現,使得專門種草,然後賣給牧場成為了一個選項,這種在圈地運動後出現的新式模式被長老會引入蒙古後,也就帶來了巨大的變化。

  權力的轉移。

  正如集權與分權的博弈下,長老們不可能任由一個片警過來詢問,有個屌絲在街上隨地大小便,我是該罵他一頓趕走還是直接關起來?

  太多人因為獲得了新式的生產關系,對於他這樣尊貴的台吉而開始若即若離,也許各種喜慶的日子裡還會一起尊重他的地位,但誰都知道,他再也不是那個可以調動一切人力物力資源指揮一切的大人物了。

  長老們的各種委員會會時不時的來到此處,那些閃著寒光的刺刀以及聲明赫赫的毛瑟步槍讓任何扎刺的人都望而卻步,吳克善已經從台吉逐漸變成城主,而由城主逐漸變成了市長,最後已經開始往橡皮圖章變化。

  作為故智,吳克善第一時間就想著把成群的女兒侄女什麽的,打包送去帝都,用來作為討好大人物的渠道,這本身就是古代的常識,也是科爾沁部族久盛不衰的秘訣,哪怕到了我大清的末期,他的後人僧格林沁依然在政治和軍事的舞台上大肆活動,禍害著可憐的大清朝。

  沒錯,就是那個在鴉片戰爭中用蒙古騎兵對抗英法洋槍的僧格林沁親王,這位雖然屬於那種武力值起碼80往上,但是統禦力非常值得懷疑的貨色。

  博爾濟吉特氏可以在大清朝受寵百年,一不靠能打能拚的戰鬥力,二不靠懂得治理生財的政治力,而是妥妥的依靠女人攻勢,當然了,這絕非什麽旁門左道,而是非常正常的聯姻手段,我們歐洲的哈布斯堡家族就將聯姻的手段發揮到極致,最牛逼的時候,這個家族的人統治了西班牙全國、意大利南部的西西裡島、薩丁島、那不勒斯王國以及西班牙在美洲的殖民地、奧地利、匈牙利,而這個過程居然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女人的子宮可以做到如此極致,真是驚呆了我的小夥伴。

  當然了,這個家族的內部通婚,迎娶只有獨女的貴族,而趁機吞並人家的土地的做法,也不是沒有被反噬的可能,近親結婚達到了瘋狂的高潮,叔叔和侄女的婚姻,第一代堂兄弟姐妹之間的婚姻,某位皇帝的父皇是他母親的叔叔,也就是說他是他母親的堂弟,同時也得叫他的父親為舅老爺……

  雖然長老會入住帝都,順治只能老老實實的作為一名學生讀書,不敢扎刺,而原本要被嫁給順治做皇后的順治的親侄女的那位,現在也基本上已經七歲了。

  所以,作為穿越者,別指望古代人的價值觀與你相同,人家隨便一個行為就足以讓你三觀炸裂。

  吳克善就是在這樣一種狀態下,逐漸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完全和平的狀態下,逐步喪失自己的權力,而這個過程無法阻攔,更不敢阻攔。

  在古代,一個草原上的君主,如果不是那種雄才大略,依靠自己的本事逐步“兼並”其他部族後,慢慢用很多兒子統一起來,那麽基本上作為普通人,其統治的范圍,也就是快馬三天跑過去的距離,再遠了,這種生產方式基本上就難以維持了。

  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草原上更是一種有規律的活動。

  如果是在幾天的快馬奔跑距離內,還能說得上統治,一旦超出一定距離,那麽就是鞭長莫及。

  所以鐵木真同志在世的時候,直接就把他的汗國分封,變成了許多的封疆,這一點實在是太聰明,而忽必烈與阿裡不哥發生的戰爭,與其說是兩位繼承人發生的繼承人戰爭,還不如說是路線鬥爭。

  事後的事情都知道了,阿裡不哥同志被十萬級別漢軍世候用炮灰的屍體淹沒,充分證明了漢軍絕非戰鬥力不行,而是我大送的儒生們無能到極點而已,但對於吳克善來說,事情絕非這麽簡單。

  帶領一個部族,老大能打絕非是專長,關鍵還是實現其政治目的,而草原的情況,幾乎不可能自行進行統一,而背靠遼東和漢地如此之近,要麽被影響,要麽被打過來,基本上無法選擇,也就是說,對吳克善來說,很難發起什麽勁頭去一統草原了。

  作為一個君主,他不可能親自披堅執銳上陣打仗吧,而且他也缺乏鐵木真老婆一堆,兒子一群的本事,也就必須仰仗年輕將軍作戰。

  這個就造成了問題,如果要打一場統一作戰,橫掃草原上一切反對派,那麽就必然會導致那些非常能打的將軍崛起,但是這些人可不是鐵木真下面的哲別,人家為什麽不直接調轉槍頭,對付你這個主子呢,誰讓你這個主子根本毫無實力?

  不是真正的大玩家,不要玩這種遊戲,反噬的手段是最強的。

  真正的問題是,目前來說,他失去的大部分人力,都已經開始為長老會打工,或者間接打工,這就有些讓人惱羞成怒了。

  而且,妹子還有外甥現在都在帝都,雖然政鬥裡面,什麽父母妻兒都是可以犧牲的,但吳克善還真做不到這一點啊。

  這不,面對長老會最新的“貿易”要求,他是忙得焦頭爛額。

  “馬?現在來買馬,乃彥和脫脫打成這樣,西域的部落早就斷了往來,讓我怎麽過去?”

  “吳克善大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嚴希希卻是焦急起來,說道:“長老要一陣漢唐雄風,追思先人,這跑馬場裡的好馬自然是要多多益善,這還不算,跑馬的比賽,第一名可是要受賞銀的,還可以參與賭馬,也都是大錢,這草原可都是好馬多的地方,可不能吝惜,多想想辦法,難道你和他們那邊沒有聯絡嗎。”

  吳克善說道:“眼下,乃彥和脫脫又快到了南下越過大沙海來搶劫的時候,他們彼此要打仗,但卻不會停止搶劫我們這些可憐人……”

  你哪算什麽可憐人。

  “這樣,我再加加碼,總之這跑馬場的生意可不是小事, 如果搞好了,你可就是一本萬利的好事,你想想看,一兩銀子進去,二兩出來,只要你保證手中有好馬。”

  吳克善說道:“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可能,這是長老的地方,能任由外人隨便賺錢嗎。”

  “賽馬會雖然不能讓我等外人進去,但是帳目卻是公開的,獲得的利錢,大半也都是歸帝都方面的教育基金,可謂是利國利民,都是給孩子吃用,你別忘了,你這裡也有個小學堂嘛。”

  吳克善想起了過去,也必須默認,這些漢人搞出來的新花樣是不少。

  過去漢人王朝對於蒙古的馬匹需求是無限的,也是做生意的最佳渠道,但是很快他們發現,人家騎著那些馬轉頭過來打自己。

  於是,到了我大送時代以後,這些馬上部族都弄明白了,彼此越多,見到漢人,誰也不許賣給他們馬,也不許與他們打陣地戰。

  如果真的是當面鑼對面鼓的打,宋軍本身是硬實力是不怕的,但是在無數道德大家的指導下,被束縛住手腳,如果能贏就見鬼了。

  不過到了大明朝,這種貿易還是開始深化起來,而現在,長老們又提出了新需求,按照他們的說法,馬賽會是一個開放式的比賽項目,全世界凡是有人覺得可以都可以參加初級和次級賽,取得了名次,就可以繼續入圍,那時候金票可是大大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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