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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一百二十一章 最新情報
如同李氏朝鮮犯下的錯誤一般,長老們也犯了錯,正如李向前的錯誤,就是不明白這個時代的規則規矩,在這個時代,所謂的國境線,是幾乎不存在的,也就是多多少少的維持著一個真真假假的所謂大概邊界,由於缺乏翔實的地圖,所以大多數古典式邊境,都是以山川河流為界,這樣易於區分,容易管理。? ? W?W?W㈧.?8㈧1?Z?W㈧.㈠C㈠O?M

 至於打擊鄰國的邊防軍,從而侵佔領土的事情,在21世紀是不存在的,只需要你稍微一動,衛星自動報警,導彈就準備好去洗地了,打什麽打?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1645年的地球,不是這個樣子的,無論是歐洲還是中國,都是鄰國出現問題,就直接過去撈好處了。

 三十年戰爭的實質,就是由於所謂文藝複興帶來的醫學進步,導致的人口膨脹,而糧食產量卻還沒有因為美洲新式高產作物而開始大規模種植。

 於是這種人口壓製之下,自下而上的群眾意志,逼迫國王和野心家們開啟了一場打了三十年的戰爭,這場戰爭的本質,非常的莫名其妙,等到大家死傷遍地,每家每戶都死了兒子,外加損失慘重以後,才拍拍腦袋,這樣連續大戰有什麽好處,明明在海外,有無數的好地盤可以去佔領剝削啊。

 但是,在東方,還沒有形成這樣的觀念,這其實就是一轉念的事兒,就好像死面餅和面餅,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不過是,以前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可以賺錢的好事而已。

 李溰做夢也想不到的是,根據他派去遼東各地,打著“做生意”旗號四處溜達的臣子的報告,漢人在關外派的兵也太少了,這也不奇怪,與後世的人流稠密的情況不同,這個時代,東北虎並不是什麽新鮮玩意兒,單一的個人如果離開城市或者大家互相扶持的村子,幾乎難以生存,所以,也不存在太多的路人。

 總之,在恢復原本的各種衛所和屯堡之前,整個東三省,或者說遼東遼西的廣大土地,真是就是不設防區而已。

 當然了,按照李向前的計劃,其實等到明年以後,各地的移民都可以66續續朝關外跑了,無非是給錢給物,外加物質刺激,只要有了人,剩下的事情自然好辦,但所有的問題,都被糾結在了這個“時間差”上面了。

 朝鮮的政治形勢,要求李溰必須盡快清楚異己,以及反抗實力,最大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基本盤與實力,這根本就是耽誤不得的事情,在他看來,由於已經內心膨脹起來,一統遼東,乃至於入主中原,這種野心,為什麽他不能有?

 雖然對於軍事毫無認識,但是豪格既然拍著胸脯,說十幾萬八旗將士,都會追隨於他,那到時候,肯定是沒問題的吧。

 豪格跑出去已經有將近一個月了,李溰也知道他去幹什麽了,他是去了那被稱為“老林子”的北邊,據說,大部分八旗兵,都被安置在了那裡,雖然地方很遠,但因為巡查不多,所以豪格晝伏夜出之下,還是很方便過去的。

 當然了,李溰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還是派人一同前去,北伐北伐,最後別為人家做了嫁衣裳,那可就搞笑了。

 這一點來說,李溰還是很小心的。

 就在距離過年,還有十天的日子裡,豪格終於回來了。

 李溰聽到消息後,馬上大喜過望,此時已經是傍晚,他不顧疲勞和衣衫不整,馬上迎了出去,作為在沈陽待了多年的人,那些被抓到遼東的奴隸中,有來自山東的說書人,會說幾大名段,什麽西遊記水滸傳三俠五義封神榜的,當然,也少不了我們傳說中的三國演義。

 李溰知道,三國演義上,那曹孟德是很受那些女真人推崇的人物,曹孟德光腳迎接許攸的故事,自然也是被無數人傳說,他自然也想來這麽一把,無奈,曹操當時是在官渡,十月份,沒下雪,而現在可是臘月,李溰猶豫了許久,還是穿上鞋子,顫顫抖抖的跑出去,迎接起豪格來。

 豪格等幾人算是回來了,他此去異形有八人,其中四個是來自朝鮮的,李溰給出的理由是,如果遇到巡邏的士兵,直接說迷路打獵的朝鮮人,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他心中雖然不耐煩,但此時正是辦大事的時候,因此也沒得抱怨豪格花費的時間太久,於是點點頭,說道:“豪格,辛苦啦,聯絡的如何了?”

 那豪格似乎並不振奮,只是勉強點點頭,說道:“大軍到日,必然可以裡應外合,合圍沈陽。”

 似乎有些言不由衷,不過李溰沒現什麽破綻,而那自己派去的人,雖然疲累,但氣色還好,他自然是準備,等下是得秘密召見一下這些人,詢問一下情況,他最怕的是,這次對遼東動手,最後把面前的這些八旗貴胄餓狼釋放出來,那可就坐蠟了。

 豪格自然也知道,這幾個朝鮮人,名為護送,實則是監視,不過,為了援兵,他不得不忍耐,也就是如此了。

 “我先去休息一下,等下和大王說說如何籌措軍資的事情,那邊缺馬缺兵器,需要從朝鮮這邊送一些過去。”

 “哦,這個我早已準備好了,雖然兵器不多,但也足夠裝備好萬人之用了。”

 對於這些女真人,當真是要仔細監視一下的,如果出事了,那可就不好了。

 因此,攙沙子,兵器上絕對不能讓他們失控,就是非常重要的了,你還別說,雖然從沒打過仗,但是內鬥了幾百年的朝鮮人,在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本領。

 對於豪格來說,這一行來,已經筋疲力盡,作為先帝的長子,雖然因為某些原因,他無法掌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吃奶的弟弟當了大汗,但是此時,那個女人和弟弟失蹤了,他自然也是要承擔起這個責任,不是嗎,哪怕對敵的敵人再強大,也是必須做出的事情。

 李溰命令人將豪格看護好,心態改變,不代表他會對這些女真人言聽計從,他的目標和目的,可是已經完全膨脹起來。

 作為歷史的見證人,李溰是眼睜睜的看著那野豬皮同志,是如何依靠煽動,外加某些養寇自重的遼東軍閥,把原本的一個治安事件,犯罪團夥,變成屠殺了百萬人的軍事搶劫集團的,身邊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認為,陳浩南可以憑借雙手,打出來一個銅鑼灣的扛把子,為什麽我不行?

 李溰雖然不懂軍旅,但最基本的原理還是明白的,於是也忙碌起來,他玩起了噓寒問暖,解衣推食的把戲,對這些手下不錯,這次動兵,他不但將朝鮮國庫府庫內全部的積存都拿了出來,還想方設法的尋求起資金來源,無論是滅門了全朝鮮的中國商人,還是對一些朝鮮商人,以通中,合夥謀殺先王的罪名勒索一把。

 他當然知道這是在飲鴆止渴,但是,一個從未經歷過事務,滿心都是建功立業的年輕人來說,他做的也不算錯,反正也不是他掙來的家業,乾脆賭一把大的。

 崽賣爺田心不虧,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差不多的,所謂的德不配位,必有災殃,權力,是會反噬無法掌控他的人的。

 “你們去了那個什麽地方了,見到那些和我說說,那些女真人,還有精氣神,可以一戰嗎。”

 “啟稟大王,我等去的是寧古塔。”

 “哦哦,寧古塔,快說,如何了。”

 那朝鮮探子自然見過李溰,於是繼續說道:“此去寧古塔,那裡聚集的女真人,幾有十幾萬之眾,都是壯男之屬,能夠立刻上陣的人,也多達八萬之眾。”

 “好好好。”李溰可是知道,這立刻上陣的意思是什麽。

 無論任何時代,軍隊的戰鬥力,都是各種高端因素混合起來的產物,先是制度上要保證大量自願從軍的軍人,漢代的良家子或者美利堅的紅脖子其實都是一回事,一個乾淨透明的軍隊組織體系,外加一個不太笨的統帥,就足夠了。

 但是,對於李溰來說,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女真老兵和從朝鮮農田臨時拉來的炮灰有多大的差距。

 在他的計算中,利用沈陽的那位徐將軍隻想著好好過年的窗口時間,在他們完成最後的動員之前,先行利用這些以前的屠戮中原的魔鬼,將他們勉強武裝起來後,就立刻推動他們去和沈陽城裡的人打,甚至可以一直推進到山海關區,推進到關內,如果運氣好,再一次入主中原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帝都裡一直沒有消息,但李溰無比確信的堅信著,天命在他,天命在朝鮮,天命在李,未來是如此的光明,那麽,帝都裡,肯定是已經內鬥廝殺起來,所以,帝都裡的探子們,才沒有回報消息吧。

 不過也沒什麽,現在,女真人和關內的漢人,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要自己掌握大局,逼迫他們前出與關內的人決戰,那他就可以在後面不斷的撿便宜,不斷的撈好處,等到最後,他的朝鮮大軍,也跟在後面,被鍛煉出來的時候,估計,女真人的軍隊,人口,也都消耗一空,完全完蛋了。

 這是李溰的算盤,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也是曹操對付蹋頓人,蒙古人玩弄契丹和黨項人的故智,仗打完了,潛在的敵人也完蛋了,契丹黨項成了歷史名詞,多好,只不過是到了後世,中國人的子孫一代不如一代,這種遊戲玩不下去,反而被外族玩弄的例子而已。

 都是套路。

 “回大王的話,可有一樣,在那裡,就沒有一個女眷,連吃奶的孩子也沒有。”

 “什麽?這是什麽意思。”

 “奴婢偶爾聽說,這是那漢人的毒計,將女真男女分製,如果男人那邊有亂子,則是將女人那邊,老少一概殺死,一個不留啊。”

 “什麽!”

 李溰一陣驚慌,差一點在原地站起,說道:“這可是真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等裝作獵戶,晝伏夜出,到了那寧古塔後,那裡雖然是有十幾萬的男丁,卻也只有一千人的漢軍看守大營,不過卻是井井有條,那些女真人不敢反抗,其中有人就說過,他們有飛船,還扣住了他們的家小,這,應該是真的。”

 李溰有些歇斯底裡,說道:“漢人怎麽會如此歹毒,不是說好了,漢人就是要損害本族人的利益,供養好異族的人嗎,那,那……不,這肯定是假的,那關內,不是已經在開戰了嗎。”

 此時可不能不動手了,無論是毒殺其父的罪名,滅門漢商的罪行,還是這些日子以來對遼東蠢蠢欲動的行為,在新年過去,遼東暫時性的混亂期過去後,是不可能隱瞞住的,如果失敗了,就要面對一個憤怒的中原王朝,雖然在歷史書上,他們迂腐到極點,甚至創造了,“為什麽不守鴨綠江之險”的愚蠢, 提醒敵人如何對付自己的行為,但這體量,確實製霸天下的絕技。

 “小人不敢隱瞞大王啊,確實如此,只是聽那人如此說的,跟著我們就回來了,不過,確實只有一千人去看守那些女真人的。”

 “……”李溰一陣沉默,忽然說道:“好了,你下去吧,嗯,幫我去看看,豪格在幹什麽,他有沒有,和他的人在說話。”

 豪格身邊,有著過百人的隊伍,一起從沈陽城,依靠著李溰的庇護,就這麽出來了,由於出於對李溰情況的不了解,以及來自後世的外交習慣,李向前也同樣忘記了,現代外交體系的準則,也就是所謂的外交官,是威斯特伐利亞和約以後的事情了,國際關系中應遵守的國家主權、國家領土與國家獨立等原則,在這個時代就是一個屁。

 他想不到的是,李溰不是外交官,而是在沈陽城作為人質待了許久,而有些,變心了的人。

 他也想不到的是,原本歷史上,滿清入關後,心思生變化的李溰之所以被其父做掉的原因,很清晰的一個理由,就是這孩子已經是蠻夷,而非華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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