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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球長》第一百二十二章 破釜沉舟
連夜被李溰召見過來,豪格似乎並不吃驚,他似乎洗漱了一下,喝了點酒,吃了點肉,紅光滿面的,看見李溰後,也不行禮,說道:“李大王找我何事啊。??? ? W㈠W㈠W㈠.?8?1㈧Z?W?.?C?OM”

 李溰有些激動,也就不管豪格輕薄的語氣,又急又快的說道:“豪格,你告訴我,那沈陽將八旗兵的男丁和女人分開管,你知道嗎。”

 豪格似乎滿不在乎的說道:“知道一點。”

 李溰怒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是什麽結果,這是他們為了分化那些八旗兵丁,而使用的毒計,這樣的後果,肯定有妻兒在沈陽滯留的人,不肯投效我們,到時候,突襲沈陽的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按照豪格向李溰所說的計劃,利用過年這個時間窗口,朝鮮人出動一隻大軍,沿著義州這個支點,直接兵分兩路,一路直撲沈陽,另一路去接應在“老林子”裡受苦乾活的八旗兵,兩軍匯聚後,就可以直接拿下。

 這裡面自然有一些變數,他們缺乏可以攻城拔寨的火炮器具,不過,豪格信誓旦旦的說了一通,沈陽城畢竟原本是他的家,他有不少法子可以攻破城池,而且,此時大年夜出兵,好處之一是,今年冷的正好,風雪不大,既可以勉強行軍,到了沈陽城下的時候,護城河不但結冰,而且城中只有萬把人,猝不及防下,肯定無法很好的守衛城池。

 這當然也是李溰心中認可的說法,雖然帝都裡的探子,因為路途遙遠,還沒有來進一步的,帝都內進行內戰的消息,但是沈陽城因為距離朝鮮太近,所以,徐浩管理沈陽城的各種“笑話”,自然也是讓李溰知道的很,最起碼,這個時代,把守這樣一座大城市的城牆防衛工作,可是一門大學問,最起碼總是要巡邏巡邏,研究一下,各種先進的守城設備,也是要熟悉一下吧。

 但是,根據最新而實際的消息,徐浩直接下令,將沈陽城裡的大炮都封存起來,說是重新熔化了,還要送去什麽紀念館,反正是不準備用作軍事用途。

 沈陽城內工匠不少,這些工作自然是要麻煩他們,好在官府錢不少,而這些動作,也就不可避免的將消息散開來,人們談論的,自然是這些長老們居然連這些紅衣大將軍炮都不要。

 這是自然的,在普遍思索著如何壓製麾下土著戰鬥力的情況下,老式大炮的感人戰鬥力自然不在長老們的考量之中,這玩意移動度慢,威力就是嚇唬人,而那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可以說,習慣了現代社會的各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再去看這些火炮,呵呵。

 當然了,他們還是可以揮一些余熱的,比如各地的博物館,就可以收納一些作為鎮館之寶,而各種電影的拍攝,也不必再好像後世一樣,使用假的不能再假的仿製品冒充,直接用真貨啊。

 這也是時代差異之下,意識的不同,導致的思維差別,在16世紀作為舉世無雙的大殺器的紅衣大炮,到了21世紀,基本上就是看新鮮的古董……

 誤會,誤會,無數次的誤會之下,兩邊都是這樣,當然,徐浩是因為己方過於強大,因此對於雞肋一樣的紅衣大炮直接放棄,射程還沒有他們的步槍遠,如果真的想要大炮的話,隨便在唐山的車間裡,車幾件鋼管的話,就足夠可以碾壓這個地球上任何一支炮兵部隊了,更別說,他們還有無數的大殺器啊。

 所以,徐浩無視紅衣大炮,是非常在理的。

 但是李溰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沈陽城的武備確實荒廢的很,雖然偶爾巡邏不少,但是城牆上的戰位不足,一旦兵臨城下,根本來不及防禦,就會被他們一股而下。

 這一點來說,豪格也只是隱瞞了,飛船的存在而已,豪格最起碼知道的是,那些飛船的實力,當然了,李溰當時也在沈陽城,不過,由於基本上沈陽城後期主要是教導營依靠遠距離的火槍一點點清洗城市拿下的,所以,李溰對於飛船的認知不足,也是很正常的。

 當然了,由於這些千年隼已經飛行了足足半年,而在入冬之後,北方的糧倉已經儲存滿,基本上不會缺糧,而運河運輸的糧食也火急火燎的重新開始運作,所以,暫時來說,千年隼已經被收回飛船後,開始檢修和保養,這可是他們掌控地球的利器,在短期內無法制造,因此自然是小心。

 豪格點點頭,說道:“自然也會有人害怕不敢動手,但我們豈會在乎,你放心,你現在也已經是大王了,為什麽不能大氣一些,放手一搏呢,如果成了,這千裡沃野,可就都是你的了,這我可沒有騙你吧。”

 的確,現在的遼東,幾乎是不設防的,李溰這一點,早已通過無數探子,無數假裝獵戶的迷路人看清楚了。

 現在的情況是,在很多犄角旮旯,還有不少零零碎碎潛伏起來的女真人,他們雖然苟延殘喘,但是誰知道會在什麽時候跳出來搗亂?所以,雖然在飛船拍照的時候注意到了,但誰會大過年的出動?徐浩打的主意,是新年後,慢慢的以優勢兵力清剿,畢竟,整個東三省這麽大的土地,還要兼顧北上開拓領土的重任,兩萬人實在太少,他們自然是把主意打到了未來的移民上面了,不說別的,鐵路就是為了移民啊。

 你看,人家的主要精力,可是在津沈鐵路的勘址工作方面,可不在乎什麽亂賊。

 李溰皺著眉,似乎很不相信,但也只有如此,他說道:“但是那家眷……”

 豪格說道:“你錯了一點,的確,這麽一分開,八旗將士確實不敢鬧事,哪怕是有人無妻無兒,總是有親戚在沈陽被關,哪怕想要動手,不必他們的人動手,八旗兵裡的自己人,都要鬧起來,但是,這個計策,是一個天生的缺點的,只要抓牢了,就不愁辦不到了。”

 李溰帶著點疑惑,說道:“你是說……”

 “從今往後,這鴨綠江上,再也不是隔絕國土的天險了。”

 陰謀還在繼續,但正如李向前所說的那樣,陰謀之所以是陰謀,就在於使用陰謀的人太過於弱小,只要稍有不慎,被現的話,那麽這個陰謀,就會直接土崩瓦解的失敗,原因很簡單,陰謀嘛。

 小人物總是這樣,始終無法離開命運的枷鎖,這已經是即將過年了。

 為了這個新科舉,帝都裡已經有了不少人,直接在帝都過年,這些秀才倒也會做事,一個個呼朋喚友,主要是以老鄉會為依托,看著誰親近一些,就花錢湊酒席,一起過個年,拜長老會的一些刺激性政策所賜,帝都的食物物價,沒有隨著除夕的臨近而飛漲,倒也算是歡聲笑語。

 當然了,酒樓雖然還會營業,但這個時代,基本上都講究一個團圓飯,因此到飯店裡吃飯的人並不多,在帝都一處不算偏僻的酒樓裡,就只剩下了一位客人,正大醉著。

 “這個書生這是第幾天在咱們這兒喝倒了,還吐過,真是晦氣,要是醉死在店裡就壞了,你把他請走啊。”

 老板娘神色不安的看著那拯救喝悶酒的書生,抱怨著對自己的男人說道。

 “嗨,老娘們少管,這人是咱們敢管的嗎,沒人告訴你啊,這人是得罪了宮裡,最後被革了功名,現在,別說科舉啦,連秀才的頭銜都別想要了,這不就在這裡喝悶酒。”

 “得罪人了我是知道的,不過那宮裡也夠厲害的,隨便一句話,就完了?”

 “這兒是什麽地方?這是帝都,皇城根裡,這可不是這些外地人撒野的地方,何況,還就是小小的秀才,又不是往年的舉人,有什麽可得意的,我看他們小小氣氣的,當了官兒也不是什麽大官。”

 “那也是夠可憐的了,他大過年的,就自己一個人過了?”

 “這不還是自己作的嗎,現在,誰還敢和他搭話,哪怕是再好的交情,也得明哲保身,我可聽說,這小子當初接到了取消科舉資格的通知後,就跟瘋了似的,到處討饒,他在帝都還有個官紳親戚,不過人家哪兒敢為了他,去得罪宮裡的人,在門口跪了一天后,大罵著走了,這幾日,不都是到處找地方喝酒嗎,這是家也不敢回了。”

 “也好,對了,他既然喝醉了,待會算帳的時候,可是給他多算幾兩,要說這宮裡的人,真是好的很,雖然每天動工大吵大鬧,但是那些收了工的力工是真有錢啊,對了,老頭子,你說,讓咱們搬去南城,咱們去嗎。”

 “你小點聲,人家再聽見,搬的事情,當然要好好看看了,隔壁的張三,不就請了幾位風水先生,幫忙挑新樓嗎,等初一拜年的時候,記得也去張瞎子家拜拜,讓他給咱們挑一處好樓。”

 “反正我看著那樓不踏實,這土坯房再不好,也是心裡踏實,那磚瓦房,還一蓋就好幾層,誰知道怎麽。”

 “那就別住,等租了鋪面房,你住著看店。”

 “好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把我趕走了,好去勾搭那些不要臉的……”

 安在旭自然是可以偶爾聽到在櫃台,那掌櫃的夫婦倆的嘀咕聲。

 如果是原本那個氣焰囂張的他,早就已經大鬧起來,但是現在,卻也是不敢,其實他什麽都沒變,也沒人說,他的秀才當不得了,但是自從得知,無法參加這次恩科後,先是那於成龍,說是要閉門苦讀一下,和他減少了來往,而後就是以往所住客棧的秀才們,對他自然更是避之不及,有些臉皮薄的,還會打個招呼,然後馬上走開,有的就直接是看見他後,直接無視。

 當然,真的當面招惹他的,幾乎沒有,大家都在嘀咕,安在旭到底犯在了哪家長老手裡。

 由於信息是不可能保密的,所以從皇宮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信息出來的,那些長老們,雖然自稱神仙,不過也是吃人間煙火,見了美貌女子也會下手,不過最起碼的規矩還是有的,對於利益最最敏感的老百姓,自然是知道,帝都裡管事的幾個長老的姓氏,什麽姓梁,姓錢的,姓陳的,不過,他們才剛剛知道,這些長老們裡面,還是有掌權的女人的,這一點大出大家所料,不過,八仙裡也有女人啊,還真不能說不能。

 任何國家的平民,都喜歡嘀咕一下當權者的八卦,哪怕惹不起,過過嘴癮也好,無論是脫口秀裡吐槽總統,還是帝都的出租汽車司機吐槽皇帝,都是那麽一回事,老百姓身上就自帶這種八卦基因,是擋是擋不住的,只能疏導啊。

 這些,安在旭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利令智昏之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但是現在,無論怎麽做,都無法挽回了。

 現在怎麽辦?安在旭想了想自己的秀才功名,如果這個時候回山東?

 開玩笑,山東各地的知府縣官,正排著隊想和帝都投誠,不說別的,光他知道的,山東會館裡,不知道是誰的代表,就已經有幾次被安排去由小太子朱慈烺接見的,可以說,隨時隨地,山東就要擺明車馬宣布聽從帝都新式政權的命令啦。

 安在旭對此心知肚明,自己回去了,少不得有想要賣好的縣官,把自己的秀才功名革了,借此跟那……兩個人討好,甚至純粹就是害怕自己的存在,耽誤了他們的前程,至於南下江南,去投靠南京,之前的邸報裡,可是說的很明白,現在的南京,無人敢於稱帝,事實上,東林黨和其對立面的一些黨羽,正在掀起無數波瀾,哪裡會在意自己這麽一個秀才,他這麽一個毫無根基,毫無朋友的人,去了也是沒人會在意的了。

 天下雖大,安在旭卻不知道該去哪裡,原本自信滿滿的考中恩科的他,現在也就只有每日留戀於酒樓之中,一開始還是大酒樓裡買醉,後來,就只能到這種小地方喝酒了。

 至於他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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