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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有江山》四十三、過襄陽
  (作者徹底懵逼了-今天又是幾百個收藏蹭蹭蹭漲,這哪是發新書以來每日幾個幾個收藏的慘狀可比也!真的懵逼了,又是裸奔又無推薦,今日還得到董鼎尰、天下皆我有之兩位兄弟打賞。老天真是開眼了,好好寫書吧)  ——————————————————————

  襄陽古城,是一座值得大明子民驕傲的城池。在這裡,當年如入無人之境的無數草原鐵騎在此魂斷城下。

  而如今,這一幕似乎又要重演了。

  還是幾乎一樣的來自北方的草原鐵騎。

  還是一樣的大漢族裔。

  還是一樣幾百年不變的兩兩對決。

  但這一次,我們還能像從前那樣屹立不倒嗎?

  ……不知不覺走到了襄陽城下的朱媺娖,由遠及近,一直盯著城門之上的那一對斑駁的“襄陽”大字,忍不住敲了敲車廂,讓這輛一路都在咿咿呀呀咯吱作響的大車,停在了城門下。

  楊嗣昌也停了下來,端坐馬上,緩緩抬起雙眼,盯著城門之上,目光閃爍。

  這一次,他沒有走過去。

  不僅是他,除了貼身侍衛,幾乎所有的大大小小隨扈官軍,好像一下子都心有靈犀,一個個呆立在原地,沒有絲毫過去殷勤相問的意圖。

  “吹號,迎接公主駕臨襄陽城!”

  亢德鵬,湖廣二十七衛襄陽衛樊城千戶所千夫長,一個外表毫不彪悍的武將,盯著城下公主的車駕看了半晌,目光漸漸變得火熱,猛然向城頭上的一對長達丈余的牛角號喊了一聲。

  “哥,這號不是隨便吹的,你忘了?”

  既是表弟又是親兵的武得貴嚇了一跳,趕緊提醒了一句。

  “叫你吹你就吹,聒噪什麽!”

  亢德鵬眼睛一瞪,武得貴慌得趕緊跳起來,拔腳就朝牆頭之上的哨樓跑去。

  “吹號,雙號,將軍令!”

  嗚嗚……嗚……嗚嗚嗚……昂昂……

  驟然而起的號聲,忽然打破了冬日鄂西北小平原上的靜謐,一下子叫所有人都抬頭四處觀望起來。

  “混帳,沒有本官手令,那個作死的狗膽包天吹起了號角?”

  本來就對楊嗣昌此番手持天子劍督戰整個鄂西北剿匪戰戰兢兢的幾個相關府衙巡撫、布政使司,這時更是個個驚慌失措,紛紛搭眼向襄陽巡撫曹科南望去。

  曹科南想到這是自己的地面,當即更是心裡一寒,脫口便罵了出來。

  一旁站在的幕僚,剛想說話,就見楊嗣昌騎在馬上,望著這邊投來冷冷的一撇道:

  “你這撫治做得可真到家,號角有吹與不吹,有何時不吹何時可吹,還有不吹之吹,汝可知乎?”

  完了,這楊閣老連之乎者也都冒出來了,怕是真真的怒了。

  漢中府、鄖陽府以及沿途的我均州、老營等一路相隨的大小巡撫、總兵,驚惶的臉上,不由得又浮起一絲幸免於難的笑意,幸災樂禍地盯著曹科南露出一副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幾個幕僚膽怯了,虛虛望著馬上的楊嗣昌,下意識地縮回身,與曹科南拉開了幾步距離。

  只有一個年輕士子模樣的小矮個幕僚,不退反進,附耳近前道:

  “曹公,若遇緊急軍情或者皇家駕臨,城頭哨官有先行吹號的免責權。”

  “這事本官怎麽不知道,你們、你們瞞著我是何居心!”

  曹科南頓時一臉怒氣,攥拳怒目而視,只看得青年幕僚一陣氣結,

拱拱手默然推到了一邊。  楊嗣昌看在眼裡,忽然一指道:

  “兀那小矮子,你叫什麽名字?”

  小矮個聽到叫他的人,居然是權傾天下的楊嗣昌,頓時臉上就是一喜。然後,待聽清“小矮子”三個字後,他不由得一股怒氣翻湧,隨即低頭淡然應了一句:

  “回閣老大人話,在下布衣宋獻策。”

  “宋獻策?”

  楊嗣昌目光閃了閃,將他上上下下端詳了一番,猶豫半晌道:

  “還是布衣麽,不是已經做了人家幕僚,爾是何方人氏?”

  宋獻策目光一熱,內心忽然升起一絲熊熊燃燒的希冀之色,抬頭答道:

  “回閣老,布衣乃是德州永城人氏,嘗以奇門遁甲卜卦行世,去年行走於此遇賊起,遂……”

  話音未落,楊嗣昌忽然扭頭,愣神就是一哼道:

  “可惜了,不僅形象欠佳,還是一個行方之人,險些叫吾起了愛才之心,還好沒有走眼。”

  說著,他便再也懶得瞅上一眼,朝著公主車駕,沉思了一下,隨即催馬而去。

  “楊閣老,起駕吧,是、是我望著這襄陽城頭,一時恍惚……”

  看到楊嗣昌策馬而至,朱媺娖連忙命隨車宮女挑開一點車簾,口氣略帶歉意主動說了一句。

  “無妨無妨,這是公主家國情懷使然也——”

  楊嗣昌趕緊笑了一笑,這才催動大軍,重新向襄陽城內進發。

  數日後,一道千裡加急聖旨飛至襄陽。

  偶感風寒的朱媺娖,隻好打消在此靜養時日的念頭,在孫應元六百京營以及二百大內武驤左衛前呼後擁之下,一路向東,經南陽,過新鄭,進徐州,入河北,轉邯鄲,馬不停蹄,終於在十五天后,回到了京城。

  在皇城西門進入內宮的便道上,朱媺娖再次叫停了車馬,罕見地下了車,屏退了所有隨扈兵卒,甚至連宮女都不許跟著,命人將重傷未愈的王廉,抬到了路旁的涼亭中,然後信步也走了進去。

  “多謝公主在楊閣老座前救下老奴,老奴——”

  看到朱媺娖也是一臉病容,王廉掙扎著要起身, 但自然也就被公主抬手止住了。

  “王公公,身子是否好些了?”

  不好也得說好呀,王廉努力睜著眼睛,虛弱地點了一下頭:

  “好多了,好多了。公主殿下,你將老奴單獨召來說話,可是、可是專程為了鄖陽府那、那個短毛小子?”

  “正是,王公公——”

  朱媺娖微一沉吟,旋即毅然決然地頷首道:

  “鄖陽府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已經想清楚了。父皇那裡,你暫時且先什麽話都不要說,要說什麽,什麽該說,什麽時候說,本宮自有主張,你可聽明白了?”

  王廉半晌無語,最後一咬牙道:

  “公主殿下,這、這是欺君大罪,奴才、奴才——”

  朱媺娖頓時臉色一寒,突然冷聲道:

  “狗奴才,左也是你們,右也是你們,最後出天大的事情,統統往欺君二字一推了事!今日天下已經破爛、潰敗到如此地步,你們整日裡還是要將這些掛在嘴上!”

  王廉一雙老眼,頓時濁淚滾滾,拚死一個翻滾,跌落地上,連聲大哭道:

  “公主、公主,老奴、老奴——”

  朱媺娖也沒想到這王廉竟然不顧死活地作踐自己,心中一軟,溫言歎息一聲:

  “王公公可還記得皇爺爺的天啟年間,京城那一日從天而降的巨雷滾滾麽?非是本宮不說,不告,乃是今日的父皇,實在是經不起更多的驚嚇,你可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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