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養啊!啊!痛死老子了。”
文軒那倔驢脾氣還真不是蓋的,在贔屭的手上他真正成為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只有挨打的份,可是他的嘴巴不饒人,因為他憋屈,所以他不服。
“知道痛了?那就道歉!今天本贔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饒,我跟你姓。”贔屭神獸凶名那也不是吹出來的,它此刻吹胡子瞪眼,絲毫沒有饒過文軒的打算,一邊雨點般地拍打著文軒的屁股,一邊吼道。從此便可看出,這贔屭在上古只怕還真是凶殘得無邊的人物。
“想要老子服,那就真刀真槍地乾,打人屁股算什麽英雄好漢?”文軒一邊在慘叫,一邊吼道。
“你連屁股都保護不好,你還有臉談英雄好漢?”贔屭沒有絲毫的停頓,繼續狂風暴雨一般地拍打著,一邊與文軒理論了起來,大有文軒不道歉認輸它絕不停手的味道。
“啊!狗娘養的,狗娘養的,你個老烏龜,快停手。”文軒的屁股已經是血肉模糊了,但是文軒的血性也不是那麽容易消磨掉的,幾乎那屁股已經慘不忍睹,但是始終不肯認輸。
而東方朔以及白磊看得心驚肉跳,極度想要出手挽救文軒,先不說他們有沒有這樣的膽量敢和文軒那樣招惹那凶殘的贔屭,薑振宇就一直都在阻攔。
不是薑振宇不心疼文軒,也不是薑振宇不敢去招惹那凶殘的贔屭,實在是文軒的性子太過於剛烈,有時候為了一時的義氣,做出不要命的事情都絕對不奇怪。之前如果不是因為薑振宇昏迷,只怕文軒都不會選擇跳湖逃生,而是要和黑袍首領雷爾等人展開生死廝殺了。
這樣的性子雖然薑振宇喜歡,因為這樣的性格絕對是可以交心的存在。可是,身為文軒的兄弟,薑振宇卻不不希望文軒這般的玩命,甚至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而此次讓他吃點虧是好的,讓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敢打敢拚並不一定能活得長久,更重要的是,敢打敢拚也未必就一定能取得自己想要的結果,能屈能伸才是生存之道。
“小四,這樣不行啊!文軒的屁股都要廢了。”被薑振宇阻攔,越看越是心驚的東方朔最終還是忍不住對薑振宇傳音說道。雖然他也知道如果那贔屭一心想要打文軒的屁股的話,他們就算全部上去也絕對於事無補。可是他們是兄弟,看著自己的兄弟在受罪,東方朔心裡還是過不了那個坎。
“沒事。”薑振宇搖了搖頭,傳音道:“贔屭前輩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傷皮不傷骨。”薑振宇頓了頓,說道:“而且,就算我們上去也於事無補,你應該知道這贔屭的恐怖,它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在那贔屭下手的那一刻,眼靈的感應之力就已經感應到了,那贔屭並沒有真正對文軒下黑手,看似皮開肉綻,痛入心扉,實際上卻不會對文軒造成太大的傷害。這也是薑振宇沒有出手的原因。
“道理很明顯,我們都明白。”白磊不忍地說道:“可是我們真的這樣眼睜睜看著嗎?”
“不想眼睜睜看著那就閉上眼睛吧!”東方朔很無奈地說道:“這贔屭應該是沒有惡意的,但是在沒有真正明白它的用意之前我們還是盡量不要激怒它,一個屁股換我們四人的安全,這還是比較劃算的。”
在確認了那贔屭下手有分寸之後,東方朔倒也不怎麽擔心了。這就出現了很怪異的一幕,薑振宇三人在一旁老老實實地看著,看著那贔屭在一邊在和文軒鬥嘴,一邊使命地拍打著文軒的屁股。
而文軒一邊在慘叫,嘴上還不依不饒地叫罵著。這樣的一幕出現在深不見的的湖底之下,
實在是令人無法想象。而此時在湖面的下遊,那滔天巨浪忽然襲來,薑振宇等人的屍體那黑袍首領沒有撈著,反倒無數的手下盡數損失,被湖水吞噬了大半,能逃出生天者寥寥無幾。
“撤!”雷爾看到事情不可謂,狼狽不堪地飛上天際,大聲吼道。在這樣的大自然的威力下,就算是他都感覺自己是那麽的微小,薑振宇等人焉有命在,只怕連身體都被湖水拍成血霧了。
因此,狼狽的雷爾最終帶著僅剩的數十位手下狼狽而去。當然了,他雖然沒有撈著薑振宇的屍體,但是今天這件事情他肯定是要回去匯報的,這等功勞就算沒有確實的證據,他也必然不能視而不見。
至於雷爾回去匯報之後,黑教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沒有人知道,但是直到雷爾等人徹底離開之後,這裡的湖面至於是漸漸地平靜下來,除了那亙古不變的巨大瀑布依然在沒完沒了地敲擊著湖面之外,這裡又是回復了平靜。
“怎麽樣?靈寶小子,認輸了?”此刻,那老贔屭戲謔地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文軒,問道。正是因為這老贔屭停手之後,這裡的湖水才恢復了平靜,而這老贔屭之所以停手也正是因為文軒終於認輸了。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什麽靈寶,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文軒。”奄奄一息的文軒還是強硬地說道,但是看到那老贔屭又有暴怒的意向,他趕緊說道:“但是,這一次我服了,技不如人我認輸。但是,僅此一次,以後等老子的修為強大了,進入之仇我將百倍奉還。”
文軒的性格就是這樣,說他直也好,說他渾也罷!反正想要讓他認輸一次不算太難,但是想要讓他認輸一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除非要了他的命。
“那沒事,只要你認輸就行。”那老贔屭頑童一般地笑道:“等你什麽時候不服了,本贔再讓你服一次就行了。”
那老贔屭仿佛吃定了文軒一樣,一點都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前輩,多謝指教之恩。”然而,到了這個時候,薑振宇終於是站出來了,他對那老贔屭行了一禮,這才說道:“我這個兄弟天生犯渾,在這這個世界上能真正讓他服的人不多,而前輩能讓他屈服,這也算是對他性子的一個打磨,晚輩代我兄弟感謝前輩了。”
薑振宇此言是真正出自於內心的,雖然文軒的罪沒少受,可是效果也極為明顯,起碼文軒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要“認輸”了。
然而,聽了薑振宇的話,文軒沉默了一下,隨即不願意了:“小四,道理我明白,可是你不能感謝它,老子終有一天要把它擒下燉王八湯。”
其實,文軒也不是真正的沒腦,只是他一直不喜歡用腦罷了,他知道薑振宇的用意,通過這一次的事情他也明白了一點生存之道,可是他就是不服,長這麽大還從未有人打過他的屁股呢!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兄弟的面,這以後他還怎麽混?
然而,面對文軒的叫囂,那老贔屭卻並沒有計較,它深深地看了薑振宇一眼,說道:“難怪,難怪你會被選為天命人,聰明、睿智、冷靜而富有首領氣質,還真是一個可造之材啊!。”
“前輩,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東西的,但是晚輩能感覺得到你對晚輩是沒有敵意的。”再次提到自己的身份,雖然薑振宇心裡有著無數的疑問,但是他還是恭敬地沒有著急追問,而是組織了一下語言,試探性地道:“但是, 晚輩此刻心中有著無數的疑惑,不知道前輩能否為晚輩答疑解惑?”
“沒什麽好奇怪的。”那老贔屭輕描淡寫地說道:“因為我是接引人。”
“什麽?”薑振宇豁然開朗,他已經遇到了不少的所謂接引人了,而每一個接引人的使命都只有一個,那便是接引他,給他指引方向。
而來到仙界之後,這是薑振宇遇到的第一個接引人,他越來越覺得他的身份的不簡單,因為這些接引人也都一個個不凡,何況他了。但是薑振宇還是比較奇怪,這老贔屭是接引人能知道他的身份並不奇怪,但是為何他卻口口聲聲稱文軒是靈寶小子呢?
“什麽接引人?什麽天命人,你們到底在打什麽啞謎?”文軒越聽越是迷糊,不由忍著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疑問道。
此刻不只是文軒迷惑,東方朔和白磊同樣露出了好奇的神態。他們雖然都知道薑振宇有著很多的東西隱瞞著他們,但是他們卻一直都沒有對薑振宇表露過疑惑,因為他們相信薑振宇是不會害他們的。
可是,信任是一回事,但是在他們的心裡他們還是希望能知道一些東西,因為薑振宇是他們的兄弟,不管是出於關心還是出於好奇,他們都是希望能知道得更多一些。而此刻文軒卻問出了他們所有人的心聲。
“兄弟們,對不起,很多東西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們,而是告訴你們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薑振宇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說道:“更重要的是,很多事情就連我也知之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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