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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靖康之恥開始》第二百二十八章幕後黑手
看似平靜的襄陽城,隨著一個石子的落下,快的濺起了水花。

 當趙樸上朝,坐在那張龍椅上,屁股剛剛坐穩,就受到了大臣們的炮轟。

 一個禦史走出班列,率先開口道:“聖上,自靖康之難以來,汴梁被毀,太學、國子監也隨之被毀,文教衰微,才乃是社稷之不幸。如今暫且安全,不如興建國子監,重建太學,大勝文治!”

 “陛下,我朝以文治為本,無文則國武以昌,興教化之道,才乃萬古不變真理。如今國事安定,臣懇請重開國子監、太學,招募散落士子,以昌盛國本!”一個言官也是說道。

 “聖上,開設武備學堂,提升武備,此舉大善。然則,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不能偏廢,無文則武無以張,無武則則文無以盛。武已經開武備學堂,文也需要開設太學,國子監!”此時,汪伯彥上前道。

 其他的官員也紛紛開口,內容無非是要開始重開太學,重開國子監。

 這個時代,太學和國子監是最出名的兩所公立大學,相當於後世的北大清華。

 在太學,多是平民階層就學;而國子監,多是官二代階層就學。

 在大宋的科舉考試中,國子監和太學高中者比例極高。

 在朝堂的袞袞大臣,不是太學出身,就是國子監出身,或者是有牽連。總之,太學,國子監是朝中大臣的母校。而清流,也多是來自這兩個地區。

 只是一切隨著,金軍的入侵,汴梁的淪陷,覆巢之下無完卵,在汴梁浩劫中,國子監不存,太學也不存,其中收藏的諸多典籍焚毀。在流散逃亡中,死亡者眾多。此時再建造國子監,在建太學勢在必行。

 趙樸心中道:重建不反對,可是要錢呀!

 重建,重建,當然需要花錢,而數量還不少。

 況且重建也沒有意義。說不準,來年金軍打來,襄陽就城破了,剛剛建造的太學、國子監又毀滅了。重建沒有意義,至少在局勢沒有穩定之前,最好不要重建國子監、太學。只是這些話注定是不能說出。

 一旦說出。就是站在天下士人的對立面,趙樸可沒有獨戰天下的勇氣。

 趙樸道:“重建國子監,重建太學勢在必行,準了!”

 “多謝陛下!”朝廷大臣立時齊聲喝道。

 趙樸有種輕飄飄的感覺,這種時刻太少了。在很多時刻,滿朝大臣,都是站在君王的對立面。專門跟君王打擂台,

 只是在輕飄飄過後,趙樸就清醒了過來,滿是警惕,正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當眾多大臣都一直說,皇上聖明時。就是大臣們合力算計君王的時刻。

 在很多時刻,君王很好糊弄。

 宋徽宗政治才能一般般,屬於廢物渣,結果被朝臣說“黃河清,聖人出”,一口一個聖人,說得迷糊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聖人。可在眾臣心中,不過是傻蛋一個,壞名聲你背著,好處我拿著。最後。悲劇的宋徽宗成了亡國君;

 崇禎當皇帝時,砍了魏忠賢,東林黨們齊聲高呼聖君出世,而崇禎也真以為自己是聖君,實際上只是一個不懂事的紈絝而已,當當閑散王爺還可以,去當皇帝卻是歇菜的料,最後這位聖君,在煤山上吊了。

 做君王,第一條準則,便是不被臣子忽悠了。

 果然,在朝臣一直的恭維之後,汪伯彥率先道:“重建國子監,太學靡費極多,國庫似乎不足!”

 趙樸心中一緊,正戲來了。

 “不知花費多少?”趙樸問道。

 “至少要三十萬貫錢!”

 “三十萬貫錢!”趙樸騰地一下,站立起來,此時此刻再也坐不坐了。穩坐釣魚台,坐山觀虎鬥,是因為與自身無關。一旦與自身利益相關,誰能坐得住,“三十萬貫錢呀,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朕自即位以來,國庫也不過歲入不過三千萬貫。又是大赦天下,免去災區一年賦稅,賑災,練兵,修城牆,修堡壘,軍戶制度所需等,錢花出去的好似流水一般,也沒剩下幾個錢。朕也沒有內庫,要錢沒有……”

 在歷代的皇帝中,宋朝皇帝最為平民化,在自稱時多是我,吾等,只有在正式場合,才用“朕”。

 此刻,趙樸將朕咬得極為清晰,意在強調,要錢沒有!

 “文教之事,乃是國家大事,不容一絲輕忽!”汪伯彥說著,“即便是國庫不足,財政匱缺,也勢在必行!”

 趙樸點點頭,這的確是大事,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這的確是大事。只是也應該分清輕重緩急,金軍將要殺到,至少也要等渡過眼前這一關再說,這時國子監太學辦得再好,也抵抗不住金軍。

 只是這些話,趙樸也只是在肚子裡誹謗一下,絕對不能講出來,一旦講出,絕對是遭到全體大臣的炮轟。

 不要以為在場的文臣都講道理,文臣不講道理時比流氓還可怕。

 趙樸深吸了一口氣,道:“國庫沒錢,我內庫也沒錢!”

 其實,國庫還是有些錢的,至少如今還有一百萬貫的錢閑置,只是這些錢是用來防備意外事件的,哪能輕易動用。家中有余糧,心中不慌!

 汪伯彥身為重臣,朝內的財政收支,都是一一過手,自然知曉財政狀況,國庫內的那點壓倉錢,不能輕易動用。只是這並不代表沒有法子,財政好像毛巾,擠一擠還是會有的,沒錢只是不濟而已。

 “微臣,請加征稅賦!”

 趙樸心中一緊,問道:“不知賦稅名目為何?”

 “此稅名為學府稅!”

 “學府稅!”趙樸一聽,問道,“不知在何地征收?”

 “只需要在湖北路一地征收便可!”

 趙樸再次憤怒了,只是強壓住心中的憤怒道:“不知何人負責征稅?”

 “自然是各個州縣負責征稅!”

 趙樸再也忍不住了,打擂台就打擂台,再忍下去,朗朗道:“如今我朝失去了半壁江山,只有編練行軍,抵抗住金軍,對內減輕賦稅,使百姓修生養息,我朝才能中興。湖北之地,乃是抗金的根基所在。然則賦稅沉重至極,百姓疲憊,此刻剿匪不斷。若是再加稅……難難難!”

 宋朝的苛捐雜稅太多了,比後世的清朝、明朝可厲害多了。

 除了正稅之外,立國一百多年來,又先後附加了許多雜稅,例如丁口稅、牛皮稅、鹽稅、曲稅、進際稅、農具稅、義倉稅等等,還有和買、和糴、支移、折變、頭子錢等等也變相成為了雜稅,這些雜稅征收混亂,各地不一,達到上百種之多。

 但總體而言,現在這些雜稅全部加起來往往達到正稅的兩三倍;

 而稅種越繁雜,地方官員及稅吏剝削的途徑與手段就越多,也因為繁雜混亂,地方官吏更容易隱瞞、截留,這也是為什麽百姓負擔著越來越沉重的賦稅,而朝廷收上來的稅銀卻越來越少的原因之一。

 不算不知道,細算起來,一算起來就是恐怖的數字。

 不用去切實查證,也能得出正確的結論,比如楊逸說的稅種越繁雜混亂,官吏就越容易隱瞞截留稅款,這根本就是一個常識問題,勿庸置疑。

 趙樸即位以來,消減了一些稅種,算是緩和階級矛盾,算是收買人心。只是效果如何,趙樸心中也沒底。而此時隨著戰亂,大量的流民誕生,無數的土匪、盜賊橫行,密密麻麻,好似蒼蠅一般,打死一個,又有許多誕生,防不勝防。

 一邊剿匪,一邊分化瓦解,一邊收攏入軍戶,一邊分地,各種政策並舉,總算是解決了一些問題。

 此時,哪能再加稅!

 趙樸道:“加稅不行!還是動用壓倉錢吧!”

 ps:第一更到了,努力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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