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紅光從王健脖頸上的‘玉’佩中飆‘射’而出,下一秒,房間裡多了一個身影,正是神獸山膏。
山膏還是和之前一樣,巨大的豬頭,全身都是火紅‘色’的‘毛’發,看上去好不威風。
白衣‘女’人瞬間反應了過來,她連忙縮回了手,一個閃身,準備逃竄。
“山膏,抓住她!”王健道,他的聲音好小,如蚊子哼一般。
山膏點了點大腦袋,咧嘴喝了一聲,閃身朝白衣‘女’子撲去。
白衣‘女’子被山膏攔住去路,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只見她抖了抖手,手中出現了一把白‘色’的長劍。
山膏看也不看白衣‘女’子手中的長劍一眼,舉起前掌朝白衣‘女’子拍去。它的前掌有轎車的車**小,上面長滿了刺‘毛’,爪子又尖又細,泛著淡淡的寒光,要是被它這一掌拍到,普通人直接會被拍成爛泥。可是白衣‘女’子不是普通人,她手中的劍迅速的舞出了一個劍‘花’,朝山膏拍過來的前掌刺去。
“哢嚓!”一聲,白衣‘女’子手中的長劍斷成數截。
霎時間,白衣‘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她長大了嘴巴,對著山膏吐出了一口戾氣。
山膏輕輕的揮動了一下前掌將戾氣拍散,嘴上道:“定!”話音剛落,白衣‘女’子的身子怔住了,接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山膏。
山膏晃了晃腦袋,咧嘴道:“非要讓我拿出看家本領,定住你這種小妖‘精’還是可以定上個幾天。”
王健扭頭看向山膏,他的身子依舊不能直接翻動,嘴上道:“山膏,好久不見。”
山膏咧嘴道:“我說阿健,你怎麽這麽久不找我出來聊聊啊?”
呃,王健一怔,心想看來這家夥還不知道自己被附身的事,嘴上無奈道:“我被困住了動彈不得,你能將我丹田中的禁錮給打開嗎?”
“丹田被禁錮了?”山膏嘴上疑‘惑’道:“你過了脫凡期了?”
“嗯。”王健剛應了一聲,就看到一道淡紅‘色’的光芒從山膏身上冒出接著融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下一秒,淡紅‘色’的光芒直接進入了王健的丹田朝禁錮丹田的金‘色’光芒擊去。
金‘色’光芒本來就已經很弱,被淡紅‘色’的光芒一擊後,直接潰散開來,消失在了王健的丹田中。
丹田裡的神力開始源源不斷的朝王健身體裡湧去,迅速的在身體裡衝撞起來。
王健的身體裡依舊殘留著不少淡淡的金‘色’光芒,這些金‘色’光芒禁錮住了他的筋脈和骨骼,這就是他身體無法動彈和使不上勁的原因。
很快,神力將身體裡的金‘色’光芒都清理乾淨,王健抖了抖‘腿’伸了伸胳膊從‘床’上坐了起來。
“媽的,這兩天可憋壞老子了,簡直就是噩夢啊。”王健扭了扭頭道,他感覺,能動真是一種幸福。山膏淡淡道:“你中了誰的招?怎麽被‘弄’成這般‘摸’樣?”王健此時不忘裝個B,滿臉無奈道:“哎,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有道理。”山膏配合的點了點頭。
王健又道:“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被一個狗娘養的暗算了。”
“那個狗娘養的是誰?”山膏問道,接著好像明白了什麽,指著白衣‘女’子道:“難道是這個狐妖?”
臥槽,這個‘女’的是狐妖?王健一個趔趄,險些跌倒,想起昨天晚上這家夥趴在自己身上又是親又是‘舔’的,頓時心裡一陣惡心。
山膏一眼並捕捉到了王健的神‘色’變化,他指著白衣‘女’子道:“難道真是她?”
“不是,不是。”王健連忙擺手。
白衣‘女’子此時冷冷的看著王健和山膏,雖然她不能動,但嘴巴還是可以說話的:“你們趕緊放了我!”
“我說姐姐啊,昨天晚上你趁我不能動彈,佔盡了我的便宜。”王健走到白衣‘女’子身前道,看著白衣‘女’子完美無瑕的身材和‘胸’前白嫩的一片,王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裡暗罵道真是一個狐狸‘精’,不知道小萌長大後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王健頓時覺得自己有點邪惡了。
見王健緊盯著自己的‘胸’部,白衣‘女’子厲聲道:“看什麽看!”
媽蛋,現在還變的保守起來了,演,繼續演。王健笑‘吟’‘吟’的看著白衣‘女’子,雙眸仿佛要把她看穿。
“小子,昨晚是我不對,我只是試試你,防止我的恩人有什麽不測!”白衣‘女’子冷冷道。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在想想現在,王健覺得風水輪流轉這句話說的很好,這不,轉眼就轉到這‘女’妖身上了。
“恩人?說,阿梓怎麽是你的恩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阿梓,王健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自己終於不用跟她成親給她衝喜了,只不過這一家也算是救了自己,不然自己就被之前那幾個家夥給活埋了,這一家人雖然愚昧,但是也‘挺’可憐的,自己能幫的話還是幫幫他們。
“她救了我的孩子,才被車撞成了這個樣子。”白衣‘女’人說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轉:“我沒有辦法治好她,我想去白龍谷找仙草,但是我又不知道白龍谷在哪裡。”
“白龍谷在哪?”王健看向山膏道。
山膏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算了,我姑且相信你吧,我也不會殺你。”王健淡淡道:“山膏,放了她。”話音剛落,白衣‘女’子動了起來,她下意識的退了好幾步,和王健拉開了距離。
王健的眼中閃過一道暗金‘色’的光芒,瞬間將白衣‘女’子看了個通徹,果然,是一白‘色’的大狐狸。
“你到底是什麽人?”白衣‘女’子滿臉謹慎道。
王健笑了笑:“這點就不用你管了,反正我不是來害阿梓的。”說著,王健走到阿梓的‘床’邊,伸手朝阿梓的頭上‘摸’去。
“你想幹嘛?!”白衣‘女’子厲聲道。
“治病!”一絲神力順著王健的掌心溢進了阿梓的體內,隨即阿梓的眉‘毛’動了動,接著眼睛慢慢的睜了開來。王健和山膏的身形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裡,黑暗中,阿梓坐起身喊道:“爸!媽!哥!”白衣‘女’子呆呆的看著醒過來的阿梓,她瞪大著雙眼,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