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輕叛逆
沉默的人不一定孤獨,開朗的人不一定開心,風liu的人不一定快活,愛你的人肯定想你,你愛的人不一定想你,你想的人不一定是我,我想的人卻總是你。來吧,平凡心的書,就是保證,更新速度起點第一,投票,收藏,觀看,保證質量,保證速度,保證更新,越看越好,越看越爽。
追求時尚,不是為了追求美,隻有年輕人才追求時尚,為什麽呢,因為追求時尚不是追求美,如果是追求美,任何人都應該追求。追求時尚是年輕人與生俱來的叛逆本能所趨使的,我們生活在世間,從青少年開始,半成熟不成熟的時候開始發現,這個世界牢牢的控制在成年人的手裡,年輕人永遠是社會的弱勢群體。
這個社會,那個國家都一樣,是控制在成年人手裡的,年輕人不甘心自己處在這種弱勢的狀態,所以產生了強烈的反叛造反的心裡,這種心裡總以某種形式發泄出來,追求時尚是其中的一種,是叛逆本能趨使的。
追求時尚的穿著,穿得好看難看不重要,是什麽不重要,最重要得是讓上一代看了不舒服,讓上一代看了血壓上升,這就好了,心裡想,媽的,要的就是這個目的。
所以時尚的東西,剛出來,成年人不停的打擊,年輕人倔強的穿出去,把自己打扮的跟瘋狗一樣,身上叮了當啷掛著幾十個環,父親跟在後邊提著棍子打,被打的孩子心裡一邊害怕,一邊挨打,一邊委屈,心裡下意識的反應,媽的,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其實,想一想,任何時代的人都是如此,都曾經做過讓上一代人看了不順眼的事情,不過一代一代又都過去,當自己教訓自己的兒女的時候,就忘記了自己當年也是穿著父母看不順眼,或者做著讓其不高興的事情。沒辦法,都他媽的忘光了,這他媽的就是人。
這個情況,在什麽時候都一樣,每個時代的反應都是不同,在九十年代中期。國內的青少年,年輕人沒有達到外國人那麽誇張,畢竟從時尚穿著方面比外國落後,看來落後還真他媽的是全面的,連年輕人叛逆,都落後。
此時,兩個年紀不大,穿著在這個時代,在他們眼裡感覺巨酷無比的裝扮,在大人眼裡看來非常的不舒服的裝扮,走在街道上。
真是受不了,天這麽熱,張宏霖心裡也平靜不下來,他的年紀本來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樣的天氣叫他如何靜下心來。
有的時候他自己都不明白,現在為什麽心總是靜不下來,想想倒是很思念前兩年那個時候的沉靜,那個時候才上初中,沒有那麽多要想的事情但是卻很是快樂。一想起來,回去之後父親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更加煩躁。
張宏霖不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他的年紀也不到那個時候,看他一身牛仔裝尤其是衣服上還弄出來幾個窟窿,更加不是一個落伍者,不過他自己知道,自己離現在的新潮流新人類還差很多,至少他的心裡還不算是。
大概是從一個三好學生,變成一個成績不斷下降,開始跟別人眼裡所謂的壞學生在一起,在這個浮燥的時代,人們的觀點也開始浮燥了。認識事情更加有些不正常,抬眼看著周圍,浮燥的人群,浮燥的經濟,浮燥的水,浮燥的空氣。
“喂,四眼,想什麽呢,大家還在那等著呢,快點,操,要不是你,我他媽的能多等這麽半天,快點走啊,磨蹭什麽呢。”
在張宏霖身邊,一個穿著打扮比他新潮多的年紀也就十七八樣子的人,他是張宏霖現在的好朋友,陸二虎。其實他本名叫陸虎,因為家裡排行第二,而且為人做事衝動,所以大家都叫他陸二虎。
他是張宏霖的鄰居,以前跟張宏霖不是一路的人,不過後來這兩年來慢慢的兩個人走到了一起。算算張宏霖開始跟著變樣,在別人眼裡開始變得不是好孩子,他算是幫了很大的忙。
不過張宏霖卻從來沒這麽想過,他自己很清楚,並沒有認為自己做錯過什麽。甚至連學習,他都是故意的,想著現在書包裡的考試成績。
他的心裡一陣不舒服,想到面對父親的臉,他的心裡就很不爽。但是想起父親那暴怒的表情,心裡又是一陣痛快,叛逆的心裡表現無疑。
每次看到父親那暴躁的表情,他的心裡就有一種痛快的感覺,一種報復了的感覺。
雖然現在有的時候,他開始跟著陸二虎出去打架,去遊戲廳,學抽煙等等,不過他的學習其實並沒有 啦下,這是學習效率的問題,那些天天只知道爬在那裡學習的死書呆子,就算比他多學多長時間,也沒辦法。
他隻要相考,完全可以考前幾名,可是他就是故意讓成績不斷下降,因為每次看著父親那暴怒的樣子,他就很是痛快,很有報復的感覺。
聽著二虎跟自己說話,張宏霖才反應過來,一年多了,他也學會了怎麽跟他們說話了。因為跟他們在一起,隻有這麽說話才感覺很過癮,巨酷,否則正常說話就是土,土得掉渣。
“你他媽在那催什麽催,趕死啊!讓你多等兩堂課都不行,”說著,還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啊……,操,老子還沒睡醒呢”。
陸二虎在那罵道“操,也不知道你 他媽的天天都幹什麽了,一到最後兩堂課就要睡覺,乾脆,跑了得了。”
張宏霖嘻嘻笑著,上來摟著陸二虎道“習慣,習慣,我就知道兄弟你夠意思。”
嘴裡說著,但是張宏霖自己心裡清楚,曾經以全縣第一考入重點高中的他,雖然現在在所有人,父親,老師,同學的眼裡,都變成變壞的榜樣了,成績更是從第一下降了上百名。
全年紀三百多人,他快到最後一百名了,可是他自己心裡知道,他依然是第一。
他逃課,抽煙,出去玩,成績下降,一切都是為了看著父親那暴怒的表情。
可是他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從小學到初中,最後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高中,他連個第二都沒當過。
可是自從家裡出了那件事情之後,他就變了,當他第一次因為出去玩,因為抽煙,因為頂嘴,看到父親暴怒生氣的樣子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暢快,從來沒有過的暢快感覺。
但是對於學習,他卻從來沒有放下過,這個,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哪怕是現在他最好的朋友兼兄弟的陸二虎都不知道,陸二虎家裡更有錢,算是先富起來的典型。
他從初中就吊爾郎當,家裡也不太管,高中也是靠花錢才上的。張宏霖知道,他其實一點也不壞,而且為人還很仗義,隻是不愛學習,喜歡玩,當時要不是他,自己還一直是那個懦弱只知道學習的三好學生呢。
張宏霖心中這個秘密,隻有他自己知道,那就是,自已依然是第一。不論是學習還是玩,有的時候,他借口睡覺不出來,那是因為他知道,那些課比較重要,需要聽的。
而他逃課跟出去玩,也從來不見他在學校學習,並不耽誤他學習。
每次考試,他都估量著,按照自己會的,他一直都是第一,隻不過在真正的答卷上,他則隻寫上自己需要的分數。
每次跟二虎說這個,他總感覺有種負罪的感覺,因為二虎可是把他當成真正的兄弟,人跟人就是這麽奇怪,他跟二虎真正的接觸時間不算太長,但是就是投脾氣。
隻要他開口,二虎幹什麽都成,而且二虎有什麽事情都跟他說,從來不隱瞞。還幫助他出過不少次頭,當然,現在的張宏霖已經不用任何人幫著出頭了,因為他非常聰明,聰明這個東西用在學習上可以學好,用在歪道上也一樣。
剛開始二虎帶著他,但是在張宏霖悟透了其中的關鍵,一個字――狠,之後,他張宏霖在這個圈子裡,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四眼,別他媽的回去了”
張宏霖排了一下二虎的肩膀道“操,就那麽幾步,轉個彎,你急個毛啊,走.”
說著,已經拉著陸二虎,向家裡走去,看著就要到家他的心裡就很是興奮。
這個時候,在縣裡最好的三星級賓館所屬的大酒樓裡,一個豪華的打包間裡,正熱鬧的喝著酒。
兩大桌子,主位上坐著一個四十掛零的人,一臉橫肉的家夥,人高馬大,嘴裡還叼著根雪茄煙,在這個年代,人們隻能從一些錄像裡看港台片或者外國片裡,看到人抽那種煙,尤其是在這兩桌子年紀都不大的小混混的眼裡,這個脖子上一條半斤多沉金鏈子,嘴上叼著根雪茄煙的老大,更是超牛。
這個牛人,不是別人,正是本縣的兩大流氓頭子之一的王霸天,為人凶狠無比,以前是牢房裡的老人,幾進幾出。前幾年,因為夠凶夠狠,手下人不少,打下了一片天下,在縣裡是一霸。
平時大家都叫他天哥,背後都叫他王八,今天正是他在這裡請客。
此時正喝得熱火朝天,這些人,一個個的吵吵喊喊的,仿佛要把玻璃震碎,房子抬起來一樣,雖然這是全縣最高的樓,有十五層高,仿佛也要被他們震起來一樣。
這個時候,有人過來,在當中的那個人的耳邊說了幾句,這個人站了起來,跟著這些年輕人拱拱手,讓每桌兩個自己的兄弟陪好他的客人,他已經走了出去。
來到邊上的一間屋子裡,外邊手下門口兩邊一邊一個,牢牢的把守著。
“天哥”
看到他進來,在屋子裡等待的兩個人,急忙站起來,陪笑著躬身。
“哈,哈,恩,回來了,來,坐下說。”
說著,他已經一屁股坐在了房間客廳裡的主位上,兩個人坐在兩邊。
“呼……”使勁的抽了一口雪茄煙,王霸天吐了一口重重的煙霧,然後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這兩個人,一個叫趙貴,一個叫馬長喜,是他得兩個得力助手,這次遵照他得命令去辦事情剛回來。
趙貴點了點頭道“天哥放心,我們兄弟辦事情您還不放心呢。”
這個時候,馬長喜在邊上不解的問道“天哥,我聽說今天您請客,可是剛才看了一下,都是那幫毛還沒長齊的小混混,這個……。”
別說他了,就連一向聰明的趙貴都沒想明白,老大這是要幹什麽。平時這幫小混混,連見天哥一面都不可能,要知道,現在天哥可不是以前的時候了。
手下光能打的小弟就有三百多人,還有不少產業,附近的幾條客運線路都是他們把持著,有錢有勢了,本來他人就很凶很霸道,平時這些人跪著請他他都不見得去,今天怎麽會請起這些小混混來了。他本來打算一會再問問,不過既然聽自己的大哥問起來,他也就聽著,他跟馬長喜兩個人是磕頭的把兄弟。
聽到自己兩個得力的手下都這麽問,王霸天哈哈大笑,看來自己的這個智囊還真是他媽的有一手,想起這個計策,他就得意,想想現在也是時候了。
看著兩個人,他非常得意,開口道“知道這次我們要幹什麽嗎?”
這個兩個人當然知道,這次他們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去的,兩個人都同時點了點頭。
王霸天大笑道“哈,哈,哈……,媽的,不知道了吧,哈,告訴你們,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就是這個計劃的關鍵。”
看著兩個人還是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王霸天再次得意的大笑,這才解釋給兩個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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