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車駛過了市區,並且直上高速公路,蕭楚冷冷問了一句:“要到哪裡去?怎麽還沒有到站?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上。 放心,我不會殺你,最多令你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 ”
藥店老板混身打了個囉嗦,手一顫車震偏了一下,戰戰兢兢的緊緊握著方向盤解釋道,“因為我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所以接應也是隱蔽一點,不然被條子抓到那可是蹲穿牢底。 ”
“見不得光的生意?”蕭楚皺眉問道:“什麽見不得光的生意?非要擄人?我看你車後面的那幾衣襤檻的人也是被你騙來的吧?他們目光渙散、呆滯、空洞無神,別人說的話他們充耳不聞,只聽你手下一人的話,一定是你下了藥迷到了他們吧?”
蕭楚想到了小時候的試藥,那是一種,專拿小動物來試驗,吃了下去出現的就是這種狀況。 這種不會致命,但是長時間不解的話,無論動物還是人到最後只能變成一個你叫他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白癡。
藥店老板臉色立即變成死灰,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的事,他們都是街邊的流…流浪漢,我看著他們可憐,便收留…他們…他們…叫他們幫我乾活……”
蕭楚看著藥店老板害怕的樣子,他這番連三歲小孩子也騙不到的話還想騙自己?剛才在廢舊倉庫面前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到哪去了?他地都是欺軟怕硬的主。
蕭楚想到這裡,恨恨的在他肩骨用力擰了一下。 發出細微的骨折聲。 藥店老板痛得“啊”一聲叫了出來,手一顫方向盤打向一邊,麵包車整頓秩序個車身偏向一邊去,差點撞上了欄杆。
還好藥店老板反應快,熟練的打著方向盤將車調了回來,重新平穩的行駛在高速路上。 偏向一邊的頭看蕭楚神色冰冷,肩上那撕心裂肺地痛楚直傳心底。 “捉他們是補充我們的勞動力,因為我們老板開了間很大地廠。 所需的工人很多,就是用這種手法從全國各地騙來免費的勞力,每天給他們飯就行,他們就會努力的乾活。 ”
“那些被你們騙來的人到最後你們怎麽處置?”蕭楚在倉庫的時候從他們的對話裡聽到,以為他們只是販賣人口罷了,但沒想到實際上是做這些勾當。
藥店老板老老實實地答道:“這些從全國各地騙來的人當然不會讓他們出去了,有生病或者乾不了活的。 立即將他們埋了,也就沒人知道了。 ”
這些令人發指的行為,完全喪失做人的人格做出來的事,絕對不是人所能做得出來的,不明白他們怎麽會硬得下這個心去做。 蕭楚胸中的怒火達到了極點,但他臉上卻微笑了起來,繼續問道:“你們一共騙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死在你們地手裡?”
藥店老板開著車出了高速口,然後往一條勉強能容得下麵包車的小道拐了進去。
“還是第一次做。 而且只有騙到十幾個人和捉到你的幾個同學,然後你就找來了。 ”
“你這是要去哪裡?”
“去跟大老板會合,老板說了,騙到一個人就給一千塊的提成……”
蕭楚暗罵了聲人潭,抽出煙點燃猛吸了兩口,噴著濃濃的煙霧。 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和你的大老板會合?”
聽著這些令人發指地行為,蕭楚冷靜了下來,這種人固然不能再讓人活在世上,不然會有更多的人受害,腦裡正在想著如何將他們給辦了。
“前面就到了,我們自然得隱蔽些。 ”
藥店老板在一個路口停了車,對面是一輛客車,見到麵包車來了,從車上走下車四個漢子,看他們走路的樣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蕭楚擰滅煙頭。 將它彈了出窗外。 噴著煙霧對藥店老板說道,“你呆在車上。 我下去。 ”
蕭楚說完覺得他這個人不太相信得過,點了他一個穴位,跳下車來“啪”順手關上了車門,望著走過來的四個漢子。
從車上跳下一個不認識的人,四個漢子立即停住腳步,“老吳呢?你是誰?”
蕭楚笑道:“他在車上,我是他新收的馬子,叫人過來接人吧,難不成就只有你們幾個?”
“老吳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的手下竟敢說話?”
蕭楚一步一步的前向走去,準備一下動手擒下這幾個人,那輛客車上就算有人估計也不多,以自己的身手總能一舉將他們拿下吧?
正當蕭楚想進一步時,四個漢子突然從身摸出手槍來,對著蕭楚,“小子,想活命就別動,不然老子一槍打爆你地頭。 ”
蕭楚立即停住腳步,雙手高舉起來,“好好,我停下小心你們手上地槍,不要走火會死人的。 ”
為首地一個漢子冷哼一聲,道:“哼,知道會死人還敢來拆大老板的台?你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 ”
“你們都是應該該死的人,我為什麽不敢拆你們的台?”蕭楚瞄了他們一眼,口氣強硬的說。
一個漢子拿槍指著蕭楚的頭,別著臉走過來,“啪啪”扇了他兩巴掌,清脆悅耳,臉上的五條手指印清晰可見。
“呸”蕭楚吐出一口血,死死的盯住他,“別以為你*別著一張臉就可以橫了……”
“呃……”蕭楚的話沒有說完,立即被漢子重重踢了一腳,直倒出兩三米遠,看來這一腳有他好受。
漢子冷著臉走了過來,見蕭楚準備爬起來。 喝道:“不準動,否則老頭立媽一槍打爆你的頭。 ”
蕭楚不怕他會武功,就怕他手中地槍,如果是一把還有可能以最快的速度逃得過,從而迅速製服他,但是現在有四支槍對著自己,雖然憤怒。 但也無可奈何,只能憤怒的看著走過來的漢子。
“你不是很拽嗎?現在給我拽起起來看看?”漢子走到蕭楚面前。 一腳踩著他的腳,一邊用力狠狠的搓一邊冷聲喝著。
鑽心的痛從手背上傳過來,鮮紅地血流了下來,蕭楚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算什麽漢……”
突然蕭楚地手機響了起來,幾個漢子不知是誰手機,都伸手向衣袋摸去。
“呀……”蕭楚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在他們分神的一瞬間,一隻手抓住漢子踩著左手的那隻腳,重重用力一扯。 漢子受到蕭楚這一扯,失去了重力,身一歪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蕭楚迅速在地上轉了一圈用手扣住他喉嚨。
蕭楚在電光火石之間一下製住了漢子,三個站在原地拿著槍的漢子準備開槍,蕭楚扣住漢子硬拉著他站了起來。 大聲喝道:“開槍啊,有本事就開槍,你們不想他死就開槍,老子絕對奉倍到底。 ”
三個漢子立即呆住了,傻傻的看著血肉模糊地右手手背,血正在大滴大滴的往漢子的衣領裡滴下去。
“你們不開槍還等什麽?你們是白癡啊?他的動作乾淨利落。 迅速無比,不快開槍乾掉他,一會死的就是我們。 ”
正在三個漢子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一個臉上有條似蜈蚣一樣刀痕的中年人拿著一把ak下車來,冷著臉大聲喝道。
“老板,但孫大哥是我們的人,我做不到開槍。 ”
“白癡,死了他一個能救活我們全部,這是顧全大局,你們不開是吧?我開……”刀疤中年人托起手中地槍。 朝著蕭楚狂掃了起來。
“操”想不到那個瘋子竟然不理自己手下竟然真的開槍了。 在面對像比下雨還密的子彈,用力將那個漢子給推出去。 然後自己閃身跳到了一邊,最後躲到了車尾後面,緊緊的貼在了車上。
對方有四個人拿著槍,自己赤手空拳,想要製服他們就得同時擊倒四個人,他們分得很散自己又不是三頭六臂,應該怎麽才能一下擊倒他們?
蕭楚腦子快速轉動了起來,突然手機又響了起來,在這個處於生與死的時候即使是老頭子打電話來也不敢去接,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腳。
“有了。 ”蕭楚暗中大喊一聲,迅速脫下皮鞋,然後用力在地上刮了一團泥土拿在手裡,用力捏碎開七八塊來。
“你們幾個快點包抄上去,我們四個人圍住他就算他有九條命也不夠死。 ”刀疤中年人咆哮如雷,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蕭楚緊了緊手上地泥土,將手左手的兩隻皮鞋用力拋向了天空。
“噠噠噠……”
一連串的槍聲響了起來,密集的子彈打得那兩隻皮鞋散發出輕微黃色的煙塵。 蕭楚迅速彈起身,身在空中的他看到了四個還在朝皮鞋射擊的漢子,手上的泥團瞬間向四個不同的方向射了出去。
“啪啪啪……”
四個漢子被泥土擊中,頓時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蕭楚看著他們倒下去,才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才摸出手機來接電話。
“心然,有什麽事?”
“你到哪裡去了?都已經十點了,再不來比賽地話那就當你自動棄權了。 ”
“啊……我現在也不知在什麽地方,我先解決一下這裡地事情,然後迅速趕回來,先這樣,趕時間要緊。 ”說完蕭楚掛斷了電話,正準備將麵包車上的藥店老板和他地手下給打暈,手機又響了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趙力富打來的。
“喂,趙教授。 ”
“選手已經入場了,我聽吳國說你出去還沒有回來,先不找關照他們了,得速度給我趕回來。 ”說完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