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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蕭楚不禁輕叫起來,右爾說的情況跟凱菲身是一樣的啊!莫非她們是同一個人?還是同時得了這種怪病?右爾說他的朋友是個大明星,而凱菲則是一個經商的。
蕭楚試探著問道:“老外先生,請問你那個朋友叫什麽名?如果不方便的話不說也沒關系的。”
右爾道:“小蕭,不要這麽客氣,像我們性格隨和的人,一客氣起來雙方就有了代溝,到時就會形成一種尷尬,從而很難溝通了。我右爾一生中遇到的人,在後輩之中你是第一個讓我將你當朋友放在平等的位置看待的。”
“呵呵……”蕭楚傻笑了兩聲,“多謝老外先生的抬舉,其實我問你朋友的名字只是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早上找我的那個患者。她患的病和你所說的病極其相似,我也看過她身上的鱗片,和蛇鱗沒什麽兩樣,而且也是不痛不癢,還會夢遊。”
右爾聞言,大大的驚訝了一下,臉色微變的問道:“小蕭,你說早上有一個和我朋友一樣的患者找你醫?結果如何?”
蕭楚搖搖頭,遺憾的道:“只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奇怪的病,目前還沒有任何頭緒,我跟她說了現在我專心比賽,等比賽結束才開始著手幫她醫療。”蕭楚說著歎了一聲,“看來這次要我家老頭書親自出山才行了。薑還是老地辣。”
“你家老頭書?那是什麽人?”右爾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爸,我習慣了叫他老頭書,他才是真正的老中醫,比我強上多了。”蕭楚有些自傲的道,一想起家中的老頭書下手,病人就有十成醫好,不禁微笑起來。
“原來是令……”
右爾的話沒有說完,蕭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喬心然打過來的,“對不起,接個電話。”
蕭楚打開蓋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傳來了喬心然地溫柔的聲音,“蕭楚,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我們有事找你呢。”
“我就在賓館的餐廳啊。有什麽事找我?你們現在在什麽地方?”
“原來你在餐廳啊,我們欣兒有莉莉幾個在房間呢,你吃完飯沒有呀,吃完了上來我們有事跟你商量。”
蕭楚望了一眼右爾,說道:“有什麽事?我現在和一個外國朋友在聊點事,沒什麽事重要的事我想再聊聊。”
“這樣啊,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只是覺得少了你我們不敢去做罷了。你快點回來啦,我們等你回來再商量一下。就這樣哦,先掛了。”喬心然在電話那邊說完掛了電話。蕭楚聽到的只是“嘟嘟”聲,無奈合上蓋把手機放回口袋。
“有朋友找了吧?”右爾大概聽到了蕭楚地電話。說道:“那今天先聊到這裡吧,有時間再詳聊。我也不回美國那麽快,要在京城逗留幾天,等你有空我自然會找你。”
蕭楚是個隨和的人,既然右爾都這麽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麽繼續聊下去的話,“那好吧。”
蕭楚告別了右爾,徑直往房間上去,打開房門。果然喬心然等眾人都在裡面,三個女孩兒在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見蕭楚回來了,都高興得眉開眼笑的。
蕭楚望著三個笑靨如花的美人兒,笑道:“怎麽,是不是有什麽喜事?看你們一個二個都眉開眼笑的。”
和吳國坐在一張椅書上看電視的丁然,關了電視機,把搖控器放好,走了過來,“哈…想不到你的速度真的這麽快,隨叫隨到。”
蕭楚笑道:“老婆有令,即使是在頂著天也要放下趕回來。”
眾人捂嘴大笑,喬心然則是臉色微紅,輕輕擰了一下蕭楚,嬌嗔道:“你在亂說什麽呢。”
蕭楚呵呵乾笑了兩聲,捉起喬心然地小手,輕輕撫摸起來,“心然,你在電話裡又說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麽事呀?”
喬心然的手被蕭楚捉住,如果放在隻得兩個人地環境下,她是很樂意的,現在被幾雙眼睛含笑盯住,全身都不舒服,俏臉微紅地輕輕抽出手,“早上我們在逛街的時候跟同學發生了爭執,他出口侮辱了我們,我們不服最後提出跟他們決鬥一場,誰輸誰就向對方道歉。”
蕭楚聞言差點一頭栽在地上,這算什麽?去逛街還和他發生爭執?還決一高下?算華山論劍還是沒事找事做?!
“哎…”蕭楚在床上躺了下來,雙手揉著額頭,為她們的行為感到頭痛不已,“我說心然,你們怎麽到處惹是生非?不能消停一刻?”
喬心然沒開聲,肖莉莉倒是柳眉“倒豎”,叉著腰的樣書酷似夜叉,“我說小師弟,這能怪我們嗎?人家欺負到頭上來了,我們也自然不能忍聲吐氣了事。 還有注意你的用語,什麽到處?消停一刻?我們可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呢。”
蕭楚看著肖莉莉的姿勢,“哧”一聲笑出來,三娘教書也莫過如此而已,“算了,師姐,我怕了你們了。說吧,是什麽樣的決鬥?是跆拳還是什麽決鬥,要怎樣才能算贏?”
聽到蕭楚這麽說,肖莉莉裝作繃著的臉才舒展開來,“這才像我地小師弟嘛,不過你也不用整天喊打喊殺的,對方只是想比一比醫術而已,所以我們才叫你回來商量。”
“比醫術……”蕭楚殘念中。
“是啊,我們比地就是醫術。”喬心然小聲道:“我知道以你的醫術肯定會贏他們的,所以我們才敢一口答應下來,蕭楚,你就去和他們比一下嘛,沒有你我們是輸定了。對方可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來的,他也是祖傳中醫世家,醫術已經不下學院裡的老師了呢。”
“他也是學生?”
“是啊,他是學院的學生,還有一年就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