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楚突然像吃了三百斤偉哥一樣,從床上一下彈把坐在床上的趙欣嚇了一跳,推了他一把,“作死了你,嚇我一跳呢。”
“哈哈……我高興嘛,心然,這場比賽我去定了,決一高下是什麽時候?”蕭楚突然有種預感,他感到喬心然說的這個人肯定是不簡單的人,因為聽肖莉莉說了他的醫術不下於學院的老師了,而且也是家傳中醫。現在找個中醫去到醫院一捉就有一大把,但是真正的家傳中醫可不是那麽容易找到,從小就被培養成中醫是很難的,如果心性不定即使培養出來也是半桶水而已。
蕭楚是在藥堆裡長大,對此深黯其道,還他預感從來沒有出過錯,是有必要見識一下這個傲氣的人,看大家能不能成為知已。
“時間就定在今晚七點,地點是京城的一家藥店呢。”趙欣玩著手機遊戲,低著頭也不抬說道。
“晚上七點,現在都三點多了,還有兩三個小時而已,來來來,大家一起來打牌,打一局牌就下去吃飯,然後赴會去。”
打一局牌如果是拖拉機,那麽一局牌的時間可以打幾個小時,眾人還沒有打完一局牌時間就過了兩個多小時,時間的指針指到了六點鍾,大家一起下去吃飯。
眾人在餐廳吃完飯,在喬心然的帶領下來到一條保留著很多古典建築地街市。籍著路燈。蕭楚可以清楚的看出這並不是仿古新建的建築物,而是真的是由古時候留下來的。
這條街不是很長,路上的人也很少,雖然也是處於城區之中,但是它少了一份熱鬧,多了一份寧靜,走在其中感覺著那份寧靜還真的以為到了古代。
在喬心然這個“導遊”下,眾人在一間倘大的店門口停了下來。蕭楚抬頭看了一下黑色地橫扁,“濟世堂”黃色的三個草書寫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氣勢吞天,光憑這一手恐怕都很少人能及了。
“這裡就是濟世堂啦,那個女孩子約定一決高下的就是這裡了。”喬心然站在門口伸著粉頸向裡面望去。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似的。
要說喬心然的心思誰最清楚的話,那莫過於是蕭楚,蕭楚明白喬心然隻望不進地原因,笑道:“心然,有我在你身後怕什麽呢?我們進去罷。”說罷牽起喬心然的小手舉步踏過門檻兒,向裡面走去。
“歡迎您們光臨小店,不知你們要買什麽藥呢?”
蕭楚踏進店面,一臉色溫和穿著西裝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上前彬彬有禮的打起了招呼。
蕭楚仔細打量了他一眼,說道:“抱歉,我們不是來買藥的。而是來找人的。”
“哦”中年人哦了一聲,“不知你們要找誰呢?是找我爸的嗎?”
蕭楚搖搖頭。“不是,我們找一個今天早上跟我女朋友發生了一點爭執最後要求用醫術來決一高下的那個人。”
“呃……”中年人看上去一頭霧水。“什麽時候的事,我坐在店裡一天了,也沒聽說有這件事,我想你們是不是進錯店了?”
對於這事蕭楚也不是不清楚,他望向了喬心然。喬心然握緊蕭楚的手,有些緊張地道:“沒錯呢,叔叔,早上的時候我地朋友和那個女孩子發生了爭執。大家又都是學中醫的,後來她提出晚上七點在城東地濟世堂比試一下呢。那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在學校也是很有名的,她的名字叫李幕蓉。”
“哦,原來是蓉兒又在外面惹事了。”中年人一副釋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對此是見怪不怪的了,“你們在等到一會,我去叫她。”
然而中年人的話剛落,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爸,不用叫了,我來了。”
蕭楚轉過身,看著踏入門口的女孩子,這女孩子長得如喬心然所說地確很漂亮,扎著馬尾,額前留了劉海,上身一件浩白的女式襯衫,下身穿著一條淺藍色牛仔褲,把她豐腴修長地雙腿完全的勾勒了出來,好一個清純的女孩兒。
蕭楚一看她那雙靈動的眼睛就知道她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了,從剛才中年人的臉色和語氣聽來,她做這種事似乎不少了。
“喬心然,你真的有把握贏我麽?不能贏我的話你可要幫我洗一星期的衣服呢。”李幕蓉也是打量著蕭楚說,今天喬心然和吳國他們都在一起,唯獨沒有蕭楚。現在喬心然緊緊握著蕭楚的手,這一點可以看出兩個關系非淺。而且蕭楚氣定神閑,嘴角始終含笑,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這樣的人想不讓人打量一下也不行。
喬心然嘟起小嘴道:“李幕蓉,我才不怕你呢,恐怕你得向我道歉和幫我洗衣服了呢。”
李幕蓉展顏一笑,紅潤的俏臉上現出兩個淺淺的梨渦,“就算你帶了幫手我也不會怕你,在學院裡誰不知道我李幕蓉的大名?我是那種會輸的人麽?”
喬心然哼道:“驕傲的人總是不知進取的,現在我老公來了,你就等著幫我洗衣服行了。”
“呵呵……”李幕蓉的爸爸, 剛才的那臉色溫和的中年人李道:“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回去吃飯了。蓉兒,這裡就交給你了。”
“爸,你回去吃飯吧。”
見李走了,蕭楚看著眼前的李幕蓉,頗有意思笑問:“不知李小姐想如何比試呢?又怎樣才能定奪誰勝誰負呢?”
李幕蓉道:“很簡單,我叫來兩個病人,我們各自選取一名,如果在三十分鍾之內幫病人針疚完成,而且又收到了效果,那麽誰就是勝者,反之就是敗者。不知你意下認為如何?”
這丫頭果然夠精明,針疚一般來說需要的時間長些,收到的成效也沒有那麽快,要想在三十分鍾之內就讓病人有所好轉。如果換了一般的中醫,恐怕尋循規蹈矩的下針,還真的束手無策,李幕蓉就是想利用這一點來贏別人。蕭楚暗道:這麽想的話那李幕蓉在針疚方面一定的在就或是道兒?不然她不會說出胸有成竹的話來。
蕭楚微笑道:“一切隨你,你要怎麽比我都會奉倍到底。我叫蕭楚,是喬心然指腹為婚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