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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鼎》第四百六十九章 新春大吉(二)
第469章新春大吉(2)

(0469)

昨晚餃子宴的氣氛是非常和諧的,鷹揚軍和宣武軍之間,宣武軍內部的人員之間,都顯得相當的和睦,言語和行動之間,都沒有任何衝突的跡象。當時劉鼎還在想,宣武軍的新人和舊人,難道真的相處得這麽融洽?沒想到,今天早上,就發生了凶殺案。

現在想起來,昨晚的氣氛的確是太和睦了,和睦到就如同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這個古明輝,不知道是什麽來路?居然將自己的上司給殺了。無論他是抱著什麽樣的目的,但是這樣就將上司給殺了,都是一種需要懲罰的行為,即使他是想要前來投靠鷹揚軍。

孫卡沒有向自己報告,鬼雨都也沒有發現宣武軍大營內的異象,可能是孫卡也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也可能是現在正在努力控制軍營的態勢,以避免引發更大的混亂。昨晚宴會以後,劉鼎始終不相信,宣武軍內部的新人和舊人之間,就沒有任何的矛盾,結果古明輝果然證實了這一點。

現在事情出來了,宣武軍的新人和舊人之間,肯定要發生流血衝突的。這一點,是鷹揚軍很希望看到的,甚至是鷹揚軍準備主動策劃的,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但是,如果騷亂失去控制,造成了太嚴重的後果,就不是鷹揚軍所希望看到的了。

“夏可舞!”

劉鼎一方面要夏可舞派人密切注意宣武軍軍營的動靜,如果發現有意外。馬上進行干涉,最要緊地任務,就是將孫卡等幾個和鷹揚軍關系好的軍官解救出來。一方面命令飛騎軍做好出動的準備,隨時進行大規模的干涉。但是,為了避免刺激宣武軍,飛騎軍的行進,要注意偃旗息鼓。

李月順大致的匯報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今天早上,他們正在城內巡邏。忽然發現角落裡面有遺留地血跡,他們急忙提高警惕,一路搜索過去,結果在一個破房子裡面,發現了兩個宣武軍的人。其中一個人是宣武軍地隊正,另外一個是宣武軍的什長。隊正自我介紹說叫蒙文韜,沒有攜帶武器。那什長卻抱著一把刀。什麽都不說,還帶著濃厚的敵意,盯著李月順等人。最後蒙文韜才介紹說,這個什長名叫古明輝。

據他們的初步供述,他們都是從宣武軍裡面跑出來的,還殺了自己的上司。他倆都是原來黃巢起義軍的人,調來地上司旅帥卻是天平軍的人。由於當時的天平節度使薛崇,就是死在黃巢起義軍的手下。故這個旅帥對他們幾個起義軍出身的人,頗有點懲罰的味道,矛盾已經在日常的相處中就埋下了。

昨天晚上,負責巡邏的古明輝發現上司地營帳還有燈光,於是過去看過究竟,結果發現對方帶了女子回來過夜。正在親熱。這是軍營裡面不允許的行為,古明輝於是上前製止。他不太懂得說話,可能是言語中衝撞了旅帥,結果旅帥當初就叫來幾個心腹,翻過來汙蔑古明輝想要對上司不利,還要將其拿下,交給軍法官處置。結果古明輝當初就跟對方打了起來,一錯手,就將旅帥給殺了。

蒙文韜說,古明輝的性格有些呆滯。不太懂得說話。對人情世故也不是很了解,所以盡管參加了起義軍。後來又轉入宣武軍多年,卻一直都是普通的士兵。是他擔任隊正以後,才將古明輝提拔起來的。古明輝的功夫很不錯,以前也立過不少地戰功,在陳州大戰的時候,他還是陷陣營的人。

李月順聽說過這個陷陣營。

最初的陷陣營,是三國時期的高順組建的,戰鬥力很強。黃巢起義軍裡面也有一個陷陣營,

直接隸屬右將軍劉方翼的指揮。這個陷陣營主要是吸收那些悍不畏死的人,例如馬賊、盜匪、死囚等人,又或者是內部犯錯的人、想要戴罪立功的人組成地。由於陷陣營地特殊人員組成,使得它的戰鬥力,比劉鼎當初設立地“猛虎錠”、劉方翼設立的“銀刀碇”都還強。在戰鬥的時候,陷陣營的人往往衝在最前面,悍不畏死,搶掠的時候,同樣是衝在最前面,大肆屠戮。外界對於陷陣營的說法,確實是褒貶不一。劉忠漢老人對陷陣營就頗有微詞,只是陷陣營的人基本都死光了,本著死者為大的理念,才沒有專門挑出來講,但是老人的內心裡面,對陷陣營的反思,是非常深刻的。

毫無疑問,陷陣營的確是立下了極大的戰功,每次都成為黃巢起義軍撕開對手防線的中堅力量,但是陷陣營每到一個地方,也的確進行了血腥的殺戮。在廣州的時候如此,在潭州的時候也是如此。黃巢起義軍進入長安以後,最開始血洗長安的,也是陷陣營的人。

從某個角度來講,陷陣營的每個官兵,都是英雄和罪犯的綜合體,他們的功績和罪孽,都同樣的深重。以致到後來陳州大戰的時候,陷陣營的人,成了朝廷點名要消滅的。突厥騎兵的追殺,也讓陷陣營的人幾乎傷亡殆盡,這個古明輝,不知道是怎麽活下來的,倒是個奇跡。到目前為止,這是鷹揚軍接觸到的,唯一一個陷陣營活下來的人。

劉鼎皺皺眉頭,他對這個出身陷陣營的人,也有點好奇。根據三眼都的綜合情報,當初陷陣營的人,現在應該剩下不到十個了,都是各個指揮使手中的寶貝。這個古明輝卻是個另類,居然還是一個小小的什長,也不知道葛從周是如何處理的。他緩緩的說道:“將他倆帶上來。”

李月順當即命人將他倆帶上來。

前面的一個,看起來不太彪悍地宣武軍軍官。想必就是蒙文韜了。後面一個,則是標準的惹禍分子,身材結實,四肢上傷痕累累。目光有些呆滯,神情有些木訥,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顯得有點不太適應。他的刀。已經被鬼雨都下了,可是依然緊緊的握著拳頭。一副標準的好戰分子。

如果是在以前,劉鼎對這樣的愣頭青,是比較喜歡地,但是隨著局勢的變化,劉鼎對於這樣地人,逐漸有了比較客觀的看法。刺殺上司、出身陷陣營,都說明他的紀律性嚴重欠缺。這樣的人。如果沒有妥善的安排好崗位,分分鍾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意外。他的破壞力,是不分對象地。

劉鼎沉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前頭的宣武軍軍官立正行禮,恭敬的說道:“在下蒙文韜,這是在下的兄弟,叫古明輝。”

劉鼎板著臉,冷峻的說道:“怎麽回事?”

蒙文韜沉著的說道:“在下原為宣武軍的隊正,對原來的上司旅帥一直心存不滿。今早殺了上司旅帥,逃離了宣武軍地軍營。一切罪孽,都由在下承擔,還請大人放過小人的兄弟。”

劉鼎目光一冷,冷冷的說道:“是你殺的,還是古明輝殺的?”

蒙文韜沉著的說道:“是我補地最後一刀。”

劉鼎緩緩的轉過目光。尖銳的盯著古明輝,嚴厲的喝道:“古明輝,到底為何殺人?”

古明輝沒有回答。

蒙文韜接口說道:“回稟大人,人是我殺的,因為上司虐待我的兄弟,我看不過眼,所以殺了他!”

劉鼎看了看蒙文韜,目光突然嚴厲起來,冷冷的說道:“閉嘴!我不問你,你不用回答!否則。我馬上將你的兄弟拉出去砍頭!”

蒙文韜脖子上微微一紅。隱隱露出一些青筋,好像要說什麽。但是卻最終沒有說,只是下意識的捏著自己的拳頭。他身邊地鬼雨都戰士,當然發現了他地神情,於是同時提高了警惕。

劉鼎轉頭看著古明輝,突然一伸手打在對方的肩頭上,仿佛是要將他推倒在地上。

古明輝神情木訥,目光呆滯,可是對外來地危險,反應卻是異常的迅速,猝不及防的被劉鼎推得稍微一趔趄,後退了兩步,卻又堅實的站穩了。他眼睛裡射出凶悍的目光,盯著劉鼎不放,原本就握緊了的拳頭,握得更緊了。他身邊的鬼雨都戰士,急忙用力的將他摁住了。

蒙文韜臉色一變,急忙叫道:“大人。”

劉鼎冷冷的說道:“放開他,把他的武器還給他。”

李月順靠近劉鼎的身邊,低聲說道:“大人,你還沒有痊愈呢!”

劉鼎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李月順等人隻好松開古明輝,同時將古明輝的武器拋過去給他,卻是一把很普通的柴刀。

眾人都好生奇怪,宣武軍怎麽就窮到這個樣子了,居然連一把製式的武器都沒有?竟然給士兵配發柴刀?還是因為對方是起義軍出身的,所以故意給他最寒磣的武器?同時,大家也覺得劉鼎有點奇怪,大年初一的,劉鼎居然要和對方動手,難道是要活動活動身體?

這時候,夏可舞、令狐翼、藏勒昭、秦邁等人都得知了信息,紛紛簇擁過來,好奇的看著場中的情景。他們都是有功夫的人,一眼就看出這個古明輝是個不好惹的人物。這種人,眼中根本沒有什麽敵人和朋友之分,誰要是惹了他,他都敢殺了對方。

他手中的柴刀,更是吸引了無數的人的注意。這讓鷹揚軍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為什麽起義軍出身的人,會對新部隊的上司感覺到如此的憤怒,實在是朱溫對原來的起義軍將士,已經刻薄到了這樣的地步。須知道,武器就是戰士的第二生命,連一把軍刀都不給,這不是將別人往死裡整麽?

劉鼎躍躍欲試的笑著說道:“新年開張大吉,來來來,我們玩兩盤。”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劉鼎這個提法未免有些危險,他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呢!

話音未落,劉鼎已經提起一把圓月彎刀,直接刺向古明輝地胸膛。

古明輝一提砍柴刀,自下而上,將劉鼎的圓月彎刀擋開。

嘭!

聲震四野。

劉鼎手中圓月彎刀,被對方的砍柴刀狠狠一撞。幾乎脫手而去。

觀戰的眾人,都有些驚訝。這個愣小子,本事還真不小啊!

在得知了對方居然是原來起義軍陷陣營的人以後,大家的驚訝才逐漸的散去。其實很多人對於陷陣營沒有什麽認識,只知道這是一群魔鬼,一群真正地魔鬼。可以用兩個詞語來形容他們,那就是無堅不摧,無惡不作。他們的破壞力。就和他們地戰鬥力一樣的驚人。不過這個古明輝看起來還很年輕,想必是在起義軍退出長安以後,才加入陷陣營的。

劉鼎收起圓月彎刀,笑眯眯的說道:“不錯,不錯!大家都來玩兩手,活動活動身體!”

他的意思是可以停手了,等下一個人來挑戰古明輝,不料。古明輝根本沒有理解他的意思,看到劉鼎退開,一言不發的舉起砍柴刀,再次衝過了上來。他是陷陣營出來地人,功夫都是在戰場上血淋淋的鍛煉出來的,出刀可沒有絲毫的花招。全部都是致命的招數,看似笨拙,事實上卻是凶險無比。

蒙文韜急忙叫道:“小古!停手!”

但是古明輝根本沒有停手,反而衝得更快了。

幸好,這邊的秦邁已經衝了出去,舉起戰斧,擋住了古明輝的去路。

剛才目睹劉鼎和古明輝的交手,秦邁也是有點手癢,聽到劉鼎號召大家都來玩玩,馬上就動了心思。以他和劉鼎地親密關系。他主動接下劉鼎的戰鬥。別人也不會說什麽,何況劉鼎還有言在先。

果然。劉鼎笑眯眯的說道:“秦邁,你悠著點,別往死裡招呼。”

秦邁沒有說話,揮舞著戰斧,想要盡快拿下古明輝。

隨著屠雷的離開,在劉鼎的身邊,現在只有秦邁是近身肉搏型的戰士,其余地藏勒昭、夏可舞、令狐翼等人,都是出色的弓箭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討論武功的時候,弓箭手們自然聚集到了一起,使得秦邁有時候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孤立了一樣,想要切磋武功,也不知道應該找誰。

幸好還有個李月順陪伴。

只是李月順的性格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溫順而不好鬥,他總是忠心耿耿、默默無名的執行警戒任務。在鬼雨都的這麽多年,他幾乎沒有怎麽和人動手,因為之前他一直是蕭騫迪的助手,負責文書類的工作。要是秦邁找他切磋,他也不會用盡全力,常常讓秦邁覺得不過癮。這個古明輝看起來是個人物,剛好可以用他來練練手。正像劉鼎說的,活動活動身體,暖和暖和。

古明輝更是不說話,手中地砍柴刀揮舞得更快。

砍柴刀和戰斧叮叮當當地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這些聲音有時候綿非常地綿密,好像是傾盆大雨的時候,屋簷上的水珠不斷往下滴,快要連成一條線了。有時候卻又間隔了很久,好像是雨停了以後,屋簷上很久才往下面滴一滴水珠。

既然下場的不是劉鼎,觀戰的人就輕松多了,大家都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兩人的動作,希望從中吸收到一些有用之處。就連朱有淚和李怡禾,也各自搬了一張小板凳,坐在門口邊看熱鬧。只有負責值班的李月順跑進跑出,承擔了大部分的勤務,好讓這些兄弟們可以看得更加過癮。

軍營裡面打打殺殺實在是平常,只是高手間的過招,實在難得,夏可舞等人也要抓緊時間觀摩觀摩。李怡禾本身是懂得一些功夫的,朱有淚常年遊走江湖,自身雖然不懂功夫,但是評判功夫的眼光卻不錯,而且每每遇到這種事情,他都喜歡在旁邊指手畫腳,點評江山。

只聽到朱有淚搖頭晃腦的對雙方展開評論:

“這個古明輝,不知道是哪裡來地。這麽爛的武器,居然也敢拿出手。咦?總不會是夥夫的武器吧?你要是有一把冰魄寒光刀,殺傷力要倍增啊!唉,你怎麽就不懂得後退呢?難道後退一兩步,你會死啊?你以為手中的砍柴刀,會比對方的戰斧更加的有分量嗎?簡直是不可理喻。”

“秦邁你不要留手啊!留手就沒有味道了……哎,剛說你。你怎麽就收力了。這不是女孩子家的樣板戲,怎麽弄得跟個娘們似地?砍他的腦袋。砍他地腦袋啊!哎,砍他的屁股,砍他的屁股……秦邁你明顯是在放水啊!這種戰鬥怎麽能放水……”

李怡禾撞了他的肋下一下,低聲的說道:“老哥,你別唯恐天下不亂行不行?這是切磋,又不是生死戰,你一定要看到鮮血淋漓才高興麽?”

朱有淚撇著嘴吧。不耐煩的說道:“不見血的打架,有什麽味道?最好是兩個人都死了才好!”

李怡禾無語。

劉鼎也在旁邊看著,和其他人一樣,自動地將朱有淚的話當做是耳邊風。

不過,他沒有能夠看完雙方的戰鬥,因為李月順再次來了。他在劉鼎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好像是有要事。劉鼎點點頭,跟著李月順來到了前面的大廳。其余的人。卻依然還在中庭那裡觀戰,喝彩聲是一浪高過一浪。

片刻之後,孫卡出現在劉鼎的面前。他看見劉鼎,立刻跪下,懇切的說道:“大人救我!”

劉鼎急忙將他攙扶起來,溫言安慰說道:“沒事。起來吧。有我在,沒有什麽事是解決不了地。”

孫卡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哽咽的說道:“事已至此,在下只有得到大人的庇護,才能活命了。”

原來,在葛從周等人帶領宣武軍出征徐州之前,朱溫不但派遣了謝瞳作為監軍隨行,而且還專門調整了部隊的人員編成。眼前的八千宣武軍,有三千人是原來的起義軍舊部,另外地五千人則是來自新收編的天平軍。天平軍和起義軍之間。本來就關系很差。朱溫將其調集到一起,目的可想而知了。

今天早上。古明輝和蒙文韜殺了上司旅帥,一走了之,頓時讓天平軍和起義軍之間的矛盾大規模爆發。原來兩者之間的矛盾,就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地步,只是因為謝瞳和葛從周的有意識壓製,才最終沒有爆發出來。但是現在,謝瞳和葛從周都不在徐州,孫卡自己根本彈壓不住。

廖本珠被劉鼎打傷以後,無法處理軍務,現在是孫卡負責總體軍務。可是,和孫卡同樣地位,官職同樣是副指揮使的,還有其余三個人。這三個人雖然不是來自天平軍,可是卻也不是來自起義軍,他們對於天平軍和起義軍之間的爭奪,往往是一隻眼開一隻眼閉,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

天平軍的人被殺,激發了天平軍和起義軍舊部之間地關系,他們紛紛集合起來,要孫卡將凶手交出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地確不是過分的要求。無論在哪一支軍隊,殺害上司都要受到最嚴重地懲罰,對於這一點,劉鼎其實也是很清楚的。他對蒙文韜和古明輝,不假辭色,正是出於這一點。哪怕他倆主動投靠到鷹揚軍來,劉鼎也必須給些苦役他們做,以懲罰他們殺害上司的行為。

當然,現在的局勢非常的微妙,劉鼎不可能將他們兩個交給孫卡帶回去,真的執行軍法處置。他留著這兩人,還有其他的用處。同時,宣武軍裡面鬧得越是厲害,他就是越是開心。最好是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鷹揚軍就有名正言順的干涉對方軍務的借口了。

劉鼎緩緩的說道:“你不要著急,任何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這樣,你先回去,盡量穩住軍營的態勢,將原來的起義軍兄弟都集合起來,一方面維持秩序,一方面自保。我已經派遣鬼雨都在軍營外面接應你,不會有大事發生的。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立刻發出信號,我們的騎兵會增援你們的。”

他拍手叫來李月順:“把安仁義叫來。”

李月順立刻派人將安仁義請來。

劉鼎讓孫卡和安仁義互相認識以後,叮囑著說道:“古明輝此事,雖然是突發事件,卻也解決問題的契機。當務之急,是要保護雙方的人員安全,尤其是保護弱勢一方的人員安全。騎兵要在軍營的外面戒備,時刻注意軍營內的動靜,防止軍營裡面發生大規模的騷亂。”

安仁義點點頭,和孫卡仔細研究如何應對當前的局面去了。

當劉鼎回到中庭的時候,古明輝已經被秦邁拿下。他本人是被秦邁打昏過去的。否則,以他的性格,還真的無法將他拿下。古明輝被劉鼎打暈了以後,蒙文韜也再次被鬼雨都控制起來。考慮到目前的複雜情形,劉鼎下令將蒙文韜和古明輝,都暫時軟禁起來,不得外出。同時,劉鼎下令將兩人分開隔離,任何人不得和他們談話。

古明輝殺死上司,投靠鷹揚軍的事情,暫時被掩蓋起來。然而,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最終還是鬧得沸沸揚揚。不要說徐州的宣武軍,就連徐州城內的老百姓,也知道了。宣武軍的軍營,雖然沒有爆發大規模的騷亂,但是天平軍和起義軍舊部之間,已經涇渭分明,孫卡也無法改變。雙方白天互相對峙,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武裝巡邏,非常警惕的盯著對方。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是劉鼎有心的挑撥,宣武軍才會出現這樣的凶殺案。 有人還有板有眼的描述,除夕夜當晚,劉鼎還親自和蒙文韜、古明輝兩人見面,秘密安排刺殺的事情。很明顯,這些謠言,又或者是小道消息,都是宣武軍的人有意識的放出來的。

令人感覺有些奇怪的是,鷹揚軍保持了罕見的沉默,仿佛是默認了此事。既然鷹揚軍沒有了解釋,小道消息和謠言反而沒有了市場。不少人都覺得,既然劉鼎默認了此事,自然是不擔心有人知道。他既然敢做出這樣的安排,顯然是對徐州城志在必得。誰也不知道劉鼎下一步會采取什麽樣的手段,進一步的霸佔徐州城,但是毫無疑問,在宣武軍完全撤出徐州城之前,宣武軍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原本宣武軍軍營還有些騷亂,結果很快就平息了,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劉鼎的決心。劉鼎的決心,就是鷹揚軍的決心。鷹揚軍既然對徐州城是志在必得,他們這五千人留在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鷹揚軍的騎兵在外面來回的巡邏,隨時都可以將他們全部乾掉。他們要麽是被困死在軍營裡,要麽是在突圍的時候,被鷹揚軍的騎兵追上去幹掉,一時間,整個宣武軍大營寂靜的恐怕,每個人都在等待著劉鼎的下一步動作。

接下來的數天,劉鼎和李怡禾、朱有淚等人經常熬夜商量問題。晚上巡邏的鬼雨都戰士,經常發現指揮室裡面,直到寅時還亮著燈光。從打開一條縫隙的窗口,可以看到他們三個人的身影。至於他們商量的問題是什麽,除了他們三個之外,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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