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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鼎》第三百三十七章 暗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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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陽城的戰鬥雖然結束了,需要收拾的地方還有很多。為了安全起見,劉鼎住在了襄陽城的外面。這是一座農村的小院子,沒有水,只有兩棵粗大的槐樹,枝繁葉茂的籠罩了大半個院子。沒有溫泉,劉鼎早上起來的時候,只能在院子裡面打打拳,踢踢腿,活動活動身體。

 盡管劉鼎起來的很早,院子裡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的了,酒菜也已經全部擺好。槐樹下面有一張圓形的石桌,石桌的周圍有四個石墩子,就是簡陋的座椅了。晨曦從樹葉中透射下來,在桌面上形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光暈。兩瓶來自蘄州的梅酒,在悄悄的散發著淡淡的酒香。

 劉鼎今天要宴請一位特別的客人。

 “大人,花公子請來了。”令狐翼在門口輕輕的說道。

 “好,請他進來。”劉鼎平靜的說道。

 花滿樓獨自走了進來。

 劉鼎靜靜的坐在桌子的後面。

 桌子上有酒菜,還有兩雙筷子。

 花滿樓的身子微微一窒,眼神有些深邃,但是很快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坦然走了過來,彎腰說道:“劉大人,早!”

 劉鼎沒有站起來,指著自己對面的石墩,隨意的說道:“坐下來吧!”

 花滿樓遲疑片刻,慢慢的坐了下來。

 劉鼎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道:“今天,我送你上路。”

 花滿樓悄悄的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劉鼎隨意的說道:“我是要送你上路,但不是黃泉路,酒菜沒有毒。不過襄陽城的廚師都跑掉了,因為他們聽說我劉鼎最喜歡吃人肉,每餐沒有人肉不歡,所以不敢靠近你我。這幾個小菜。是這戶農家的女主人臨時趕做的,味道怎麽樣,我也不知道,希望你能夠勉強接受。”

 花滿樓慢慢的說道:“楊複恭來了,他要將我帶走?”

 劉鼎點點頭,漠然的說道:“是地。”

 花滿樓不再言語,卻也沒有動筷子。

 槐樹葉子縫隙透射下來的光暈,反射在石桌上,又反射到兩人的臉上。兩人看對方都有點朦朧的感覺。

 劉鼎自己拿起筷子,隨意的看了他一眼,漫不經意的說道:“我收到最新的情報,李儼,要殺你。”

 花滿樓微微苦笑,臉上露出一絲絲從來沒有過的痛苦,艱澀的說道:“我知道。”

 劉鼎夾起一片青菜,放到嘴巴裡,一邊咀嚼一邊說道:“中原,你是不能呆了。”

 花滿樓慢慢地穩定著自己的情緒。眼神看著石桌上的光暈,緩緩的說道:“我是不會離開大唐境內的,這片國土養育了我,就算要死。我也要死在這裡。你將我交給楊複恭吧,我不會怪你的。我沒有什麽本事,但是也不能做對不起祖宗的事情。”

 劉鼎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你沒有必要著急去死,有一個地方,你可以自由的舒展才華,或許能混出個模樣來也說不定呢!楊複恭有什麽本事?不過是個死太監而已,最多蹦三幾年,他就要完蛋了。”

 花滿樓有些淒涼的說道:“天下之大。焉有我李保地容身之處?”

 劉鼎不經意的說道:“日本。”

 花滿樓眼前微微一亮,隨即默然。

 劉鼎放下筷子,拿起酒杯,擺在自己的面前,一邊倒酒一邊懶洋洋的說道:“白江口之戰以後。日本對我國很是敬仰。遣唐使一波一波地來,還自願成為我們的附屬國。他們的天皇也是這麽說的。從這一點上來說,那裡其實也是我們大唐的國土。你到日本去。不算是辱沒了你們李家的面子。”

 他將一杯酒放到花滿樓的面前,接著說道:“日本現在很亂,幾個大名在互相爭鬥,嵯峨天皇隻喜歡櫻花,卻不懂得打仗,結果將局勢弄得越來越糟糕。其實我們中原去的人在那裡也不少,不過都是做買賣地,你若是有意思,不妨在別的領域想想辦法。九州有個大名叫做桑原虎太郎,他希望得到我的援助,我跟他說,我會派人去幫助他的。”

 微微頓了頓,將倒滿的酒放在自己地面前,劉鼎繼續說道:“我可以供應你足夠地武器裝備,甚至可以給你調撥一批人,讓你在日本站穩腳跟。日本的島嶼很多,你先拿下一個島嶼來,慢慢發展,未必會比中原差。另外,這個桑原虎太郎膝下無子,只有一對雙胞胎女

 花滿樓凝視著他地眼睛,緩緩的說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劉鼎漠然說道:“不為什麽,只是不想殺你而已。”

 花滿樓認真地說道:“我想知道確切的原因。”

 劉鼎隨意的說道:“我要殺掉一些人。”

 花滿樓的眼神頓時尖銳起來,緩緩的說道:“為了你的家人?”

 劉鼎點頭說道:“是。”

 花滿樓目光銳利的盯著劉鼎,慢慢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天下百姓。”

 劉鼎搖搖頭,坦然說道:“我還沒有高尚到那樣的程度。”

 花滿樓慢慢的端起酒杯,緩緩的說道:“既然如此,李保敬你劉鼎一杯,就此告別了。”劉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保同樣一飲而盡,隨即放下酒杯,沉聲說道:“臨走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劉鼎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讓我照顧思妍。其實你不用擔心,她現在跟薛茗兒在一起,思妍的蝴蝶很神奇,薛茗兒的彩球也很花巧,她們倆靠這兩門技術,就可以養活自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們下一站應該是前往黃州。或許,你悄悄南下的時候,你可以偷偷的看到他她們。”

 李保有點沮喪的說道:“我真是無用,連妹妹都照顧不了。”

 劉鼎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說道:“你錯了,其實她並不需要你的照顧。她已經長大了,有本事可以養活自己。或許你覺得街邊賣藝很低賤,可是在我看來,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最起碼,她們地錢都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正正當當的掙來的,比那些強取豪奪的人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我相信,沒有你的照顧,她一樣會活得很好的。”

 李保努力振作精神,感激的說道:“謝了!”

 劉鼎點點頭,又說道:“現在是四月底,你五月十二日之前趕到鄂州,去找一個叫做殷紅林的人。他會安排你前往日本地,你需要的東西他都會幫你籌備好,他是王博的侄子,王博曾經是你的老師。如果你還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都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他。”

 李保低著頭,晦澀的說道:“我愧對老師啊。”

 劉鼎長身而起,再次將兩人的酒杯倒滿,緩緩的說道:“殿下,時勢如此,還請你想開些。本來我要敬你三杯酒的,不過我們隻喝兩杯。剩下地一杯,如果日後我們有機會見面,再喝!”

 李保欣然說道:“好!你劉鼎都能在這裡扒拉出一番事業,我李保未必就不能在日本活下來!三年以後,如果我還活著。一定派人回來找你。希望到時候你也活著!到時候,大家一起再喝第三杯酒!”

 劉鼎哈哈大笑。一飲而盡。

 李保也哈哈大笑,一飲而盡。笑中有淚。

 十天后,楊複恭到達襄陽城。

 這位朝廷樞密使、神策十軍觀軍容使,從金州過來的時候速度很快,但是進入房州以後,卻放慢了速度,他率軍在房州足足走了七天的時間,才慢吞吞的進入襄州,進入襄州以後,又走了足足三天地時間,才到達襄陽城,這時候已經是五月份了。

 山南東道節度副使郭禹、營田副使鄧在輝,代表劉鼎在向城門外歡迎楊複恭的到來,陪同的還有張浚、崔瀣、李怡禾等人。襄陽城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十多天,一些比較顯眼的地方已經清理乾淨,整個城市看起來還是比較雄偉的,漸漸的恢復了原來山河要塞的氣魄,城頭上地鷹揚軍旗幟在獵獵作響。

 楊複恭帶來了三千神策軍,據說都是神策軍的精銳。劉鼎站在襄陽城的城頭上,用單筒望遠鏡靜靜的看著逶迤而來的神策軍。他找了個借口,沒有親自出面迎接楊複恭。楊複恭飛揚跋扈,李儼地內心是深深忌諱地,只是沒有反抗的機會而已,他希望通過自己地行動,可以給李儼創造一個機會。任何時候,皇帝面前的紅人都只有一個,他要達到目地,就要借助皇帝的名義,除掉楊複恭。

 從單筒望遠鏡裡面看來,神策軍的裝備是好的,最起碼軍服要比鷹揚軍漂亮,這畢竟是朝廷的禁軍嘛!神策軍的武器和盔甲其實也相當精良,大部分都出自關中秦家,官兵的精神面貌似乎也還可以。很難想像,這樣的部隊,居然會被所有的節度使勢力都打得一塌糊塗,徹底的辱沒了神策軍三個字。

 紙老虎。

 劉鼎腦海中只能想到這樣一個詞。

 楊複恭身上有著太監明顯的味道,皮笑肉不笑,喜怒不行於色。郭禹也算是朝廷的老臣子了,雖然從來沒有到中央朝廷任職,對於這樣的迎送往來,還是很有章法的。然而,楊複恭顯然對劉鼎沒有出迎,非常的不滿意,眼睛一直都在滴溜溜的尋找劉鼎可能存在的位置。

 “劉鼎在哪裡?咱家帶有聖旨,要親自向他宣讀。”楊複恭尖尖的嗓子,在城門洞裡面回響,有幾個鷹揚軍士兵悄悄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們還不習慣這樣的尖嗓子。

 “楊公公,劉大人視察部隊去了,晚上才能回來。”郭禹恭敬的說道。

 楊複恭陰笑著說道:“是嗎?你們劉大人可真忙啊!”

 郭禹仿佛沒有聽出他的不滿,感慨的說道:“是啊!大人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每天早上寅時就要起床,晚上子時過後才能睡覺,嘔心瀝血。任勞任怨,實在是我等的楷模啊!”

 楊複恭說道:“那咱家就在等他回來。”

 郭禹做了個請地手勢,恭敬的說道:“請!”

 一行人陪伴著楊複恭入城,落榻在襄陽城驛站。

 張浚以前曾經在楊複恭手下任職,後來田令孜勢大,他就投靠了田令孜,自此和楊複恭結下了仇怨,今日楊複恭前來,他實在不願意和楊複恭見面。可是他畢竟是朝廷派來的使臣,就算他躲藏起來,也會被楊複恭找出來的。等日後回到了朝廷,他依然還要受到楊複恭的壓製,這時候不得不前來迎接,強顏歡笑,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

 楊複恭早就看到了張浚,皮笑肉不笑說道:“小張,你繞道而行,是什麽意思嘛?”

 張浚急忙說道:“公公。在下有位朋友在歸州,路過那裡看一位朋友而已。”

 楊複恭微笑著說道:“那你回去的時候有沒有還要拜訪的朋友啊?”

 張浚急忙說道:“沒有了。”

 楊複恭說道:“那還要,這次你跟咱家一起回去,咱家路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呢!”

 張浚的臉都綠了。

 崔瀣有意無意的說道:“公公。張侍郎要在襄州逗留一段時間呢,只怕耽誤了公公地時間。”

 楊複恭不以為然的說道:“正好,咱家也要在襄州逗留一段時間,到時候陪同小張一起上路好了。”

 張浚的臉色更綠了。

 崔瀣微笑著說道:“公公千歲,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日理萬機,這時間恐怕是萬萬耽誤不起的。我們鷹揚軍也不敢浪費公公的時間,再說了,皇帝陛下那邊,也是一天都不能離開公公的,就算公公想在我們這裡小住一段時間。恐怕皇帝陛下也是不允許的。”

 楊複恭微笑著說道:“你們鷹揚軍拿下了山南東道。我們神策軍可以休養了,咱家也剛好休養休養。皇帝陛下那裡。老奴已經和陛下說好了,給老奴幾個月的假期。也來享受享受人生的樂趣啊!”

 崔瀣終於忍不住有些惱怒,這個老太監,想賴在襄州不走?嘿嘿,恐怕有你好受的!不過這個老太監倒是提到了一個關鍵地問題,就是鷹揚軍拿下了山南東道,阻斷了淮西軍向西進攻的道路,原本還需要防備淮西軍的神策軍,現在是基本輕松下來了。神策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打仗是不行的,背後搗鬼卻是行家,要是躲藏在鷹揚軍地背後,專門搞小動作,倒是麻煩,不知道劉鼎想到了這點沒有?

 李怡禾乖巧的說道:“公公遠道而來,還是先喝一杯水酒吧,在下已經通知大人,他正在快馬趕回。”

 楊複恭含笑點頭:“希望你家大人不要馬失前蹄才好。”

 張浚、崔瀣、李怡禾三人心裡頭咯噔一陣,這個楊複恭,果然是來者不善,不知道他手中握著什麽樣的旨意,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帶了三千神策軍,就可以在劉鼎的低頭上撒野嗎?就算是李克用恐怕也沒有這個自信吧?

 直到傍晚,劉鼎才“視察”完部隊回來,安排宴席歡迎楊複恭的到來。

 楊複恭開門見山的說道:“劉大人,咱家是秉承皇上的旨意,來接吉王殿下回去地,怎麽不見吉王殿下呢?”

 劉鼎茫然的說道:“奇了怪了,吉王殿下何曾到了襄州?”

 楊複恭說道:“咱家得到準確的情報,說吉王這段日子,一直都在你大人府上出沒啊!”

 劉鼎拉下臉,似乎要發作,但是最終沒有發作,一臉慍色的向周圍的人問道:“吉王殿下到了襄州,你們知道嗎?”

 李怡禾等人齊聲回答:“不知道。”

 張浚也愕然地說道:“吉王殿下,不是在興圓府好好地嗎?怎麽突然到了襄州?”

 楊複恭冷冷的說道:“吉王殿下怎麽到了襄州,張侍郎難道不清楚嗎?”

 張浚硬著頭皮說道:“公公冤枉,下官真地不清楚啊!”

 楊複恭冷冷一笑,沒有說話。

 崔瀣疑惑的說道:“吉王殿下入境,我們鷹揚軍肯定知道。只是,我們地確沒有收到消息,莫非是吉王殿下微服私訪……”

 楊複恭看著劉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劉大人,皇帝身體虛弱,很是掛念吉王殿下,吉王殿下英明神武……”

 劉鼎毫不猶豫地打斷楊複恭的說話,義正詞嚴的說道:“公公,吉王殿下的確不在我這裡。”

 楊複恭兩隻深邃的眼睛。好像是覓食的野狼一樣,慢慢的說道:“真的?”

 劉鼎毫不猶豫的回答:“真地楊複恭沉默片刻,突然尖聲叫道:“劉鼎接旨!”

 劉鼎鎮定的站起來,整理衣冠,然後慢慢的跪下去。

 楊複恭從懷裡掏出聖旨,慢慢的展開,尖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皇六子李保,行為乖張。目無綱紀,置祖宗家法於不顧,忤逆犯上,罪不可赦。著即日革去其親王銜。解往殿前發落。若有藏匿者,與之同罪。告中外鹹使聞知。”

 劉鼎朗聲說道:“臣,接旨!”

 說完,他就直挺挺的站起來,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

 楊複恭慢慢的將聖旨卷起來,意味深長的說道:“劉大人,你可清楚明白?”

 劉鼎不以為然的單手接過聖旨,隨意地說道:“楊公公。不就是抓一個人麽?隨便派個小太監來頒旨就行了,何必勞動公公的大駕?這個李保我從來沒有見過,難道公公還擔心我徇私枉法嗎?”

 楊複恭慢慢的說道:“看來劉大人還是不明白,要不要咱家私底下跟大人解說解說?”

 劉鼎將聖旨遞給李怡禾,故意糊塗的說道:“不用勞動公公地大駕了。劉某人知道如何抓人。怡禾。傳令下去,逮捕吉王李保。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誰要是徇私枉法。嚴懲不貸!”李怡禾恭敬的說道:“明白!”

 當即抱著聖旨走了。

 楊複恭的眼睛好像針眼一樣的盯著劉鼎,慢慢的說道:“那咱們就等大人的好消息了,希望劉大人忠心為上,不負厚望。”

 劉鼎淡然說道:“公公但請放心,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劉鼎不敢耽誤公公的時間,等抓到了李保,自然會立刻派人解往興圓府,聽憑皇帝陛下發落,公公還是先回吧。”

 楊複恭慢慢地說道:“咱們不見到李保,那是肯定不會回去的,這件事,就請劉大人操心了。”

 劉鼎讚歎的說道:“難怪公公如此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果然是一絲不苟,鍥而不舍啊!我等都要向公公學習,上不負聖上皇恩,下不負黎民百姓。”

 楊複恭尖聲冷笑,朝劉鼎拱拱手,就帶人離開了。

 等他的背影消失,出席宴會地鷹揚軍將領,幾乎都氣炸了,直接罵人地有,陰陽怪氣的有,沉默不語隻瞪眼地也有。要是目光可以殺人,楊複恭在襄州城內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印記。

 劉鼎鎮定自若地說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快點吃飯,早點睡覺是正經!”

 第二天早上,劉鼎還沒有起來,令狐翼就來報:“大人,楊複恭派人在城內貼出告示,說是要抓捕吉王李保。告示上說,凡是抓到李保的人,不管生死,賞賜白銀一千兩!”

 劉鼎慢慢的睜開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嗯?”

 令狐翼憤憤的說道:“郭禹的人和他交涉了幾句,他們居然動手,有幾個衙役被打傷了!”

 劉鼎慢慢的站起來,在窗口邊看著外面。

 外面很安靜。

 天上有幾朵白雲在慢慢的飄過。

 今天其實是個好日子,難得的好日子啊!

 令狐翼靜靜的等待著。

 劉鼎聲音低沉的說道:“鬼雨都能夠出動多少人?”

 令狐翼說道:“四百八十人。”

 劉鼎說道:“對方多少人?”

 令狐翼說道:“兩百人左右。”

 劉鼎冷冷的說道:“好!將小臧、屠雷、秦邁都叫來。”

 令狐翼轉身出去, 片刻之後回來,藏勒昭、屠雷、秦邁都到了。

 劉鼎說道:“將情況說說。”

 令狐翼將神策軍貼告示的事情說了,

 三人都顯得有些憤怒,山南東道是鷹揚軍的管轄范圍,神策軍在這裡張貼告示,已經越權,他們居然還敢打人,難道是想反了不成?昨天他們就看楊複恭這個死太監不順眼,只是劉鼎一直沒有動手的意思,隻好忍著,沒想到對方越來越囂張了。劉鼎冷峻的說道:“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出動,將告示都給我收了,將人都給我抓起來!”

 藏勒昭凜然問道:“如果對方反抗呢?”

 劉鼎不假思索的說道:“格殺勿論!”

 四人齊聲答應:“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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