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雷歐納德、克羅蒂、緹娜、布蘭、漢克斯和嚎已經接到了一個雇工的通知,走下了車篷,來到了克裡夫所乘坐的馬車旁邊。只見大劍士他們揮起手中的武器,便輕松的擊落了數支直飛而來的燃燒箭矢。啪、啪...雇工指的是克裡夫花錢雇傭的搬運工、馬車夫、廚師等普通勞動者。 打掉了一支射到眼前的火箭後,漢克斯第一個開口尋問克裡夫:“這是怎麽回事?”
克裡夫回答:“碰見了一群劫道的山賊而已。”
漢克斯鄙夷的評價:“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純粹是想找死。”
緹娜也開口疑問:“克裡夫,那些保鏢們呢?”
克裡夫回答:“都去追山賊了。因為山賊們佔據著土丘,居高臨下的施放火箭,讓車隊無法安全的通過。”
漢克斯提醒:“那我們現在就趕快通過這裡。”
克裡夫聞言,稍微有點猶豫的問:“要不要先等一會兒?”他畢竟是位商人,和軍人思考問題的方式不太一樣。
雷歐納德才思敏捷、罕見的附和漢克斯:“別等了。萬一那些保鏢不是山賊的對手,又或是中了敵人的埋伏。山賊一旦回來,我們就又要被困在這裡了。”
克裡夫答應:“好的。”說完拉爾斯商賈率領車隊,便迅速的穿越了緊挨著土丘的林蔭小徑。
當所有的馬車均通過了土丘旁邊的林蔭小徑。克裡夫即命令商隊停止了前進:“停下!”
跟在克裡夫馬車右側,正徒步行走的漢克斯見狀,大聲的質問:“為什麽停下!?”
克裡夫聞言,不禁覺得有些鬱悶、理所當然的回復:“我們要在這裡等那些保鏢們回來。”
漢克斯繼續大聲的斥責:“難道你不知道,在這種森林裡面停留是很危險的嗎?我們等來的可能根本就不是保鏢,而是山賊和他們的同夥。”
克裡夫聞言,無法理解漢克斯這類鐵血軍人的殘酷思維,不禁頗感惱火的大聲回敬對方:“那我們就能拋下保鏢們不管不問嗎?他們可是和你我一樣,都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和妻兒老小的。”
漢克斯聞言,完全無法苟同克裡夫所說的話,繼續大聲的辯駁:“既然他們是你的屬下,又全是拉爾斯帝國的人,就應該明白為了自己的主人,為了自己的祖國作出合理的犧牲理所當然。我們不能因為這樣的幾個下人,就將公主殿下置於如此的險境。和皇帝陛下不能因為僅僅隻戰死了幾個人,就要認輸投降是同一個道理。他們若是真有能耐的話,就應該立即返回,趕上我們的車隊。”
緹娜聞言,忍不住義正言辭的教育了漢克斯一頓:“漢克斯。我不是叫你不要再稱呼我為殿下了嗎?並且,我們所要建立的是一個嶄新的拉爾斯。在這個嶄新的國家人人平等。任何人的生命都不會被肆意的剝奪,任何人的尊嚴也不會被無故的踐踏。貴族統治集團再也無法妄自操弄普通民眾的生死,桎梏下等平民一生的命運。
君主和皇帝再也無法倚仗手中的權力裁判是非對錯,決定什麽才是所謂真理。沒有任何人天生就應該為了別人,或其它冠冕堂皇的所謂偉大理由去送死。你懂了嗎?”受雷歐納德的影響,女法師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上舊式國家制度的醜惡,遂決心嘗試著改變。
漢克斯聞言,埋下了自己的頭顱,回應:“是。公...緹娜。我懂了。”中年大叔沒有料到緹娜貴為拉爾斯帝國的公主,竟然如此的深明大義,
願意替平民說話;遂倍感驚訝、甚為欣慰、愈加欽佩女法師的賢明;內心非常的服氣,什麽多余的話也沒有再說。結果,克裡夫的商隊便繼續留守在原地,等待著保鏢們的返回。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漢克斯竟然一語中的。保鏢沒有等到,倒是果真把山賊給等來了。隨著山賊老大的一聲由遠及近的大吼傳來:“果然還在這裡!小的們,給我上!——”
只見克裡夫商隊兩側的灌木叢中枝葉搖拽,一大票蒙面山賊從左右躥了出來。他們揮舞著手中鐵棒和斧頭,大呼小叫的徑直就撲向了車隊:“投降吧!——”“繳錢不殺!——”...
手無寸鐵的雇工們一見到了這般陣勢,便紛紛嚇得癱倒或蹲坐在了地面上;渾身上下止不住的瑟瑟發抖,雙手抱頭的乞命求饒了起來:“大爺們,饒命啊!——”...
急公好義的嚎見狀,肩扛碎地鉞,一躍跳上了一輛馬車,一腳踹向了一個剛扒上馬車的山賊大喝:“哪來的蟊賊?!給你爺爺滾下去!——”
在馬車上、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的這個山賊被嚎踹的哀嚎了一聲,就連滾帶爬的翻倒了下去:“呃啊!——”
其他的幾個山賊見狀,紛紛圍聚到了嚎所站的馬車旁邊。其中為首的一個抬頭,舉起手中的武器,就直指獸人勇士的臉龐,大聲的質問:“你是誰?是從哪個鬼地方冒出來的蠢蛋獸人?”
嚎大聲的回答:“我是你爺爺!”只見獸人勇士一躍跳下了馬車,一腳踹在了一個山賊的軀乾上。這個山賊馬上就騰空飛出了五米之遙,後背撞在了一棵大樹的樹乾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眼翻白的站不起身來了。接下來,嚎又用自己的雙手操起巨大的烏金戰斧——碎地鉞在空中一掄;頓時就打掉了自己眼前,另外三個山賊持握的鐵棒和斧頭。咣!乓!嗆!...
嚎眼前,幾個山賊中間為首的一個見狀,後退了一步,使勁搖晃著自己被對方震麻了的雙手;蒙面臉孔上的兩眼顯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大聲的驚歎:“好大的力氣!”嚎聞言,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裡曾經聽過這樣的一句話。
於是嚎用右臂舉起碎地鉞,扛回了自己的肩頭;左手一把抓住了為首山賊胸前的衣領,將對方雙腳懸空的拎了起來,呲牙咧嘴的逼問:“你們的頭頭是誰?”
為首的山賊注視著嚎滿嘴的森白利齒,聞著從對方口腔呼出的腥臊臭氣,惡心的眉頭直皺、舌頭直吐:“噦!——”獸人的習性比人類更加原始野蠻,喜歡吃煮得不太熟的鮮肉和內髒,又沒有刷牙和漱口的習慣,口裡的氣味對人類而言均不怎麽的好聞。
緊跟著,驚駭得魂不附體的為首山賊,便眼淚都流出來了的大聲討饒:“爺爺饒命啊!——”
接著,為首的山賊又一把扯掉了套在自己腦袋上的頭套,露出一張冏得不行了的醜陋臉孔,裝得像個老熟人似的大聲套近乎:“你是?!——是我呀!——...”
雖然完全記不起眼前的山賊是誰,但一慣待人寬厚的嚎卻還是感到納悶,禁不住犯迷糊了起來;攪盡腦汁、用力過猛的開始在自己的腦海中搜索此人:“你是...”
於此同時,布蘭甩出了他的那支繩索箭,套住了一個攀上了馬車上山賊;猛的一拉,就把對方拽了下去。山賊大呼:“哎呀!——”
克羅蒂則抽出了幽魂劍.弑靈,詢問站在自己身旁的雷歐納德:“擒賊先擒王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吧?”
雷歐納德點頭,輕佻的閉上了自己的一隻眼睛,拋媚眼的笑答:“當然懂了。”
一直在劍術招式上指導雷歐納德的克羅蒂也微笑了一下,用教官的口吻繼續講述:“那就讓我們來比試一下。看誰能夠先擒住對方的王。這也是你的修行之一。”
雷歐納德非常樂意接受對方的挑戰:“有意思。那就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說著他魚躍而起,跳上了一輛馬車;一劍劈落一個山賊所持的鐵棒,並將其一腳蹬下了馬車;選擇了最短的路線,直奔山賊老大所在的位置而去。
同時克羅蒂一閃身,鑽入了樹叢,口中誦出了咒語:“神木之靈,萬物之軀。請您代替我暫為束縛住他們吧...”——羈絆術。只見密林內,數棵大樹伸展出了它們的根須和枝條,瞬間就纏住了幾個阻擋在精靈族女劍士面前的山賊。
攔住克羅蒂去路的山賊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被纏綁的動彈不得。精靈族女劍士趁機也迅速逼近了山賊的老大,並迅速取得了領先的優勢。雷歐納德卻不得不面對一大票的山賊,前赴後繼的出現在身前攔截自己,寸步也難以繼續往前推進。
一慣不喜歡中途放棄的雷歐納德見狀,一劍擊落了一個衝到自己面前、山賊手中的斧頭,緊接著又一劍拍暈了對方;同時回頭,衝緹娜大聲的呼喊:“緹娜,請助我一臂之力。”啪!啪!
緹娜詢問“那麽你可要有心理準備?”說著,她就揮舞起了手中的皇家禮製法杖。
雷歐納德調侃式的回答:“只要別再是水彈就行,上次搞得我渾身都濕透了。”只見一大波由法術能量生成的風暴氣息,便自緹娜法杖的杖頭刮出,徑直吹向了大劍士。雷歐納德借助大風的力量踏空而起,像以前對付赫爾戈時的故伎重演,揮動手中的闊刃斬劍,朝身後放出了一道半月形、淡綠色的劍氣刃;依靠劍氣刃的反衝力,朝前猛的一躥,衝著山賊老大的頭頂便直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山賊的老大已經認出了雷歐納德,慌忙大聲的呼喊了一句:“嗚哇!——是我啊!——”
雷歐納德卻完全聽不出山賊的老大是誰,一劍擊落了對方握著的鐵棒,雙腿踹中了對方的上半身,奉勸:“別想在我的面前耍什麽花樣。”啪!
山賊老大的軀體被雷歐納德踹得向身後猛的一仰,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大聲的嘟囔:“我是麥樂氏...”
雷歐納德雖然還依稀記得麥樂氏這個稱呼,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指的是個什麽東西,用闊刃斬劍指著山賊老大的鼻子就威脅道:“麥樂氏?...我管你是麥樂氏還是德啃氏?叫你的小弟統統給我馬上投降!”
克羅蒂這時才跑到了雷歐納德的身旁,祝賀對方:“雷歐納德,你贏了。”
雷歐納德聞言,並不想表現得過於謙虛的回答:“這是當然的了。因為有隊友的協助嘛。我們大家可一直都是互相依賴團隊的精神取勝地。”
山賊的老大突然想到了什麽,這才一把扯掉了蒙在自己臉上的紅布巾,露出了一張滿臉橫肉的粗獷面孔,大聲的服輸認錯:“小的們。我們又輸了。”
雷歐納德見狀,將佩劍插回了鞘中,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麥樂氏大哥,開玩笑的揶揄對方:“原來你就是那個呆頭呆腦的勵志老大啊。主管命運的那個幸運女神,怎麽又沒有站在你們那邊?”
麥斯氏大哥聞言,連忙擺手,殘念的吐苦水、抱怨了起來:“甭提了。當然沒有。剛接了一單好點的生意。沒想到戰爭就爆發了。生意就這樣黃了。”
克羅蒂聞言,疑惑不解的插嘴進來尋問:“那你們為什麽要在這個地方當山賊呢?”
麥樂氏大哥聞言,張嘴就開始講巴格拉姆公國是如何淪陷的:“這說起來就話長了。你們離開了以後...”
克羅蒂提醒麥樂氏的大哥:“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請你敘述一下拉爾斯帝國撤軍後,巴格拉姆又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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