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行商會的會長如此的擺了一道之後,懷特極端的痛恨,臉色鐵青的咒罵:“給我記住!——...”但是他的弟弟阿隆索被殺,大片的領地都被精靈王分封給了阿隆索膝下的子女,直接導致懷特貴族集團的元氣大傷。也讓沃斯菲塔共和國的公爵明白了因為自己的勢力太大,已經引起了最高統治者的懷疑和警惕。 懷特不敢直接購買大片的土地蓄養軍隊,卻讓他的弟弟阿隆索代替自己這麽做;沒想到事業才剛剛有點起色,就被人借刀殺人的給滅了。因為,假使阿隆索存活下來了,那就是剿滅拉爾斯帝國的最大功臣。
懷特集團將愈加權傾朝野,封地也將更為寬廣。這個腐敗貴族集團的財力本來就富可敵國。這樣將給精靈王克裡歐司的統治,再增加一個巨大而不穩定的隱患因素。因此阿隆索必須死。
對於精靈王克裡歐司的統治而言,所謂的不穩定隱患因素是指:一、二十六年前率兵攻入沃斯菲塔共和國境內,直逼王都,差點要了他老人家性命的冀羅皇帝嗷。二、唯一能在軍事統禦力和個人武力上與冀羅皇帝嗷,分庭抗禮的沃斯菲塔共和國元帥孟菲斯。
因此懷特保持低調,完全拿下自己的顏面,主動攜帶了一份厚禮,登門前去拜訪克裡夫;結果卻吃了閉門羹,在驕陽烈日的炙烤下整整等候了一天,最終隻落得悻悻而歸。從此以後,克裡夫和懷特就成了勢不兩立的死對頭。
不久,聯軍就因為拉爾斯戰後的治安混亂不堪,宣布在鎮壓叛亂的同時,對所有的犯罪行為進行最為嚴厲的打擊。許多街頭的小混混擾亂治安,被抓之後直接就被判處了絞刑。被克裡夫寬恕接納了的那幫地痞無賴們,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當初的抉擇是多麽的明智。
克裡夫回家後的隔天。就有一位自稱羅布特勳爵的沃斯菲塔貴族前來拜訪,並將一封信件交到了拉爾斯商賈的手上:“克裡夫先生,會長派我轉交給您一封信件。”克裡夫打開了信封,看見了信件上五行商會會長所特有的筆跡和章印。
會長在信中指示他,立即準備一批性能優良的武器趕赴巴格拉姆,去會見幾位非常重要的賓客。拉爾斯商賈閱讀完畢信件後,片刻也不敢耽誤,率領著一個由馬和駒拉的車隊,就從薛維斯港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數日後,當克裡夫的商隊渡過了菲納斯河,露營休息的時候再次遇見了那個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率領著數名保鏢拋下了兩個嘴裡塞著東西、被捆得像死豬一樣的人,告訴拉爾斯商賈:“這倆個人現在就交給你了...”
然後,他們又送給了克裡夫一堆奇珍異寶,接著離開了這裡。拉爾斯商賈的車隊則繼續沿著道路向席達鎮前進,不日便抵達了雷歐納德他們駐留的村莊附近。
與此同時,一個傳令的民兵慌忙跑進了雷歐納德他們休憩的客廳,通報:“克裡夫的車隊已經來到了村外。”
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的漢克斯聞言,立馬從座椅上跳起了身來,抓起眼前客桌上的褡褳,就搭上了自己的肩頭,開口下令:“你馬上帶我們過去。”緹娜此刻正坐在客廳桌邊的木椅上,不緊不慢的閱覽著書籍。
克羅蒂則在村內一塊空曠的草坪上,指導雷歐納德和布蘭在練習劍術。熱心快腸的嚎十分勤快的在幫當地的農民在種地。六個人先後得知了這一消息,整理好隨身攜帶的行李,便跟著傳令的民兵走出了村莊。
緹娜遠遠望見了克裡夫,
遂邁步上前,面帶微笑的首先第一個開口詢問:“請問,您就是克裡夫嗎?” 克裡夫一望見了緹娜,就面朝公主的方向單膝跪地,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行禮:“您是公主殿下!殿下,敝人克裡夫曾深受皇帝陛下的隆恩,特在此對您表達最為真摯的敬意。”拉爾斯商賈見過薛維斯港滿大街張貼的通緝令,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了女法師。
緹娜見狀,急忙迎上了前去,伸出自己的雙手,就要去攙扶克裡夫:“快請起。我常聽父皇提起,您是一位十分值得尊敬的大商賈。您的商會為國家做過不少極有裨益的事情。”
克裡夫聞言,沒等緹娜靠近,就主動站起了身來,眼中忍不住泛出了淚花的歎息:“可惜啊——皇帝陛下那麽的賢明...”
克裡夫這麽一說,自己倒不打緊。只是緹娜聞言,用她的右手捂住了臉龐,兩行熱淚如同清澈的溪澗一般流淌了下來:“父皇...”
跟在緹娜背後的漢克斯見此情形,知道女法師一時還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趕忙上前一步,提醒克裡夫:“克裡夫先生。還是讓我們開始談論正事吧。”女法師趁此機會背轉身去,從口袋內掏出了手絹,便擦拭了自己臉上的淚痕。
克裡夫轉而注視著漢克斯的臉孔尋問:“請問您是?”
漢克斯自我介紹:“我名字叫做漢克斯,以前是個將領,也是個公主殿下的貼身護衛;現在,只是個公主殿下的貼身護衛而已。”
隨後,跟著漢克斯一起走上了前來的夥伴們,也都分別介紹了自己:“我是一名來自冀羅、無所畏懼的勇士——嚎。”“我是雷歐納德,前不久還是沃斯菲塔共和國、第一集團軍、第二劍士團的團長,現在只不過是個被通緝的要犯罷了。”“我是布蘭,同樣也是個被通緝的要犯。”“我是克羅蒂。”
克裡夫進一步的詢問:“聽說你們要去巴格拉姆?”
漢克斯回答:“沒錯。”
克裡夫繼續敘述:“我這裡抓到了兩個人。聽說他們對你們查明真相很重要。”接著,眾人便跟著拉爾斯商賈走到了一輛運輸糧草的馬車旁邊。克裡夫掀開了蓋在馬車上用來偽裝的枯黃稻草,便露出了兩個躺倒在貨艙車板上的人。這倆人被粗繩索異常結實的捆綁著,幾乎渾身都動彈不得;口裡還分別塞著一個用木頭製成的牙架子,讓他們無法閉嘴。
布蘭瞬間就認出了其中一人是和霍/克一夥曾經欺騙過他們的那個向導,伸手指著這個家夥大聲的喊叫:“就是他!——”
向導見狀,驚恐得瞪大了自己的兩隻眼睛,扭動了兩下軀體,嘴中發出了支支吾吾、含混不清的聲音:“唔...唔...”
克裡夫也指著這兩個人介紹:“他們應該是參與了密謀綁架皇太子殿下的兩個向導。”
緹娜見狀,無法理解的指著這倆個人質問:“你們身為拉爾斯帝國的國民,為什麽要乾這種事情?為什麽要陷自己的祖國於水深火熱之中?”
克裡夫進一步的解釋:“沒用的。他們都是精靈王克裡歐司安插我國境內的間諜,出生於情報世家,異常的頑固不化。因為這兩個家夥老是絞盡腦汁的想自殺。所以我們才把他們捆成了這樣、堵住了嘴巴。”
緹娜依然不解的追問:“即使出生於情報世家,也沒有必要如此的頑固啊?”
站立在一旁的漢克斯很是理解眼前的倆人,遂代替克裡夫回答:“殿下。首先,出生於世家便意味著要擔負起維系家族榮譽的責任,甚至為了這份榮譽就算犧牲自己的性命也應該在所不惜。其次,克裡歐司處事一慣毒辣。他們若是泄露了不該說的話,又傳進了精靈王的耳朵,全家老少、甚至整個家族成員的性命恐怕都難以保全。”
緹娜繼續追問:“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呢?”
布蘭突然插嘴進來回答:“到巴格拉姆去,應該就有辦法。”
雷歐納德一聽,也插嘴進來,感興趣的尋問:“什麽辦法?”
布蘭於是信心十足的詮釋了一番緋紅之炎的來歷:“找安潔妮。她繼承了她母親的幻術天賦,擅長使用幻術讀取別人的思想。緋紅之炎之所以被稱作緋紅之炎。都是因為當年,法魯西翁大陸排名第一的幻術大師,安潔妮母親的稱號也是緋紅之炎。
外人由於非常懼怕緋紅之炎,習慣將包括安潔妮的母親在內,我父親的整個傭兵團隊稱作緋紅之炎。我父親於是乾脆就把團名改成了緋紅之炎。這在當時可是如雷貫耳,不輸給任何一個團隊,法魯西翁大陸最強傭兵團的稱號。”
克羅蒂聞言,右手舉起了幽魂劍.弑靈,在空中劃出了一輪緋紅的心形軌跡,以祭奠這位早逝的隊友和幻術大師。安潔妮和她的母親一樣,對周圍一切法術能量變化都極端敏感;容易在使用幻術時,陷於一種精神崩潰的狀態,尤其是在使用幻術被敵人攻擊的時候。
這種情況會日積月累,將會給她的身心健康帶來極大的負擔。安潔妮的母親猝死在戰場,安迪等人用法術調查研究了之後,才弄明白了是這麽一回事。所以除了正式的比賽場合,安潔妮一般是不會參加任何激烈的戰鬥地。
克裡夫又告訴了雷歐納德他們一個極具價值的情報:“根據我們商會所掌握的情報顯示。傭兵協會的前任副會長****同樣也是沃斯菲塔共和國的臥底。現在,他正在沃斯菲塔共和國擔任第一集團軍情報隊長的職務。”
非常清楚克裡歐司一慣視孟菲斯為心腹大患的克羅蒂聞言,客觀冷靜的分析:“看來沃斯菲塔共和國確實參與了此事。而且種種的跡象表明整個事件,並非只是出於精靈王個人所作出的決策”
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插嘴機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的嚎最後提醒大家:“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趕緊啟程,快馬加鞭的前往巴格拉姆吧。”於是,一行人便登上了克裡夫商隊的一輛馬車,坐進了大篷裡,掩人耳目的隱蔽了起來。隨後,這支五行商會的車隊便浩浩蕩蕩的駛入了席達鎮。
通過席達鎮的檢查哨站時,克裡夫向領兵在此巡邏的沃斯菲塔共和國指揮官,展示出了蒙面黑衣人交予他的那塊白銀令牌:“我們要運送一批重要的貨物前往巴格拉姆。”
指揮官認出了這是一塊貨真價實的五行商會令牌,就知道對方的來頭不小;連個盤查的樣子都沒敢假裝一下,便態度十分恭敬的立馬放行了:“請慢走。”因為一旦查出了違禁品,雙方都下不了台,壓根就沒法向上司交待。
又過去了一段時日,坐在馬車大篷裡的緹娜詢問隊友:“我們到巴格拉姆查明了真相以後,下一步又該怎麽辦呢?”
布蘭半點也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是隱姓埋名,以嶄新的身份重建傭兵協會,然後再繼續當傭兵四處冒險。”
雷歐納德卻輕佻的閉上了自己的一隻眼睛,微笑著答覆:“我也隻想當個傭兵,就這樣安逸的混下去算了。但法魯西翁大陸所面臨的問題,似乎遠遠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雷歐納德繼續調侃:“但就是因為情況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所以,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找到那麽多的樂趣。”
克羅蒂聞言,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張開自己的嘴巴,輕微的笑了兩聲:“呵呵。”
嚎還是老生常談,握舉著自己的斧頭,滿不在乎的回答:“只要正義能夠得以伸張。我才不在乎接下來要去幹些什麽。”
緹娜見漢克斯一直悶在車篷的角落一聲不吭,於是尋問他:“漢克斯你呢?”
漢克斯與其他夥伴氣定神閑、口吻略帶調侃的表現截然相反,板起自己的臉孔,就態度極端嚴肅的回應:“當然是為了我們的祖國——拉爾斯帝國未來的解放和偉大複興發起聖戰;永遠追隨於殿下左右,時刻準備為這項無比偉大的事業奮戰到底,直至流盡體內的最後一滴鮮血為止!”眾人聞言,盡皆啞然失笑,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才好。
雷歐納德、布蘭、克羅蒂和嚎他們都不願意見到法魯西翁大陸再次陷於紛繁連綿的戰火之中,也不希望法蘭克死在大劍士劍下的事情被捅出來。因為揭發真相、打倒精靈王克裡歐司的權威,並不意味著非要發動國家間的戰爭不可。拉爾斯帝國皇帝的死因也是一樁極難澄清,也許根本就說不明白的事情。
這個時候,商隊已經進入了位於巴格拉姆北部丘陵地帶的一大片茂密森林裡,正在一條夾道覆蓋著植被的林蔭小徑上緩慢行駛。隨著小徑兩側樹林中鳥獸蟲豸的鳴叫漸起。穿黑衣、戴墨鏡的保鏢們紛紛跳了下馬車,緊緊握住了手上的刀劍斧戟;萬分警惕的注視著周遭的環境,護衛著商隊一路前行。
只見,一隻隻渾身是毛的靈長類動物在空中急速的飛身,從一棵大樹的樹梢蕩到了另外一棵大樹的枝頭。數百隻色彩斑斕各異,分屬於好幾種科目的鳥雀們大片、大片的從林中受驚飛起。還有一條條嘴中吐著杏子,大小和花不盡相同的蛇靜悄悄的盤卷在樹木的枝頭,或道路兩旁的草叢中,看起來似乎也不太安分。無數蒼蠅、馬蜂等昆蟲扇動著翅膀四處飛躥,紛繁嘈雜的嗡嗡哄響。
在森林裡穿行了大半天,克裡夫的商隊終於來到了一片開闊地帶,某個土丘的正前方。突然,只見一個人高馬大,肩頭扛著一根大鐵棒,身穿皮鎧,臉上蒙著紅布巾的山賊在土丘頂上蹦躂了兩下,拔腿就衝了下來。
衝下了土丘的山賊跑到了道路中央,就攔住了克裡夫商隊的去路;把手中鐵棒的棒頭朝下,往地面上就是一貫,雙手按壓在了棒柄上,用自己粗野厚重的大嗓門衝著拉爾斯商賈就極其囂張的高聲斷喝:“站住!——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就給本大爺把值錢的東西統統留下來!”
護衛商隊的保鏢頭目見此境況,舉起手中的戰戟直指攔路的山賊,就大聲的奉勸對方:“哪來的蟊賊?我們可是五行商會的車隊,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
攔路的山賊聞言,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倒異常興奮的昂首,衝著土丘中氣十足的高聲呼喚了起來:“果然是五行商會的車隊!小的們都出來!我們要大乾一場了!——”
隨著一聲聲的呼應:“是!大哥!”“大哥我們來了!”...只見,一大幫同樣身穿皮鎧,手持斧棒的蒙面山賊緊跟著就從土丘的頂上蜂擁而下,紛紛湧到了他們大哥的身邊。
保鏢頭目見五行商會的名號嚇不住對方,立即揮手一招,率領幾十名屬下迎上了前去:“我們上。看來不讓這夥蟊賊曉得點厲害的話。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山賊和保鏢們一個個磨拳擦掌,急欲在這樣的一場打鬥中展示出自己的能耐。
就在兩撥人準備交手的時候。山賊的大哥擺手一招,突然向保鏢的頭目提議:“且慢。我們在這裡隻為求財,並不想傷人性命。你們敢不敢派個人出來和本大爺單挑。如若你們打贏了。我就放你們通過。要是我們打贏了。你們就得乖乖的留下至少一半的財物走人。”他的小弟們見狀,統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保鏢的頭目聞言,也撐開自己的雙臂,製止了屬下前行;然後把長戟插在了地面上,轉身便對坐在第一輛馬車上的克裡夫低頭埋首,雙手抱拳的作揖行禮,自信的請示:“先生。我有這個把握。”
克裡夫並不急於喊雷歐納德他們出來助陣,反倒十分期待保鏢頭目接下來的表現:“我們確實沒有必要和這夥蟊賊結怨。我答應他們的要求。去吧,展現出你的實力。”
於是保鏢的頭目轉身回頭,從地上拔出戰戟,就迎向了山賊的老大:“主人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盡管放馬過來吧。”
山賊的老大片刻也不遲疑,忽然就一聲斷喝:“先吃本大爺一棒!”只見他朝前一個急衝,用雙手將鐵棒高舉過頂,對準保鏢的頭目就猛砸了下來。保鏢的頭目見狀,騰空躍起了身來,兩手牢牢的握緊戰戟,橫向一掃;劃出了一道半圓形的路徑,順勢就是一記突刺。
啪!鐵棒隨即便敲在了戰戟上。山賊老大承受的是從前向後的力量,朝身後退卻了半步。保鏢頭目受到的是至上而下的擊力,右腿跨步在前,屈膝半蹲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力氣明顯不如對方。山賊老大的肌肉發達,體型也比保鏢的頭目整整高出了一個腦袋。
緊接著,山賊的老大運足了氣力,將法術能量附著在了鐵棒上;恰似個橫向旋轉的風車一般,雙手一同牢牢的抓握著鐵棒,劇烈旋轉著自己的軀體,就直撞保鏢的頭目而來:“再嘗嘗這個怎麽樣?大車輪!”
保鏢的頭目見狀,輕蔑的笑答:“這招可真夠蠢的。”只見他一邊快速的移動,一邊順著山賊老大旋轉的方向,就用手中的戰戟順勢、連續猛撥著對方握著的鐵棒。保鏢頭目的這一舉動直接導致山賊老大旋轉的越來越快,頭暈目眩、眼花繚亂,根本無法分辨四周的景物了。
站在山賊老大背後的一個小弟見狀,突然大嚷了一聲:“大哥,在右邊!”只見,這個小弟同時拉滿了手中的彈弓,說著便將一隻點燃了的爆竹,朝保鏢頭目所在的方位發射了過去。隨著啪!的一聲。爆竹落在保鏢頭目的腳邊,就炸開了花。
循聲找準了目標位置的山賊老大大喝了一聲:“呀!——”他腿部和腰部的肌肉猝然發力,使出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停止了旋轉;雙手緊握鐵棒,猶如打棒球似的衝著保鏢的頭目就揮砸出了一擊。啪唧!——一團圓球形、純白色的棒氣波隨之釋放。
保鏢的頭目對此一擊早有防備,在極短的時間內,整個軀體急劇的往下一蹲,雙腿朝前一伸,臀部坐在了地面上,將手中戰戟的握柄端也插在了地面上;使勁順勢的用戰戟向上一挑山賊老大手中的鐵棒,雙腿發力猛的一蹬對方的跨部。
棒氣波砸在了土路上,塵土飛揚而起。嘭叭!同時,山賊大哥手中的棒子卻被保鏢的頭目挑飛了不說,身軀也被對方踹得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土路上。啪嗒!叭!
保鏢頭目用自己的雙手拄著戰戟,一躍起身,站直了軀體;用右手單臂持握著戰戟一輪,指向眾山賊的臉孔,就表情分毫也不客氣的警告對方:“趕緊滾吧。”
坐在土路上的山賊老大見狀,卻大嚷了一聲:“小的們,馬上執行乙方案!——”眾山賊們立馬便將數顆法術煙霧彈拋到了空中,四散爆裂了開來,釋放出了大股的濃黑煙霧。啪啪...
保鏢的頭目見此情形,以為山賊想包抄偷襲後方的車隊,大喊:“不好!趕快退回去保護車隊!”於是在煙霧中,他率領屬下就跑回了克裡夫乘坐的第一輛馬車前方。但一直等到煙霧散開了之後,卻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忽然,山賊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土丘的頂端。緊接著,數十支燃燒著火焰的箭矢就從土丘丁頓,眾山賊手中的弩機上發射了出來。嗖——嗖——嗖——...
只見,山賊老大耀武揚威的揮舞著手中的鐵棒,張狂的站在土丘頂端,率領著自己的小弟就大聲的叫嚷:“射!——放箭燒毀他們的馬車,射死他們的馬匹。看他們還能怎麽樣?”保鏢們也並非等閑之輩,舉起手中的盾牌,揮舞擺動著手中的武器;就把射向車隊的燃燒箭矢統統擋下,打掉在了地上。眾山賊射來的火箭,大多數本來都偏了。保鏢們面臨的壓力其實一點也不大。
保鏢的頭目單臂操起手中的戰戟,再次直指山賊的大哥,大聲的放話,奉勸並威脅對方:“你這個家夥!說話到底算不算數!?我已經打贏了你。你們還不快滾的話,就等著受死吧!”
山賊的大哥聞言,愈加得瑟的背轉身去,扭著自己的屁/股,蹦躂了兩下;搖晃著手中的大鐵棒,高聲回應:“我們可是山賊。山賊的話你也敢信?我真的好害怕呀。你們若是有種的話,就來追我們啊;沒種的話,就乖乖的留下財物。本大爺自然不會再刁難你們。”
保鏢的頭目見狀,禁不住十分的氣惱;轉身,衝克裡夫又作了一個揖,再次請示:“可惡!——先生,請您允許我帶人去擺平他們。不然有山賊的火箭封鎖,我們是過不了這座土丘的。 ”
克裡夫不禁顯得有點擔憂的詢問:“你有把握嗎?”
保鏢頭目信心十足的回答:“沒問題。剛才的那個家夥,不,這夥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將他們從土丘的上趕下去。車隊就可以安全通過這裡了。”他發現山賊使用的都是型號最次的輕弩,瞄準也差勁的要死;假如不是站在土丘頂端、居高臨下的話,壓根就不可能造成實質的威脅。
想到還有雷歐納德他們可以充當戰力,克裡夫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便答應了保鏢頭目的請求:“好,你帶人過去吧。”
接著保鏢頭目回頭,就賭氣似的大喝了一聲:“有種的話,就別逃!——”他率領數十名屬下,一下子衝上了眼前的土丘。人數同樣多達幾十個的山賊們見狀,衝克裡夫的車隊又射出了一撥火箭,接著掉頭撒腿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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