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擺擺手,笑著道:“你們開玩笑,可別帶上我,沒有你們,鄴城豈能有今天。天籟小說WwW.』⒉我劉豐說白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混吃等死,只是遇到了你們這些能乾的幕僚而已。我看這不僅是鄴城之幸,更是我劉豐的之幸。哈哈。”
眾人見他不避諱說短自己,打趣自己,也都笑了起來。
一邊的審配撫須呵呵道:“主公何必過謙,正如龐軍師所說,咱們是各有分工,能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好的,你就是最棒的,主公任人唯賢,唯才是舉,心系百姓,如今咱們楚地,晏然和樂,哪一件不是主公的功勞?”
眾人在旁邊聽得頻頻點頭,一邊的辛評也歎道:“此事我最深有感觸,當時主公才任冀州牧時,咱們剛經歷黃巾之亂,就連鄴城也是破破爛爛的,但是想想現在,從當初的一個州,變成現在坐擁幽、並、青、冀、徐,天下十三州中的五州,這如果沒有名主,誰又能敢想現在的變化。”
劉豐畢竟是個具有現代化思想的人,哪裡就會這般被他們誇得飄飄然,指著他們,連連點道:“你們啊,你們,平日裡一個個繃著臉,嚴肅正經,沒想帶拍起馬屁來也是這麽厲害,是不是現在咱們地盤大了,都開始飄飄然了?都快走吧,快點辦公去。”
劉豐笑著打走了眾人,心裡也是豁然開朗不少。
朝著楚王幕府正前門走去,剛和大家議論完,他不想這麽快就回府上。這般想著,人已經過了彎道走上了大街。
他身邊的姐妹花侍衛,每當劉豐出了劉府,進入楚王幕府議事的時候,都會選擇留在劉府前面的那個小門外,因此劉豐才能這麽沒人跟著的亂逛,其實依照鄴城的治安,劉豐就算是一人也不會有什麽事情,更何況他還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傍身呢。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劉豐回憶著前世的點點滴滴,眼中不時的閃過複雜的神色,街上眾人見他儀表不凡,氣質出塵,倒是很識趣的紛紛給他讓開道路。
在鄴城這個楚地最高治所中,遍地都是大小不一的官吏,普通老百姓還是多少有點自覺,不想無端惹到什麽事情的,雖然他們也相信楚王要是知道肯定會為他們做主,但長期養成的習慣,讓他們還是見到貴人先讓三分的儀態。
劉豐心中想著事情,倒是沒有注意這些,他這次出來一來是想看能不能再次遇到三番兩次碰到的仙子,二來則想去看看崔青衣的。
想了一會兒問題,劉豐步伐輕快,收起諸般雜思,人很快就到了“悅來詩社”。
在來之前他還有點擔心崔青衣會不會不在,隔著道路望過去,只見“悅來詩社”大門敞開的很,裡面倒是熱鬧了不少,劉豐心中訝然,穿過道路,來到門前,頭向裡面望了望。
裡面見有人對屋內探頭探腦,也頓時都向他看來。
“呦,請問這位公子你找人嗎?”裡面裡面一個身穿襖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上得前來,對著他問道。
劉豐再次往裡面瞅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那兩個小丫鬟,心中不覺犯疑惑,見那姑娘問來,不由輕笑道:“是的,不知道姑娘可知崔小姐還在這裡嗎?”
“你找我們社長?”那姑娘眼中閃過一道異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方嬌笑道:“那你來的可真不巧,咱們社長昨日因為家中有事,已經回去了,現在社中只剩下副社長和咱們一些姐妹了。”
“副社長?一些姐妹?”劉豐有些狐疑,依照崔青衣的小性子,怎麽可能招到這麽多人,他朝那姑娘望去,只見她雖然打扮妖嬈,但是長得卻是很一般,倒不是劉豐以貌取人,而且這女子眉眼間有一股若隱若現的蕩媚之意,讓他很不喜歡。
他笑了笑,眼光掃過其她眾人,前屋還有三五個小姑娘,除了剛才那個姑娘,其余均是丫鬟打扮,想來都是一些小姐,夫人所帶來的的丫鬟。既然崔青衣不在,劉豐也覺得意興闌珊,拱了拱手,就準備告辭。
和他說話的那女子,眼光很是毒辣,見他相貌儒雅,氣質卓爾不群,很像鄴城的貴族子弟,又哪裡舍得讓他走,細腰一扭,走了上來,媚笑道:“公子怎麽說走就走了,若是不進來小坐一會,待它日咱們社長回來,恐要責罰我等怠慢她的貴客咯。”
說著她以手掩著秀口,癡笑起來。
劉豐忽然腦中就閃過一句話來:醜人多作怪。見她搔弄姿的樣子,劉豐半點沒有興趣,不說他府中的那些女子,就是她身後的那些丫鬟,都能把她比下去。
劉豐也不好立時走人,強笑一聲,道:“我和崔小姐乃是君子之交,想來她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罪與你,你盡管放心便是。”
見他還要走人,那女子也收起騷媚之意,又盯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嘴裡嘀咕著什麽,忽然道:“公子是不是姓劉?”
“你怎麽知道?”劉豐回過頭來, 詫異道。
“你是劉三?”
劉豐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是點頭道:“是的,正是在下,不知道姑娘如何知曉在下的名號?”
“哎呦,快請進,快請進,”那女子說著人就出了門外,拉著他的胳膊就要往裡面走,邊拽邊道:“奴家叫李施,是舒柳巷李族長的小女兒。咱們社長吩咐過了,如果一個叫劉三的公子前來拜訪,一定要恭敬請她進來,她說你是咱們‘悅來詩社’的第一個會員呢!”
“李四?”劉豐疑惑的看著她,見她碩大的胸部在自己胳膊上蹭啊蹭的,不著聲色的抽出了手臂,道:“我只是來找你家社長,她不在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還是不進去了吧?”
“這怎麽可以?”李施媚笑道:“你可是咱們詩社的第一個會員,雖說是男性,但怎麽也算是‘悅來詩社’的人啊,公子還是進去見見咱們副社長吧?而且咱們詩社變化很多,恐怕公子早就不熟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