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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屍警察》第84章 曾春是誰?(第2更...
  膚色較黑的青年男子在薑億康面前彎下身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呆住了。

  任誰都能沒想到,由外交部部長陪同前來的、身份高貴的年輕人,竟在薑億康面前彎下了腰。

  所有人都想過,這個年輕人有可能是為薑億康來求情的,這個年輕人一定是薑億康抱住的一個“大粗腿”,但是,這樣看來,竟是眾人都想反了。

  薑億康扶起青年男子,問道:“請起,你是?”

  青年男子恭敬地回答道:“薑先生,是白阿酋長派我來的。我叫阿裡亞。”

  薑億康淡淡笑道:“白阿,嗯,他收到信了。”

  阿裡亞筆直站在薑億康面前,神色肅穆地說道:“是的,白阿酋長收到先生的信後,十分焦急,他本要親自過來,但是因為酋長出國需要長時間申報手續,為了不耽擱先生的大事,所以派我前來。我現在是埃及派往天朝的特使,我已帶來的埃及國書,同時,我外交部也向天朝發出了外交照會,如果先生受到汙蔑,我國不惜與天朝開戰,也要挽回先生的名譽。”

  薑億康點點頭,說道:“好,那就多謝了。”

  阿裡亞說道:“請先生允許我將國書在這裡當眾宣讀。”

  薑億康點頭道:“可以。”

  “是。”阿裡亞再次鞠躬後,轉身來到主席台前,冷冷環視台下。

  剛才阿裡亞與薑億康的對話,所有人都聽到了,雖然不明白具體細節,但是為了薑億康,埃及不惜與天朝開戰,還是令所有人都呆住了。

  一個小小的警署署長貪汙事件,竟然上升到了外交層次,這是所有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原因的。特別是李作傑,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可能捅出天大的簍子,更是嚇得不敢作聲。

  阿裡亞從身上取出一條用絲帶纏繞的紙卷,剔開紙卷的蠟封,打開紙卷,將紙卷向台下展示,紙卷上,埃及大紅的國印,清清楚楚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阿裡亞轉過紙卷,拿到自己面前,開始讀道:“阿拉伯埃及共和國向天朝人民共和國致意,並嚴肅通知如下:貴國警察部薑億康先生手中佩戴的戒指,系我國白阿酋長親自贈送,是對於薑億康先生在埃及期間對我國作出的巨大貢獻的感謝。聽聞薑億康先生因戒指被誣陷,特在此提出嚴重抗議,如若薑億康先生因此獲罪,本國將與貴國斷交,並不惜武力解決此爭端。阿拉伯埃及共和國。”

  阿裡亞讀完後,先是向薑億康鞠躬致意,然後傲慢地將國書遞到外交部部長於都面前。於都面色尷尬地接過國書,接著狠狠地瞪了李作傑一眼,轉頭對蘇安邦說道:“蘇副部長,這事你都聽清楚了,這是正式外交照會,如果出了問題,所有的責任都要你們警察部來擔。”

  蘇安邦立即輕松地將球踢給了李作傑,說道:“這是京都市警察局的事務,需要李作傑局長作出決定。”

  於都不耐煩地看了李作傑一眼,說道:“快說,什麽決定?”

  李作傑還心存僥幸,說道:“這……需現在作出決定嗎?”

  於都大怒道:“當然,總統現在等我回去匯報,難道要讓我帶你去見總統?”。

  一聽到總統都過問了此事,李作傑完全蔫了,急忙說道:“不用,

不用,當然決定,現在決定,薑億康無罪,無罪。”  “哼。”於都哼了一聲,不再看李作傑,而是立即陪笑著看向阿裡亞說道:“阿裡亞特使,我想現在您可以回國報告了。”

  “好的。”阿裡亞點了點頭,轉身對薑億康道:“薑先生,我的使命結束了,現在我必須回去向酋長大人匯報,臨來之前,酋長大人邀請您方便的時候去埃及做客。”

  薑億康笑了笑:“好的,謝謝你了。”

  “這是我的榮幸。”阿裡亞又鞠了一躬後,離開了會場,於都等人緊隨著也離開了。

  待於都眾人離開,蘇安邦幸災樂禍地看著李作傑,說道:“李局長,今天的新聞發布會該結束了吧,薑億康署長還要回警署主持工作呢。”

  李作傑如鬥敗的公雞一樣,低落地說道:“是,是。”

  蘇安邦淡然一笑,他沒有想到,薑億康完勝了,而且是以李作傑慘敗而收場。

  正在這時,突然一聲嘶啞的聲音高叫道:“這就完了嗎?我的兒子怎麽辦?誰來還我的兒子!即使他沒有貪汙腐敗,但是他失職了,他一定要受到處罰!”

  順著聲音,眾人回頭,落入眼簾的是聲嘶力竭、滿面通紅的宋次。

  宋次一邊喊著,眼淚卻已順著眼角流下,伴著身體的顫抖,他額頭的白發散落下來,迷離了眼睛。他的身體前傾,兩支手支撐著桌子,似如果沒有手臂的支持,整個人就會摔倒一樣。

  此時,眾人皆靜了下來。大家看到的,是一個無助的老人,一個失去了兒子的父親,一個因為政府失職而將悲慘孤老的苦命人。

  會場立即寂靜下來,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只有宋次低沉的抽泣聲,聲聲入耳,刺痛眾人的心神。在這一刻,悲憫的情感再一次戰勝了理智。薑億康剛剛扭轉的局面在這一刻又被翻轉了回來。

  無聲,但有幾百道目光注視著薑億康。無聲勝有聲。

  李作傑囁嚅道:“這……可與我無關。”李作傑表面順從,內心卻喜出望外,這最後一招,終於派上了用場。看來,宋鍾死的不冤。

  李作傑心中狂喜,似已看到了翻身的希望。可是,表面卻不動聲色,退後了半步,躲在了蘇安邦身後,看似唯蘇安邦馬首是瞻,實卻將蘇安邦推到前面。

  果然,眾人都看向蘇安邦,等待著他下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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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邦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薑億康。落入他眼簾的,依舊是薑億康滿不在乎的神色。

  蘇安邦心中不悅,雖然薑億康剛才的表現讓他對薑億康的印象有了轉變,但薑億康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著實讓他不爽。

  蘇安邦心道:“哼,這個年輕人太狂妄了,讓他吃個虧也不是壞事,起碼讓他長長閱歷。”蘇安邦心中想著,點了點頭,說道:“打擊犯罪是我們警察的職責,我們應當說清楚這件事。”

  蘇安邦這麽一表態,所有人都看向薑億康。

  薑億康依然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淡淡說道:“其中有一些隱私,涉及到死者的,我看最好不要當眾說了。”

  宋次用手指著薑億康,大叫道:“你怕什麽?人都死了,還有什麽隱私,明明是你在推脫失職。薑億康,你還我兒子!”

  薑億康道:“你兒子並不是我殺的,為什麽要讓我來還?”

  宋次道:“雖然不是你殺的,但和你殺的也差不多,我兒子好好在家裡,如果不是你治安不力,怎麽會讓別人破門而入導致我兒子身死……”

  薑億康立即打斷了宋次的話,說道:“等等,第一你兒子並不是在自己家中,第二也不是別人破門而入,如果說你兒子為什麽會死,是你兒子違法在先。哼哼,你真的讓我說嗎?”

  宋次強硬道:“哼,你少來唬我,我兒子肯定不會違法,你要說就公開說,你敢嗎?”

  薑億康冷冷說道:“這是你讓我說的?你不後悔?”

  宋次道:“不後悔,你說。不過,話說出來,如果你沒有查出事情真相,沒有抓到罪犯,怎麽辦?”

  薑億康道:“我辭去署長職務,自願接受法律審判。”

  宋次叫道:“好,這是你自己說的。”

  薑億康將道:“不過,如果我抓到罪犯了,而且真是你兒子違法在先,那又怎麽樣?”

  宋次已經紅了眼睛,叫道:“如果我兒子真的違法,算我教育無方,我願意辭去副局長職務,讓你來乾。”

  薑億康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鄭德,你來說一說吧。”

  “是。”鄭德看到宋次裝可憐的樣早就不爽,一聽薑億康命他講出事情真相,痛快地答應。

  鄭德走了幾步,站在了台前,說道:“諸位,我們警署在薑署長的帶領下,已經將宋鍾被害案偵破,罪犯也已經抓獲了。事情經過是宋鍾先到黃金滿地夜總會喝酒,自帶春藥將服務員曾春迷醉,後兩人來到曾春的居住地,也就是命案的發生地。兩人發生性關系後,曾春將宋鍾殺死逃走。整個事情過程大概就是這樣。”

  鄭德簡單明了,一字一句將事情講述。

  “胡說。”

  “胡說。”

  “放屁。”

  “你汙蔑。”

  “我要殺了你。”

  鄭德每說一句,宋次就罵一句,當鄭德說完後,宋次再也壓抑不住憤怒,他推開桌子,揮動著拳頭,衝向薑億康和鄭德。

  “宋次,你回來。”蘇安邦雖然對鄭德所說也是將信將疑,但是看到宋次失去理智衝向薑億康後,還是站起來製止宋次。

  同時,流羅灣警署的兩名警察也衝上來,半路上架住了宋次。

  宋次痛罵著,卻被兩名警察強行架了回去,扔坐在椅子上。

  宋次哭泣道:“蘇部長,你要為我作主啊……”宋次知道自己目前處於弱勢,而李作傑如同啞巴一樣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自己唯有裝可憐,贏得眾人的同情心,而此時說話還管用的,只有蘇安邦了。

  蘇安邦點了點關,安慰道:“宋次,你暫且安靜,我會給你問清楚的。”接著皺著眉頭問向鄭德:“鄭德,你現在是代表流羅灣警署,說話要負責任,你說的話可有證據?”

  鄭德一個立正後答道:“報告蘇副部長,我有證人。”

  蘇安邦道:“既然有證人,叫上來。”

  “是。”鄭德答應後,拍了拍手,大門大開,門外走進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

  鄭德問向黃毛:“告訴大家,你是什麽人?”

  黃毛回答道:“我是黃金滿地夜總會的winter。”

  鄭德又問道:“你是否認識曾春?”

  黃毛回答道:“認識,曾春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

  鄭德拿出一張宋鍾的照片,問道:“那你見沒見過這個人?”

  黃毛道:“見過,曾春在夜總會出現的最後一個晚上,這個客人來夜總會,點了曾春的名,和曾春喝了幾杯酒後,兩人離開了夜總會。離開時,曾春醉了,應當是被客人灌了春藥。”

  宋次忍不住又叫道:“放屁,你看到宋鍾灌春藥了?”

  黃毛撇了撇嘴道:“我沒看到,不過這種事我見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曾姐喝了春藥,而且那個客人明顯是為了得到曾春去的。”

  宋次叫道:“沒有證據就不是事實。”

  鄭德說道:“宋局長說的對,但是證據確實有。我們已提取了當晚宋次和曾春喝酒用的酒杯,在酒杯上分別找到了曾春和宋鍾兩人的指紋,並且酒杯中殘留的成分中檢驗出了達米阿那的成分。 達米阿那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春藥。”

  鄭德說著,取出一張鑒定報告出示給大家。

  宋次說道:“就算是這樣,又怎麽證明宋鍾和那個女人晚上就在一起,就算在一起,只是普通的賣淫而已,那個女人為什麽要殺宋鍾,宋鍾又不缺錢。”宋次其實心裡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但是仍然心存僥幸。

  鄭德說道:“您說的沒錯,宋鍾並不缺錢,當晚宋鍾給付曾春的小費是一萬元。”

  “哦……”一聽到這個數字,台下一陣議論。一萬元並不是小數,宋鍾能為一個小姐揮手就是一萬,可見其平時是多麽奢靡。

  宋次腦袋已有些混亂,但仍然抓住了凶手未到案這個主要問題,說道:“這些都是瞎編的,凶手呢,沒有抓到凶手,你所說的都是一面之辭,都是假的。”

  鄭德冷冷一笑:“誰說凶手沒到案,帶曾春。”

  一聽說帶曾春,眾人皆提起來精神,台下記者們也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曾春?竟然被抓住了。”

  “哪個是曾春?”

  所有人都看向大門,大門應聲大開,門口出現了一個人。

  “這……這就是曾春?”

  “胡鬧!胡鬧!”

  “薑億康太不靠譜了,鄭德剛才說的一定都是假的。”

  看到曾春後,所有人都發出了同一種質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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