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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屍警察》第85章 水落石出
  看到走上主席台的曾春後,蘇安邦忍不住大怒,說道:“薑億康,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難道他就是曾春?”

  薑億康冷冷回應道:“蘇部長,你說他不是曾春,有什麽證據嗎?”今天蘇安邦的種種行為,讓薑億康對蘇安邦失望之極。蘇安邦,就是一個分不清立場的人。

  蘇安邦指著曾春說道:“證據,這還用證據嗎?曾春是個小姐,可是台上這個人明顯是個男人。”蘇安邦的話,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主席台上站著的,確是一個瘦瘦小小、衣著襤褸的男子。

  薑億康冷冷一笑,說道:“呵呵,蘇部長,身為警察,難道這麽簡單就讓外表蒙蔽嗎?”

  蘇安邦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個女人?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喉結。”

  薑億康說道:“蘇部長好細致的觀察力,他確實是個男人,但也確實就是殺死宋鍾的凶手。”薑億康走到那男子身旁,抬手製止住了還想發問的蘇安邦,然後對著“曾春”說道:“告訴大家吧,你到底是誰?”

  “曾春”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就是黃金滿地夜總會的頭牌曾春。”

  “曾春”一說話,立即引起台下一陣騷亂,因為,那嗓音極細,明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從一個瘦小的男人身上發出來,是那麽地不協調。

  黃金滿地夜總會的黃毛,驚訝地叫道:“就是,那就是曾姐的聲音。”

  薑億康繼續問道:“你到底是男是女?為什麽要殺死宋鍾?”

  曾春沒有回答,卻轉頭反問薑億康:“我說可以,但有一個條件,你要先告訴我,你怎麽能識破我?我被抓了兩天,無數警察查問過我,都看不破我的身份?為什麽你能?我到底哪兒不像男人?”

  薑億康痛快地回答道:“可以。因為雖然你化妝得很像一個拾荒的人,但是你的指甲很乾淨,眼角有化妝品的痕跡,牙齒很白,這些都說明你根本不是一個日常出入垃圾堆的人。”

  曾春道:“就算這樣也怎麽能認定我就是曾春,曾春是女人,但我是男人,我被抓的這兩天,相信已經無數警察偷偷觀察過我,甚至我上廁所時都有人跟著我,他就是其中之一。”曾春一指鄭德,說道:“他也算是人物,曾經懷疑過我,但是看到我上廁所後就打消了懷疑,因為他看到了我身為男人的體征。”

  鄭德面色一赧地說道:“不錯,他確實是站著上小便的,而且也有那話。”

  薑億康微微一笑:“是的,你確實是個男人,我一開始也沒有懷疑你,但是有一個巨大的漏洞出賣了你。”

  曾春一愣,說道:“什麽漏洞?”

  薑億康道:“你的房間裡缺少了一樣東西,說明你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女人,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女人。”

  曾春緊張地問道:“什麽東西?”

  薑億康道:“衛生巾。一個女人需要的東西,我在你房間裡沒有找到,所以,當時我就想到了你並不是女人,也只有這樣,才能合理解釋你為什麽要殺死宋鍾。”

  一聽此言,曾春面色先是一怔,低頭不語,過了許久,才慢慢抬起頭,歎息了一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終歸不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我願意將事情經過告訴你。

”  薑億康一抬手:“請講。”

  曾春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緩緩說道:“我生來是一個男人,但靈魂卻是一個女人,我討厭我身上所有屬於男人的一切東西,16歲的時候,我隆了胸,這讓我看起來更像女人,我想著切掉男性生殖器,變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但這需要很多錢,所以,我做了小姐,我要攢夠手術的錢。但是因為半男半女,所以我很少跟客人出去,所以從來沒有人發現我是男人,也因此,讓更多男人迷戀上了我,後來我到了黃金滿地夜總會,成為了頭牌。”

  宋次聽曾春說一些無關的話,越聽越焦急,大叫道:“快說,我兒子到底是怎麽死的?”

  曾春並沒有理睬宋次,語氣越來越舒緩,那樣子,倒不像是敘述自己罪行,反而像是回憶屬於自己的童話。而台下眾記者也被曾春的故事吸引,竟無一人理會宋次。

  就聽曾春繼續說道:“三天前,有一個客人包了一個大包廂,點名叫我。這人就是死者,後來我知道他叫宋鍾。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無非是衝著我的身體來的。所以,我晾了他兩個小時後才去的包廂,果然,宋鍾急不可耐,在我的酒裡放上了春藥。我喝了春藥,宋鍾將剩下的春藥也喝了。我們兩人來到我租住的小屋,纏綿了一夜。”

  宋次叫道:“胡說,你是男人,鍾兒怎麽會沒有發現,你在撒謊。”

  曾春回應道:“哼,你兒子喝多了春藥,已經神智不清,而且,我自然有辦法讓他發現不了我是男人。不過,你兒子的體力確實很好,當晚我實在太累了,所以也睡了。本想早點起來也就掩飾過去了。沒想到半夜宋鍾卻醒了,發現了我是男人。結果,他暴怒了,對我大打出手,並不停地辱罵,罵我是變態,罵我是人渣。我不怕被打,也不怕被罵,但受不了別人罵我變態。我怎麽就變態了,我就是一個女人,他憑什麽罵我。於是我和他扭打起來,後來他掐住我的脖子,要掐死我,我差一點就被他掐死了。最後關頭,我摸到了一把水果刀捅進了他的心臟。再後來的過程你們就都知道了。”曾春說完後,心情仿佛一下子放松下來,整個人松垮了下來。

  而會場所有人,都怔怔地一言不發,一下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許久後,那個花白頭髮的年老記者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這個……確實讓人不太容易相信,他……確實是個男人,怎麽可能化妝成女人面看不出來。”

  曾春回頭看向薑億康,說道:“薑署長,雖然才認識不到24小時,但是你對我很尊重,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嘲笑我。你是個好人,我可以化妝成女人讓他們相信,也算是我的最後一個請求,可以嗎?”說話時,眼角處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絕。

  “這……”薑億康看到了曾春的決絕,眉頭一皺。

  曾春淡淡笑著,以極低的聲音說道:“我知道殺人要償命,在我生命的最後時間裡,我想以女人的姿態活著。”

  “好吧。”薑億康最終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鄭德將一個粉紅色的行李箱推了過來。

  曾春看到這個行李箱後,宛然一笑,蹲下身子,慢慢打開行李箱。

  隨著行李箱的打開,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行李箱內滿滿當當,裡面放滿了女人的衣服,化妝品。

  曾春看到這些東西,如同看到了珍寶一般,雙眼放光。她熟練地拿起化妝品,一件一件地在臉上描塗起來,十分鍾後,當曾春戴上長長的假發後,一個美麗的女人面孔出現在眾人面前。

  曾春站起身,毫無羞澀地脫掉了身上肮髒的外套,從行李箱中取出一件大紅的旗袍穿在了身上,慢慢套上白色絲襪,穿上高跟鞋,最後,拿出一瓶粉色的香水噴在自己身上。頓時,一個光芒四射的女人站在了主席台上。

  如果沒有剛才化妝的過程,任何一個人見到了眼前的曾春,都會被她深深地迷住。即使知道那豔麗的表面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是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還是忍不住被吸引過去。

  只有宋次卻叫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你胡說,你胡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我兒子怎麽可能去那個地方?他根本不知道有這種夜總會……”

  宋次心底深處已然相信了所有的事實,只有以狂叫來掩飾自己的無助。

  曾春回頭看了一眼宋次,說道:“他以前確實不知道,但是他告訴過我,有一個人向他推薦了我,所以他才來找我。雖然我殺了他,但我不恨他,所以我可以告訴你那個人是誰。”

  宋次叫道:“是誰?告訴我,是誰?”

  曾春說道:“好像,叫作李天。”

  曾春話還未出口時,李作傑父子就知道事情不妙,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宋次聽到李天這個名字,頓時一怔,他慢慢回過頭看向李作傑,手指慢慢抬起,顫顫巍巍地指向李作傑:“是你,你為了誣陷薑億康,竟然讓我的兒子去送死,李作傑,我要殺了你,你還我兒子。”

  說著,宋次衝向李作傑。

  李作傑連連後退,誰知宋次像瘋了一樣,猛得撲倒了李作傑,張口咬向李作傑的耳朵,李作傑慘叫一聲。

  “混蛋,宋次,你瘋了。啊——”

  李天連忙趕過來,費力地將李作傑從宋次的身下拉了起來,但李作傑的右耳已不見了,臉的一側鮮血淋漓。

  宋次搖搖晃晃站起來,滿口鮮血,依稀能夠看到漏出嘴邊的半隻耳朵。宋次一邊嚼著耳朵“嘎嘎”響,一邊嘿嘿笑著說道:“兒子,我給你報仇了,兒子,嘿嘿……”

  宋次竟然已經瘋了。

  “快帶下去。”蘇安邦揮了揮手,立即有兩名警察將宋次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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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邦回頭看了看手捂一隻耳的李作傑,嚴肅地說道:“李作傑,對於你誣陷薑億康的行為,我會向部長報告,目前我以副部長的身份,撤銷你局長的職務。是否對你進行法律的製裁,就等著部裡的決定吧。”

  李作傑面如土色,還沒從剛才宋次的瘋狂襲擊中清醒過來,聽到蘇安邦的話,更加魂不附體,轉過身,在李天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穿過會場,在眾記者不斷閃動的閃光燈下,雙目呆滯地走出大門,漸行漸遠。

  蘇安邦道:“薑億康,事情已經清楚了,你不但無罪,反而破案有功,現在恢復你的署長職務。”

  一直坐在旁邊的劉得志說道:“蘇部長,我認為薑億康署長不應當僅僅是恢復職務這麽簡單,目前警察局缺少局長,我看他十分合適。”

  蘇安邦見有劉得志撐腰,立即大膽的說道:“嗯,劉部長說得有道理,現在我任命薑億康為京都市警察局局長,任命書明日下達。”

  劉得志笑著站了起來:“很好,此事水落石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恭喜薑局長了。”

  “啪啪啪……”台下記者們紛紛鼓起了掌,薑億康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讓眾人折服。

  會場外的琪琪撅了撅嘴,說道:“薑哥哥的官越當越大了,不過當個人類的局長有什麽意思呢?”

  孔明笑著說道:“主公心中有個大計劃,雖然沒與亮明說,但亮隱隱能夠猜到。”

  樂樂奇道:“大計劃,什麽大計劃?”

  孔明搖了搖頭:“不可言、不可言。”

  樂樂道:“哼,有什麽了不起。”

  孔明突然說道:“不好,那個曾春已有死意。”

  果然,會場內,曾春轉頭看向薑億康,笑著說道:“這裡的事已經結束了,我也該死了,希望下輩子我能夠投胎成為女人,最後,謝謝你讓我死得有尊嚴。”說完,曾春猛的跳下主席台。

  額頭著地,鮮血流出,曾春身子扭了兩個,不再動彈。

  蘇安邦驚道:“你……怎麽不攔住他?”

  薑億康看著紅色的鮮血染紅了曾春紅色的旗袍,面色低沉地回答道:“死,也是一種解脫。”

  薑億康抬起頭,嘴唇微微動了兩個,在場的人都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但是這無聲的聲波飛出會場,卻在孔明耳邊化為清晰的聲音。

  琪琪道:“哥哥在叫你。”

  孔明點了點頭,說道:“主公讓我收了曾春的魂魄。”孔明說著,手上羽扇一揮,一陣微風吹進會場,會場眾人隻感覺一陣涼意,卻看不到,剛剛從曾春屍體上浮起的一個淡淡的魂魄,被這微風卷起,出了會場,收入到孔明的羽扇之中。

  琪琪問道:“為什麽要收他的魂?讓他投胎成為女人不好麽?”

  孔明說道:“這個魂有問題,我嗅到了道宗可惡的氣息。”孔明一收羽扇,腳下一股旋風,卷起琪琪和樂樂,一陣風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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