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蒙古少女來?不知道老子剛剛新婚?不知道老子老婆他爹是我頂頭上司?老子光棍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個龜兒子送些來?”易飛心中怒罵著,但是卻不敢開口,因為身後已經傳來了董衛國的聲音。
“飛兒!不好好招呼客人,跑這兒來做甚?”
“大人見諒,千戶大人方才吃多了酒,胃裡難受,所以命卑職扶來後院……”做賊心虛的易飛訥訥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鄭科急中生智的說道。
“不能吃酒就莫多吃!都已經成家的人了,還不知道愛惜身體!”董衛國哼一聲,卻也不再多說什麽。
易飛松了口氣,這會兒又驚又喜的,酒也差不多嚇的多醒了,趕緊回到前廳招呼客人。杯籌交錯之間,易飛又是很快的趴下了。
是夜,易飛推開房門,看到一根紅燭點燃,被子全部被了換了,還是臨時定做,易飛拿著一個杆稱,輕輕的把月茹的紅蓋頭挑了下來,看著月茹在紅燭下,散發出淡淡的昏暈,有種羞澀,又有一種期待的眼神,黑色的眸子卻看著易飛,含情脈脈的樣子。
易飛隨即端起一杯酒來,笑道:“來!月茹,咱們未完成的交杯酒,一杯酒下去,咱們就要永結同心,白頭偕老,至死不移。”
又念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月茹,咱們夫妻兩喝了杯酒算是以證今後的生活!”說著兩人端起酒杯,手臂交叉,喝了起來。
完成後,易飛直接把酒杯放到一邊,隨手把抱住月茹,不想月茹卻道:“夫君,我還沒有幫你脫衣服。”
說著,有些羞澀的幫著易飛脫去外袍,同時精靈般的眼睛看了看易飛,自顧地為自己的寬衣解帶,欲吹熄蠟燭,卻被易飛阻止,笑道:“月茹啊,咱們今晚可是一個特殊的新婚夜,怎能把蠟燭吹滅?”
易飛這麽說法,根本沒有按照伴娘和侍女所說的那般來做,但董月茹還是順從了易飛的意思,在潛意識裡,她更相信易飛的話。
感受易飛一雙大手攀上自己的聖峰後,月茹未曾有過的觸電之感。卻又說不出到底是何滋味,難以言說。雖然平時沐浴之時也時有這般把玩,但卻沒有今晚那麽敏感和刺激。
精神反而繃緊,猶若一條上緊發條的弦。嬌柔玉手,滑膩的冰雪肌膚,易飛透過微弱的燭光觀賞著上天傑作,華發如黑瀑,肌膚如玉。那柔軟的身軀徹底的暴露於眼前,纖細而又曲折的身軀有若羊脂玉一般誘人。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也有在女人身上發泄過欲望,但是那是發泄,從來沒有真正的細細體驗。而來到鎮羗所之後,百廢俱興,更是忙的腳不沾地,而後蒙古人、建奴紛遝而至,數個月都象是繃緊的發條一般,根本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好容易太平一陣,但是軍心還未凝聚,更加不能懈怠,易飛每天也是和新軍們一起出操,一起訓練!一天訓練下來,整個人都累的半死,根本沒有這個心思想關於女人之事!
在靈台山雖然匆匆數面而過,卻從來沒有好好的欣賞過她美麗的嬌容,一直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從未這麽直觀過女人嬌豔的身體,更別說是想都沒想過的董月茹這個大小姐的了。
此時,伴著笑靨如花的面容,易飛發現月茹爆發出那股子火爆和妖冶的氣息,黑色的眸子猶若星辰之星閃閃耀眼。
清瘦可堪一握的腰肢,出身於武人之家,那經過鍛煉後,健康而結實的肌膚,並沒有因鍛煉後顯得肌膚的粗糙,反而滑膩而圓潤,沒有任何一絲缺陷!那誘人犯罪的胸前,依然巍巍挺拔聳立。
富有手感而彈性實足的裹胸緊緊的包裹住那凸凸傲立半圓球體,易飛輕輕的解去裹胸,一對白皙飽滿的脫兔彈了出來,眼睛不由一亮,大手在月茹身上遊走,感受那份令人欲罷不能的手感,感性實足。
易飛深深的吻了下去,董月茹頓時羞澀的閉上了眼,但是手腳卻是有些笨拙的配合著易飛的動作。
隨著易飛動作的不斷的下移,最終舌頭卷上一點嫣紅,董月茹也是再也克制不住,情不自禁的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讓人迷醉的呻吟……
燭光搖曳,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迷亂的呻吟聲響起。兩人終於突破鵲橋的阻隔,期待已久的愛戀猶若洪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男狂女癡,纏纏綿綿,幾番雲雨布施,幾番鸞音嬌嬌虎聲陣陣。(這麽寫,會不會出問題?怕怕中……)
……
翌日清晨,太陽慢慢升起,溫和的陽光也是慢慢照入狂亂了一宿的房間。
易飛睜開了眼睛,身邊董月茹還在甜甜睡著的,熟睡中的董月茹那還在微微皺起的瓊鼻,似乎昨晚數度韃伐讓她還有著不適。
有人說,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身邊女人睡的是最為深沉,易飛這時也有些相信了。他輕輕的坐起身來,已經習慣了早起,這個時候也是睡不下去。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拿起床頭扔的一地的衣物。
這時,感覺到身邊之人離開的董月茹也是馬上醒了過來。見到易飛正在穿衣,她掙扎著坐了起來,紅著臉說道,“夫君,讓茹兒服侍你更衣。”
想要就此坐起身來,但是昨夜的狂亂讓她下體一陣陣的撕痛,不由輕哼一聲。易飛連忙抱住了她,輕輕的在她的瓊鼻上一吻,柔聲道,“快別起來,我一個人慣了,你先休息一下!昨晚辛苦你了,太讓我意外了!嘿嘿!”
“你還說!你個壞人!這麽欺負我,也不怕人家受不受的了?”董月茹聽他還提昨晚之事,更是羞澀,拳頭不住的打向易飛胸膛。
易飛笑嘻嘻的抓住她一對粉拳,在陽光的照耀下,董月茹那羞澀的笑容更加的光彩動人,易飛小腹不由的又是一陣發熱,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夫君不要!月茹實在承受不了了……”董月茹驚恐的叫道,更是用力的抗拒著上面的易飛。
“算了,先饒了你這迷人的小妖精,夫君晚上再來執行家法!”易飛也知道董月茹這時已經是不堪韃伐,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她吹彈可破的小臉上輕輕一捏,哈哈笑著離開。
“夫君,今日,今日不如不出操了吧!”董月茹的腦袋溫柔的倚在易飛寬厚的肩膀上,柔聲說道。
“我也想啊!不過,你這小妖精太過於誘惑人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怎麽辦?”易飛輕輕的刮了刮董月茹的小臉,一本正經的道。
“啊!”董月茹一聲輕呼,趕緊離開易飛,隨即發現易飛只是在說笑, 頓時又是一頓粉拳侍候。
打打鬧鬧之間,易飛也換好了衣服,在董月茹額頭上輕輕一吻,便灑然的出了房間。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易飛深知還不是倚紅倚翠之時,溫柔鄉故來便為英雄諑,來自後世的他更是內心充滿了緊迫感,強大的自製力頓時製止了感情。
大步來到了校場,訓練場上已經是一片火熱,農忙基本已經過去,按照易飛制定的制度。年紀在十六到四十五歲的青壯都必須接受五天一操的訓練,而已經選入新軍的青壯更是訓練繁重,雖然易飛糧食不多,但是也是最低隔天一操。
這個制度也是頗受軍戶歡迎,畢竟操練之時,所有飲食都是易飛全包,既可練了本事,也可為家中省下一份口糧。
剛剛開始操練的青壯還在由教官們操練著列隊,各個方向轉向等基本步驟,而新軍則是開始演練戰陣之法。雖然易飛打贏了一場場的勝仗,但是易飛也從中明白了新軍的弱點,那就是不懂戰仗變換和旗鼓號令等。
現在人少還看不出來,基本上可以靠軍官吼叫就能指揮如意,但是一旦人數上來,軍官的聲音還有多少人能聽到?推行旗鼓戰陣已經勢在必行!
易飛隨意轉了轉,一切都在穩定中進行著,現在一切都開始慢慢走上正規,這裡也無需易飛指手畫腳,有著豐富經驗的教官已經完全可以勝任。
易飛無所事事之下,而昨晚兩位老大還在鎮羗所歇息,這兩人他可是一個也得罪不起,隨即便轉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