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廢話!”郝豔麗被秦躍奚落,臉上有些掛不住,咬了咬牙,“我答應你就是,不用說那些沒用的!”
“好,那就不說這個了!但我還有些事要交代你,沈德夏喝下我帶來的酒之後,其實並不是真的醉,但會出現酒醉後的迷糊,你要趁機配合我,讓沈德夏寫下約定書,並且簽上字!”
郝豔麗牙咬著,沒有吭聲。
“說話啊,同不同意?”秦躍看著她。
“同意!”郝豔麗沉聲道,“但秦躍你記著,你這麽利用老娘,以後別讓老娘抓住把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秦躍撇了撇嘴,“至少現在你得聽我的,乖乖地把你女兒送到我的床上去!”
郝豔麗滿臉怒色,瞪了秦躍一眼,沒說什麽,轉身要走。
秦躍卻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還有什麽事?”
秦躍笑了笑:“丈母娘,有件事我實在很好奇,昨天晚上你沒有衣服,光著身子是怎麽跑回來的?”
“你……“郝豔麗感覺又受到了羞辱,很是惱怒。
秦躍冷冷地看著她:“你必須回答,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裡!”
郝豔麗沉吟一下,終於還是說道:“我……我摘了兩片大荷葉,遮在身上,然後趁著大家都在聽戲,就偷偷溜回了家!”
秦躍忍不住笑了起來,不住點頭:“不錯,不錯,你挺有創意的!”
“秦躍,你就是個可惡的混蛋,竟然這麽嘲笑我!”
秦躍很是嗤之以鼻:“你自己做得出來,還怕別人嘲笑嗎?”
“你……”
秦躍掃了她一眼:“我的話已經說完了,麻煩你快點幫我拿到約定書,下午我還有事,我不像你,你吃飽喝足沒事乾,閑得可以去偷情,我還得努力乾活填飽肚子呢!”
郝豔麗氣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使勁咬了咬牙,甩了秦躍一眼,就回了屋裡。
“你們出去說什麽呢?”沈德夏見郝豔麗回來,有些奇怪地問。
郝豔麗自然不會把她和秦躍說的話告訴沈德夏,隨口編瞎道:“還不是秦躍求我,別讓我毀掉這門親事,我看這孩子也挺可憐的,要不咱們……”
“不行!”
她還沒說完,沈德夏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豔麗,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那不是給思鶯找個拖後腿的嗎?你還想讓思鶯好嗎?”
郝豔麗瞪了他一眼:“怎麽才說一句你就急上了?火氣真夠大的!”
“事關我女兒的將來,我能不急嗎?我可不想找個要飯花子似的女婿,思鶯絕不能嫁給這種人!”
正說著,秦躍走了進來,沈德夏忙住口不說了。
郝豔麗見秦躍進來,忙把沈德夏身邊的酒瓶拿了起來:“你這個不會過的敗家爺們,這麽好的酒怎麽隨隨便便就拿出來喝,我給你換瓶差的去!”
說完,拿著那瓶酒就走,匆匆進了裡間。
沈德夏急得站了起來:“我說你發什麽神經,我喝得正過癮呢,你怎麽給我拿走了?酒瓶都開了,今天就喝這瓶,快點拿回來!”
說著,就也跟著往裡間走去。
屋裡轉眼只剩下了秦躍和沈思鶯。
秦躍一笑:“我給老丈人帶了些酒來,是散酒,實在不好拿出手,但也得讓他嘗嘗,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說完,把沈德夏酒杯裡的酒潑掉,拿出自己帶來的小瓶子,給重新倒了一杯。
沈思鶯奇怪地看著,卻沒說什麽。她獨自面對秦躍,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似的,臉頰薄紅著,仿佛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襯著白雪般的肌膚,很是好看,纖長嫩白的手指則輕輕擺弄著衣角。
秦躍轉頭看了看她:“怎麽,沈思鶯,這麽害怕和我相處嗎?別害怕,這是在你家,我還沒那麽大的膽子對你耍流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沈思鶯忙擺手,臉上更紅了,神色中帶著著急,急著要辯解。
秦躍撇嘴:“那你是個什麽意思?”
“我……我……”沈思鶯支吾半晌,忙說,“你……你快吃菜吧!”
秦躍冷笑,沒再說什麽。
這個時候,裡間傳來郝豔麗的聲音:“好,好,好,給你喝,給你喝,拿去吧!”
跟著,沈德夏就走了出來,喜滋滋地拿著那瓶酒,嘴裡還嘀咕道:“我喝得正過癮,你偏給我拿走,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回來坐下之後,把酒杯裡的酒拿起來,仰頭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咂了咂嘴,似乎對酒的味道有些奇怪,又趕緊倒了一杯喝下去,喃喃道:“剛才那杯酒味道怎麽有些怪呢?”
看得出來,他真的是那種離開酒就不能活的人,也對酒的味道真的很敏感。
秦躍沒說什麽,轉頭看了跟著過來的郝豔麗一眼。
郝豔麗知道秦躍肯定把酒給換了,但也沒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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