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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壬卷 家與國 第82章 發生
雖然反猶、反布爾什維克、反法這些思想在德國早已根深蒂固,但缺少希特勒,這些東西就不能匯集成一個體系,並巧妙的灌輸到每個德國人心裡。以戈培爾為例,他雖然是斯特拉賽的秘書,並曾在內部會議上叫囂著要把阿道夫·希特勒這個小資產階級分子開除出納粹黨[注141:《第三帝國興亡史》,p182],但在接下來的接觸裡,他被希特勒徹底折服了,之後,他離開了斯特拉賽投靠了希特勒;希姆萊也有相似的經歷,他之前也是斯特拉賽的秘書。

 希特勒的講演天賦和女人式的狡詐使得很多黨內‘敵人’最終變成了自己的支持者,對於實在無法說服的斯特拉賽和始終敵視資本家的羅姆,也能壓製到長刀之夜;這僅僅是內部,如果說波蘭戰役是第三帝國經濟崩潰前的必然,那之前利用英法綏靖而進軍萊茵蘭、吞並奧地利、捷克,以及對法的戰略選擇、對蘇的時間選擇,則是希特勒戰略藝術(或者說是狡詐)的逐次體現,這是其他任何德國人都無法做到的。但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個奇跡,使得德國從最輝煌的登峰轟然落地。

 在如今的國社黨****中,戈林夫妻是眾望所歸的存在,但缺少希特勒的指引他難以達到希特勒曾有的地位,而在斯特拉賽及其弟弟奧托·斯特拉賽的領導下,國社黨內部始終彌漫著社會主義、財產國有化的言論,對此他們只能寄希望於德皇複辟,以求獲得某種合法性。確切的說,不具備希特勒天賦的他,無法團結大多數人,更無法從更深角度挖掘民族主義。從而構建一個能對抗社會主義的理論以抗衡斯特拉賽。

 在楊銳的論斷中,德國命運是可怕且悲慘的,俄國內戰的恐怖早就被戈林所知。想到德國也要經歷這麽一場內戰才能最終存活下去,他的臉色滿是悲傷。他雖然是一個善於批判並有狂妄潛質的人。但卻並不是一個有主見的人,況且以他對國內民眾的了解,越來越憤怒的人們要麽把敵人撕碎,要麽被敵人撕碎,再無其他解決之道。

 想到這裡,戈林失聲問道:“大人,難道德意志以後永遠只能是一個二流民族?”

 “當然……不是。”楊銳笑道,他很高興戈林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德意志的前途在德法結盟,一旦德法結盟,那麽誰也拿你們沒辦法,包括英國。英國無法拆散你們,若他想借助美國,但美國的特點是只要政治理念與他相近,他就難以找到戰爭借口,尤其是對歐洲。”

 “但這是不可能的,大人,這不可能的……”戈林搖著頭。不敵視法國已經很艱難了,還想著德法結盟,這幾乎是天方夜譚。

 “看看亞洲吧。中日之前也是敵人,但現在卻是盟友,而且越來越親密。”楊銳道,“我知道法德之間很難到中日現在的這個程度,但這是一個最終方向。一旦德法結盟,那麽歐洲就沒有英國佬什麽事情了,德國在海外雖然沒有殖民地,但德國可以像歐洲大戰前的俄國那樣幫助法國與英國、美國甚至是中日展開競爭,並獲得利益。現在的法國雖然是勝利者。可誰又真的將她放在眼裡?她只是一個有一流國家軀殼的二流國家而已。

 雖然,德法結盟你們或許看不到。但你們的孩子應該能看得到,並且在此之前。德國的仇法情緒必須得到消解,因為結盟最大的障礙不是英國人也不是法國人,而是德國人自己。如果不這麽做,那麽德國再次發動戰爭從而被毀滅後,借助英美力量勝利卻又不想成為英美附庸的法國將主動提出這一個構想,並最終實現法德結盟。

 赫爾曼,歷史就這樣的,反覆經歷戰爭的人們想得到的是徹底消弭戰爭,唯有歐洲和平統一才能實現這個目的。這與其說是人民的意志,不如說是歷史的必然,因為文明就是這樣演化的。站在這個角度,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像永遠向東的河流一樣,雖有曲折反覆,但終究魂歸大海。”

 談話到此就徹底結束,這個時候廚房準備好了午餐,包括陸眉在內,所有人在重逢的喜悅裡歡快的用餐,之後,女人們開始拉家常,戈林隨同楊無名去附近的機場飛行,而楊銳則回到書房午休,他此時心情舒暢,因為忽然間他窺視到了命運的一角。

 戈林兩人在通化小住數日後才回到北京與總理布呂寧會合,在布呂寧小心的詢問競標的事情中,戈林隻苦笑不已,談及德意志命運的情況下,他早就將競標的事情拋之腦後,但已經拿到一個隱秘訂單的布呂寧卻有些興奮,他道:“赫爾曼,你知道嗎,中國人給了施洛曼公司一個大單子,超過兩萬噸的模鍛水壓機和超過一萬噸的擠壓水壓機……”

 雖然對工業訂單並不熟悉,但聽聞是超過兩萬噸的水壓機,戈林也有些吃驚,他道:“這些設備難道不是在招標范圍之內嗎?”

 “當然不在,這些是軍用設備,中國人並沒有把它置於招標標的之內。”布呂寧說道,“價格是彼此商議的,所以利潤極為驚人;而且中國人希望水壓機造的越大越好,他們的心理預期是三萬噸以上。”說到此,布呂寧一揮手,似乎要把說的這些東西都甩在一邊,他再道,“不過這些並不是我要談的,我要談的是,這些都是造軍用飛機所需要的設備。知道嗎,負責談判的施洛曼公司認為,中國人隱約認為:鍛模水壓機噸位越大,戰鬥機的戰鬥力就越強,他們自己大概能只能生產萬噸以下的水壓機,所以希望能從德國定購設備,然後獲得技術。”

 “鍛模水壓機噸位越大,戰鬥機的戰鬥力就越強……”一戰空軍飛行員戈林念叨這這句話,仿佛有些感觸。雖然戰爭時他駕駛的都是木製飛機,但駕駛麗貝卡私人飛機以及乘坐中華航空公司飛機前往中國時。他發現中國飛機的橫梁和隔框都是由大塊鋁製構件組成的。

 “也許我們今後也需要這種水壓機……”戈林下意識道,話出口後他又覺得戰爭是錯誤的,楊銳說那些話。內戰他無法接受,但德法同盟他卻聽了進去。

 “是的。是的。”布呂寧還處於獲得訂單的喜悅中,“我們完全可以用中國人的資金研發超大型鍛模水壓機,然後將來再為德國空軍製造幾台。為此,施洛曼公司已經將水壓機的噸位報到三萬噸,你猜中國人怎麽說?”

 “他們怎麽說?”戈林從通化帶來禮物裡拿出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遞了一支給布呂寧。

 “他們對此一點兒也不吃驚,一個空軍少將用中國話說了一句中國話,”布呂寧小聲道。“說,‘三萬噸,我還以為是八萬噸’。赫爾曼,中國人真正想要的是八萬噸的鍛模水壓機!”

 “哦!上帝。”戈林也被深深的刺激了,人類製造出一萬五千噸的水壓機就已經覺得夠大了,不想中國人猶顯三萬噸不夠,想要八萬噸的。“總理先生,這不會是他們的抱怨吧。”

 “不,赫爾曼,我們討論之後認為不是。之前和施洛曼公司談判的是總後勤部的官員。施洛曼公司確定可以製造三萬噸的鍛模水壓機後,又約見中國人,說公司的總工程師考慮後。能超出之前的議定,造出大到無法想象的機器,然後這個空軍少將就出現了。他之所以出現,是以為施洛曼能製造比三萬噸還大的鍛模水壓機,所以對三萬噸反而有些失望。”布呂寧道。

 “是這樣……”戈林放下雪茄,前幾天他在特許下駕駛了中國空軍的現役飛機,被驚的手足無措。那雖然是一家教練機,但依然能讓他看到德國在飛機制造方面有多落後。

 “赫爾曼,大型鍛模水壓機究竟能給飛機帶來什麽?”布呂寧看見戈林沉默。追問了一句。

 “帶來什麽?”戈林想了想才道:“如果有大型鍛模水壓機,那麽飛機的橫梁、起落架。最重要是飛機隔框,也就是飛機的肋骨。這些都能一次成型。這就減少了把小型部件拚湊成大構件的時間,同時飛機又輕又堅固,這對提升戰鬥力至關重要!

 如果再加上這一次招標中的鋁板冷熱軋機,除了發動機以外,飛機制造所需要的大型設備都在這裡了。在經濟危機中給軍事工業更換更好的設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居然是這樣!”戈林說的是技術,但布呂寧想的是政治,他道,“也許中國是在準備一場戰爭,很多人都說現在的中國像極了以前的德意志第二帝國。”

 “真的是這樣嗎?”戈林笑問,“如果中國是德意志第二帝國,那誰是英國?”

 “當然是美國。”布呂寧答道,“本來是日本,但日本被中國馴服了,所以只能美國。聽說了嗎,英美準備召開第二次海軍會議,要限制巡洋艦和驅逐艦,還有潛艇。當然這次不會有什麽問題,這只是上一次華盛頓會議的補充,但下一次海軍會議呢?1937年7月華盛頓海軍就將到期,雖然只是在之前的基礎上各國重新談判,可這一次中日同盟將面臨被拆散的命運,如果反抗,很可能便是一場戰爭。”

 中日同盟和美國的矛盾是全世界所有政治家都能看到的,布呂寧雖然只是德國天主教中央黨的黨魁,但這些事情他還是能從外交官那裡了解到,這畢竟是全世界外交界的共識,也是卑鄙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又一邪惡陰謀——在毀滅偉大的德意志第二帝國之後,他們又想毀滅中華帝國。

 “如果中國妥協又會如何?”戈林看著布呂寧,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妥協的話日本將被英美兩國拉攏,變成亞洲的英國,中國這下就徹底變成德國了,如果他們和蘇聯也徹底交惡的話。”布呂寧隨意說道,“好了,赫爾曼,中國的命運與德國並無太多關聯,今天晚上我們將舉行一次答謝酒會。你和麗貝卡殿下一定要出席,我們正在邀請岷王陛下赴會,陛下對麗貝卡殿下和德國充滿好感與同情……”

 布呂寧和戈林開始商議酒會。東郊民巷另一角的美國大使館,剛剛抵達的洛克菲勒正在與大使馬慕瑞交談一個油田。

 “洛克菲勒先生。雖然中國工部對外把這個油田宣傳在庫頁島地區,但根據兄弟會的消息,它並不在庫頁島,而是在黑龍江省。”馬慕瑞指著地圖道,“因為整個東北都是將軍們的封地,我們只能大概判斷他大概在這裡,哈爾濱附近。”

 “這裡……”對於大使並不能確定油田的具體位置,洛克菲勒有些不滿。須知駐外大使有為標準石油服務的義務,他並不想聽到一個大概的消息。“那麽,它的產量會有多大?”

 “最少超過一千萬噸。”馬慕瑞答道,“不過從招標信息上看,油田埋藏的深度超過一千米,開采成本會很高,在中國已有北庭油田的情況下,他們或許不會很快開發這個油田。”

 “不,他們很快會將它開發出來的。”洛克菲勒反對道。“北庭油田在蘇聯紅軍的威脅下,一旦中蘇間發生戰爭。那麽北庭油田很可能會蘇聯奪取或被蘇聯飛機炸毀,它離蘇聯實在是太近了。但哈爾濱就不一樣了,這裡雖然離蘇聯也不遠。可畢竟不那麽容易佔領,一旦東北水利工程修建完畢,石油可以直接沿松花江入海運入南方……”

 “先生,可能並非如此,中國人準備自己建造一條石油管道,這個油田所生產的產品很可能會通過石油管道輸入關內。”馬慕瑞說道,“我們正是通過管道判斷它的產量會超過一千萬噸,因為管道的內徑可能超過二十四英寸。”

 “這麽大?”洛克菲勒有些色變,“我記得西北石油管道只有十六英寸。這絕不止一千萬噸。”

 洛克菲勒是石油專家,他說不止一千萬噸那就不止一千萬噸。以二十四英寸的輸油管道判斷。油田產量最少超過兩千五百萬噸。這樣巨大的油田出現,不但將改變東亞石油供應市場。更將改變其他一些事情,比如********和某些全球性的戰略

 ——中國關內只有南陽油田,關外較近的只有玉門油田、陝北油田,但是這三個油田都不足以支撐中國的石油消耗,一旦北庭油田或者西北石油管線被破壞,中國的工業機器就要停轉;如果是戰爭,那麽缺油的中國複興軍只能投降,可忽然出現的這個產量為兩千五百萬噸的東北油田將改變一切。即便蘇聯被說服進攻中國,也不能使中國因為石油緊缺而投降。這就將抬升對華戰爭的成本——如果它真的發生的話。

 “我們的朋友們能阻止這個油田開采嗎?”思索了一會,洛克菲勒鄭重問道。

 “阻止?”馬慕瑞不知道洛克菲勒在打什麽主意,但他還是說道:“先生,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中國石油公司是天字號的下屬子公司,那片區域又是複興會將軍們的封地,開發油田又合乎所有法律,中國政府對此無能為力,並不能阻止。”

 “總會有辦法的!”洛克菲勒把煙掐滅,他道:“現在全世界都在討論著國有化,包括美國。為什麽中國就不能重新國有化,這些公司本來就是國家的?”

 “先生,要做到這一步必須修改憲法,可議員們手裡都拿著國有公司的股票。雖然在去年股災中損失了不少,可他們手中依舊持有數量巨大的國有公司股票,他們怎麽可能將手中的資產交出來?”馬慕瑞解釋著,“這是不可能的。”

 “但人民正在挨餓。”洛克菲勒聽聞是這種情況,又道。“即便我們不能做些什麽,布爾什維克也應該做些什麽。”

 “這也不太可能,先生。中國和蘇聯的關系現在非常友好,我想蘇聯並不希望看到中國布爾什維克在這個時候發起罷工或者遊行,要知道斯大林是一個務實的人。況且中國沒有工會、沒有布爾什維克。”馬慕瑞道,“如果不按照楊竟成設定好的軌道行駛,本屆內閣會很快倒閣,因為它觸動了有錢士紳的利益。先生,如果真的要阻止這個油田開采的話,相對於在政治上想辦法。也許美國公司不向中國提供鑽機是一個好主意,據我所知,報名競標鑽機的只有我們和德國人。如果我們再說服德國也放棄競標,那麽……”

 “那我們怎麽說服德國人?”洛克菲勒問道。“而且這僅僅是技術問題,只要花上些時間,中國人未必不能仿製我們的鑽機或者德國鑽機。招標只是經濟上的考慮,並不是技術上做不到。中國人去年已經在試產超硬合金鋼,也許明年全世界鑽機生產公司就要向他們購買鑽頭鋼材,有專利使用權的中國人要生產出牙輪鑽頭根本不難。另外我還聽說中國西域的獨子山二十一號井,工人用土辦法就鑿到了一千四百五十三米[注142:《世界海洋石油發展史》,p32]。還不是用老式頓鑽。”

 仿佛是自言自語,洛克菲勒默默把話說完,久久思考之後才道,“我想我應該早一些去通化,大使先生,請幫我預定一架客機。”

 本來想在北京多呆幾日的洛克菲勒因為東北油田的消息不得不提前前往通化,楊銳對他的到來並不意外,他早就應該來了。大雪紛飛的某日,楊銳在莊園的玻璃暖房裡接見了洛克菲勒,短暫的彼此問候後。洛克菲勒笑問道:“閣下,我聽說東北發現了一個大型油田?”

 “嗯……,好像是有這麽回事。”楊銳假裝發愣。半響才承認這個消息。

 “油田真的要開采嗎?”洛克菲勒道,他擔心自己的意思太過明顯,又道:“東北油田比北庭油田近多了,一旦開采,北庭石油就面臨著降價……”

 “降價?現在全世界石油都在降價。”楊銳道,說罷又請他喝茶:“東北油田真的要開采,那也要好幾年的時間,到時候世界經濟複蘇,也就不降價了。東北油田的油再便宜。總不能比國外還便宜吧?總是要隨行就市吧,別忘了。油價可你定的哦。”

 見楊銳客氣的把所謂的降價危機反駁過來,洛克菲勒無言以對。美國石油的產量接近兩億噸。中國石油產量雖然每年遞增,但每年依舊要進口三四百萬噸才能滿足消耗,特別是各省道路馬上要修完,越來越多的三輪汽車和小型拖拉機將用掉越來越多的石油。趁經濟危機時開采一個大型油田,經濟危機後剛好能彌補中國所缺少的那部分石油產量,這是一個好主意,無比美妙,但對標準石油和華爾街卻不那麽美妙了,這等於少了一根製衡中國的繩索。

 “閣下,這個油田是之前就發現的嗎?”洛克菲勒停頓了一下,接著發問。

 “當然。”楊銳並不否認。“之前就想開發,但只有在經濟危機時,開發成本才最低。你也不要擔心了這點產量了,這並不會影響世界石油市場,對標準石油毫無挑戰。”

 “但我擔心油田開采後,將會越來越多的人敵對中國,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洛克菲勒直言道,“閣下,一個越來越強大的中國勢必會被某些人痛恨敵視,雖然您和中國都希望和平。”

 “強者必遭嫉恨!”楊銳笑道, “這是強者天生的宿命,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我記得以前滿人大臣剛毅說過的一些話很有意思,——好像是他說的,大概的意思是:你們洋人老是希望我們進步、希望我們按照你們的規則行事、希望我們加入文明世界,可你們卻忘記了,以中國的巨大,真要加入文明世界,你們根本接受不了她,結果只能是後悔。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沒有最近九十年來發生的那些事情,中國依舊在沉睡,可你們卻要把她喚醒,雖然醒來的過程中你們獲得了越來越多的好處,比如每年貿易額越來越大。可要付的代價終究要付吧,你不能說,中國太大了,我們接受不了你,你還是退回去吧。這可能嗎?這顯然不可能。”

 楊銳既然把話說到了根子上,洛克菲勒之前想好的話語便只有丟到一邊,他乾巴巴的道:“可如果(中國)不克制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一場戰爭。”

 “那也沒辦法。”楊銳對洛克菲勒言及戰爭並不意外,按照情報局的情報,洛克菲勒財團就是美國外交關系協會的後台之一,剛剛失勢的摩根財團也是後台。“命運天定。雖然誰都不希望戰爭發生,誰也不能從中得到好處,但如果注定會發生,那就讓它發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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