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著並未說話,此刻金壞有了一絲同情唐若雪,雖然他們立場不同,可唐若雪確實是個好女人,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願意去付出一切。 若是有遭一日他與周一夫爭鋒相對的話,或許會因為唐若雪的出現而改變些什麽。
“你為何要跟我們作對?”唐若雪一咬牙問出了這個她一直想問的問題,經過幾天的了解,她對金壞也已經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雖然金壞有時便顯的很是無恥,可她相信至少在金壞骨子裡並非是那種壞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金壞淡淡回道。
“我們得罪你了嗎?”唐若雪疑惑道。
“可你已經摧毀了蛇幫的三位堂主,你還想怎麽樣?”唐若雪冷聲道。
“你叫我上來就是想求我放過蛇幫嗎?是周一夫叫你這麽做的?”金壞冷嘲熱諷的輕蔑一笑。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先是李孟楠為了搶奪柳月慧而聘請了蛇幫風月堂堂主魚老大來找自己的麻煩,再是蛇幫車況替花蘭紅綁架了夜雨,緊著接又為了毒品而發生衝突。
以上理由不論哪點都足以讓金壞產生瓦解蛇幫的想法。
唐若雪臉色有了一絲蒼白,不自覺的搖了搖嘴唇,良久才輕聲說道:“你真以為蛇幫幾年的基業是你能瓦解的?若是真的又遭一日你們爭鋒相對,受傷的只會是你和你的那群兄弟們。”
“是嗎?”金壞冷笑著反問道。
兩人再次沉默,沉默寂靜,寂靜到連彼此的呼吸都感受的如此清楚。
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冰冷,唐若雪顫身抓起被子往上移了移,眼角掛上了一絲淚珠。
“夜深了,你睡吧。”金壞站起身準備離去。
“今晚別走好嗎?。”唐若雪咬牙說出了這句有些曖昧略帶滄桑的話語。
她緊緊的咬著牙關,以致於唇角流出了一絲血漬,雙眸不覺中放的很低,臉上也在同一時間升起一陣紅暈。
“好!”金壞回答的很快,這種時刻,這種場景任誰也無法拒絕一個既憐人又性感的美女的挽留。
唐如雪心頭一震,猛然間想起自己方才說出的那句話有些不妥,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金壞嘴角一揚,露出潔白的兩排牙齒,那是標志性的略帶猥瑣的笑意。
這一夜兩人一直都在聊天,直到天邊泛起一陣緋紅,唐若雪才靜靜的睡了過去,當然這期間大多數時間都是金壞在聽,而唐若雪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她與周一夫的故事。
故事中有美好,但更多的是憂傷。
待到唐若雪徹底進入夢鄉,金壞才起身走下樓,回到房間休息。
當金壞醒來時已經到了午飯時間,蕭冷等人正坐在房間商量著什麽。
“壞哥你醒了?”見金壞醒來,陳二笑著說道。
“趕快洗漱一陣,大家去吃飯吧。”蕭冷道。
“對,你然飯菜都涼了。”陳一接著道。
金壞眉頭微蹙,從三人所表現出來神情,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剛進餐廳幾人發現餐廳內的氣氛比往常要活躍不少,相比昨日眾人埋頭沉默著吃飯,此時的氣氛才稍顯正常。
金壞等人自然知道這是因為管家被揍的進醫院的原因,刻薄的管家走了中傭人自然也就放的開一點。
期間好幾位傭人還靠過來朝金壞等人打起了招呼,他們對於昨晚的事也是心知肚明,心中對金壞等人自然是十分感激。
用過午飯後,幾人漫步在別墅內巡視了一番,畢竟目前他們擔任的是保鏢的職責,怎麽說也該去做做樣子。
“啊...”
的那個眾人閑逛到後花園時,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別墅內傳來。
金壞大叫不妙,一個騰步急速朝別墅內跑去,從慘叫聲的方位來判斷應該是在別墅二樓,而整個二樓此時就只有唐若雪一人。
“難道唐若雪出事了?”金壞不容多想,快速朝二樓靠近。
“蕭冷,你與陳一陳二包圍別墅,別讓任何人出入。”金壞邊跑便像身後的蕭冷說道。
剛踏入二樓,金壞便感覺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傳來,傳出腥臭味的房間應該是唐若雪房間無疑。
金壞加快了前行的腳步,很快便來到了唐若雪房間,此時房間內房門緊閉,從裡面不時的傳來抽泣之聲。
砰!
不容多說,金壞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房門開啟後,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同時映入眼簾的是地面上一攤血漬。
唐若雪正卷縮在房間的一角不停的抽泣著。
“你沒事吧?”金壞來到唐若雪面前觀察了一陣,待確定地上的血漬並非唐若雪後的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唐若雪似乎被房間內的景象嚇得不清,見到金壞後便一把撲倒在他的懷裡。
趁著唐若雪抽泣間,金壞開始掃視了一番房間,房間的地面上除了一攤血漬,在靠近牆角的地方還有一具被人撥了皮的野貓屍體。
讓金壞略為驚訝的是,房間的門窗都是緊閉著,這具野貓屍體是如何進入了到房間的。
唐若雪靠在金壞的懷中不停的抽泣著,臉上花容失色嗎,似乎被方才的景象嚇得不清。
金壞剛想再安慰幾句,這才發現目前有個讓人尷尬的情況。
此時的唐若雪身上除了內衣外竟然一絲不掛,那雪白的圓潤的雙峰就這樣近距離的貼在金壞的胸前。
不可否認,雖然唐若雪以為人妻,可身材與少女無異,那白嫩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一般。
抽泣一陣後,唐若雪抬起頭才發現自己竟然倒在金壞懷中,連忙一把推開了金壞,大叫道:“你怎麽進來的?”
金壞徹底無語,雙目不自覺的盯向了唐若雪那高聳的雙峰。
“36D”這是金壞那還中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唐若雪見金壞一直盯著自己胸前看,這次啊發現自己隻穿著一套內衣,臉上頓時升起一陣紅暈,幾乎以狂奔之態躲進了被窩。
驚叫道:“色狼。”
金壞對於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段時間他已經被至少三個女人用色狼如此高尚的詞匯形容過,首先是柳月慧,其次是納蘭情,今日又轉變成唐若雪。
“老子好色嗎?”金壞捫心自問,暗道:“好色的話老子昨晚就把你那個了。”
思量間,金壞已經將房間內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觀察了一遍,讓他驚訝的卻是房間內除了那具野貓屍體與唐若雪之外竟然沒見到任何人的聲影。
屍體是怎麽進來的?
這是金壞心中最大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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