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唐若雪都呆在樓上,金壞等人自然也落得個清閑。 趁著閑暇之際金壞與蕭冷開始四處觀察起別墅的格局,經過一下午的調查,若說周一夫在別墅內真有什麽秘密,唯一的可能便是在二樓以上。
也就是若想找出些什麽線索,就必須走上二樓去調查。
晚飯時間,金壞等人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後院的廚房內,他們到來之時,廚房裡已經聚集了二十幾名傭人與保安,正埋頭吃著晚飯。
“這麽多人?”陳二感慨道,光是一棟別墅就聘請了二三十名傭人與安保人員,可見有錢人的生活是多麽奢侈。
“你們都給我老實點,在這好好吃飯不準說哈,吃完飯後自己洗碗刷碟,可要給我刷的乾乾淨淨,不然有你們好受的。”管家白了他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說罷,搖頭晃腦的走出了廚房。
殊不知他的這個舉動卻是更加的激起了金壞等人夜裡暴揍他一頓的想法。
雖然別墅是奢華的,可眾傭人所吃的飯菜卻與普通的農村家庭一般,一葷一素,基本都是些沒有營養的菜肴。
用過晚飯後,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金壞與陳一則開始商量起夜裡整整管家的計劃,幾人商量一陣後便各自去準備所用的家夥去了。
管家與他們一樣居住在一樓,唯一不同的是他居住的房間處於大廳的正方,而金壞等人與那群傭人所居住的房間是大廳後面的偏房。
一直等到深夜時分,金壞領著陳一陳二摸著黑朝管家的房間走去,按照事先的計劃蕭冷不參加這次行動,一來是因為對方一個管家壓根就不需要這麽多人,二來萬一真有人對唐若雪不利,蕭冷留下也好有個照應。
穿過大廳後,幾人摸索著來到管家面前,陳一輕聲道:“壞哥,怎麽進去?”
金壞神秘一笑道:“這個問題問得好。”說罷一腳朝大門踹了過去。
砰!
伴隨著一聲巨響傳來,整個房門連同門框全部被踹飛了出去,砸在房間的地板上發出陣陣巨響。
“是誰?”房間裡管家被這聲巨響嚇得一躍而起,大叫道:“什麽情況?”
管家剛想去開燈卻發現一個黝黑的麻袋罩在了他的頭上,不等他呼救,拳腳便如暴雨般侵襲而來。
“大俠,饒命啊大俠。”
管家一個勁的求救,房間內頓時哀叫連連,到最後管家竟然連爹媽之類的求救詞匯都喊了出來。
“給我狠狠揍!”金壞笑著又是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離開管家的房間已經是一小時後,經過漫長的一小時暴揍,管家總算是光榮的暈了過去。
離開房間後,陳二興奮的說道:“好久沒這麽爽過了。”
“小點聲,別讓人聽到了。”陳一提醒道。
“經過這一次,那廝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個月,我們也算是替那些傭人出了口惡氣。”金壞笑道。
“老二,你手裡拿著什麽?”陳一望著陳二手中的大木棍問道。
“狼牙棒,怎麽了?”陳二淡淡回道。
“你不會方才用狼牙棒了吧?”金壞額頭滲出一絲冷汗,陳二未免也太還狠了點吧。
陳二憨憨一笑,害羞道:“那個本來只是拿來想嚇唬嚇唬他,誰知道方才揍得興起,不小心給用上了。”
“....”
金壞與陳一同時啞言,心中不免替那名管家祈禱起來。
幾人剛走入大廳,大廳的燈卻突然亮了起來,幾人同時愣在當場。
唐若雪。
不知何時唐若雪竟然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眼睛注視著他們,在唐若雪身後,蕭冷也是一臉鬱悶的站在那裡。
“那個...這麽晚還沒睡覺啊?”金壞憨笑著朝唐若雪打起了招呼,不忘朝蕭冷投去個白眼,暗道:“難道她知道自己的打人行動?”
“你們不也沒睡嗎?”唐若雪沒好氣的回道。
“今天有些肚子不舒服,出去上了個廁所。”金壞解釋道。
“哦?”唐若雪表示懷疑,問道:“我很好奇你們上廁所時,為何我的管家會叫的跟殺豬的一般?”
“管家有叫嗎?我怎麽沒聽到?”金壞轉頭朝陳一陳二問道。
“沒...沒聽到。”陳二低頭回道。
“能單獨聊聊嗎?”唐若雪朝金壞淡淡問道。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金壞雙手一攤擺出副任君調遣之態。
“十分鍾後來二樓找我。”唐若雪說罷,獨自朝二樓走去。
唐若雪走後,幾人站在大廳大眼瞪小眼,良久金壞才開口道:“冰然你怎也在這裡?”
“她叫我來的。”蕭冷解釋道:“你們走後沒幾分鍾她便到房間來找你,見你們沒在房間才要我一起在大廳等你們。”
“這麽說她是知道我們去揍管家了?”金壞若有所思道。
“別說她知道,恐怕整棟別墅的人都聽到了那廝的慘叫聲,你們揍人未免也太不專業了。”蕭冷冷聲道。
眾人一陣唏噓不已,方才他們的舉動哪像是摸黑整人,明擺著是公然入室揍人,好在管家平日裡待人刻薄,傭人們都敢怒不敢言,今日聽到管家慘叫,他們無不拍手叫好,一時間大家也都懶得搭理,這才沒人出來一探究竟。
“發現了?那怎麽辦?”陳二擔憂道。
“別怕,一句話,死不認帳。”金壞笑的撕牙咧嘴,老子就是不承認,你能把我怎滴。
“壞哥,我看待會上去你還是小心點,免得被她抓住把柄。”陳一也是一臉的擔憂。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金壞笑著寬慰眾人,其實此刻他心中也沒底,這大半夜的唐若雪公然要求他上二樓房間談話,怎麽看這事都有點蹊蹺。
“不會是要我那個吧?”金壞腦海裡升起一股曖昧的想法,這大半夜的一個寂寞的少婦找血氣方剛的他,似乎也就只有一種可能。
寂寞,歇斯底裡的寂寞。
“老子是純潔的,老子是性感不能屈的,老子是剛烈的,癡情的。”金壞在心中默念著口號,邁著大步朝二樓走去。
碩大的二樓裡面應有盡有,瑜伽室,游泳池,保齡球館,遊戲室,堪比一家休閑娛樂中心。
唐若雪的放在在偏裡的位置,難以想象若此奢華的二樓隻住了唐若雪一人,此刻金壞有點同情起唐若雪。
即使她住的地方在奢侈也難以掩飾那股濃烈的寂寥感。
來到唐若雪房前,金壞瞧響了房門。
“進來吧, 房門沒關。”唐若雪嬌媚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金壞有些徹底凌亂了,暗道:“這聲音貌似跟電影裡面那些偷情的男女的對白很像啊。”
推門進入房間後,唐若雪正坐在床榻上把玩著手機,金壞來到床榻前,問道:“找我有何事?”
“沒事不能找你嗎?”唐若雪抬頭緊盯著金壞的雙眸。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這深更半夜的傳出去不妥吧。”金壞調侃道。
唐若雪輕笑道:“你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就坐在床邊上吧,陪我說說話。”
金壞撲通一聲便坐了下去,其身手之快有些令人瞠目結舌。
“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唐若雪調笑道。
“我是男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男人,而你又是那種會讓人產生聯想的女人。”金壞不置可否,這大半夜的一個寂寞如斯的女人要求你坐在床上豈有拒絕之理。
“我是那種女人嘛?即使我能吸引到天下所有的男人都無法獲得他的肯定,你說可不可笑?”唐若雪眼神黯淡了下來。
金壞當然知道她口中的男人正是周一夫,每次一提起周一夫唐若雪神色都會在不經意間變得黯淡,變得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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