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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偷窺系統》第164章 風聲,雨聲,嬌喘聲
  還有一點便是關於七宗罪,若令牌真能長生不死,那麽令牌上所刻的七宗罪又是何意?這點譚四也是不解。

  跟譚四聊了一陣後,金壞便回到了酒店,見納蘭情幾人依舊在休息隻好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直到晚飯時間才笨納蘭情叫醒。

  這次來古玩市場雖然收購了‘天澤令牌’也賣掉了五副字畫,所得的錢卻是不多,扣除掉一切費用後,也就只有三百萬的入帳,好在這幾百萬暫時能頂上一陣。

  夜裡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便起身回富隆市,畢竟呆在這已經沒任何意思了。

  夜裡,金壞準備出去逛逛,而翠花與霸虎賴在電視劇旁不肯離去,金壞隻得邀請納蘭情一起出去,納蘭情倒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兩人出門後,便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雖然一前一後相隔僅有半步之遙,兩人卻彼此沉默著任誰也沒有打破這片寧靜氛圍。

  一路閑逛,不覺中兩人已經閑逛了一個多小時,眼看裡市中心已經越發偏離,納蘭情才輕聲問道:“我們要去哪?”

  “這裡你比我熟,應該我問你這個問題吧。”

  納蘭情調皮的吐了吐舌,輕嗯一聲,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並未說明去哪,只是獨自轉身朝前行去,金壞連忙大步跟了上去。

  納蘭情要去的地方是隆昌市的一公園,名為伏龍山公園,在隆昌市算是比較有名的公園,雖然眼下正值十月,夜裡的溫度已經有些涼意,公園內的氛圍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

  納蘭情領著金壞來到公園一角的一片竹林前停下了腳步,“就是這裡了。”

  竹林?金壞一愣,儼然沒想到納蘭情要帶他來的地方竟然是片竹林,問道:“這裡有什麽特別嗎?”

  納蘭情笑著從竹林一角的一個空擋出走了進去,金壞見狀只能漫步跟了上去,在竹林內穿梭了幾分鍾後,兩人便來到了竹林深處一片空地上,空地面積不大,只有三平方,看似經常有人在這騰坐一般。

  納蘭情絲毫不顧形象的坐在了空地上,笑著說道:“坐吧。”

  “你經常來這嗎?”金壞坐下後好奇的問道。

  納蘭情眼中露出一絲幽怨,輕聲道:“小時候每當我想母親之際便會來這裡端坐片刻,來到這裡我內心才會平靜下來。”

  每個人面對低落心情時處理的方法都是不同,顯然納蘭情的方法便是來這片竹林端坐,也在這樣才能使她平靜。

  不經意間金壞注視到周圍的竹子上都被刻滿了大大小小的字體,字體似乎已經有些年份了,認真一看只見每根竹子上都刻著簡單的‘媽媽我想你’的字體。

  “這些都是你刻的?”

  納蘭情點了點頭,從周圍竹子上的字體不難看出納蘭情來這片竹林的次數定不下百次,她對母親的思念之情可想而知。她臉色凝重的從地面撿起一塊小石塊,又在一顆竹子上刻上了簡單未有讓人心碎的幾個字體。

  刻罷,端坐在金壞身邊抬頭凝望著那一小片的夜色。

  月色如鉤,並非真像鉤,而是另外的一般被那彎彎的竹條給遮擋住,隻映出半邊月色。

  金壞沉默著也抬頭望向了那殘缺的月色,他想去安慰納蘭情一番,卻不懂得如何開口,安慰人本就不是他的強項。

  “月亮真美。”金壞突然莫名的發出這段感慨。

  納蘭情緘默片刻,蹙眉問:“美嗎?”

  “很美!”

  金壞回答的很是肯定,圓月雖被竹林遮擋的只剩一半,卻別有一番風味,竹條低垂,月色如鉤很有意境,正適合飲酒作詩。

  沒酒,也沒詩,有的只是那抬頭凝望,眼波流轉的四目。

  寂靜,這一刻的寂靜頗有詩意,只有風吹竹林發出的沙沙作響,似在嘲弄他們一般。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喘聲,金壞與納蘭情同時收回了目光,四目相對後便齊齊看向了那嬌喘聲傳來的方向。

  嬌喘聲是從竹林的另一端傳來,雖不遠在夜色中卻完全無影只有音。

  “啊...”

  又是一聲嬌喘,這一次還夾雜著粗重的喘氣聲。

  金壞啞然,納蘭情臉色一紅,這聲音有種讓人心跳加速的感覺。

  “竹林深處有人家。”金壞嘴角一揚,輕聲調侃。

  納蘭情臉紅的更為厲害,未經男女之事的她同樣明白那是什麽聲音。

  那邊嬌喘聲越發劇烈,這頭金壞與納蘭情便越是尷尬,金壞掃視了周林四處一圈,發現這片竹林確實適合性苟且之事,應該是男女之事。

  金壞眯著眼定在納蘭情那精致的臉蛋上,久久未能離開。納蘭情一驚,轉頭避開了那炙熱的目光,將頭低的死死的,咬著下唇,發出低的連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你看什麽?”

  “此時此景,是否該做些什麽?”

  金壞笑著慢慢靠近納蘭情,他進納蘭情便退,一進一退間配合的時分融洽,直到無路可退。

  “你不要過來。”納蘭情伸手攔住了金壞。

  金壞一臉壞笑的拉起納蘭情的小手,說道:“過去瞧瞧。”

  “瞧什麽?”

  “鴛鴦!”

  納蘭情眯眼一震,一時還未明白金壞的意思,待到明白過來才羞紅著臉急忙甩開了被金壞牽著的小手,喏喏道:“變態,偷窺狂!”

  金壞聳了聳肩,攤手道:“真不去?”

  “不去!”納蘭情回答的很是肯定,又加了一句:“打死都不去。”

  金壞笑著一個閃身消失在納蘭情的視線當中,當然他也並非是完全為了偷窺那對鴛鴦,只是與納蘭情獨自相處再加上那足以讓人血脈噴張的嬌喘聲,他怕自己一時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什麽出軌之舉。

  金壞在裡納蘭情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放眼望去果然見到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對男女趴在地上坐著劇烈的運動。

  曖昧的嬌喘,粗重的氣息,竹林莎莎作響的之聲,在寂靜的夜裡竟然像極了某種樂器發出的低鳴聲。

  正當金壞準備端坐下來之際,卻發現在竹林的另一端傳來一陣莎莎作響,認真聽來似乎不像是風吹竹林的聲音,而是有人朝竹林內部走來的聲音。

  從聲音的繁亂來看應該不止一人,金壞眉頭微蹙,心中隱約有了一絲不祥之兆,急忙轉身朝納蘭情所在的方向行去。

  很快他便回到了納蘭情身邊,納蘭情見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生氣道:“偷看夠了?”

  金壞做了個噓聲的動作,隨即將目光看向了竹林的外圍,豎耳一聽那凌亂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

  他略一沉思後貼在納蘭情耳邊低語道:“外面有人進來了,應該有十幾人。”

  納蘭情一驚,不解道:“是來找我們的嗎?”

  “不清楚,不過好似來者不善。”

  納蘭情連忙抓住了金壞的一角,躲在了他的身後,擔憂道:“現在怎麽辦?”

  金壞四周觀望了一陣,眼珠子一轉,心中頓時有了個想法,笑道:“你呆在這別出聲,我去搞定他們。”

  說罷,金壞一轉身便準備朝竹林的外圍行去,不想卻被納蘭情從背後拉住,“你不要丟下我。”

  金壞眯眼笑道:“我不會丟下任何人。”

  納蘭情聽到滿意的答案後才松開了金壞,獨自躲到空地的一角,等待著金壞的回來。

  她相信金壞一定會回來找她,一定不會拋下她不管。沒有原因,只因信任,她信任金壞,即使將生命都交予他。

  離開納蘭情後,金壞摸索著朝最近的腳步聲行去,目前他不確定那幫人的來意是好是壞,只能先弄清對方的目的再說。

  眼看著離腳步聲越來越近,金壞用力踢了腳身旁的一根手腕粗的竹子,竹子一彎,借著這股反彈之力,金壞被高高彈起,一把抱在了另一根竹竿之上,離地面足有幾丈之高。

  很快,遠處便行來四名男子,四名男子全部穿著夜行衣,隻留下雙目在外面,一看便是不軌之徒。

  幾名男子同時停在了金壞的身下的粗竹旁,四處一陣展望後,其中一名矮小男子罵咧道:“方才這裡明顯有響動聲,怎麽轉眼便看不到人了?”

  另一名瘦如竹竿的男子朝身邊那名壯漢質疑道:“你確定那小子進了這片竹林?”

  壯漢朝眾人鼓勵道:“情報錯不了,從他們出酒店我們的人便一直跟著他們,大家耐心找找看,搶到他身上的東西我們科室有好幾百萬分啊。”

  “我就納悶,完全可以在酒店出手為何非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才動手。”

  壯漢身旁一肥胖的男子鬱悶不已,他這身形在細竹密布的竹林行走確實有些困難,也難怪會有此抱怨。

  躲在竹子上的金壞一驚,從幾名男子的對話中他明顯的感覺到那幾人正是為了自己而來,而他們口中所說的東西應該就是‘神獸令牌’,經此一想,金壞頓時便將這幾人與納蘭情提到的周易聯想到一起。

  這幾人肯定是周家派來搶奪‘神獸令牌’的人。

  目前金壞在暗,敵在明,他並不急著對那幾名男子動手,畢竟對方來的人數不止四人,若想一網打盡必須那行的等待合適的時機,一面打草驚蛇,他要做的便是靜觀其變。

  就在四名男子一籌莫展之際,只聽竹林遠處傳來一聲聲的嬌喘聲,金壞一陣苦笑,那對鴛鴦看來是撞槍口上了。

  四名男子一聽這動靜,頓時笑得前俯後仰,瘦小男子罵咧道:“我道那小子怎麽會來這竹林,原來是來打野戰的,同道中人啊。”

  壯漢強忍住笑意,說:“眼下他褲子已經脫了,我們正好來個一擊擊破,沒準還能享受翻那娘們呢。”

  “哈哈..”

  四名男子說罷,以最快的速度朝那對打野戰的男子行去,夜色中不僅彌漫著嬌喘聲,喘氣聲,風吹竹條莎莎做響聲,還夾雜了某種陰笑的笑聲。

  四名男子依次朝那嬌喘聲傳來的地方行去,而那身形略胖的男子由於身形原因行動起來緩慢,自然便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面,他便是金壞第一個下手的目標。

  見另外三名壯漢已經行遠,金壞拉著竹條的便朝那胖子跳了下去,雖有幾丈高借組竹條的韌性這一越卻顯得十分輕松。

  竹條被金壞一拉,頓時呈彎弓狀,而金壞則不偏不倚的剛好砸到了胖子身上,胖子還未來得及發生求救便被他擊昏,金壞抽出胖子的皮帶將他困在的拉下的竹竿上,一放手,竹竿重重的彈起,順勢將綁在竹竿上的胖子彈到了半空之中。

  金壞嘴角一揚便跟上了那三名男子的步伐,朝那嬌喘聲的方向行去。

  他的下一個目標便是走在隊伍第三的那名瘦小男子,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逐個擊破對方確實是眼下的最好選擇。

  一路尾隨來到了瘦小身後,拍了拍那名男子的肩膀,男子一轉身便覺得眼前一黑被金壞擊暈過去,倒在了地上, 金壞再次用同樣的方法將瘦小男子也彈到了半空中。

  “還剩兩個!”

  眼見著離嬌喘聲越來越近,金壞也替那對鴛鴦捏了把汗,偌大的竹林裡有數十人在找他,其余的人定然也聽到這了嬌喘聲,正忘他們趕來。

  金壞第三個下手的目標是排在隊伍第二位的身高矮小的男子,用同樣的方法將他擊倒後,金壞才摸索著朝那名壯漢行去。

  從方才的對話來看,那名壯漢應該是這四人的頭頭,應該也是最難對付的角色,金壞自然也更為小心,他本打算在路上動手,卻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轉眼那名壯漢便來到了那對野鴛鴦身旁。

  那對男女似乎沒感受到有人靠近,依舊在地上打得火熱,而壯漢則自顧自的欣賞起現場直播,絲毫沒有打斷的意思。

  壯漢觀察一陣後才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地上的那對男子一聽咳嗽聲時一躍而起,當見到身旁正站著一名男子時,頓時嚇得不輕,連忙手忙腳亂的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擋在身前。

  那是一對青年男女,從相貌上看年紀頂多十八九歲,定是某座大學跑出來的偷腥的學生。

  “你...你是誰?”男子將那紅著臉的女子攬在身後,壯著膽問道。

  在如此陰森的夜裡遇到個全身黑衣黑褲還蒙著臉的黑衣人,換做誰都會比較緊張,特別還是在這‘特殊’情況下遇到心裡就更是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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