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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偷窺系統》第163章 不死傳說
  金壞出現在譚四店前時,譚四眯著眼並未覺得意外,似乎也在等待著他的到來,將他帶入店內後,直接將店門關了起來,這倒讓金壞有些摸不著頭腦。

  譚四臉色凝重的說道:“你來了。”

  金壞笑著從懷中取出那塊競拍所得的‘白澤令牌’遞給了譚四,道:“先生看看在神獸圖文上那個字體是否是古代的文字。”

  譚四接過令牌後仔細的觀看起來,這一看頓時驚出一聲冷汗,連連讚歎道:“不錯,這應該是西夏文。”

  西夏文?難道真如納蘭天所說的令牌確實是西夏國主命人所製,金壞曾經也查過西夏國的歷史,西夏國本是黨項人於大唐西部建立的一個政權,只是史書上記載並非像納蘭天所說的那般情況,西夏國一直都是大唐的附屬國,在史書上根本就未與大唐發生戰事,故也不存在說神獸令牌是在那時候打造的。

  譚四從抽屜中拿出一本古書認真的翻閱起來,很快便在古書上找到了令牌上所刻的字體,其字為‘傲’。

  驕傲?傲氣?傲骨?

  望著令牌上的‘傲’字金壞很快便想到了這兩個詞,若令牌真是行軍調度所用,其應該是驕傲的意思。

  譚四神秘的問道:“金先生可否知道關於這塊令牌的故事?”

  金壞無奈的搖了搖頭,除了從納蘭天口中得知令牌的故事,他還真是對令牌一無所知,況且納蘭天所說的還沒幾句值得相信。

  “那先生為何如此癡迷與收購令牌,要知道這東西可是花費了你一千四百萬。”

  “實不相瞞我只是感覺這塊令牌與眾不同,才想到去競拍,僅此而已。”金壞並不打算將納蘭天交代的事告訴譚四,畢竟與譚四只打過幾次交道,所謂放人之心不可無。

  譚四沉默了片刻,歎息一聲道:“令牌應該是西夏初期打造的,依我看令牌不止一塊。”

  金壞暗歎譚四的眼神之毒辣,不愧是古玩界的高手,一眼便能看出其中的端倪,隨即也不做保留從懷中取出了‘饕鬄令牌’遞給了譚四。

  譚四頓時激動的站起身來,仔細的研究起‘饕鬄令牌’的圖紋,當發現‘饕鬄令牌’上所刻的字語前塊令牌不同時,急忙再次翻開了古書又是一番查找。

  最後得知‘饕鬄令牌’上所刻的是‘忌’字。

  妒忌!

  “令牌有七塊!”譚四激動的拿著兩塊令牌一陣大叫。

  七塊令牌與納蘭天所告知的數量卻是相符,譚四又是如何得知這裡面的故事呢?難道僅憑看了令牌兩眼便能下次斷言。

  譚四接著道:“白澤令牌上課的那個‘傲’字應該是驕傲的意思,而這塊上所刻的‘忌’字便是妒忌的意思。”

  “七宗罪?”金壞驚訝不已。

  七這個數字在國外文化中大有宗教玄學味道,國外對七這個數字更是忌諱。傳上帝用七天造就了亞當,亞當是用七根肋骨塑造了夏娃,撒旦的原身是有七個頭的火龍,加上七宗罪。

  暴食、貪婪、懶惰、、驕傲、妒忌,憤怒!

  金壞手上的兩塊令牌上刻著的字體卻正是七宗罪中的兩宗,分別為妒忌與驕傲。

  譚四也正是憑這點才敢肯定令牌有七塊,其每塊上都加入了七宗罪之一。

  而對於上千年前的西夏國是如何得知國外的七宗罪,這點便無從考證,七塊神獸令牌,七宗罪,難道事情真是如此的巧合。

  金壞問道:“先生對這事可有想法?”

  譚四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激動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喝了下去,似乎想要壓製住內心的驚奇。

  良久才撫著胸口,道:“我有個大膽的猜測。”

  “什麽猜測?”

  “我曾經聽在我祖父那聽過關於神獸令牌的故事,當時我祖父也是聽一名摸金人講的這個故事。”

  摸金金壞自然懂,也就是盜墓的意思,在現下這個時代這個職位可謂是國之不容,首先拋開對先人的不敬,其次便是有大量國寶級的文物被摸金人給盜去。

  譚四接著道:“傳說在西夏國建國後,國君拓拔思恭被唐僖宗封為夏州節度使,因平黃巢起義有功,一度收復長安,再次被賜姓李,封夏國公。從此拓跋思恭及其李姓後代以夏國公成為當地的藩鎮勢力。”

  譚四接著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便接著道:“西夏諸侯驍勇善戰,很快便替大唐平定了反叛勢力。然,番邦勢力不容小覷,竟出動了一隻名為鐵血軍的部隊,相傳其部隊可三日不眠,七日不食,百日狂奔。”

  “有這麽厲害的軍隊?”金壞表示懷疑,若真有這般軍隊又豈會落得個被驅趕至荒漠的下場。

  譚四神色黯淡了下來,“西夏國主拓跋思恭見狀,隻得領兵節節敗退。可是大唐這時卻下了死令,勢必要擊退番邦勢力。一邊是如鬼魅般的番邦軍隊,另一方是自己所臣浮國主的軍令,就在拓跋思恭一籌莫展之際,卻出現了一位老人,長須白發,白衣似雪,似仙塵落世般。”

  金壞催促道:“你就別講這些酸了,直接說重點。”

  “老者提議用黃金鍛造七塊令牌,沒塊令牌上繪製一神獸圖紋,名曰神獸令牌,據傳神獸令牌不僅要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且還要取千人之血共同煉製方能彰顯威力。”

  金壞罵咧道:“笑話!那老頭擺明著就是一牛鼻子老道,騙財騙色騙人命,這也能信?”

  “神獸令牌現世時,天色無常,似那一千亡靈嚎哭一般懾人心魄,緊接著便是天降大雨,那場大雨足足下了七天七夜。”譚四說道著語氣一轉,擺出副講鬼故事時的表情。

  金壞眼睛一眯望著手中的令牌還真就覺得有些慎得慌,畢竟這令牌上可是沾了上千人的血液。

  譚四顫聲接著往下說道:“神獸令牌降世,仿佛給西夏諸將打了一針強心針一般,從此他們變得無畏,明知番邦詭異卻依然向其進軍。”

  金壞嘴角一揚,道:“士氣!也許神獸令牌的故事只是拓跋思恭用來提升士氣的一種方法。”

  譚四點了點頭,“不錯,西夏大軍義無反顧的朝番邦進軍,那一仗在荒漠足足廝殺了三天,最終以西夏三萬軍團全軍覆沒而告終。”

  “全死了?”

  金壞無語,看來那牛鼻子老道提升士氣的辦法雖好卻完全輕視了敵軍的戰鬥力,如此一來落個全軍覆沒也在情理之中。

  譚四神秘一笑,陰森森道:“奇怪的事也就在這時出現,番邦部隊以為大獲全勝之際,西夏國那群將士卻全部活了過來,不僅如此,先前他們所受的傷也瞬間恢復了,自此他們變得不死。”

  “不死?有這麽玄?”金壞蹙眉不解,難道神獸令牌所帶給將士們的是不死之身,那麽為何那群西夏將士最後卻還是消失的無隱無蹤呢?

  譚四道:“七神聚首,方能不死。神獸令牌,不死傳說!”

  金壞提出了質疑,“若那群將士真有不死之身的話,那麽天下豈非早就是西夏國的?歷史豈不是早已改寫。”

  “這點我就不知道了,我祖父也就告訴了我這麽多。”

  不死傳說?簡直就是笑話,金壞無奈的搖了搖頭,任憑故事在傳神他也不信,只是他不信並不代表著其他人不信,比如納蘭天。

  金壞渾身打了個冷顫,莫非納蘭天也知道這個不死傳說,才會一直想要去尋找這些令牌。納蘭天身價百億若說最大的遺憾無非是生命即將遲暮,若能不死,豈非逍遙。

  金壞有理由懷疑納蘭天正是為了不死傳說才去尋找七塊令牌的,所謂的詛咒之事無非是他搬來給自己的一個說辭。

  金壞嘴角揚起一絲譏笑:有錢人光有錢還不夠,還想長生,簡直荒謬。古有始皇帝尋長生之密,今有納蘭天窺長生之舉。難道他真以為自己能媲美始皇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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