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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夫三國》三十四.婚禮
  “咄!咄!”  屋子裡沒有任何聲音,鄧季伸手又敲了兩下。

  心裡癢癢得猶如有隻貓在抓撓,難道就這樣轉身回去?要不然老子將房門踹開?

  鄧季正左右為難,房門卻“吱”地一聲輕響露出條縫隙來,那張嬌媚俏臉對著門縫往外偷偷張望打量,少年背著月光,她在屋裡便看不清楚。

  鄧季頓時大喜,有了這條縫隙,手指靈動地伸入進去撥開門閂,再用力一推,門開了。

  看清擠身進來的賊首,焦氏大吃一驚,欲張口呼喊時,突然記起住在對面的小姑,忙又用手捂住嘴,將聲音生生咽回腹中。

  得了這個空,賊首已背手將房門關上,插上門閂,回身一把就懷抱住面前婦人。

  不知究竟是不想讓小姑聽見,還是不想讓門外的兩名賊人聽見,又或是素娘,焦氏用力推拒著,卻控制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黑暗中近距離的接觸讓少年更加發狂,就算年紀還小,這廝的力氣也不是焦氏可以匹敵的,略微用力,婦人身子一輕,雙足已離了地面,接著,那賊手狠狠捏上了她的翹臀。

  焦氏不停地抗拒著,推攘著,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櫻唇很快被另一張嘴堵住,逼得香舌半吐任他品嘗,賊人兩手穿入婦人襦裙中,扯掉小衣,在她肚腹、淑乳、肥臀、大腿上陣陣揉捏,讓她那成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顫抖。

  在這時代,焦氏的個子算是很高,懷中貴婦豐腴身軀也將鄧季挑得劍拔弩張,幾把撕破兩人身上衣物,少年賊首翻身就壓了上去。

  當劍及屨及的時候,從兩人鼻腔中,都忍不住長長“哦”了一聲。

  似乎覺得太過丟人,這一聲剛出,婦人忙又緊緊咬住嘴唇,隻恨這小賊力氣實在大,又是一番恨不得將女人身子完全揉入他骨子裡的模樣,沒一會,婦人便渾身香汗淋漓,身子不停起伏,終究還是沒忍住,一聲聲嬌顫輕吟從膻口中吐了出來。

  一個是雙十佳年,久旱逢甘露,半推半就;一個是卅載藏鋒,兩世夙願,今方得嘗。便如那磁鐵遇到了鐵,野貓聞到肉香,兩下如饑似渴酣戰良久,直攪得紅帳翻浪,滿室皆春,幾度雲雨過,精疲力竭,這才意猶未盡地相擁入眠。

  一睡直到次日午時初才醒來,鄧季懷抱著婦人,兩手不由得又開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嘴裡輕問道:“你叫何名?”

  少年這時才想起還不知道婦人名字便睡了人家,焦氏瞪他一眼,終究還是忍住羞意在他耳畔輕道:“妾身娘家姓焦,小名一個沁字!”

  到了這世沒多久,鄧季便知書文中不但都是繁體,還有許多後世少用的生僻字,再加上沒有標點需要斷字句,以他前世初中都很差的成績,在這也隻比那些目不識丁的老粗略好一些,給他篇文章,多半讀不完全,聽少婦說起自己的小名,只怕是個不識得的,忙又問道:“那個‘沁’?”

  焦氏便用手指在他胸脯上輕輕畫了,字固然記下,可被她手指在胸膛幾下撥弄,鄧季心裡又開始發癢,重整旗鼓,翻身上去準備再度鏖戰。

  外面已是豔陽普照,婦人忙伸手阻住,求道:“你還要和小姑成婚呢,夜裡說不定便要同房,還是省些力氣先饒過妾這遭罷!”

  鄧季正覺得滿身都是精力,那裡肯放過她,且昨夜只顧衝動,前世三舅黑網吧裡看小電影學到的無數招式都還沒能用上,軟硬兼施又與婦人雲雨了一次。

  待小賊神清氣爽滿足起身,

找來焦氏亡夫衣物穿上離去,婦人軟綿綿躺在床上,想到自從寡居後,與小姑同住這院子中,響動那麽大,昨夜之事她定是已知曉了的,這還如何出門見人?  焦氏在屋裡臊得慌,連婢女呼喚用飯都沒起身,只是苦捱著時辰,到申時許,卻聽外面突然喧鬧起來,是韓齊從山谷中接回數百賊人,要為自家渠帥操辦婚事了。

  到這時,鄧季才又將伍恭請出,笑對他道:“禮儀繁瑣難顧,如今箭在弦上,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諸般都可減免,今日便是吉日,依小婿看,直接親迎可好?”

  伍恭再一次目瞪口呆,莫說自家絕不同意將女兒嫁他,便是同意了,誰家婚配會不尊禮製胡亂成事?

  剛被放出來時,見到寨中這許多生面孔,伍恭尚在憂心那麽多賊人大刺刺從寨門進來,定已被別人撞見,伍寨已平添多少麻煩出來,真要再被他強求去了女兒,今後豈能安生?薛家又豈會輕饒?

  “秋收時,伍氏定奉上萬石好粟,還請閣下千萬高抬貴手!”

  這些賊人看重食糧,伍恭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隻得抹著汗水,自覺將代價又提高許多。

  雖昨夜得了焦氏,但伍恭女還有更重要的作用,鄧季已鐵了心,不再為糧秣動搖:“丈人放心,小婿只要四千石便夠,並不多要!”

  人為刀俎,伍恭反抗不得,急切間還妄想拖延時日,又道:“禮不可廢,便是要成婚,也得循禮……”

  這老頭以為老子是傻瓜?過了這次,老子還找得到你女兒才見鬼了!

  鄧季嘿嘿一笑:“不過些許俗禮,何必太過計較?”

  又轉身道:“子義,我丈人挑禮,三書便拜托你了!”

  所謂三書,乃是聘書、禮書和迎書,是分別在納吉、納征和迎親時使用的,斷沒有一次便給女方家的道理,韓齊也覺好笑,點頭開口問道:“卻不知伍家女公子芳名生庚?”

  鄧季先將自家生辰說了,再問伍恭時,他只是支吾不說,惹得賊頭一時火起,提伍寧出來拷問,這小子也是個嘴硬的,卻架不住伍老頭心疼兒子,忙全招了。

  他便不說,還有婢女可問,不過多花些功夫罷了。

  韓齊自去伍氏書房尋空白簡書寫,既然有新郎官自家主持婚禮,一切從簡,奠雁(注1)、聘禮、財禮、從車等就都省了,只是聘書回聘書都少不得媒人,鄧季一時惡趣,讓韓齊填了薛常的名字,至於畫押,暫且省了。

  女方回聘書也讓韓齊一並寫好,幾個大漢硬按著伍恭將名字簽押掉,再選幾名隨韓齊來的壯婦去尋伍恭女兒摁手印,順便梳洗裝扮,保駕護航。

  伍窕辰時隨意吃過幾口遞進來的飯饗,便一直待在屋中。對面房中一夜纏綿她亦聽見,嫂子遭賊人踐踏,她心裡自是充滿憤慨,幾次想衝出房門,顧忌老父才又生生止住,只是聽到後來,嫂子聲音惹人煩躁,卻並不像太難過的模樣,她才鬧了個大紅臉。

  直到今日午後賊首從嫂子房裡踱出,她聽得對面門響,藏在門縫後往外偷看,卻見那賊人甚是年輕,長得也不壞,難怪嫂子並不見有多惱,只是被他往這邊掃了一眼,明明有門擋住,伍窕還是吃了驚嚇,躲在門後捂胸輕喘不已。

  不論嫂子如何,伍家都甚是虧待她,只是聽過一夜風雨聲,伍窕覺得自己可不好去見她,又一直有人守在門外,就更不想出去,除去擔心老父、二弟外,整天都在為焦氏歎息,竟絲毫沒有想過自家會如何。

  過了許久,外面寨子中不知何故喧鬧起來,又過了一會,房門便被推開了,在伍窕吃驚的目光中, 幾名之前從未見過面的農家婦人闖進來,先是衝她道了喜,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不由分說拉她的手在一份書文上按了手印。

  然後,一名婦人拿著文書喜滋滋地出去,其余人則在屋裡翻動起自己的箱籠,待在其中找出為婚事早已備下的黑色喜服(注2),婦人們頓時歡呼起來,全衝上來給她解去發鬢,除掉衣物,梳妝起來。

  心裡有了幾分明白,卻又一時迷糊,伍窕幾次掙扎欲起,可這些婦人都腰粗臂圓,做慣農活的,個個好大力氣,她那裡能掙得脫。

  待伍窕裝扮好扶將出來,伍恭已被硬按在大廳中受了鄧季稽拜大禮,又被要挾站在東階(注3)上,丈人看女兒臉無血色,新娘看父親面上慘白,那出門前本由父親告誡的話,那裡還說得出一句來?

  父女兩相對無言,鄧季仰天哈哈大笑:“嶽丈大人,我等蝸居距此過遠,若連夜回去可耽誤了行禮,便借嶽丈家廂房作新房罷!”

  頓時,不知那裡找來的琴瑟鍾鼓俱都響起來。

  注1:當時的婚禮要多次用到雁,因為大雁“雁飛成行,止則成例”,采納禮時用雁稱為奠雁。

  注2:從西周到唐朝以前,親迎、舉行婚禮都在晚上,“禮,婚禮必用昏,以其陽往陰來也。”而且著黑色衣裳,乘黑色的車子(墨車),執燭,一切均與夜色相匹配,唐朝才開始白天迎親、穿紅色服飾,前後迥然不同。

  注3:慣例,新娘出門前,父親要站在東階上對她告誡,讓出嫁後小心、恭敬、謹慎,不能違背公婆意願,持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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