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走在大街的人潮之中,顏烽火隻想抓緊時間跑路,能有多遠跑多遠。(首發)或許別的事情他能纏清,但是跟赤軍這樣的組織根本就無法纏清。
因為赤軍是一個型的恐怖組織,是以思想為指引的美國定義的恐怖組織。這個組織是紅軍,是為了紅色蘇維埃政權所綻放的日本紅軍。
跟他們對著乾?別鬧了,稱呼這群家夥為恐怖組織簡直是對他們的最大侮辱。恐怖組織為的是神聖的戰鬥,而日本赤軍為的是正義。換句話說,只要是有悖於他們的思想,統統不能稱之為正義。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曾經是軍隊,組織嚴密,擁有系統的指導思想與工作目的。
試問一下,世界上大大小小的恐怖組織,從基地到東伊運,哪個恐怖組織奪得過政權,建立過國家?沒有,一個都沒有。而的紅軍戰士呢?他們建立了兩個偉大的國家,一個叫蘇聯,一個叫中國。
日本赤軍本身就是那個時期出現的,他們是世界革命下最具代表性的紅軍戰士。我軍在抗戰時期有多難打,這群家夥就有多難打,惹不起。
所以顏烽火得逃,逃到一個沒有紅軍戰士的地方。這個年代,這個國際形勢,已經不再是紅軍奪權起義的時代了,除非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啟,理念的光芒照射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才能讓紅軍再次崛起,成為世界的主旋律。
短短的時間裡,顏烽火來到機場,買了一班最快起飛的機票。他連目的地在哪都沒看,因為不管到了哪裡,都比呆在這裡好。
沒有人盯著他,沒有人注意他。三十分鍾,再過三十分鍾飛機就要起飛,就要逃離該死的日本。
機場人來人往,成為顏烽火最好的偽裝。三十分鍾後,他乘坐的航班準時起飛,帶著他升空,朝歐洲一個國家飛去。
“呼……”顏烽火重重吐出口氣,仰躺在椅背上。
赤軍、赤軍……媽的,都什麽年代了,還要建立紅色政權,簡直就是一群拘泥不化的家夥。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紅色政權,所有的紅色政權都要靠槍杆子打出來。
第一世界國家象征著暴力,第三世界國家依舊象征著暴力,只要是國家,就象征著暴力,不管它的體質有多健全,不管它的律法有多完善。總之只要是國家的成立,最終不可能達成絕對的平等,最終還是以暴力來統治。
關於自由、民主,
沒有一個國家比中國做的更好了。不說現在,起碼在幾十年前,中國的貧苦人的的確確當家作主了。那個時候,老百姓擁有絕對的政治權利,他們是國家真正的主人。
但那只是一種時代變遷的畸形而已,幾十年之後,畸形消失,留給人無限的暢想。現實依舊是現實,底層老百姓依舊是底層老百姓。這是無法改變的,或者說這種民主權利只是一個過渡罷了。
赤軍沒有希望,起碼在第三次世界大戰發動起來之前沒有任何希望。
“先生,不好意思。”身後傳來一個女孩清脆的聲音。
顏烽火轉過頭,映在眼前的是一個滿臉羞澀,溫溫柔柔,相貌靚麗的日本女孩。
“有事?”顏烽火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能否換一個座位,我有些暈機,如果能夠靠在窗口的話會好很多,拜托了!”日本女孩發出懇求的聲音,雙手交疊在腹前,衝顏烽火笑著點頭。
顏烽火眯起雙眼盯著女孩看了幾秒鍾,點點頭,站起身準備換位置。
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需要調換位置的時候第一個動作是把頭轉過去,第二個動作是站起身。這是非常自然的動作,沒有人會把頭向後轉著站起身。
自然的動作也體現在顏烽火身上,他站起的同時轉過頭。
就在這瞬間,女孩的右手出現一根細細的針頭,無聲無息的向顏烽火的後背扎過來。
這個動作非常隱秘,幾乎沒有人注意到。女孩的臉上依舊是羞澀的笑容,似乎她什麽都沒做,一切與她無關。
猛然間,顏烽火像是長了一雙後眼,一手捏住女孩抓著針頭的右手腕,用力緊捏。
“啊!”
如同遭到鐵鉗夾住一般,女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痛苦之色,張嘴發出痛呼聲。而痛呼聲的同時,右手食指快速撥了一下針尖,把針尖撥向椅背後側,掉落在地上。
“先生,你弄疼我了。”女孩發出痛苦的哀求聲,一張臉頰因為疼痛變色,眼睛裡滿是委屈,甚至浮出盈盈淚光。
這幅表情不管看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會認為顏烽火把這個女孩欺負了。不僅欺負了,而且欺負的光明正大。
他的手死死攥著對方嬌嫩的手腕,甚至都可以從手指攥住的位置看到清晰無比的淤血。不僅如此,耳朵裡還傳來輕微的骨骼爆響聲。
他的力量遠超女孩的力量,如果真的要用力的話,怕是女孩的手腕會被生生捏斷。
“嘿,老兄,放開這位漂亮的女士,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坐在女孩旁邊的一個歐洲壯漢衝顏烽火發出警告。
英雄救美的事時有發生,盡管很老套,卻絕對有很大的作用。尤其在旅途,一個老套的英雄救美總能讓女孩對你產生好感。一旦擁有好感就會熱絡,等到熱絡之後就會發出邀請,而後順理成章。
可惜這個歐洲壯漢的英雄救美有點用錯了地方,他面對的人不一樣。
“嘭!”
顏烽火一拳砸向歐美壯漢,正中他的鼻子。
鮮血迸濺,歐洲壯漢的腦袋朝後狠狠一靠,有些暈乎乎的摸摸濕潤的口鼻。當他看到全部是鮮血的時候,張口發出罵聲,凶狠的瞪著顏烽火。
“!你這個黃皮豬,雜……”
“嘭!”
又是一拳直截了當的砸過去,歐洲壯漢嘴角直接被拳鋒撕開一道血口,整個人重重躺在座椅上,陷入半昏迷狀態。
解決多管閑事的家夥,顏烽火不顧周圍人的目光,眯著雙眼衝女孩道:“暈機的表現我知道,不僅知道,而且非常清楚。但是你剛才的面頰一切正常,完全沒有暈機鮮血上湧到頭頂所表現出來的潮紅,而是很正常。不要告訴我你暈機跟平時一樣,也不要告訴我你什麽都沒打算做。你是誰?想幹什麽?”
女孩笑了,羞羞澀澀,溫溫柔柔,用自由的右手扒開自己的風衣,露出穿戴在內力的文胸。
顏烽火沒有看女孩暴漏在空氣中的雪白嬌嫩,而是把目光集中在對方穿在身上的文胸上,瞳孔狠狠緊縮,縮成最危險的針尖狀。
她的文胸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文胸,而是一件綁著炸彈的文胸!
文胸設計的非常巧妙,通體用象牙切成的薄片所包裹,精巧無比。裡面則是最為熟悉的C4,盡管被香水與體味所覆蓋包裹,可依舊逃不過顏烽火對這類東西敏感無比的嗅覺。
高手,知道象牙可以阻絕X光以及手探的安檢措施,讓人順利走過安全門,從而攜帶炸藥登上飛機。
如果這是在美國,絕對會被查出來,但這是在日本,反恐力度遠不如美國。
本來只有34B的胸圍,再戴上這個文胸之後,直接變成了38D的胸圍……真是太機智了,炸藥足有數厘米的厚度。毫無疑問,絕對是濃縮C4炸藥,一旦引爆,整架飛機上的人全部完蛋,絕對不會有任何幸免。
“貨真價實。”女孩低頭羞澀的笑笑道:“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先生不喜歡配合,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面對這種局面,顏烽火苦笑一下,松開對方的手。他不知道起爆器在哪,但是肯定在女孩身上。如果他不肯配合,女孩怕是真的會瞬間引爆炸藥。
炸藥也許還不夠多,但是絕對能讓機艙受損,最後導致飛機失事。
“赤軍?”顏烽火無奈的問道。
女孩抿嘴羞澀一笑,算是承認自己的身份。
“你想讓我怎麽做?”顏烽火問道。
“留在日本。”女孩一臉真誠的說道:“先生,這是我們的希望,亦是懇求。請放心,我們不會對您有半分不敬,您將成為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最尊貴的客人?如果顏烽火是個小孩子的話或許……不,就算是個小孩子也不會相信一個人日本人嘴裡說出來的話,不管她是不是赤軍。
“可是飛機在天上呢,怎麽回去?”顏烽火聳聳肩膀。
女孩羞澀一笑,低頭小聲道:“您是恐怖分子呀,這種事情當然得您來做了。”
話音剛落,女孩站起身,似乎是不受控制的朝前傾倒向顏烽火的身上。一個藏在胸口中央處不知道多久的象牙手雷,帶著溫柔日本少女的體溫滾進顏烽火的座位上。
“啊!!!……”女孩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面帶濃濃的恐懼向側面跌倒在機艙國道:“恐怖分子!恐怖分子!他有手雷!他是赤軍!!!”
赤軍!恐怖分子!日本最為凶悍的恐怖分子,最擅長的就是劫機!
無數雙恐懼的眼睛盯著顏烽火,看到座位上的那顆象牙手雷。
機艙徹底亂套了, 尖叫聲、哭聲、求饒聲響成一團。
數名機組警衛聽到聲音立即持槍而來,指著顏烽火的腦袋。
“雙手抱在頭上!快!雙手抱在頭上!”
“照做,否則開槍了!”
“……”
機組配備的警衛很緊張,色厲內茬。雖然只有一個恐怖分子,但一個已經足夠了,一顆手雷也已足夠。
面對槍口,面對緊張的機組警衛,顏烽火抽抽嘴角笑了一下,立即又癟癟嘴,而後露出想哭的表情,最後無奈的雙手抱頭安慰對方道:“不要緊張,千萬不要緊張,這不是出租車,這是飛機,是飛機……”
飛機立即折返,機場滿是警察與自衛隊軍人。顏烽火被鎖的嚴嚴實實帶進警局,關押在獨立監舍。
赤軍,恐怖分子,兩個名詞讓他轉瞬間成為日本警方極度緊張的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