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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劉勝差點兒沒哭了,人家的可是玻璃種帝王綠,翡翠中的王者,你要我拿什麽跟人家賭,小命嗎,不過劉勝可不敢這麽說,心裡心思百轉千回,思量著對策。
“怎麽,劉先生不敢嗎?”高英俊居高臨下地問道。
“敢,怎麽不敢,你劃出到來我接著,你說是我們先還是我跟這個老頭先。”輸陣不輸人,劉勝死鴨子嘴硬,梗著脖子硬撐道。
尼瑪,你都逼宮了,我能不接著嗎,劉勝不由得恨恨的想到,真想把這個欠扁的家夥一腳撂倒,然後上去才上幾腳,否則心中怒火難以消磨。
“好,既然劉先生這麽痛快,那咱們就快點兒走吧。”高英俊帶著笑意前方引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其實他心裡早就等不及了,想在賭石上好好的羞臊一下劉勝,誰讓自己的夢中女神要跟他親近呢。高英俊心中暗想陳師傅可是滇省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賭石高手,即使翡翠王他老人家也曾經誇讚過陳師傅,如果早遇見十年必定收陳師傅為徒。
這位陳師傅曾經在緬甸的坑口裡做過采石工人,翡翠毛料的每一寸紋理,每一絲變化他都成竹在胸,能不能贏那就看老天給他的運氣了,如果不是這位高英俊的父親救過他的命,陳師傅才不會在他家這座小廟裡容身呢。
劉勝現在是騎虎難下,無奈地與高英俊並肩走著,看來給美女的當擋箭牌可不是好事情。要遭報應的。遭天譴的。這不現在就是嗎。
“你先還是我先?”高英俊抱著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劉勝,不過他的保鏢早一步就將賭石放在了唯一的空閑的解石機上。
“你是東道主,還是你先吧,客再大也大不過主人。”劉勝將賭石放在腳下,雖然自己這塊賭石只有十來斤的樣子,可是老抱著也沉啊。
“我先就我先,反正無所謂了,反正你都不會贏。”高英俊淡淡一笑。輕蔑地看了一眼劉勝,帶著幾分憐憫地說道。
轟,周圍看熱鬧的人亂了,還沒解石,就已經篤定自己贏定了,這也太托大了吧,也只有滇省的翡翠王他老人家才有這份氣度吧,你個乳臭味乾的小子,充什麽大半蒜啊。
“我想起來了,高少手中的那塊賭石是陳師傅選的。不過陳師傅臨時有事回了公司。”人群裡忽然有一個人高聲叫道。
“陳師傅?什麽陳師傅、李師傅的,你究竟在說什麽?”旁邊的人不高興了。就是想看窮**絲反擊高富帥的場面,居然還有人給高富帥捧臭腳的。
“你完了,居然連陳師傅都不知道,那可是讓翡翠王他老人家都高度評價的人物,你是不是在賭石圈子裡混的人啊。”那個人一臉鄙視地看著他旁邊的人,一副我看不起你的樣子。
“你是”旁邊的人忽然臉色大變,捂著嘴驚恐地看著解石機旁的高英俊。
“知道就好。”那個人暢快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同行,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
這下子周圍的人議論開了,幾乎都是憐憫地看著劉勝,陳師傅是誰,那可是在南陽的翡翠王,中南數省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物,只要不出意外,今天劉勝輸定了,不是輸給高英俊,而是輸給站在南陽神壇上的陳師傅。
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他手下的保鏢早就熟練地將賭石固定好了,看來經常乾這種事情啊,在那裡等著高英俊的進一步指示。
“陳三,你負責給我澆水,這塊賭石我要親自來解。”高英俊脫去自己的外套,挽了挽袖子,今天他要在慕容馨兒面前打敗劉勝,讓他看看劉勝可憐的嘴臉。
“是。”陳三乾脆的點點頭,從工人手中接過水管時刻準備著,說白了他就是高家養的一隻狗,如果不是因為他乖巧聽話,才成不了高英俊的第一號心腹,要知道在高家比他能打的人可是不勝枚舉。
“嗞嗞”
隨著有些叫人牙酸的解石機響起,馬天佐終於變了顏色,聽著周圍的議論,他知道自己好心辦壞事了,即使劉勝在妖孽,也比不過人家成名已久的人物吧,雖然不是他本人解石,但那有什麽區別嗎?
“劉少,我...”馬天佐艱澀地張了張嘴,有些歉意的看著劉勝。
“馬少,怎麽了,這可不是你的錯兒,就是你不起哄,我也得答應啊。”劉勝淡然地拍了拍馬天佐的肩膀安慰道。
“你這是怨我咯。”慕容馨兒在一邊不懷好意地看著劉勝,白嫩嫩的小手更是悄無聲息地莫摸向了劉勝腰間的軟肉。
慕容馨兒也知道自己給劉勝帶來了麻煩,可是女孩子有著自己的矜持,才不能放下身段兒向劉勝道歉。
“不是,不是。”劉勝連忙擺了擺手,不留聲色地避過慕容馨兒的小手,在馬天佐身邊玩兒曖昧那簡直是玩火**啊,要知道京城的圈子可不大啊。
“咦,出霧了,出霧了。”就在劉勝他們談笑的時候,高英俊選擇了擦石,沒想到短短幾分鍾居然出霧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由得驚叫起來。
“果然,不愧是陳師傅看中的毛料嗎,我敢打賭裡邊的翡翠絕對是冰種。”一個人十分篤定的說道。
“切,你看這霧就知道裡邊的種絕對差不了,白霧可是種水純淨的保證,要知道陳師傅很少賭出冰糯種的料子,芙蓉種以下他基本上都不屑一顧,我看高冰種都有可能。”旁邊的人馬上鄙視道。
如今高氏珠寶能在南陽乃至豫河省迅猛的發展陳師傅那是功不可沒,有他坐鎮那是高品質翡翠的保證,尤其是他在滇省以及緬甸的人脈更是讓高氏珠寶享用不盡,雖然現在比不上那些國際珠寶大鱷,但卻能在區域內的珠寶行當裡獨樹一幟,現在已經開始向著周邊的省份輻射,相信過不了幾年,高氏珠寶絕對又是一個珠寶大鱷。
“擦漲不叫漲,切漲才叫漲,這塊毛料可是有籃球大小,裡邊的變化大著呢,難道陳師傅看中的賭石就一定有內容了嗎,要知道‘神仙難斷寸玉’,陳師傅還不是神仙。”馬上就有人發表了不同的意見,當然了也不排除窮**絲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高英俊停下了解石機,摘下眼鏡,陳三馬上將賭石衝洗乾淨,方便他進一步觀察。
從另一個保鏢手裡接過強光手電照了照,馬上有淡淡地綠色被反射出來,高英俊臉上的笑容更濃,沒想到陳叔果然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要知道這塊賭石的表現並不好,靠近中央的地方還有一塊惡心的豬鬃癬。
“高少,從哪裡切?”陳三比劃了一下,他知道剛才高英俊之所以那麽謹慎,選擇擦石,主要是自己的經驗並不豐富,生怕破壞了裡邊的翡翠,才選擇了這種安全穩妥的方法,如今已經明朗了,哪還有什麽顧忌。
“從這裡切。”高英俊再次帶上眼鏡在毛料上比劃了一下,有意無意地避開了豬鬃癬。
豬鬃癬的破壞力很大, 在它下面即使有翡翠,也沒了價值,剩下的一半兒也沒了價值。
“嗞嗞。”
只見高英俊手起刀落,熟練得很,將毛料直接一分為二,有豬鬃癬的部分被他直接放棄,棄之如敝履,直接扔在了地上。
“有綠,有綠啊,看樣子是冰種啊,絕對是大漲。”陳三衝掉毛料上的泥沙,馬上就有眼尖的人興奮地叫了起來,至於另一塊滾落的碎玉卻根本沒有關注,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高英俊的動作。
“呼。”劉勝提著心終於放下了,心裡更是覺得是不是要給漫天的神佛燒柱香呢,還是到大教堂裡好好的做次禮拜呢,劉勝不禁的左右為難起來。
“嗞嗞。”
高英俊再次架起解石機,又一次擦石,可是卻沒有一個不耐煩,隨著綠意越來越明顯,一個個激動地跟打了雞血似的,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比高英俊還緊張。
“高、高冰種祖母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