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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魘》9 藍衣少年
古純在蕭家村的日子過得簡單快樂,過了剛開始的新鮮期後,便再次醉心在坤寧氣訣的修煉中。果然有了葉璿傳授的二層心法,修煉再次順暢了許多,雖然不似先前般迅速,但總算日有所得。想著堅持不懈,終能像師兄們般翱翔天際,不由一陣心熱。

  距蕭家村30多裡有個小鎮,命為河邊鎮,是山區方圓幾百裡唯一一個人口較為密集之處。河邊鎮原隻是靠近河邊一個較為低窪之處,周圍的小村落中的村民打獵經常路過此處,便在此進行一些簡單交易,久了便形成了一個市集,繼而形成一個小鎮。

  蕭家村地處山坳,有些物資必須到得河邊鎮去才能買得到。剛到之際,蕭三鳴曾經帶古純去過兩次,以後便閉關去了,交待往後時日需要買些必要物事,讓古純自己去。今日便是去集市采購的日子,古純便放下了修行,出了蕭家村往市集而去。

  輕車熟路買到所需之物,往回趕之際,走過一家客棧,店中飄來飯菜之香,似無形之手勾引著古純的胃口,正好肚中無物,於是古純便走入了店中。

  客棧裡邊光線明亮,由於不到飯點,裡邊的人倒是不多。店小二見來了客人,慣以熟悉的笑容,迎上來道:“這位小哥,您是要住宿還是吃飯啊?”

  古純從沒進過客棧吃飯,隻是聽師傅講過客棧中的物事,於是便小心的道:“我是吃飯的,隨便來兩個店中的拿手菜就好。”

  “好嘞,您這邊請。”店小二把古純迎到裡邊一個位置上,轉身往廚房去了。

  閑著沒事,古純頗為好奇,看了看四周,都是來往的獵戶和走商販的人,不過靠裡邊似乎坐了一個人,年紀和自己差不多,隻是臉向著裡邊,看不大真切,正想看仔細點,店小二已經吆喝著端了飯菜上來。

  “這位小哥,看您也是第一次來本店吧,本店是河邊鎮的老字號了,從我家掌櫃父輩開始傳了幾十年了,菜式是最正宗的。您嘗嘗,這是清蒸尾魚,三剁角獸裡脊還有清炒娃叫菜。”

  古純食指大動,這三個小菜雖然樣式古樸,盛放工具也一般,但是色香俱全,就不知道味道如何。古純逐樣試了一下,更覺味道一流,於是對小二道:“小二哥,這道清蒸尾魚,味道真鮮美,可知是用活魚作主料,加以香料,麻舌草和茴香豆等作輔料,把魚的鮮嫩襯托得十分到位,不過我似乎吃到另一種作料的味道,但我認不出來是何物;另外這角獸是什麽動物?裡脊肉入味三分,似乎醃製了不少時間,我估計最少是昨晚醃製的。可是為何又要三剁呢?最後這道清炒娃叫菜,看似清脆,但是略有咬勁,韌而不老,吞入竟能喉頭泛甜,不知這娃叫菜在哪裡可以買得到呢?”

  “嘿嘿,這位小哥真是個行家啊,竟能吃得出裡邊的配料,莫非您也是同行?”店小二倒有點好奇。

  “呵呵,我經常在廚房幫忙,倒對做菜有點研究,隻是這三樣菜別說做,見也未曾見過的。”古純答道。

  店小二倒是健談,道:“跟您說,尾魚是咱河邊鎮外的小星河特有的魚種,須得一更十分趁其最活躍時打撈上來最鮮美,裡邊的一隻作料是本店密製的,包您回味無窮;別的魚吃魚頭魚身,而這尾魚的特色卻在尾巴處最是鮮美,遠近聞名啊。而這角獸呢,是後面大山產的,獵戶倒是經常打到。不過你可不要以為直接就能用來入菜,得要剁碎了肉,蒸完了再剁,如此三次,當然輔料是少不了的,最後燉三兩個時辰才最是好吃;娃叫菜啊,這也是後面大山竦模獠嘶嵩諼繅故狽址⒊鐾尥薜慕猩緣妹1慍麽聳窳耍純逃盟萆希美辭宄矗菁樟糲恪!斃《綈訝啦艘灰壞忝鰨忝釔淥チ恕

  倒是古純胃口大開,連吃了三大碗飯,連盤底的汁水也一並吃下才覺過癮。不過用餐中間,似乎覺得老是有被人盯著的感覺,抬頭的時候又找不到,古純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難道是剛才吃相太難看了引人笑柄?不過片刻之後便不再去想,隻是回味著菜的味道,想下次找得到材料的話是不是自己可以學著做,讓葉天兄妹嘗嘗。可惜怕師傅擔心要趕回蕭家村,不然倒可和廚子交流一下。

  用完飯出了客棧,忽地見到大街一邊跪著一個老婦,衣衫襤褸,發髻凌亂,奇怪的是她便靜靜地跪著,而周圍人來人往,並無一人停住。

  正待走過去,忽地旁邊傳來一把清脆的聲音,道:“喂,你可是要過去看那個老婦?”

  古純轉頭一看,只見午後的斜陽下,一個身著淡藍短袍的少年正看著自己,少年眉目清秀,鼻頭高挺,膚白唇紅,頭髮打了個髻藏在少年帽中,更引人注目的是一對眼眸,深邃若海,倒映著斜陽的余暉,讓人望著望著就陷了下去,回首才知人間為何年。

  “喂,跟你說話呢,為何發呆,傻子。”原來古純看著癡了,少年見古純隻懂發呆,便怒喝了一句,隻是這一怒,微微上翹的嘴角,秋波連連的雙眸,卻更讓古純心跳不已了。

  古純臉上微熱,自己這是怎麽啦?為何這般失態?不過這少年倒是俊俏得緊,估計連自己的好兄弟葉天都比不上了。整了整心態,於是古純回道:“你可是跟我說話?”

  “這裡除了你還有誰,傻子。”少年怒氣似乎更盛,接著道:“我問你,你可是要過去看那老婦?”

  古純略覺奇怪,答道:“是啊,我見她那麽大年紀跪在路邊,周圍人都不關心,我想著是不是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你不用去了,我告訴你,那個人是個騙子。你過去後,她便會跟你說她一家人因為染病全部過世了,由於家窮無法安葬,跟你要銀兩。”少年道。

  “為何你會知道她騙人?說不定就是真的呢?”古純反問道。

  “傻子,那人在市集裡出現好多次了,每次都是如此說辭,你不見這裡的人都不理她麽?”見古純似乎不信,少年倒有些急。

  “謝謝這位兄弟,不過師傅一直教導我路遇有難之人,略盡綿薄之力乃我正道俠義中人必需之事。我就是被騙,也不願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因為得不到些許的幫助而陷入更大的困難中。”微一沉吟後,古純微笑著答道。

  “傻子,你真要過去啊,我說了她是騙子,你為什麽不相信,喂……”少年話未說完,古純便轉身去了老婦下跪處,掏出身上購物所剩銀兩給了她,看著老婦千恩萬謝去了。

  此舉氣得少年直跺腳,不過此時古純正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向遠去的老婦揮手,少年見了,卻是慢慢地笑了。

  “喂,傻子,你真是傻子,明知會被騙,還要把銀兩給她。”少年悄悄走到古純身邊,雙眸異彩流連。

  古純臉一紅,訕笑道:“呵呵,我覺得她說的好像是真的。”少年也不反駁,雙眸隻是看了古純一眼,揮了揮手,轉身便走,隻是剛走幾步,回了首道:“喂,傻子,你叫什麽名字?”

  古純一呆,不自覺地道:“我叫古純。”

  “人傻,名字更傻。”少年沉吟兩聲,轉身而去,隻是古純分明聽到幾聲清脆的笑聲,還有斜陽余暉中微微飄忽的幾根青絲旋繞在耳際,一步一步似踩著調兒,消失在街角處。古純看得癡了,等人影全失,才回過神來今天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為何老是失神,還有應該問一問人家的名字才算是禮數的。

  出得河邊鎮外回趕,山路崎嶇,雖然難走,但古純自小在山間玩慣了,加上坤寧氣訣修煉的成果,倒是難不了他,一個時辰不到,便已經走了一半路程。拐過山道,忽然見到前邊樹林邊坐了一個人,走近了,發現竟然是剛才在大街上碰到的那個老婦。

  “老婆婆,你怎麽坐在此處?您的家人可安葬好了?”古純上前去問道。

  “小哥恩人,是你呀,可多謝了,多得你,我的親人才可安然入葬。他們便葬在前邊林裡,小哥可得跟我到他們墓前去看看,好讓我的家人也能好好謝謝恩人,祈禱恩人福壽長存。”老婦偎顫著站了起來。

  “老婆婆不必客氣,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古純扶住了老婦,本想推辭,無奈老婦抓牢了古純手腕,堅持要古純跟她一起去,古純不好違逆,隻好任由著讓她拉著手往林中走。

  在林中越行越深,半個時辰過去了,老婦親人埋葬處仍然未到,期間古純問過,老婦隻是答快到了,快到了,但仍舊往裡走。

  “婆婆,地方可到了?”再走了片刻,古純終於忍不住又問道。倒不是古純心急,隻是擔心再耽擱說不定師傅便要找自己了。

  “到了。”老婦松開了古純的手,笑了笑。

  “在何處?”古純看了四周,只見樹木茂盛,灌木叢叢,並無任何墓碑或者土墳所在。

  “到了”老婦又笑了笑,隻是這笑容變了樣,似猙獰了起來。古純還不及說話,後腦猛的一震,眼前一黑,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醒來發現自己手腳不得動彈,被縛在一棵大樹上。前邊站著兩個人,一個倒是那老婦,隻是此時衣飾光鮮,行動靈便,哪來先前的邋遢偎顫樣。而另外一人則身著黑衣,一頭短發,身體蠻橫,手拿一柄短斧,正目露凶光盯著古純。

  “婆婆,你為何綁我?”古純大駭,掙了掙,隻是發覺越掙越縛得緊。

  老婦嘿嘿怪笑著走近古純,用手拍了拍古純的臉,古純隻覺得她的手腥臭難當,幾欲作嘔。“小子,這是我獨門絕技,你越掙扎只會綁得越緊。婆婆我家人死得早,可讓你費心了。你心好,不如就把身上的銀兩都拿出來孝敬婆婆吧。”

  “可是,可是我身上的銀兩已經全部拿給你了。”古純解釋道。

  “婆婆活了那麽大歲數了,可不好蒙啊,這個世界上誰會把身上的銀兩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勸你識相的快拿出來,不然我這位兄弟的脾氣可不好,有你苦頭吃的。”

  “你跟他率裁矗刃斷濾恢桓觳玻此擋凰怠!焙諞履凶踴巫哦談吡斯礎

  其實古純也是入世未深,想他經年待在廚房中,接觸的師兄們都較為和善,對他連氣都未發過一回,何曾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否則以聞名天下的坤寧氣訣來震斷一根俗世的繩子便和扯斷一根頭髮那麽簡單。

  眼看著黑衣男子越走越近,短斧高高舉起,就要斬落之際,驀地,從旁邊飛來一根木棍,正好砸在黑衣男子的虎口處,黑衣男子一聲痛呼,短斧立即飛了出去。

  “誰?”老婦和黑衣男子齊喝,轉頭望向木棍飛來處。

  只見右邊林中走出走出一個少年,藍色短袍,頭戴少年帽,不是市集那位少年還是何人。

  “你快走,他們是強盜。”古純向著那少年急喊。

  那少年並不見動靜,隻是原先盯著老婦他們的美眸溜了一圈,看了一眼古純,道:“傻子,早叫你不要爛好心,偏不聽,活該。”

  古純一窒,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喂,小子,你是何人,勸你不要多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老婦踏前一步,晃了晃手中的拐杖說道。

  “少跟他攏糶∽泳垢野鄧鬮遙次也慌四恪!焙諞履凶悠⑵┰輳笫忠晃袈淶畝談谷渙榪輾傻絞稚希幼趴諡朽睿談咕噸狽沙觶迸兌律倌輟

  藍衣少年嘴角微翹,也不見他怎麽動作,一條紅色綾帶突然飛起,化為一道光虹,繞著短斧轉了一圈,短斧便如枯柴落地般“啪”一聲掉落在地。黑衣男子一驚,還不及動作,老婦便輕喝一聲,口中誦念,手中拐杖一搖,從杖頭處噴出一股濃煙,直撲藍衣少年。

  “小心!”古純見老婦偷襲,心中大急,急喊道。

  藍衣少年臉色不變,眼角余光看了古純一眼,手中掐訣,輕喝道:“長!”空中的紅綾頓時變長,緊緊包住了那團黑煙,任由黑煙左突右衝。藍衣少年微微一笑,道:“讓你們自己也嘗嘗,去。”紅綾包住的黑煙便如球般飛往老婦,“砰”一聲輕響,在老婦與黑衣男子上頭炸開。

  老婦與黑衣男子大駭,老婦邊退邊從懷中掏出一種白色粉末撒向空中,與黑煙接觸下竟發出“輟鋇納簦谘勰┪錘哺譴Γ緩諮趟喲サ降牟菽疽勻庋劭吹玫降乃俁瓤菸氯ィ杉潿拘災俊

  老婦險些命喪自己放出的毒煙之下,驚魂甫定,知道自己兩人非藍衣少年對手,道:“小子,你可知我們是誰,我們是聖魔宗弟子,就算你家大人來到,都要掂量掂量是不是該管我們的事。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你現在走,我們可以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原來老婦見少年年紀輕輕,但所用武器威力驚人,便猜測他是某個名門世家的子弟。

  “哼,你們也配稱聖魔宗弟子。什麽時候聖魔宗低賤到以偷摸拐騙為生?”藍衣少年冷笑道,接著,用一種古純聽不懂的言語說了幾句話。老婦和黑衣男子狐疑的對望了一眼,緊接著老婦用同樣的言語回答了幾句,藍衣少年再答了幾句,隻是臉上輕蔑之色更重。

  不等古純奇怪,老婦和黑衣男子便用古純聽得懂的語言道:“原來是聖教前輩,我等失禮,請受我們一拜,原諒我們不知之罪。”說著竟對著藍衣少年行起跪拜大禮。

  藍衣少年手一揮,道:“免了,快放了那個少年,你們滾吧!”老婦滿臉堆笑,連聲道著:“是,是。”對著古純處掐了一個手訣,古純隻覺雙手一松,竟是松了綁。

  古純走到藍衣少年處,正想說話,卻見藍衣少年臉色一變,輕喝一聲:“找死!”古純便覺自身被一股綿力托起,“砰”一聲摔在了數丈外。而藍衣少年卻長身飛起,隻是剛才他們所站之處,從地面冒出三根利針,針頭閃著藍光。

  老婦與黑衣男子見偷襲不成,嚇得轉身急溜。藍衣少年哪容他們逃跑,只見她浮在空中,雙手掐訣,紅綾頓時化為紅影,轉瞬間便追上兩人,緊緊圍住了老婦。老婦大驚,還不及掙扎,紅綾越收越緊,隻聽“砰”一聲,老婦炸了開去,空中頓時充滿濃厚的血腥味。

  黑衣男子大駭,也不敢再逃,跪在地上向那藍衣少年磕頭不止,連聲求饒。藍衣少年冷笑數聲,左手一揮,紅綾照樣把黑衣男子卷了起來,黑衣男子在驚叫連連中,步了老婦的後塵。

  藍衣少年左手一揮,紅綾再次化為光影消失無蹤,轉身見古純面呈呆滯狀,仍傻坐地上,道:“喂喂,傻子,還不起來,嚇傻了?”

  隻是藍衣少年不知眼前這一幕對古純震撼有多大,古純但覺空中血腥味腥臭欲嘔,掉落在不遠處黑衣男子的半個頭顱,散落的眼珠似正盯著古純,喊著他不想死,他還想活。古純覺得手腳冰涼僵硬,兩眼隻是盯著黑衣男子的半個頭顱。忽地嘴角一片腥涼,想到空中飄舞的血霧,古純再也控制不住,爬到一旁大嘔了起來。

  藍衣少年卻隻是在一旁看著,等到古純把剛才在市集中所吃之物吐盡,坐在一旁喘氣之時,他才走近,隻是古純所吐汙穢之物讓他的俏鼻略皺了皺,道:“你該不會是第一次看見死人吧?”

  古純只顧喘氣,也不答他,藍衣少年一跺腳,微怒道:“喂,跟你說話呢,難道你真嚇傻了?”

  “你為何要殺死他們?”半晌後,古純順了些氣,低聲問道。

  古純的問題倒是讓藍衣少年一窒,便如古純問了一個你肚子餓了為什麽要吃飯的問題般。

  “你沒見到剛才他們想殺死我們嗎?不殺死他們,難道讓他們殺了我們啊?”藍衣少年答道。

  “可是,可是”古純覺得殺人是不對的,但偏偏藍衣少年說的話又不能反駁,可是了老半天,才又道:“可是他已經向你求饒了,你為什麽不放過他?”古純一指黑衣男子的半個頭顱。

  藍衣少年冷笑了一聲,道:“哼,求饒,這種人的求饒能相信嗎?轉過頭他便又來殺你了。剛才你沒見到,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我們兩個都死了。虧我還好心救你,你就應該被他們大卸八塊。”

  古純心裡悶得慌,藍衣少年的話十分在理,但自己心中隱隱又有個聲音在喊不對,不由得思緒萬千, 不自覺地出了聲道:“他們方才說聖教,難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藍衣少年一怔,原本溫和的臉龐瞬間變了冰冷,冷冷道:“是又怎樣?”

  這會倒換成古純不知如何回答,剛才隻是自己思緒中無意識的便問了出來,沒想到藍衣少年竟然直接便承認了。

  “我手段殘酷,得罪我的人我都會殺掉,我就是魔教的人。你這名門正派弟子待得如何?”藍衣少年見古純不答話,踏前一步繼續冷冷的問道。

  古純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道:“你,你……”

  藍衣少年不再進*,隻是美眸射出冷光,看得古純手腳冰涼,片刻之後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喂,你……”古純頭腦一熱,覺得似乎事情不對,別人救了自己,本該道謝報答,但自小師傅便教導自己勿交奸邪,魔教教徒個個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的思想根深蒂固,在喂了一聲後就再說不出言語,隻懂盯著藍衣少年背影發呆。

  藍衣少年先是一頓,見古純不說話,便消失在了密林中。

  不知何時林中因打鬥而消失的鳥鳴聲再次響起,午後的斜陽透過茂密的林葉撒落了一地的斑駁,暖了身,卻暖不了心。林中空地處,隻留下眼中仍殘留著那抹藍影卻陷入困惱中的少年。(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書簽收藏 投推薦票 打開書架 返回書目 返回書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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