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維德笑了,沒有說話,把煙杆遞到唐雁陣前面。
唐雁陣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捏出旱煙絲裝上,裝完後,坐下,默然。
納蘭維德又笑了笑,點燃,使勁一口,吞雲吐霧,眼眯成一條縫,快活得像神仙。“雁陣啊,你這手藝活倒是很乾脆利落。”
唐雁陣笑了笑道:“納蘭老爺子,這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我就是一個武夫而已,比不上貝勒。”納蘭維德搖搖手:“那混球不成,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沒做什麽正經事,我正琢磨把這混球放到非洲去鍛煉鍛煉。”唐雁陣笑道:“老爺子,我估計這貝勒聽到你老的話趕緊明兒找活乾去了。”納蘭維德道:“那小子是不給我爭氣啊。算了,嫵媚不談他了,你這次和唐三來雲南,唐家主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要是有什麽用得著我們的納蘭家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讓那混球給你辦事去。”唐雁陣知道納蘭維德完全是看在家父的面子,要不壓根不會說這麽客氣的話來,道:“行,老爺子,我不會和你老客氣的,這是我父親叫我捎來的一件東西,希望你老喜歡。”唐雁陣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個祖母綠的戒指。“老爺子,據說這戒指是乾隆爺帶過的。”把這祖母的戒指遞上。納蘭維德哈哈大笑:“回去給你老爹說一聲,這祖母綠我喜歡,很喜歡。”心歡喜的接過,把玩著,老人到了一定的歲數就收藏一些文物的東西,這乾隆帶過的戒指就是納蘭老爺很喜歡的一個,想不到被唐雁陣給拿來獻給他了,當下很是高興,說一定要在這裡多玩玩幾天。叫貝勒那混球帶你們出去溜達,看看這雲南的景色。唐雁陣和納蘭老爺子在書房裡談了個把鍾頭,唐雁陣才退出房間。回到了客廳。唐三和納蘭貝勒正在那聊天,這男人之間的聊天離不開女人和足球,兩人都是資深的球迷又喜歡女人,聊到痛快處了,唐三和納蘭貝勒同時發出一陣陣的奸詐笑聲。見大哥走出來,唐申迎了上去,沒有問唐雁陣的情況。納蘭貝勒站起來道:“你們今晚上就住在這裡吧,明天開始做事,雁陣,我和老三可是老九沒有見了,這今晚上我們來喝個痛快。”
唐雁陣知道這外表很紈絝一無所事的公子哥面具下有很深的城府,要是沒城府豈能當上了雲南四少的一少,只不過很喜歡玩世不恭而已喜歡隨性的生活著,不喜歡受到管束,這納蘭貝勒也是一個文采風流的家夥,據說作詞的水平很有一手,難道是平易近人,似他這種公子哥一般沒什麽知心的朋友,要是有了知心朋友,那絕對是換命的那種。唐三就是其中的一個,兩個人可謂是臭味相投啊。
唐三瞅了一眼正在幫著納蘭貝勒剝花生殼的趙詞蘭笑道:“詞蘭,這晚上貝勒和我睡一個房間,你沒問題吧?”
趙詞蘭驚愕了一下。
“大爺的我可沒你興趣。”納蘭貝勒很是”“害怕的”看著唐三這個菊花男,“詞蘭,你先回去吧,明兒我去接你。”
趙詞蘭道:“好。”
趙詞蘭一走,就剩下三個純爺們,開始拚著白酒,喝到醉的時候,唐三和納蘭貝勒兩個人是抱起一起然後大笑,也不知道在笑著什麽,男人的友情自然不消用話來說的。兩個人唱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歌曲。那喊歌的嗓音把納蘭家的人都給吵醒了,一個個用驚異的目光看著這個大少爺。難道納蘭貝勒這麽瘋狂。酒力更勝一籌的唐雁陣看著他們好像孩子的抱起一起,也露出一個笑意。男人的情意是用生命來換的,一個男人難得不僅僅是背後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更難得是有一個拿命來換的朋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