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可能不清楚,這白蓮教正是二十年前被朝廷宣布剿滅的秘密民間宗教組織,白蓮教信奉白蓮聖母,這白蓮聖母就是從候補聖女中選出。白蓮教組織嚴密,自從總壇被帝國消滅後,開始由長老會把持大權。”毛驤解釋了一下白蓮教。
“這白蓮教和本王有關系嗎?”秦虎問道。
“王爺,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有了。自從王爺住進這柳府,黑衣衛和卑職三天兩頭就會處理一批探子,各個勢力都有,而且還有粘杆處的暗聽。現在的候補聖女,是各個勢力棋子,一旦成為聖母,可以給他們帶來大量的信徒收益。候補聖女,聖女,聖母,會逐步淘汰。競爭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最後活下來的才是聖母。自從這王爺進駐柳府,這柳慶茹就多了一個最堅實的保護傘。”毛驤解釋道
“錦衣衛已經滲透進了白蓮教了嗎?”秦虎問道。
“錦衣衛已經混進了底層,高層還需要時間。”毛驤道。
這時一直站立在秦虎身後的魏忠賢突然道,“老奴的暗衛也已經打入了白蓮教內部,暗衛零零七已經被白蓮教三長老收為義子。”
“義子?”秦虎驚訝道。
“是的,王爺有所不知,這白蓮教三長老是中立派代表人物,更是一位武癡,零零七骨骼清奇,是絕頂的練武資質,對於三四歲的小乞丐,沒有人會有所防備。”魏忠賢道。
“嗯,暗衛得天獨厚,一定要充分利用自身優勢,千萬不要出了紕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零零七。錦衣衛畢竟需要招募外來人手,適當的,可以放出消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本王手中只有一個錦衣衛。”
“是,王爺。”毛驤和魏忠賢躬身領命。
此時的一萬三千名秦王府親衛隊士兵,列起了整齊的方陣,隊伍前面的趙雲目光平靜,“本帥給你們所有人一次機會,將你們私藏的戰利品仍在腳下,本帥既往不咎。初犯,二十軍棍,再犯者,四十軍棍,三犯者,斬。”
趙雲的話在所有人耳邊回蕩,短暫的沉寂過後,眾人腳下多出了一地的銀子和皮革。
看到隊伍再次恢復了平靜,趙雲一揮手,隨隊的教官和黑衣衛開始一個個檢查,被查出的人全部被押到了方陣最前面,“跪下。”教官和黑衣衛一角將窩藏者踹倒。
“打。”趙雲口中蹦出一個字。
立刻,每個人身邊出現了兩個黑衣衛,手持軍棍,一下一下地打了下去。
隻第一下,便慘嚎聲一片。
“我不服,老子拿命換來的東西,憑什麽交出去。”一個正被打著的士兵咬牙道。
“憑什麽,憑本帥有令在先。敢犯三次者,定斬不饒。出征前,本帥說過,任何人不得私自窩藏戰利品,所有繳獲的三成,會統一分給你們。軍人,軍令如山。念在你們初犯,二十軍棍不多。打。”趙雲冷漠道。
“啊”“啊”“啊”
每一軍棍下去,便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將軍,昏過去了。”一名黑衣衛稟告道。
“多少棍了?”趙雲問道。
“十三棍。”
“軍法無情,繼續。”趙雲神色冷峻。
“是,將軍。”黑衣衛又是一陣軍棍,沉悶的擊打聲,重重地轟擊在一萬三千名士兵的心上。
二十軍棍打完,早已侍立一旁的軍醫急忙上去止血施診。
此時的典韋正趁著夜色完成了對事先探查清楚的左戎部落的包圍。
大元,是一個遊牧部落聯合國家,皇帝經常輪換,哪一個部落實力更強,皇帝就又哪一個部落的人出任,任期五十年,約定俗成,沒有人有異議。大元的皇帝基本上都出在四大部落之中,由於四大部落地處草原的方位不同,一般稱四大部落為東元部落,西元部落,南元部落,北元部落。
其中實力最強的正是與秦國最近的東元部落。
典韋他們此次的目標正是東元部落無數附屬部落中的一個,也是歷次大元入侵大秦的前哨兵左戎部落。
雪季,所有的部落都會找一個盆地駐扎,因為如果地處平原,暴風雪來臨時,會將所有的帳篷吹上天,雪季的風,從來都是那麽凌冽,無風的盆地,成全了左戎部落,也成全了鷹衛。
隨著典韋的命令,鷹衛們再次開始了入侵,不過這一次,他們臉上沒有忐忑,有的只是狂熱與嗜血。
一名鷹衛一刀劃開牛皮縫製的帳篷,刺耳的撕裂聲驚醒了帳篷內熟睡的元人。帳篷內的男子剛睜開眼,鷹衛的戰刀已經將他的頭顱斬下。帳篷內的女人尖叫一聲後,迅速向帳篷外跑去,卻被鷹衛一腳踹到,又是一刀下去,鷹衛口中喃喃說道:“對不起。”
相同的場面發生在近千個帳篷中。
很快,整個部落沸騰起來,突逢大變的左戎部落顯示出了良好的軍事素養,靠近部落大帳的元人,紛紛向首領左拓靠攏。
“怎麽回事?”左拓問道。
“首領,秦人殺過來了。”一名渾身是血的元人撲倒在左拓腳下。
“元人怎麽會殺過來,有多少人?”左拓急道。
“不知道,到處都是人,首領。”想起實力變態的黑甲秦人,報信的元人一臉恐懼。
“秦人絕不會比我們人多,不然不會現在還沒殺到大帳。大元的勇士們,讓這些不知死活的秦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勇士。”左拓的話,令所有圍攏過來的元人鎮定了下來。
“將所有的帳篷推倒,列圓陣,婦孺集中到內部。”隨著左拓一條條命令下去, 元人開始有條不紊地做著準備工作。此時的左拓並沒有盲目地去營救部眾,作為一個參加過兩次入侵大秦的老兵,他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不能重整旗鼓,那就是崩盤的結局。
鷹衛只有九百六十人,在殺光了所有來不及向左拓匯集的元人後,慢慢匯聚到圓陣的正前方。
左拓看著渾身散漫鮮血神情冷漠的鷹衛,心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回頭望了一眼在風雪中瑟瑟發抖的部眾,左拓深情堅毅,“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殺我族人。”
“我們當然是秦人,殺你們需要理由嗎?”隨著典韋的聲音想起,鷹衛中間讓開了一條通道。
看著這個走到鷹衛前方面容凶惡的壯漢,左拓一陣悲憤,自己的部落,站在自己身後的族人,此時已不足一半,其他的,全部被這個惡鬼般的男子率人殺了個乾淨。
看到鷹衛開始結尖錐陣型,左拓身後的元人開始自發地結成了防禦陣,部落中的老年,義無反顧地走到了戰陣的最前方,左拓身後不斷響起嬰兒的啼哭聲。
所有左戎部落的人都知道,此乃生死存亡之戰。
退到尖錐陣後方,典韋一聲“攻”。鷹衛們如尖刀般刺入了盾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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