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的作戰室內,一千瓦時巨大而強烈的氮氣燈‘孳孳’的不停工作著,強烈的光線,把整個房間照的如同白晝,三樓的溫度都明顯提高了不少,夜陽健和獸醫都脫下外套,隻穿著一件黑色的雞心領T恤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菜刀用刑。
菜刀抽著煙,看著手表,每十分鍾就往俘虜的身上灑上一瓢冷水,一是為了防止昏厥,二是為了增加水分被蒸發後光線灼燒的身體的程度。游泳之後的人都特別容易曬黑,被灼烤更是如此。
高溫的灼烤,會讓受刑人失去短暫的意識,同時會被身體表面帶來巨大的痛楚,假如不澆涼水,全身的皮膚和血液會在幾十秒內到達一個很高的溫度,那種好似內焚的感覺,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承受的了得。
大家都吃過烤魚吧……哈哈味道不錯。。。
“我勸你最好在死之前都不要開口招供!否則我就沒得玩了。”菜刀慢悠悠的說,很難想象平時看上去挺開朗的菜刀,在用刑的時候竟然是這樣一幅冷漠的態度。作為用刑者,菜刀始終秉承著冷酷和殘忍,想要漠視受刑人的生命,首先要漠視自己的生命。當然對於這一點,菜刀很容易就能做到。此時他的眼中沒有仇恨也沒有憤怒,有的只是對眼前這堆爛肉的玩味。
獸醫摘下了男子的口中的橡膠球,喂給他一瓢涼水。渾身都是灼燒的感覺,那人一感覺有水到了嘴邊,立刻狂飲起來。喝的太急,嗆的直咳嗽……
獸醫微微一笑,這人就算不殺,以後內髒也廢了。這一冷一熱的刺激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抗的過去的,他這樣學過醫的人下手都是不見血的……
“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這是在犯罪,啊!~我什麽都不知道!”被捆綁的男子大口的喝了幾口水後歇斯底裡的吼著,他的雙眼眼皮均被隔開,氮氣燈的高溫直接把他雙眼處滲出的血液給烤的凝固住了。兩團暗紅色的血痂掛在瞳孔處,猶如鬼魅。
“喂喂喂!這是電視劇中我們正義方的台詞,怎麽你們小日本也敢拿來用啊?!你們好意思嗎?”菜刀聽著這人慷慨激昂的虎吼,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把一邊抽煙夜陽健也給逗樂了。
“我覺得你很傻,是不是以為這樣叫上兩句,我們就會放過你?你們日本人都是這麽傻逼嗎?還是潛伏在大陸的時間太長被我們的電視劇洗腦了?”獸醫搖了搖頭,很配合的又把橡膠球死死的賽進了男子的口中,他可不想吵著在二樓睡覺的兩個孩子。
“還真有點熱了。”夜陽健看了看表,已經快2點多了。看來犯人的體力還是不錯的。夜陽健心裡清楚的很,眼前這個男人只是菜而已,正主是身後被綁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為了不耽誤時間,夜陽健下達了命令。
“菜刀,抓緊時間吧,這邊還有一個呢,玩差不多就行了,倆孩子還在下面睡覺,別弄動靜太大了。”獸醫抽出戰術刀晃了晃說道。菜刀沒說話搖了搖頭,這種時候他可不喜歡用刀子,只見他轉身從金屬桌上拿起一把老虎鉗就走了上去,這是他最愛的項目。俗稱‘斷指’
只見菜刀先用力的掰開受刑男子的右手,隨意的用鉗子夾住一根手指,雙手滿滿的用力,劇烈的疼痛讓受刑的男子渾身激烈的顫抖了起來,因為嘴巴被橡膠球塞住,只能喉嚨深處發出不甘的嚎叫聲,撕心裂肺,那是一種仿佛靈魂都要墮落一般的疼痛,十指連心,可想而知……
菜刀冷漠的看著受刑的男子,手中不停的微微加力,感覺到鉗子切開手上的肌肉,剛好剪到骨頭的時候,猛的一把攥住老虎鉗,只聽得‘喀吧’一聲。一隻還略微有些抖動的手指就掉落在了地上。因為神經還沒有完全死亡,依舊微微的動彈著。
“嗷!……”本已經疼的快昏厥的男子,再次被劇烈的疼痛從昏迷的邊緣拉了回來,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一隻手指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不敢看,不敢想,劇烈的疼痛充斥著他的身體,手上的感覺顯得尤為突出,火辣辣一般的灼燙,他能感覺到獻血從傷口噴射出的那一刹那。自己的整個靈魂個仿佛都在震顫!
人往往都是這樣,越是這種時候,越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和渺小。整個世界沒有超人!即使再硬的骨頭,也有被砸碎的一天!電視上所謂的那些慷慨受刑的人都是狗屁!那是一種深深的絕望!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就是你想死卻死不了……
“所有的帳!都要有人還!必須有人付出代價!”菜刀壓根不理會這些,他只是重複著自己的動作,用鉗口夾住了受刑男子的另外一隻手指。作為行刑者他的眼裡只有一堆爛肉!他的心裡,只有死去的吉他手……
菜刀心中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荒島上帶走他兄弟的那一聲驚天的槍響……
一連剪掉5根手指,菜刀放下老虎鉗轉身下樓去了。獸醫很配合的上前處理了一下男子的傷口,為了防止流血過多,老樣子,用火紅灼熱的烙鐵燙住所有的血管!
“你別急,下面還有更精彩的。不過應該很快就會輪到你了……”夜陽健依舊保持的微笑,口氣很是和善的對捆綁在金屬椅子上的女人說道。面前這一切仿佛對他構不成任何的不愉快,反而覺得有些享受……
“呵呵,夜陽健啊夜陽健,你們就這麽點手段嗎?我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麽算盤,但我可以告訴你,光憑這些簡單的刑罰還不夠。怎麽樣?難道你能吃了我嗎?”被捆綁的女子輕輕一笑。表面上有些輕蔑的說。在夜陽健看來,這就屬於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抱歉,這位小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愛吃葷很久了,其實你不用說話的,因為壓根我就沒打算從你嘴中知道任何東西,我要的只是單純的虐殺,就像我那位死去的兄弟一樣……”夜陽健輕輕的說出了這句極具有震撼力裡話!
不為任何情報!隻為享受虐殺的快感!?
被捆綁的女子眼角明顯的抽動了一下。因為這樣她將失去全部的價值,包括她口中那些也許能作為籌碼的情報……
“可以問一下你的名字嗎?美麗的小姐。在你享受痛苦之前。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不過這將是你最後一次說話的機會,十秒鍾……”夜陽健微微一笑,露出整齊的牙齒,白森森的有些可怕。雖然語氣和善,但是顯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女子沉默了,她的腦子裡飛快的計算著自己掌握的底牌,以及兌換的價值,她需要一點時間去賭……
“十秒了!那我就當你放棄了最後的權利。既然不說,以後你可以永遠不用說了……”夜陽健一邊說一邊取過另外一個橡皮球,打算塞進女子的口中。
“等等!我的日本名字叫渡邊雲……”女子迅速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她想拖一下時間,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同伴沒準已經在開始行動了……
“哦,原來是渡邊小姐,很高興能知道你的名字。可惜我這個人最守時,十秒過了,晚了!”夜陽健點了點頭,隨手把橡膠球硬塞進了渡邊雲的口中,一臉冷酷邪惡的笑著說。
“嗚嗚嗚~…”渡邊雲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她本以為自己先放低姿態說出名字,沒準再拖一拖很有可能等到自己的支援到來,沒想到居然夜陽健居然真的說一不二。
“呵呵,渡邊小姐,我知道你們日本特工都很強,而且你們也都很變態,普通的虐·待和刑訊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麽壓力,記得你剛才問過我的話嗎?你問我會不會吃了你。那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回答吧!”夜陽健滿臉邪氣。雙眼瞳孔都泛著幽幽的紅光……
說實話,此刻渡邊雲被嚇到了,她不怕死,但是她卻不知道下一刻夜陽健會對她做什麽。正當她在極力的算計的時候……
“渡邊小姐,正如您知道的,我的確吃過人,並且我在場的所有兄弟都吃過!不過你也別害怕,因為日本人的肉我們沒興趣吃。”夜陽健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只不過此時在驚恐的渡邊雲看來, 卻是那麽的恐怖森然……
“呵呵,但是,我們不吃,不代表我們養的狗不吃!” 夜陽健終於收起了笑容,默然的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嗚汪!~”三樓的作戰室們被猛的打開了,首先進來的是菜刀。隨後跟進來的,是他手中牽著的兩條體型碩大的純種德國黑背狼犬。猩紅的舌頭伸的老長,喉嚨中正不停的傳出低吼……
“渡邊小姐,以及那位不知名的先生,既然你們的中國好說的那麽好,我想,‘千刀萬剮,丟出去喂狗’這句話,你們都因該很容易的能從字面的理解吧!哈哈哈哈……”夜陽健放聲狂笑了起來。片刻後,獸醫他們也笑了……
“魂淡!你…你們這是違反人權,這是不人道的!”聽了我們夜陽健大帥哥的話語之後,渡邊雲驚恐萬分的嘶聲大吼。。。
“人道?哼!值幾個錢……”面對渡邊雲驚恐的大聲控訴,夜陽健嗤之以鼻。顯然眼前的景象已經超過一個女人的心理承受底線了。盡管她是日本的特務,盡管她接受過也許很嚴格的訓練。
這是一種名族的劣根性,當兩個名族之間的仇恨累計到一個臨界點的時候,唯有殺戮,唯有你死我活和鮮血……
再多華麗的語言修飾也無法辯駁一個事實,那就是兩個名族間不死不休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