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寶:哎呀呀,最近總在靈異分榜上面第一第二徘徊,糾結啊,矯情啊,各種不給力啊…諸位,我們痛痛快快的拿下靈異分榜的點擊魁首,推薦票狀元可好?)
至尊寶在遇見高瘦比丘僧手下的時候便吃了老大一個虧,心中對那僧人也是有幾分畏懼,雖說追趕救人,可心中不免忐忑,也不敢發足狂奔,只是循著留下的蹤跡而去便是。眼看那比丘僧在山道上留下的腳步足跡越來越少,心中不禁有些焦躁起來。
走不多遠,至尊寶忽然聽聞幾聲輕響,看去才見道邊系著一匹駿馬,旁邊還有些許多馬糞留著。他心中一動,立刻猜到這便是給那最後一人留下的坐騎,眼看周圍青草啃食,馬糞成堆,想起在鬼市中喂養那驢子的情形,立刻發現一事來——
最初旁邊的馬糞倒是一團團的成型,可是後面卻都有些散亂了。
頓時心中大樂!
原來騾馬之類的雖然是食草的動物,但是在家養過程中並非是直接放養啃食青草的,一般都是把草料割下曬乾,喂食之時加入豆餅、渣糧等物,以此讓馬兒更加強壯,通常來說往往都不會直接喂那地上的青草。
偶或馬兒在外的時候啃上一星半嘴倒是無礙,可是你若是一直系在此處,啃吃了大量帶著露水的青草,那這馬兒必然腹中不受,跑肚拉稀起來!
那些不成形的馬糞便是此理。
至尊寶開始偷襲那兩個比丘僧被人察覺,心中自然怕這馬兒也有什麽手腳,不敢騎馬去追,只是隨著那馬糞的蹤跡急急而去——只要馬糞不斷,豈有追不上的道理?
比丘僧一路所走的路徑甚是隱蔽,可是那馬糞卻斷斷續續一直都有,至尊寶順著走了半夜,終於走出了萬芒峰,來到了昆侖山中。
此時天色已經微微發白,白霧雲瘴再次籠罩了群山。
行至此處,那馬糞漸漸多了,地上也逐漸有了人行走的腳印,他心中知道必然是馬兒腹瀉發作比丘僧只等下馬步行,心中歡喜,腳步也不由輕快了許多。
“就算你們比我厲害,但只要馬兒不濟,你們總要休息醫治,我畢竟是有機會的!”
如此又走了片刻,終於看見了前方樹林中一縷徐徐冒起的青煙!
至尊寶知道那便是比丘僧在此歇腳,心中不禁一陣狂跳,把那身上的東西全部放在地上,輕手輕腳的摸到個高處,伏在地上偷偷瞧去:
比丘僧一乾人等均在樹木稀疏之處休息,中間個金色鍋盞在火上燒著,裡面加入了些不知什麽草藥,飄溢出來的煙霧味道極腥極臭,聞之幾欲作嘔。高瘦比丘僧盤膝坐在樹下,旁邊兩名比丘僧跪伏在地,手捧金缽請他取食飲水,一人在不住朝那鍋盞下添柴燒火,旁邊兩名比丘僧則是在旁邊口袋中摸索。
“一、二、三、四、五、六…嗯,六個人都在這裡了,倒是不怕有人從後面把我看見了。”至尊寶心中如此想道。
旁邊系著十余駿馬,或伏或立,可是那精神都頗為不振;一眾陰陽師弟子呆若木雞般的站在旁邊,不說不行,活死人似的——比丘僧從口袋中摸出些東西,走過去請命道:
“上師,喂給他們麽?”
高瘦比丘僧略略點頭,那兩人立刻走到那些弟子面前,手捏上下顎微微用力,他們頓時便張開了口,待到兩人手中之物塞了進去,咕嘟一聲也就咽了。如此數十次,那一乾東西全部被喂給了眾人。
便即覆命:“已經全部喂完。”
高瘦比丘僧拍拍手,立身道:“好!既然甘露丸已經喂下,那麽現在你們即可取些食物予之,一會也好趕路。”然後朝著那燒火之人道:“火是無須再添了,你隻待那鍋中翻滾即可,稍稍涼些便取給馬匹服用,治好馬匹,我們即刻上路。”
三人立刻應聲:“唔!”
高瘦僧人微微點頭,正要說話…突然臉上竟然露出個稀奇古怪的表情來!
跪伏在地、手托金缽的比丘僧起身,那高瘦僧人附耳過去說了兩句,頓時兩人齊齊唱道:“恭迎上師大香!”
立刻,五名比丘僧都又伏到了地上,口中一起唱道:“上師大香,修德甘露,供養十方,大德眾僧!”
高瘦僧人神色肅穆,緩緩道:“於三生大千世界微塵,數佛前作無量供養,功德,超勝修持三世諸佛之刹土者十萬倍!”
至尊寶心中看得稀奇,心中想道:“這難不曾是要做什麽法事不可?看那樣子如此端莊肅穆,可真真不簡單——不過也好,我倒是可以借機去給那鍋中添點料!醫治馬匹?我讓你醫個大頭鬼!”
看那高瘦比丘僧回身便朝著後面走去,兩人立刻取出些金盆跟隨離開,另外兩人也拿了些東西去給那些弟子喂食,火堆金盞旁只剩一個比丘僧呆著。至尊寶見此機會甚好,立刻便偷偷繞了個大圈子摸將過去。
這一路他倒真是不含糊,挑著那些喂養驢子時候不能吃的草扯了一大把,邊走邊揉的稀爛,然後用衣衫包著——剛剛摸到近處便聽得那燒火的比丘僧自言自語:“哎,這湯藥半天不冷,何時才能喂馬…到時候上師怪罪,我怎擔得起?”
那喂食弟子的比丘僧遠遠道:“這可不難,你去取個皮囊,等湯藥好了倒在皮囊之中,河裡去泡著,保管你用不了一會便可好了。”
此人大喜:“真正是個好主意!我這邊找個空著的水囊!”說著便離開鍋盞走到那馬匹處,開始在幾個馬背上翻翻撿撿起來。
難道…真有天賜良機這個說法不曾?
他偷眼看那幾人都是背向自己,即便是心中狂跳不止、呼吸急促,依舊矮著身子摸了過去,把衣衫包著的東西一股腦兒倒進鍋裡,攪拌幾下,轉身便逃了……
直到遠遠的蹲下躲著,還感覺心中砰砰亂跳,心中只是覺得自己運氣極好,不由歎道:
“果然有這個說法,真是老天開眼!”
等得一陣見那比丘僧回到鍋邊,拿著個水袋開始把湯藥裝進入,這才感覺安穩了些——正說要回到原處等著他們,心中忽忽有了個念頭:
“我去看看那高瘦的家夥在做什麽法事,到時候也算能防得一防。”
如此又遠遠的繞個圈子,直朝那高瘦比丘僧所去的方向彎了過去。此處樹木稀疏,至尊寶也不敢太過靠近,稍稍看見那紅黃色一晃,便即附身偷看起來。
只見那高瘦比丘僧蹲在個石頭之上,褲子已經褪了,撅起個白生生的屁股蛋;他屁股後面有人手中捧著個金盆蹲著,盆子正正在那屁股下面。另外個則是附身在地上給他扶手所用,還有一人拿著個兩個布裹在候著……
雖然眾人臉色均是肅穆鄭重,像個什麽極其莊重的儀式,但在至尊寶眼中看了半天,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你個仙人板板的玩意兒啊!這他媽不是拉屎麽?”
忽見那屁股後面冒出長長的一截,噗咚落在了金盆中——真是拉屎,而且是千真萬確,不折不扣的拉屎!
大香,原來竟然就是大便。
至尊寶當時便覺得一陣惡心,自覺無趣便想離開,可他剛剛準備要走,聽那高瘦比丘僧突然發出一聲呻吟,似乎愉悅無比到了極處!
急轉回頭,這才看見那比丘僧已經擦乾淨屁股蛋站了起來。
至尊寶對他萬萬不敢小覷,頓時又身下去,他隻想等幾人離開之後再行走遠,誰料到這一伏低,竟然看見了萬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人把金盆拿到旁邊,輕輕取出盆中大便,然後把布裹在地上打開,第一個布裹中取出乾淨的紅布將其輕輕裹住,然後折疊包好,用一條黃紅相間的帶系住。又取黃布,上面灑滿了一些灰白的粉末,把那紅布包裹的大便放入,再次折疊包好。
打開第二個布裹,裡面已經有了無數大大小小的黃布包,這布包又挨著那些東西放好,然後布裹輕輕的系上收好,背負到了肩上……
“嘖嘖,真是不得了!我只聽說過‘視金錢如糞土’,沒想到今天這玩大發了,居然還看見了‘視糞土如金錢’——草你先人板板的!五輪宗竟然被這麽個玩大糞的東西給趕下了山,這事兒簡直太丟人了!”
至尊寶見此比丘僧行事詭秘異常,還收集這些汙穢之物,也不知道是何等用意,心中只是覺得這些人行事太過奇怪,凡事都透著鬼魅神秘之跡,無端的又多了一層提防!
高瘦比丘僧已經走了,留下收拾這些東西的兩個比丘僧也隨意了些,兩人一邊收拾這東西一邊議論起來:
“這次大香不少, 回去以後製成的甘露丸數量也很多,看來我們可以分一些了…”
“那是自然!跟著上師出來,那次回去不分得多些?”
“可惜啊,這次小香要少些…”
“唉!可惜可惜,沒有遇見合上師緣分之人,不然有點白菩提就更好了。”
“是啊,是啊…”
看那兩人收拾停當回去,至尊寶也偷偷繞了回去,那詫異驚愕之中自然對布裹留心了不少。細細看時,那布裹被安置在一匹駿馬背上,旁邊還有數個水袋,若是沒有猜錯,那裡面就該是…所謂的小香了!
大香即是大便,那小香…難道是小便?
PS:《大印點經》雲:「寶生(佛)說為血(女子之月經),(精)液為無量光(佛),不空(成就佛)為大肉(五肉),不動(佛)即香水(大修行人之小便),毗盧(遮那佛)為大香(大修行人之大便)。此是五甘露。」五甘露所製成之物,便是甘露丸。
《又有謂「蜜煉大香」者:依上述應斷之食而行後,取斷粗劣食後之自身大香,置一潔淨石板,以木刀均平鋪散,風乾之;另以蜜及酥油拌勻,添水少許,煎熬至水乾為度;複取已風乾之大香研末,二者相溷,製約羊糞大小之丸。於初一日黎明時,服一丸,……如是行至一年間,則可得筋脈不浮露之辟穀成就。此等諸法亦為成菩提心供事後,成最勝甘露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