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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修仙》第5章 幕後黑手
  梁山再次被押上車的時候,頭上罩了塊黑布,這看樣子是要去秘密的審訊地了。車隊行進了約莫一個多小時,開進了西山的軍事基地,這一切對於元嬰期的老怪梁山來說,自然屁都算不上,要不是顧慮家人和曾經身為軍人的榮耀,他完全可以一路殺將出去,甚至拉著某個國字級的領導人跑到海裡一起游泳都可以。但這樣做了以後,估計自己也永無寧日了,自己回到俗世是紅塵煉心的,這樣一煉,隻煉成了殺心,別的心估計是全都沒了。而且這畢竟是自己的國家,這畢竟是自己的家園。這次隻要能找出背後黑手就可,人若想殺我,我必要去殺人。

  “梁山,說說05年你在印度的那次任務。”梁山的頭套被摘了下來,審訊室也和電影裡的幾乎一樣,他用神識一看一道玻璃幕牆後坐了三個人,軍銜都是大校,一盞強光燈照在梁山的頭上。坐在梁山對面的正是押送他回來的高勇。

  梁山深深地看了高勇一眼,高勇感覺突然被惡魔盯住了一樣,一種恐懼從內心一直蔓延到尾骨,這種恐懼還是高勇第一次實彈練習的時候,不小心跑進了炮擊區一樣。直到梁山收回了目光,平靜地看著頭頂的水泥牆時,高勇才反應過來。

  “梁山你老實交待,交待不清楚,你知道是什麽後果。”高勇站了起來,把檔案在桌上摔得山響。

  “那年印度和巴基斯坦交界的地方發生了一次地震,死傷很多人,我們奉命進去調查地震的原因,據情報中心的分析,那次地震可能是因為核實驗引起的,那次我和六名戰友去克什米爾偵察,我是班長,我們只需要在地震核心深處帶回水樣和土樣便可以。我們從巴基斯坦進入到震中,順利取回檢測樣本,並沒有出任何錯誤。”梁山依舊平靜如斯,當時的情景卻是歷歷在目,當時取回檢測樣本之後,便讓其余六名戰友潛伏,自己一人去尋找接頭人,那還是在印區管控線內,但當他潛入到一座廢棄的軍營時,竟然發現八個印軍在殺人取樂,其中還有一名華人,而被殺的人,一看就是地震後逃難的難民,這群人完全就是在虐殺。有一名婦女被殘忍的砍掉了四肢,正在地上不停地蠕動嚎叫,另外一名男子被吊了起來,在下邊升了一堆火,活活的燒烤,邊上還有兩名少女混身赤裸地躺在血泊中,梁山雖然也殺過人,但卻從沒有這樣虐殺過人,而這群人也不能稱之為人了。梁山當時也紅了眼,槍殺了這八名印軍,包括那名中國人。事後梁山放了一把火,把痕跡全給銷毀後,迅速帶著小隊回到國內。這件事除了他自己,完全沒有人知道。此時怎麽會翻起這本帳。

  “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經過印控區?”高勇問道。

  “有的,我和接頭人碰面後就撤回軍區了”。

  “那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高勇從檔案裡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年青的華人,長了一雙三角眼。正是在印軍中的那名華人。

  “見過”。梁山坦承。他如此坦承到不是因為別的,只因他不屑說慌,他本就是來紅塵的煉心者,如果這事情都要說謊,想必心境的成長定是困難重重的。更重要的是他不屑,你見過大象會跟螞蟻說慌的嗎?

  “這枚彈殼你有印象嗎?”高勇問道。

  “特種部隊專用的7點6毫米的專用子彈,你不用再問了,人是我殺的,當時他們正在虐殺一些手無寸鐵的難民,我就順手解決了他們。”梁山依舊平靜地說道。

  “這個人是我們總參的情報員,當時作為觀察員在印控區執行任務,並且他還是海軍副司令員李變柔的兒子。”高勇右手在空中有力的揚起,又狠狠拍在桌子上。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管他是誰,他隻是一個虐殺難民的暴徒,任何一個有正義的軍人,都會將之殺掉,難道他有個將軍的父親便可以凌駕於別人的生命之上嗎?你也是一個軍人,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難道袖手旁觀,還是灰溜溜的走掉當沒看見?”梁山依舊很平靜地問道。

  “好,那這兩個呢?”高勇又甩出兩張照片,正是那兩個在停機坪向他開槍射擊的黑衣人。

  “也是我殺的,當時他們已經拔槍向我射擊,在我生命受到極端危脅的時候,我應該享有無限防禦權。”

  “他們是海軍陸戰隊的人,是監視你的人,你卻奪走了人家的性命,你說他們對你開槍,你現在卻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他們卻已經是烈士了!”高勇說到這兒又憤怒的拍著桌子。

  “安靜,你這樣狂暴,玻璃後面的領導會對你失望的,我已經說了,原本我想擒下他們問明情況的,但他們衝我開槍,我自然就沒有留手,你也是特種兵,你知道我們本能反應。”梁山道。

  “我沒問題了,你等待軍法處置吧。”高勇說道。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像我這樣的情況能得到公平的處置嗎?”梁山笑問。

  “如果事實像你所說的一樣,我想你的責任並不大,可是你並沒有證據證明你所說的全是事實對不對?如果你能證明你所說的全是真的,你才能從這裡走出去。”高勇從沒有見過如此安靜的犯人,他原以為這是一場堅難的審訊,因為所有的特種兵都學過如何應對審訊。而且這次受害人是一名將軍的兒子,他竟然也會如此平靜,不知道他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人,還是一名膽大無邊的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竟然有點相信梁山說得是實話。如果一個人真做出了這麽多壞事還能如此平靜,雙眸還能如此清澈,那得要多高明的演技?

  高勇走出去後,進來一隊士兵,把梁山押到一間禁閉室,這種禁閉室在很多部隊都有,但都各自不同,有的很小,你不能躺也不能站,隻能半躺著。有的就是完全一個密閉的空間,一點光都沒有,梁山的這間就是第二種,禁閉室門一關上,屋子裡就一片漆黑了,梁山輕輕一抖,雙手便從手銬中解脫出來,雙手輕輕一扯,嚴絲合縫的腳鐐應聲而開。已經知道了背後主使是誰,再呆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梁山神識一掃,方圓十公裡的一切都展現在梁山的識海之中。默默一掐決,身體竟然就憑空消失了,在不遠的西山通往外界的公路上,一輛軍車正在移動,車上坐著一名大校軍官,正是在玻璃幕牆後的一位軍官,他叫劉保平,正是李變柔的一名心腹。在車頂二十米處,一名身穿破破爛爛道袍的人正踩在一柄劍上飛行。軍車在夜晚行進速度很快,二十分鍾後,軍車駛進了位於西三環的海軍司令部。在一幢三層小樓前停下,一名警衛正在門口迎接劉保平。

  “首長在書房等你。”警衛說道。劉保平點點頭,整了整軍服,快步向書房走去。

  “保平來了。”一名五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正坐在桌前練毛筆字,頭髮已經半白了,五官也算得是上剛正,隻是眼是三角眼,顯得有些陰險的樣子,他臨得是《喪亂帖》。此帖是王羲之晚年之作,當時聞知祖墳被毀,心中悲痛莫名,給好友寫的一封短信。以行入草,一直被書法界認為是至寶。

  “首長好。”劉保平敬了個禮, 便站在李變柔身邊看李變柔的書法,自從李變柔兒子李定一被梁山殺後,便一直在臨這個貼。“梁山承認是他殺了定一,說當時定一正在和一群印軍在虐殺一些難民,他正好遇見便下了手。”劉保平說完把手中的檔案放在案幾的邊上。

  聽到兒子的名字,李變柔頓了一下,正好是臨到“臨紙感哽”這一句,一滴大大的墨汁落下,汙了一片。

  “我兒子殺那些難民,又能怎樣?縱然他有罪,也不應該是他梁山來殺。”李變柔說到這兒把毛筆一扔,雙眼有一些赤紅。一屁服坐到身後的椅子上,雙手緊抓著椅子的扶手。

  “幸好僥天之幸,這次印度交換給我們的情報裡提供了重要的物證,讓我們找到了真正的凶手,總算能安慰天一在天之靈了。”劉保平說道。

  “也怪我,天一這孩子性格一直就有點古怪,正因為如此,才把他送到印控區去鍛煉的,沒成想還是出了事……唉,我對不起他死去的媽呀。”說到此,李變柔抓在扶手上的手又使勁的抓了抓,看得出,他此時的悲傷是真切的。

  “首長多保重……”

  “這個梁山必須得死,印度那方面你可溝通好了?”

  “首長放心,已經和安德裡談妥了,可他提出一個要求,要我們多替他護送一次。”

  “你可以答應他,隻要把天一參加虐殺的證據去掉,這個梁山就必死。那份情報還有誰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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