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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修仙》第63章 驢踢阿方索
  嘩地一聲,一盆水潑在了矮個男子的臉上,他睜開眼看見高翔又拿著燒紅的烙鐵走了過來,怪叫了一聲,這聲音裡夾雜了痛苦和恐懼,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火燒火燎般的劇痛喊道:“我說,我什麽都說,求你了,放過我吧。”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已經下來了。

  高翔陰陰地笑了一聲,“你們這些慫貨,不來點狠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大無畏革命英雄呢,你們就是一群毒販和黑幫分子。說,阿方索在什麽位置?”

  矮個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外冒,強忍著巨大的痛疼說道:“阿方索的具體行蹤除了他的貼身保鏢誰也不會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會輪流在七個集團裡過夜的。他隨身都帶著一個連的護衛,而且護衛的的右臂上都有一個三向卡特蘭花的標志。”矮個說完不停地吸著冷氣,高翔剛才那一鉻實在是太狠了,下體傳來的劇痛都想讓他去死了,看著高翔陰陰的笑容,心中一陣一陣的發麻,現在才後悔當初對高翔的虐待。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啊……”矮個男子又痛得大叫起來。要說恨意,高翔心中自然是極其強烈的,他在這裡受盡了的凌辱,每日被毆打不說,食物都是扔在地上,他要跟豬一樣彎下腰去用嘴拱食。一想到這一切,高翔的眼睛又有點紅了,拿起烙鐵再次地印在矮個男子的身上,一股焦糊的味道立馬彌漫了開來。看著矮個男子淒厲地慘叫扭曲,高翔有如聽聞世界最美的音樂聲一樣。

  “怎麽樣?心裡舒服點了沒有?舒服了就解決他吧,咱們再去會一會阿方索。”梁山微笑著跟高翔說道。面對如此酷刑,這哥倆竟然依舊是笑吟吟的,真不知道這兩人的心理素質是怎麽練成的,談笑間殺人呀。

  高翔點了點頭,也沒有任何器具,只是用拳頭凶猛地擊打著矮個男子的頭部,在第三拳的時候,男子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動靜,連呻吟都沒有了,眼見是死透了。他原來就是博擊高手,再加上梁山打進他身體內的真罡,拳頭威力更大了。活活打死完矮個,回過身照著正在暈迷的高個男子的腦袋一陣猛踢。這哥們更是連哼都沒有哼就死掉了。高翔做完這一切,心中似乎有種什麽東西被打開了,心神之中那種殺氣和屈辱仿佛瞬間就消失了,那感覺仿佛就像是夢遺一樣,開始的灼烈憋悶,在模糊和暗欲之中四處尋找一點的突破,無數的暗指性欲的片段激發著身體的欲望,直到一個最高點時,噴薄而出,一時間所有的騷動和欲望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一種渲瀉後的快感與舒坦。

  梁山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件玉飾,這個玉飾是可以帶在腰帶上的,這是他煉製的一個小玩意兒,平時帶在身上,會有絲絲靈氣滋養身體,在遇到攻擊的時候,也自動進行防護。但只要防護一次這個玉飾就會報廢。“把這個帶在身上上,不要多問,信我就好,以後不管你看到了什麽,都不要多問,有空再和你解釋。”梁山把玉飾交給高翔時說道。

  “嗯,山哥,你說了算。”高翔把玉飾掛好點點頭說道。

  “走,咱哥倆去找下阿方索的麻煩,一會兒再回來。”梁山說著和高翔一起走到閣樓的外面,梁山一張嘴,入夢飛了出來,迎風漲成一丈左右,梁山一掐訣提著已經目瞪口呆的高翔跳上飛劍,“嗖”地一聲疾射而出。

  阿方索的位置梁山已經知道了,剛才他用神識搜索高翔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這樣一群人,只不過當時不知道是阿方索罷了。那個地方離這裡也不過是一百多公裡,以梁山的速度,幾分鍾就能到達。

  高翔站在飛劍之上,看著腳下那山脈和森林,愈發地呆滯起來,這只能是在做夢了,就是在做夢,要不然梁山也不可能出現,高翔使勁地掐了掐腿,的確沒有感覺到痛,那肯定是做夢了。

  正想著夢的時候腦門一陣劇痛,只聽得梁山大聲喊道:“你個傻貨,你掐我幹什麽?”

  十分鍾後,梁山帶著高翔就找到了阿方索所在的位置,這也是一個普通的閣樓,樓下養著豬,樓上住著人,只不過警戒得很是森嚴,除了固定哨還有四個暗哨和五個遊動哨,這樣的規模必然是阿方索所住的地方了。

  梁山收了飛劍,貼了張隱身符在高翔身上,一起遁了下去,四周的樹上雖然也有暗哨,但對於兩個從天而降的隱形人,也毫無辦法。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閣樓的左側房間裡依舊有著燈光,兩人從閣樓後的窗子無聲無息的翻了進去,這要是梁山一個人,直接穿牆就行了,帶著高翔就沒辦法了。房間裡一名穿著綠軍裝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拿著本書認真地看著,該男子帶著一幅大大的眼鏡,微胖的臉上留著密密的絡腮胡子。男子看書看得極其認真,不時還低頭做著筆記。梁山先扔出個陣盤,布下禁製。

  高翔見梁山點了點頭,兩人同時顯了身形,阿方索猶未察覺,依舊在認真地看書,高翔見此景心中暗火,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煽在阿方後的後腦杓上,阿方索被這一巴掌抽得往前一撲,眼鏡由於慣性掉在了桌上。遭遇了這樣的襲擊後,阿方索並沒有高翔想像中的慌亂,依舊不慌不忙的撿起了眼鏡,轉過頭用英語說道:“不管你們懷著什麽樣的目的前來,請容許我邀請你們先坐下。”阿方索說完,指了指簡陋的凳子做出一個請得手勢。

  “山哥,這哥們的腦子是不是剛被驢踢了呀?這還請我們坐呢?”高翔轉過身向梁山說道。

  “嗯嗯。是呀。貌似剛才就是被你踢了一下。”梁山揶揄地說道,倒也不客氣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山哥,你……”高翔一副吃憋得模樣,以前的梁山挺嚴肅的,很少會這樣說話的,難道這個一修仙,人就變化了?在天上的十分鍾,梁山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雖然沒有說得很細,以高翔的智慧自然明白,梁山現在已經不是一般人了。

  “兩位先生,我想,我這次是不是惹到大麻煩了?”阿方索一聽他倆人的話後,竟然用華夏語說了出來,而且還非常地流利。

  “你竟然會說華夏文?”高翔吃驚地問道,這裡可是萬裡之遙呀,而且高翔也從不認為華夏語已經普及到這種地方。

  “是的,我學過四年的華夏語,當時只是為了看懂貴國的革命導師毛先生的著作。”阿方索用手捋了捋下頜說道。

  “你還知道毛先生,看樣子,你還是一名真左派嘍。”高翔臉色帶著鄙夷的神色說道。

  “我的確是信仰共產主義的,我個人也很期待這樣的生活,大家沒有了過多的紛爭,不再有階級,不再有壓迫,每個人都能享受生活,生命安全都有保障。”阿方索說到這些的時候,眼神明亮了起來。似乎他想要的社會就近在眼前一樣。

  “我可並不記得我們偉大的毛先生說要用販毒和綁架來實現這一目標的。”梁山淡淡地說道。對於阿方索所描述的生活,梁山也很憧憬,並且也真心為了這種夢想而去守護和奮鬥過。

  但後來這個夢漸漸就遠了,雖然在他的內心深處也有這樣一個美好的共產主義的世界, 但他並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修道之後,更是超脫塵俗了,佛家講究普渡眾生,道家雖然也有濟世之說,不過多用來治病救人行善,對於國家大事並不過多干涉,這跟道家的核心思想“道法自然”也是有關聯的。在華夏國漫長的歷史上,雖然有過不少異能之士起兵,但終究沒有一個成功的,自此以後,道家更是追求個人的得道,而非是世間整體的疾苦了。

  “為了好的目的使用一些極端的方法也是可以接受的,沒有任何一種革命是不需要代價的。”阿方索回答到,而且很堅定。

  “你怎麽革命我不感興趣,我這個人的原則很簡單,不要侵犯到我和我的親人朋友,你們隨便鬧,但是要觸動了我的利益,那你就必須得付出代價。”梁山說完威壓一放,阿方索立馬就覺得整個空氣被抽空掉,一股冷寒從天而降,空氣迅速變冷。最恐怖的就那有如實質的壓迫感,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梁山並沒有讓這種威壓持續太久,阿方索這個時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並不是不怕死,但他認為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值得,這兩個人能通過層層警衛潛進自己的屋子,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想要他的命,也只需要一顆子彈罷了,對方既然沒有上來就殺他,那必然是有所訴求的。那更沒必要慌張求饒或者是往外逃跑之類,他作為一個上萬人的革命軍領袖自然也是非常人,思維更是慎密的很。

  (好吧,再求一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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