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成劉鵬變成呆瓜了,娃娃親?這是個什麽狀況?自己好不容易春心一百多次地萌動,怎麽又遇上娃娃親這樣的橋斷。
“山哥,你可得給兄弟一句實話呀,”劉鵬轉過頭,雙眼滿含悲憤的晶瑩淚光,聲音略帶著斯啞,一副快要傷心失望的樣子:“我這麽多年都保持著純潔地單身,等待站我的女神,好不容易等到了,你可不能給我這樣一個結局哇。”
“行了,你有點正經,別嚇著人家清清,娃娃親這種事,只是她亂說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兒。”梁山掃了饒清清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就說嘛,以我跟三哥的關系,我怎麽會不知道他有娃娃親這回事,”劉鵬摸著自己的大光頭說道:“小樣兒,還敢嚇哥,我必須要把你追到手,讓你明白我劉鵬的真心。”這斯說得時候一雙微有殺意的牛眼在亂轉,手撫光頭,知道的人明白他在表真心,要是外人一看,完全就是跟威脅別人收保護費一樣。
饒清清的性子一直是外柔內剛的,一見劉鵬這樣的表現,心中更生厭惡,雙手一抱梁山的胳膊撒嬌道:“老哥,你這個朋友好討厭,你得說說他呀。哪兒有這樣威脅人家的。”
梁山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手從饒清清的雙手之中抽了出來,雖說是表哥表妹,但已經遠得沒有半點血緣關系了,適當的男女之防還是要有的,梁山道心雖然堅強,但在男女之欲的克制上,一直也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老趙,沒別人了吧?沒人了咱們就開吃吧,”梁山說著站起身往餐桌走去。看了一眼劉鵬接著道:“別盡耍無賴,好歹也是一個金丹修士,你注意點身份。”
劉鵬見梁山板著臉。也沒敢再發騷,乖乖地跟著梁山的屁股後。饒清清到是像勝利的大將軍一樣,昂著頭,挽著陳燎的手朝餐桌走去。
“梁爺,沒人了,就咱們幾個,您坐在這兒,”趙軍威殷勤地為梁山把主位的凳子拉開,“饒董事長。你坐在梁爺的邊上吧……”
安排好座位,也不用趙軍威示意,精致的菜肴像流水一般地上了上來,這裡主打的是宮廷宴,食材講究,做工精細,這菜端上來,都算得上是藝術品了,饒陳二女看得是目炫眼花的,趙軍威也是一個大吃貨。不停地詳細介紹每種菜的做法和吃法,就連劉鵬也聽得有些入迷,更別說兩位美女了。
有了美食的調節。席上到是一片融洽,大家互相敬酒,趙軍威和車小一都是善於挑氣氛的,一群人喝得到也是十分地盡興,劉鵬臉皮一向厚,席間自然是怪話不斷,生冷笑話講了不少,只是饒清清對他依舊是冷臉以對,到是她的朋友陳燎。笑得花枝招展的。
“梁爺,這道菜叫雪山融頂。用得是西邊的百年松茸為主料,輔以七山珍茵。都是現在極難尋到的材料製成,這個餐廳裡,一年最多只能湊齊十盤的材料,真正算得有錢都吃不到的菜,您先嘗嘗……”
“我來我來,”劉鵬搶先一筷子斜得插下去,挑了小半盤的玩意夾到碗裡,呼嚕呼嚕幾下就吃了個乾淨,“鮮,真是太鮮了……”
“真的呀,我來嘗嘗……”陳燎也站起身來,學著劉鵬的樣,筷子一斜,夾了一大片。
“陳燎,你怎麽回事,好人不學,你就學這樣的流氓?”饒清清拿著筷子打在陳燎手臂上,“咱們做女人要優雅,不要這麽粗俗。”
“我就喜歡你這樣優雅的,來來來,哥給你挾一筷子呀。”劉鵬說著挾了一塊子雪山融頂就要往饒清清碗裡放去。
“你死開點兒,死光頭,你惡不惡心呀?”饒清清迅速地把碗拿起來,怒目而視。
梁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歎了一口氣道:“劉鵬,你老是胡鬧個啥?人家清清既然對你沒有意思,你就自覺點兒,你看看人家老趙,人家小一,還有胡振海,人家會像你這樣嗎?以前你泡妞也沒見過你這樣無恥呀,現在怎麽變成這樣了?”
“老哥,他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你還是別讓他當你的兄弟了吧,會影響你身份的,你看看人家車少和趙少,這種人中之傑才配跟您當朋友呢。”
“好了,你也少說兩句,我的兄弟,你不能亂評價的。”梁山頓了一下,端起一杯酒道:“老趙、車小一、劉澍、胡振海,你們是我的新兄弟,這一杯,我來敬你們,這一是為你們送行,二是希望我們兄弟情誼長存,永世不廢,三是希望你們珍惜這次在大西島的機會,不停地精進強大,學得真本領。”
梁山說得認真,劉鵬自然也不敢亂開玩笑,共同舉杯,碰了一下後都幹了下去。連饒清清和陳燎都站起身陪了一杯酒。
“大西島?老哥,你竟然要帶他們去大西島?能不能帶我去呀?我好像去呀!聽說那裡非常神秘,從來沒有陌生人去過的。”饒清清雙眼放著光芒,一眨不眨地看著梁山道。
大西島現世以來,一直就是神秘的,全世界除了知道元首是一名叫卡倫的女子之外,其余的知道的根本不多,對,還有強大的軍事實力。就算是華夏高層,知道點內情的,也絕對不會往外說的。
“你也想去?”梁山一聽饒清清想去,手輕輕地搭了一下饒清清的肩膀,一股真元和神識就遁進了她的體內,他這是下意識的舉動,並沒有覺得饒清清會有什麽特殊的體質。
“嗯!”梁山眉頭皺了一下,饒清清的體內竟然有著如朱洪賓一樣的封印,只不過區別是,她的體內是血脈封印。這種封印可是大手筆,以梁山目前的修為都無法做到,這種封印是可以遺傳下去的,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人解開,這封印會一直存在。
“你小時候是不是經常做夢?夢見自己身處黑暗之中?”梁山問道。
“你怎麽知道?”饒清清一臉驚訝,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可以塞進一枚雞蛋了。這件事情,她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也是她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個從出生開始,就做同樣的夢,每一次都在夢中被嚇醒,這是噩夢,一個讓她終生不敢對人言的噩夢。
夢中不光是黑暗那麽簡單, 還有各種吞噬,不是她被怪獸吞,就是她在吞怪獸,夢境之中想當地真實,就連第二天起床,她都覺著自己口腔當中的血腥味兒,幸好,這種情況到她十六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否則,她估計自己早就瘋掉了。
“看來就是嘍,”梁山再次地頓了一下,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他們去大西島是要去受訓的,他們要成為像我這樣的修士,你可願意去?”
梁山自己雖然無法弄清楚饒清清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但勿庸置疑的是,饒清清肯定不是一般人,血脈封印的就沒有一個簡單的,這樣的人要是跟自己是一夥的,自然是好處多多,自己搞不定她這個血脈,但是這次集訓的人可是老大呀,是毛武凱呀,他就不信還有毛武凱搞不定的事情。
“什麽叫修士呀?”饒清清又是張開了嘴,一臉呆萌的樣子。
“呼風喚雨、移山填海、飛劍索命、擒妖除魔、飛天遁地,反正就是跟超人差不多,只要你修煉有點小成,這世界上的普通人,無論他怎麽強大,都無法傷害到你分毫。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永葆青春,不會變老,而且會活上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