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呀,做人要厚道,不厚道會掉*的,你以為誰都是像你這樣的變態呀,被雷劈下,都能劈成元嬰,我從三歲就偷看姑娘洗澡,到了今天,也沒被雷劈過,這得造多大的孽呀?你這才有這樣的機遇!”
“啊呀……”劉鵬一聲慘叫,這自然是梁山放出了掌心雷,劈得這家夥外焦裡嫩,元嬰修士的怒火可不是他這麽一個金丹修士可以承受的。
“擦,說就說呀,說不過就知道動手,簡直就是法西斯,簡直就是土匪。”劉鵬雙手抱著胸,縮在車門的邊上,雖然是聲討梁山,但那味道像是被強暴了一樣。
“三爺,鵬爺,”趙軍威對於兩人之間的打鬧視若未見,“咱們到了,還請二位下車。”梁山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宮殿,回憶了一下進來的路線,知道自己是來到了故宮的西北角,這應該是傳說中的建福宮會所了,據說,這個地方的會員在全世界只有五百席,而且對會員的身份審核很嚴格,暴發戶是沒資格出現在這裡的。
“這是建福宮?”梁山下了車看著這座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宮殿,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對著趙軍威問道。
“是的,梁爺,這個地方剛開張沒多久,社會上還沒有多人知道,”趙軍威用手虛引了一下,自己在側邊走著,劉鵬自然是梁山並肩的,他可沒有太多的規矩意識,車小一幾個也都下了車,但都和趙軍威一樣,在前方開著道,遠遠看去,身在中間的梁山。像極了派頭極大的領導出行。
“老趙,你們這生活,過得可真夠腐派的呀。”劉鵬看著不遠處,兩排身著宮女服飾的美麗服務員。不由得砸巴了一下嘴說道:“我就說嘛,全北京的美麗妞都去哪兒,敢情好,都讓你們這幫大少弄到各個會所去了。”
建福宮是南北長,東西短的一處宮殿群,其中有著亭台樓閣,花園景觀都很精致。“這個地方是在乾隆年間開建的,後來毀於大火。是香港愛國商人捐款了一千四百萬米金重建的,所以梁爺,你看到的,都是現代的西貝貨,不算啥古董。”車小一邊走邊介紹道。
那兩排二十四名的宮裝美女,也分列兩側,在邊上引著路,路上遇到一些保安和一些雜役,見到來了人,都像原來皇宮中一樣。臉面向牆,不敢稍窺。
雖然是百年前的皇宮,但皇家威嚴依舊還在。紅色的牆,黃色的瓦,鎮獸遍布。不過對於這些人來說,並沒有什麽太多的反應。進了建福宮中,中間是一個大廳,東西各有小廂房,供人休息之用,牆上掛了不少名字的字畫,案幾之上放著一些把件古董。梁山沒用神識都知道,這都是一些真東西。
真是大手筆呀。光是這屋裡的東西,加一塊兒少說也得值十幾個億的華夏元。在這樣的地方吃飯,果然是很有面子,很有身份。
“這地方不錯。”梁山看到這裡的布置也不由得點了點頭,對著趙軍威讚了一聲,他讚的自然不只是這地方,主要還是讚趙軍威這份心思。
“有梁爺這一句話,軍威也就踏實了,我聽鵬爺說過,您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我們雖然也號稱是這個國家甚至是這個世界的最頂尖的那部分人,但與您的身份比起來,那就是完全不夠看了,我還真擔心您看不上這呢。”
“叫我說,你就想多了,梁爺那是什麽身份的人,那是什麽境界的人?怎麽會在意在哪兒吃飯呢?我就說了吧,梁爺肯定會表揚你的。”車小一靦著個小胖臉說道,他跟梁山這個打過幾次交道,自然也能猜出點梁山的想法。
一行人在東廂房坐了下來,那滿屋的字畫到是沒有人有興趣去看,不是因為不屑就是因為不懂。人剛坐下,一杯杯茶水就端了上來,那茶湯如琥珀一般,紅亮清澄。
“擦,貓哥,你這可真下本呀,你這得把你們家老爺子壓箱底的大紅袍弄了過來呀。這我可得多喝幾口,這一輩子加今兒,我才喝過三回。”娘炮劉澍到是個懂茶的,微嗅了一下茶湯,就認出了這華夏最貴的茶葉。
“草雞,就這樣的茶葉你還驚歎?”劉鵬和梁山一起,一左一右盤從在一張長榻之上,不過他一向疲懶,早就半躺在了靠枕上,“你們命好,跟了我們家三哥,以後,你們有福享了,在我們的世界裡,你們所謂的第一等茶葉,也不過是我們平時所喝得茶湯罷了,三哥可是真有好貨,他的茶葉,讓你喝了,嘖嘖,那是滋陰壯陽,靈氣十足,相當給力呀。”
“那是自然,梁爺的東西都是仙界來的,自然不是咱們這種地方產的東西能比的。”劉鵬說得是劉澍,但掃的卻是趙軍威的面子,他估計也知道劉鵬是個二貨,也沒較真。
“劉鵬,就你話多,人家老趙一翻心意,你就感覺不到,非要糾纏這東西的好壞,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梁山皺了皺眉訓斥道。
“老哥,你們早就到了,不好意思呀,我們來晚了!”門外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下在瞬一張嗔喜都宜的美女臉就出現在垂花門前。在她的身後,自然也跟著死黨陳燎。
“梁哥好,車少好,大家好……”
“三哥,三哥,這就是你表妹?完了,我的心陶醉了,我要追她!”劉鵬摸著自己的胸,眼睛半睜半閉的看著饒清清,一臉陶醉的樣。
胡振海正喝著茶水,一聽他的話,一時沒忍住,一口茶湯就噴了出來,茶水也嗆進了氣管,好一陣咳嗽這才止住,但臉上已經是嗆的通紅一片了。
饒清清似乎是被劉鵬這個光頭給嚇到了,快步走到梁山的身側,掃了一眼劉澍這個光頭,再看了一眼劉鵬,小心翼翼地道:“老哥,你這個朋友不會是被狗咬了吧?”
“噗嗤……”梁山一下子沒忍住,一口茶湯噴了出來,比剛才胡振海還要浪狽。
劉鵬的臉色從青到白又從白到紅,雙眼賊溜溜的轉了三圈突然大聲道:“你才被狗咬了,你全家都被狗咬了,我長這麽帥,這麽真情地表白,你看不出來?你瞎呀?”
饒清清站在了梁山的身後, 底氣似乎也壯了不少,看到劉鵬凶凶的表情,像隻被踩到了尾巴的狗,她也是有點不明所以,上一句還說要追自己,下一句已經是罵自己瞎了,她性格是外柔內剛的人,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氣。
“老哥,你這位朋友這是怎麽了?”饒清清微彎著腰,如瀑長發垂了下來,掃著梁山的臉龐,“似乎有點狂躁症,會不會中午沒吃藥?”
“哈哈哈……”梁山實在是沒有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胡振海幾個開始就憋著難受,一見梁山笑了,都忍俊不住,捂著嘴大笑了起來。
劉鵬自己也跟著樂了起來,以他的不要臉的狀態,自然也不會有什麽惱怒的感覺,笑了幾聲後,他認真地看著饒清清道:“饒清清,我叫劉鵬,是三哥的兄弟,我上次被核彈炸了以後,神經有點不對路,你可別見怪,我特想告訴你,哥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長相正派,內心狂野,我追定你了。”
“老哥,你沒有告訴你這樣兄弟我和你真正的關系嗎?他不知道我和你從小就定過娃娃親的嗎?”饒清清語笑焉焉地說著,甚至說完了還在梁山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