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和住的別墅外面,有七八個崗哨在四處巡視,似乎正在防備大敵來犯。
看到這種架勢,葉不凡心中不由地說了一句:“防備的如此森嚴,看來綁架靈兒這事情,八成就是這小子乾的。”
“葉大師,我就不跟你進去了。”秘書眼神有些慌張。
葉不凡說到:“我又不認識許昌和,萬一等會認錯了人,怎麽辦?”
秘書一臉為難:“這……”
葉不凡呵呵笑著,說:“逗你玩呢,你就在車裡坐著,不用跟著一起進去,我倒是要會會這個許昌和,到底他打算幹什麽?”
擔心被許昌和的人發現,丁軍讓司機把車一個昏暗的角落裡停著,他和張岩兩人先下的車,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才讓葉不凡從車上下來。
“葉大師,要不我帶人衝進去,直接把靈兒姑娘給救出來吧?”
葉不凡說到:“你還真以為靈兒在這裡啊?”
“如果不是靈兒姑娘在這裡,這裡守衛為什麽這麽森嚴。”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場面是做給我看的,許昌和想殺一殺我的威風,現在搞不好,他還在家裡等我呢?”
葉不凡的這話一說,張岩更加急了,說到:“那葉大師你更不能進去了,這樣的話,豈不是剛好中了他的計?”
“放心吧,許昌和是不會傷我的,等會他還會客客氣氣的招待我。”葉不凡對張岩說到:“你們在外面等著我,我先去會一會這個許副市長。”
丁軍張岩二人這時更加急了,攔到:“葉大師,如果真的要進去,我跟丁軍兩人陪你一起進去。”
“不用,你們就在外面等著,如果一個小時之後我還沒出來,你就帶著人回去找天狼他們,他們會告訴你們接下來怎麽辦。”
葉不凡說完就向許昌和家的別墅走去,只是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下,問道:“誰?”
“麻煩跟許副市長說一聲,葉不凡深夜叨擾。”
看來對方是有所準備的,並沒有人進去傳話,而是直接帶著葉不凡走進了許昌和的家裡。
在許昌和的庭院裡走了一會兒,葉不凡才感覺到這裡有些特別,所有的擺設和建築都是有人精心設計過的,很符合財富兩旺的格局,看來這個許昌和也是個篤信風水相術的人物。
許家的大門也很中規中矩,屬於那種典型的四平八穩格局,葉不凡覺得能布置出這麽一個風水格局的相師,肯定不是一般人物,造詣不會在自己之下。
走進大門,裡面的裝修不能算是極致,但也稱得上是上乘,尤其是在屋角的一個風水轉輪,在整個房間裡起到了一個點睛的作用。
偌大的客廳裡隻坐了兩個人,一個中年人,國字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貴人之相,而他身邊是一位老者,白發鶴顏,和老道有的一拚。
見到葉不凡進來,中年人衝守衛揮揮手,示意他先下去,守衛有些不放心地看了葉不凡一眼,見葉不凡面色和善,這才放心走了出去。
“葉大師請坐。”
葉不凡在中年人身邊的位置坐下,說到:“你就是許副市長吧?”
“喊我許昌和吧,副市長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許昌和看到家中的傭人給葉不凡沏好茶之後,才說:“葉大師來我家裡找我,是為了你妻子的事情吧?”
葉不凡原本在路上還在盤算著,該如何從許昌和嘴裡套出靈兒的消息,卻沒想到許昌和會說的如此直接,先把這個事情給點破了。
“這事情許副市長做的有些不地道啊?”
“我只不過請你的妻子到我家做客,葉大師是不是對我有些誤會了。”
葉不凡冷笑一聲,說:“既然是請我老婆做客,那現在能把她還給我了嗎?”
“呵呵,你的妻子對我安排的招待非常滿意,打算還要在我這裡住上一段日子,而且她還讓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終於說到正題上了,葉不凡等的就是許昌和的這句話,因為他相信,許昌和不會莫名其妙的綁架靈兒,肯定是有所圖謀的。
“就知道你憋著壞,說吧,什麽事情?”
許昌和把茶杯往葉不凡面前推了推,示意葉不凡喝茶,但葉不凡只是象征性的摸了摸茶杯,繼續看著許昌和。
見葉不凡臉上有些焦慮,許昌和才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只需要葉大師出手幫個忙,讓我坐上台西市市長的位置,就可以了。”
葉不凡這時看了看許昌和身旁的老者,說到:“許副市長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你這裡有高人在,還用的著我出手嗎?”
“我可算不上高人,與令師比起來,我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學徒罷了。”
老者聲如洪鍾,讓葉不凡心裡也是一讚,問道:“先生認識我師傅。”
“多年前,我與令師有過交往,記憶頗深啊。”
老道很多年前來過寶島,葉不凡這事情還是在張智兆那裡得知的,現在聽到眼前的老者與老道有過交往, 心中不由一陣好奇,問道:“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柳石印。”
“原來是寶島第一相師柳大師,之前早有耳聞,寶島柳大師的相術精湛,一直想找機會前去拜訪,卻一直沒能如願,今日能得一見,我這次寶島之行也無憾了。”
聽到葉不凡的一番吹捧,柳石印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只是這絲笑意也只是轉瞬而過,繼而又恢復了剛才冷冰冰的表情。
柳石印如此表情,讓葉不凡心裡不禁一陣揣測,自己似乎沒有地方得罪過這位大師,但他為何要用這種冷漠的表情看著自己。
“柳大師,請恕我唐突,我想問一句,之前我是否有得罪大師的地方,如果有,還請大師明示。”
對於這種老牌子的相師,葉不凡一直是很尊重的,尤其現在自己在寶島,萬一真得罪了柳石印,憑借他之前累積的人脈,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柳石印這時候臉上一沉,說到:“你是沒得罪我,只是你的師傅,可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