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捂著褲襠回到家,他沒敢跟自己婆娘說今晚發生的事情,要是讓他婆娘知道他半夜去偷偷摸去許靜茹家,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他脫了衣服偷偷摸摸鑽進床。
“長貴,你回來了!”他婆娘驚喜地翻了個身,臉上有一股很重的騷氣。
“額,婆娘,你怎麽還沒睡?”王長貴驚了一跳。
“長貴,你好幾天沒弄我了,我一身癢的很,睡不著,今晚你來弄弄吧!”王長貴那黃臉婆帶著一臉春情地望著他,一邊說著,她的手已經伸進了王長貴的內褲裡面。
王長貴出了一身老汗,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婆娘的手,驚道:“別……!”
他婆娘心中疑惑不已,問道:“長貴,你這是怎滴了?”
“問那麽多幹啥,今天弄不了,改天!”
“為啥不行?”他婆娘皺起了眉頭,用帶著質問的眼神瞪著他,問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去搞了別的女人?”
王長貴本來因為摔腫了命根子而積了一肚子的火,他婆娘又在這裡跟他聒噪,他忍無可忍,如同一頭被惹怒的公牛,憤怒的盯著自己婆娘,冷喝道:
“老子說了不搞就是不搞,你在這裡給我發什麽浪,再浪就去豬圈裡面讓種豬拱去!”
他婆娘沒想到男人反應這麽大,她被嚇得一臉蒼白,全身發抖,轉過身獨自一個人偷偷抹起淚來。
“行了,哭啥子哭,哭的老子心煩意亂,睡覺。”
他婆娘聞言,也不敢哭了,兩個人同床異夢,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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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劉興虎就得知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他被撤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他昨天晚上才跟一群狐朋狗友慶祝了一番,本以為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但沒想卻,到手的鴨子就這麽飛走了。
“兒子,我也知道你很難接受……”
“媽,你不是說夏主任他收了我們的錢嗎?”劉興虎憤怒地打斷了陳麗秀的話。
陳麗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他將那些錢都退回來了。”
“他這是什麽意思,收了的錢哪能說退就退,這個王八蛋,看我不找人去打斷他的狗腿。”劉興虎惡狠狠地說道。
陳麗秀趕緊拉住了他,“兒子啊,你不要衝動,我們鬥不過他的。”
“哼,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
“算了吧,兒子,你就另外再去找一個工作吧,或者我們等下次……”
“不行,對了,既然不是我,那是誰被錄用了。”劉興虎忽然想起了什麽,問道。
陳麗秀遲疑了一下,有些擔心的望了劉興虎一眼,然後吞吞吐吐地說道:“是王二毛。”
“啥,是他?”
劉興虎瞪大了雙眼。
陳麗秀點點頭。
“媽的,我就知道背後有人搞我的鬼,原來是這小子,哼!老子受不了這個氣,我要去揍他一頓。”
“兒子,不要……”
陳麗秀一把拉住劉興虎的手,想要攔住他。
劉興虎反手一把打掉,“不要攔著我,你這破鞋,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陳麗秀聽自己兒子叫自己破鞋,頓時瞪大眼睛,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你!”
“怎麽,難道你以為你和夏樂言那點破事我不知道嗎?都已經讓人搞了,你居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沒用的東西!”
劉興虎氣呼呼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陳麗秀面如死灰,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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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貴昨晚失眠了,凌晨雞叫聲想起,他才睡去。等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屁股了!
看著外面的大太陽,他一把從床上跳了起來。
“婆娘,你怎不叫醒我呢!”走出臥房看著正在摘菜的婆娘,王長貴責備道。
他婆娘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她有些委屈的望著王長貴,“你讓我叫了嗎?”
王長貴不想跟她吵架,皺了皺眉,說道:“行了,今天是不是有鄉中學的人來到劉興虎家裡送聘用書?”
“鄉中學的確有人來過,不過不是去劉興虎家。”
“不是去他家?”王長貴瞪大眼睛,心中忽然有一絲非常不好的預感,“那是去誰家?”
“聽說是去了二毛家,怎麽了?”
“二毛家?”王長貴聞言,直接“砰”的一聲癱坐在椅子上,“糟了!”
“什麽糟了?誰當老師對咱們有啥影響,而且二毛怎麽說都是我們本家人。”
“你們女人懂什麽!”
王長貴婆娘輕哼了一聲,“就你懂!”
就在這時,就看見村子裡面專門為王長貴跑腿的王狗娃急匆匆跑進了他家。
“不好啦,不好啦,村長,劉興虎跟王二毛,他們打起來啦!”
“什麽?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