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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帝L雲》第52章 有錢大家賺
“哦……哦。(首發)”姚胖子明白過來,他關上車門,邊搖頭邊朝急診室走去,“好家夥兒,上演碟中諜呢。”

 “怎麽樣?”過了五分鍾,搖下車窗,看著從急診室出來的姚胖。

 姚胖子搖了搖頭,“急症室裡,我轉了兩圈了,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揮了揮手,“上車,下一家!”

 南浦區的三家綜合性醫院,很快就被探查完畢。

 此時,坐在後排的臉色,已經十分不好看了,這種陰沉的臉色,讓姚胖直為蘇哲感到擔心,心想蘇哲啊蘇哲,你哪裡知道我們的副總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什麽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回公司!”知道蘇哲騙了自己,幾乎要咆哮起來。

 姚胖扶著方向盤的手心,都出了一層汗,他踩著油門,擔心起蘇哲的命運來。

 轎車又駛過了兩個紅綠燈路口。

 “總,前面有家社區醫院……”姚胖請示道。

 “社區醫院?誰沒事會去那裡看病?走吧!”

 “這……”姚胖一腳油門,不得不將已經放緩的車速再次提了起來。

 突然,頭猛地向前一衝,差點撞到前面的駕駛座上,他有些惱怒,“小姚,你怎麽開的車?”

 姚胖指著社區醫院的門口,喊道,

 “張全,張全!”

 循聲望去,果然,銷售部副經理張全,正站在社區醫院的門口。

 張全看到車中的,也是一愣。他稍微遲疑了片刻,便邁步走上前來。

 “小張,你也不舒服?”車內的,心不在焉地隨口問道。

 “沒啊。”張全搖了搖頭,“這不,蘇哲不是生病了嗎?我在這裡陪他。”

 南浦區的這家社區醫院,病人寥寥無幾,多數是老頭老太,基本上也都是來開藥的。買菜,貨比三家,開藥,也是一樣。社區醫院這家正科級單位,總共就半個足球場大的面積,食堂佔了四分之一,員工休息室佔了四分之一,院長辦公室佔了四分之一,副院長辦公室佔了八分之一。剩下的所有醫生都擠在狹窄的門診和急症室裡。

 社區醫院裡,謾罵聲此起彼伏。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屏風那邊的是急診,這邊的是門診。”

 “哎,隔壁肛腸科的,能不能動靜小點,我們這邊氣味重得很,真是的,一個屏風,都擋不住氣味……叫人怎麽做菜啊?”

 “跟你說了多少回,這裡不是精神科,上午這間是精神科,下午就變成性病門診了,你們快別排隊了,讓有需要的病人快點進來……”

 在這家社區醫院一樓走廊的盡頭,看到了蘇哲。

 “,你怎麽來了?”蘇哲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個……正好路過……正好路過,巧了巧了,是吧姚胖……”拍了拍姚胖的肩膀,表情十分尷尬。

 來來回回跑了三家急診室的姚胖喘著氣說道,“對,對,剛巧路過……”

 打量著自己面前的這位總監,蘇哲嘴唇發白,眼眶深陷,整個人有氣無力,左手搭在右手上,捂著一塊醫用紗布。

 “剛打好點滴?”望著蘇哲身旁掛水專用架上的幾袋乾癟進去的葡萄糖。

 “嗯,還要掛三天。”蘇哲的聲音微弱地像蚊子。

 有些同情地看著蘇哲,將手搭在蘇哲的肩膀上,“身體本來多棒的小夥子,也病倒了?在我們整個公司裡,就屬你身體最棒了,怎麽還會這樣?”

 姚胖在旁邊插嘴道,“人家女朋友多嘛,再棒的身體,也無奈眾多紅顏。特別女人嘛,三十如狼……”姚胖邊說邊咂巴嘴。

 瞪了一眼姚胖,扭頭對著蘇哲安慰道,“公司的事情,那就暫時別擔心了,好好休息幾天。有什麽需要的,跟我說。”

 又裝模作樣地慰問了幾句,帶著姚胖離開了。

 張全盯著走廊的盡頭一直望著,直到聽到門口的汽車引擎啟動聲,才上前把蘇哲手上的紗布揭掉。

 “痛啊,幹嘛你!剛打完點滴!”

 “你以為自己是周潤發啊,入戲了是吧。”張全笑罵道,“你小子,真是個人精,連都被你耍得團團轉!”

 蘇哲苦笑道,“我攤上這麽一件倒霉的事情,隻得尋求這種辦法脫身。這還多虧了你新交的做護士的女朋友,才能這麽配合地演出這一場戲。你看,我這妝,畫得多好,這嘴唇塗得多白。”

 “蘇哲,我反正發覺,我已經被你套住了,連私生活也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你都讓我配合你。”張全想到剛才配合著蘇哲,上演了一出話劇,就啞然失笑。

 蘇哲的一些計劃和安排,不但少不了張全,更少不了張全各行各業女友的鼎力支持。前一回,是靠著工商所的女友,把錄像調了出來,才把鮑豔注冊公司的事情,大白於天下。這一回,更是靠著張全結交的護士女友,上演了一場《中國病人》。

 傍晚夕陽的霞光,透過敞開的大門,映射在醫院的走廊中,張全和蘇哲,臉上帶著剛剛完成惡作劇的孩子般的微笑,看著對方。

 “那個,每次都是這樣。好事總是一個人攬在身上。每次爛攤子和壞事,就要把你拖下水。這次,竟然還讓你去泄露內部資料給丁俊的客戶?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被他想得出來。”張全為蘇哲抱不平道。

 “因為——他是。”蘇哲漫不經心的回答,似乎有些文不對題。

 當蘇哲聽到要讓自己發資料給丁俊的客戶時,心已經完全涼了。背著他,和周詳勾結在一起謀取外快。結果,東窗事發之後,又反過來利用他來進行報復。偷取對方的利潤資料,再發給對方的客戶,這種做法,實在是有些下三濫。

 何況,不去做,又一次把自己當槍使。

 聽到的委托,蘇哲本想當面回絕,然而,對方畢竟是自己的直屬上司,並且最近連續受到了刺激。蘇哲怕自己直接拒絕會激怒對方,說不定會迎來他一些失去理性的報復。

 既不能乾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又不能引發怒,不得已,蘇哲想出了這招裝病的下策。

 “周詳的事情,有很大程度上,是丁俊他們下的套。這個套,可真是妙啊。不過蘇哲,你的選擇,是明智的,在其力量強大時候,避其鋒芒。”張全佩服地說道。

 蘇哲扭過頭來,“誰說我要避其鋒芒?”

 “你難道要跟丁俊明著乾?你看看,那麽聰明的人,都敗下陣來了。”

 “的方法,不太合適。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蘇哲的眼神堅定而明亮。

 “對了,我還是想不明白,你怎麽料定,會有這麽一場突襲檢查呢?”

 “剛才不是回答你了嗎?因為——他是。”蘇哲的英俊明晰的側臉,映著霞光。

 ……

 的這個反攻計劃,因為蘇哲的生病,也就無端夭折,不了了之了。蘇哲請假在家裡休息了一個星期,帶夢露到附近的城市無錫玩了好幾天之後,才回到公司報道。重新上班之後,這件報復的計劃,再也沒有從的嘴中冒出來過……

 ……

 趙樹峰趿拉著拖鞋,穿著個短褲老人衫,在公司裡晃晃悠悠地走著。盡管年收入已將近百萬,仍然不改東北鐵嶺蓮花鄉赤水溝子七裡屯的濃鬱作風。做銷售的人,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什麽樣的銷售,周圍就圍著一群什麽樣的客戶。

 張全的客戶,早餐絕不會吃煎餅卷大蔥,趙樹峰的客戶,都習慣蹲在座位上吃飯。

 “小濤,那麽牛逼呢!”趙樹峰從後方用臂彎一把夾住薛濤。

 “呦,峰哥來啦。”薛濤熱情地招呼道。要說讓空運部的這幫貴族和小姐們服氣的,也就是趙樹峰。畢竟一個農民家的兒子,單打獨鬥到年薪百萬的都市金領,此中坎坷過程,不言而喻。

 丁俊看著趙樹峰,也招呼道,“呦,鄉巴佬,怎麽有空過來?”

 “他娘了個瘸腿蛋的,老子來看看你們。”

 趙樹峰走到丁俊身旁,拉了拉他的袖子,“走,走,有事找你。”

 經貿大廈一樓的咖啡廳內。

 “服務員,老妹兒,整個咖啡!”趙樹峰的破鑼嗓子又開始了。

 丁俊搖了搖頭,“你小子,也不看看場合。這種地方,是高雅的場所,怎麽還那麽粗俗?”

 服務員笑盈盈地端來兩杯咖啡。

 趙樹峰不以為然地說道,“高雅個鳥,你別看吃下去香噴噴的,拉出來還不是一樣!”

 看著一旁服務員滿臉通紅的樣子,丁俊完全無語了。他用手指著趙樹峰,“你小子,有事說事。沒事,咱們別在這裡了,實在是丟不起人。”

 趙樹峰嘿嘿一笑,露出兩排黃牙,“你看你,我找你,當然有事了。”

 “說。”

 “你們空運部,也有至少幾百家客戶了吧?”

 “那當然,否則怎麽支撐得起來這麽大的量。”

 “你們是做量的吧。”

 丁俊吸了吸鼻子,完全不明白趙樹峰到底什麽意思,還是笑罵著解釋道,“廢話!老趙,你在公司這麽多年,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規矩?我給下面的銷售訂了指標——一個月完成空運二十噸,底薪五千,如果能夠完成五十噸,底薪一萬。如此類推嘛。老趙,一看你小子賊兮兮地眼珠亂轉,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有話快說!”

 “急什麽?難得享受這一高雅時刻。”趙樹峰故作誇張地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歎道,“我操!味道棒極了,苦得一逼啊。”

 趙樹峰一飲而盡,他伸出舌頭,開始舔咖啡杯底部的咖啡豆渣,聲音十分之響,引得旁邊的顧客頻頻側目。

 看到丁俊馬上要發飆的樣子,趙樹峰終於說道,“好了,好了。這次來,是想找你商量一下。你們那麽多的空運客戶,走不走海運啊?”

 丁俊哈哈大笑,搖著頭笑罵道,“要說,還是你小子機靈,整天都在動腦筋。這麽一塊業務死角,都被你發現了。”

 趙樹峰嘿嘿一笑,“丁哥,別逗我了。要說,還是你財大氣粗,這麽大一個賺錢的空運部,都被你管著。我只不過是跟著後面吃點殘根剩飯。”

 “什麽殘羹剩飯,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麽慘好吧?就是你這種人最可怕,不聲不響地賺錢。”

 “怎麽樣,俊哥?”趙樹峰笑著問道。

 丁俊吸了吸鼻子,仰起頭,“我問你,為什麽我的客戶,要交給你來運作海運?”

 趙樹峰臉上露出難看的笑容,“俊哥,這不明擺著嘛。你們都是做空運的,以前這些客戶,也只知道找你們做空運。如果讓我們的銷售跟進宣傳,海運的服務,也擴展了。這多好?幾百家客戶,都已經跟你們空運部很熟了。這我們只要一跟進,一忽悠,那客戶的海運貨物,馬上滾滾而來啊。”

 丁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重複著先前的問題,“我問你,為什麽我的客戶,要交給你來運作海運?

 “俊哥,古人有句話好,叫做術業有專操……不是……好像是專插,還是專什麽的。你們空運部,一直都是在從事空運運輸服務,隔行如隔山,要是讓你們做海運,那還不得從頭培訓。況且,海運這塊,從一開始培訓,到最後上手,怎麽著也要三個月半年吧。你們的員工平時這麽忙,會為了客戶的幾票海運貨,重新學習嗎?”

 丁俊眉毛抬了抬,似乎有些讚同趙樹峰的話。

 趙樹峰趁機繼續說道,“咱們呢,可以定個協議。你們空運部的客戶,如果在我這裡走成一票海運貨,利潤七成歸你們,三成歸我們。我們,就是賺個瞎忙活的錢。你看……怎麽樣?”

 ……

 空運部的員工,突然發覺,這段時間,趙樹峰和他的幾個銷售,來空運部訪問互動的頻率,似乎更加勤快了。同時,所有空運部的銷售也在丁俊的主持會議下,進行了與銷售部心照不宣的合作。

 趙樹峰為了表示誠意,也將自己的客戶資料以及聯系方式,都交給了丁俊,讓雙方都有牽製對方的資本。

 羅文才辦公室內。

 羅文才撫弄著自己墨綠色的翡翠鼻煙壺,枯瘦的手上,青筋爆出,像是紋身一般。丁俊在他對面恭敬地站著。

 “羅總,情況就大概是這麽一個情況。我覺得,趙樹峰的這個提議,也算是比較有建設性。畢竟,現在空運部的增長,已經遇到了瓶頸,無法再實現井噴式的增長。而趙樹峰提議的這一塊,則是我們忽視的領域。我們開發空運這麽多年,有那麽多有質量的客戶和同行。他們也有不少海運貨物的需求。我覺得,這是一塊值得開發的市場。”

 相比於空運,海運的整個基數還是很大的。有海運需求的客戶,不一定有空運。可有空運需求的客戶,通常都會有海運。兩種運輸方式懸殊的運費,造成了海運還是貨運市場的主流。

 走空運的客戶,一般是兩種,一種是產品附加值高,比如昂貴的電子設備,各種精密儀器等,本身貨值就有幾十萬美金,相對來說,空運費用,也就佔總價值的2%或者3%。另外一種客戶,產品並沒有什麽特殊的,但是比較有季節性,比如外貿衣物。由於和客戶簽了信用證,或者是一定要在聖誕節等節日前趕到,由於各種意外延遲,不得已為了滿足合同條件,才勉強走的空運。這類客戶,走一個空運,過程是極其折騰的,反覆比價,好像劉姥姥到百貨商場,難得花一次錢,不把營業員折騰個半死,是不會罷休的。

 聽著丁俊的匯報,羅文才還是安靜地打量著他那個翡翠鼻煙壺。這讓丁俊有些莫名的緊張,按照他和羅文才共事多年的習慣,如果自己的領導始終不發一句話,那可能證明對方還是對這件事持保留態度。

 丁俊咽了口口水,說道,“羅總,這件事,雖然有利可圖,但實在上不了台面。我和趙樹峰想了半天,覺得如果將此事匯報上去,可能會有一些問題。我們也想把這件事變成公司章程,這樣,就不用這麽偷偷摸摸地做了。可是,我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這個事情,隻適合地下操作。公司規定,銷售的個人客戶,就必須銷售自己來維護。我們這種一人維護海運,一人維護空運的方式,恐怕在行業內沒有先例……”

 見羅文才還是沒有發話,丁俊又走上前一步,“反正,領導,這件事,我是這樣想的。您就裝作不知道,萬一出了事情,也是我個人的責任。至於分紅方面,您就不用擔心,我這邊都會處理好的。”

 羅文才把目光從自己手中的鼻煙壺上移開,看了丁俊一眼,“有我在,你說,會有什麽問題?這是個好點子,把這塊新型市場開發出來,大家賺錢,公司方面也會得益。不過你們這種地下的形式,還不是很妥當。如果運作得得當,過幾個月,我再跟趙總試探性地建議一下,把這公開化。只是,我剛才擔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那是……”丁俊問道。

 羅文才咬著嘴唇,“我現在思路還沒理清……你先出去吧,我再想一想。這件事,先這麽辦吧。”

 待到丁俊退出辦公室之後,羅文才忽然皺了皺眉頭……

 ……

 “大家一定要把空運部的客戶,他娘了個蔥油餅的維護好。”趙樹峰蹲在路邊的夜排檔上座位上。桌上七七八八,放著不少燒烤。

 “來,哥走一個。”

 周圍的銷售,都舉起酒杯,朝趙樹峰敬去。

 “哥,這回真是靠你了。空運部的那一大堆客戶,給我們帶來了好多票業務。”

 “哥, 啥也別說了,都在酒裡了。”

 趙樹峰臉上露出頗為滿意的神色,他十分享受這種前呼後擁的感覺,“哥幾個,乾!”

 “我再說幾句啊,大家海運貨管海運貨爭取。對人家的空運貨物,可是千萬別有想法。咱們現在,他娘了個花生米的,就是二女侍一夫,我們管海運,丁俊他們管空運。但是,大家要明白,這些客戶,終究是人家空運部的,人家才是大老婆,我們是小妾。在這裡,我不客氣地說一句……”

 趙樹峰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將酒杯放下,眼睛一瞪,“誰要是打空運部的這些客戶的主意,想把貨往外面引,飛單……我跟你說,這不光是得罪了我趙樹峰,你們連丁俊一起得罪了。我在花城物流圈也混了七八年了,大大小小的物流公司頭兒,也認識了那麽四五十家。只要你們敢飛單,那別怪哥不客氣,絕對給你宣揚得祖宗家冒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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