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舊滂沱,卻也沒有能夠洗刷乾淨這個世界的汙垢,光頭漢子聽到黃毛的話,恬著臉笑著,要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望著蔣曉梅的眼光裡充滿了各種生理的欲望,那就是一種獸欲,痞裡痞氣的說道:“小妹妹,哥哥跟你說了是好人了,這麽大的雨,你哥哥叫我們過來陪你,走吧,旁邊巷子裡你哥哥正在那裡等著你呢。”
“你們不是我哥哥的朋友,我不會跟你們去的,你們都是壞人。”蔣曉梅驚恐的望著兩個精壯的漢子,身體哆嗦的說道。
犀利的雨滴就如同有人站在高樓處不斷的往下潑水般,密集如黃豆般大小的雨滴,重重的敲擊在傘布上,不斷的破碎飛濺,地面上的雨水都匯聚成了小溪,快速的向下水道奔去,雨滴砸在水面上,水花四濺,最後歸於平靜跟著急促的水流浸透了蔣曉梅那雙布鞋,也同時浸透了蔣曉梅的身體。
雨水順著浸透了的褲子向下流淌,沒有止境,在兩個漢子的襯托下蔣曉梅的身體顯得嬌小而弱不禁風。
“我們怎麽會騙你呢,我們是好人,是好人當然就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了,要不是你哥哥,我們還找不到你呢。”光頭漢子望著蔣曉梅的玲瓏嬌俏的身軀內心的仇與恨立即就騰了起來,他專門調查過蔣大海,當然也就沒有放過蔣曉梅了。
“光頭哥,跟她廢那麽多話幹嘛,要不是他哥哥的話,咱們還找不到她呢。我明說了吧,你哥哥叫蔣大海對不,你叫蔣曉梅,你說我們是不是你哥哥的朋友,而且還是很好的朋友。可是你哥哥卻出賣了我們,讓我們被公司解雇了。他倒是升職了,可那是踩著我們的肩膀上去的。”黃毛漢子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密集的雨滴都讓他們睜不開眼睛了,還好這是夏天,就算是這麽大的雨,依舊不冷,雨水順著臉頰向光著膀子的身體流淌,身體上就如同進了水庫洗了個澡般。
“你們的事情你去找我哥哥,我又沒有怎麽樣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蔣曉梅一臉的驚恐,眼睛瞪大了望著他們兩人,趁著他們不注意,扭頭就跑。
撐著的雨傘也在奔跑中被風吹跑了,她根本就顧不了那麽多了,沒命的向前跑著,可惜天上是瓢潑的大雨,蔣曉梅的布鞋早就浸透了,腳步也比平時慢了很多。不過就算她按照平時的速度,怎麽可能跑得過兩個成年的精壯漢子呢。
兩個漢子見到嘴的肉就這麽飛了,他們哪甘心呢,“別跑,你給我站住。”
“跟她廢什麽話,要不是他哥哥,咱們會流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麽,媽的,今天不幹了他妹妹我就不信了。光頭哥,咱們快追,這個小妮子居然還敢跑。”黃毛漢子憤怒的說道。
“囉嗦個什麽勁,趕緊給老子追,媽的,居然敢跑。以為跑了就沒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女人。只是沒想到蔣大海的妹子這麽清純,媽的今天不好好的享受享受簡直就對不住自己的良心。”光頭漢子望著在前面死命奔跑的蔣曉梅那曲線分明的背影,扎在頭上的辮子早已經被雨淋濕了,可是依舊柔順,隨著跑動不斷的搖擺,勾動著光頭漢子內心的無限欲火。
黃毛漢子看到前面蔣曉梅因為跑動而兩邊扭動的臀部,體內的獸血立即就沸騰起來,嘴角在跑動中還流出了口水,狠狠的往喉嚨裡吸了一口,罵道:“媽的,這麽好的妞今天要是放棄了下輩子乾脆當和尚算了。光頭哥,你第一炮,我第二個,媽的,好好的享受一下,也不枉咱們給蔣大海那狗日的幹了那麽多天的活。”
“費什麽話,趕緊的,不能夠讓她跑了。”光頭漢子很不耐煩,內心的欲火正在煎熬著他的內心呢,此刻他哪還有心情說什麽話。
蔣曉梅死命的跑著,迎面而來的雨水直接擊打在了她的臉上,此刻她的臉色早已變得蒼白,嘴唇發紫,可還是拚命的跑著。
“啊……”
蔣曉梅腳上的布鞋都被雨水浸透了,讓她感覺到腳板異常的滑膩,一個踉蹌就整個身體直接向前摔倒在了地上。
蔣曉梅忍住劇痛,收回了手臂,想要借助手臂的力量把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來,可是剛才摔倒的時候,手臂已經破皮了,也被摔麻痹了,想要使勁力氣,卻使不上勁,手臂剛一撐在地面上,可是雨水衝擊的泥土十分滑膩。
噗通一聲,她支撐的手臂一軟,身體再次爬在了地上,眼裡的淚水混合著雨水不斷的向下滑落著,後面追趕過來的兩個漢子離得越來越近了,蔣曉梅隻得強忍著疼痛,再次撐起手臂,依舊如此,身體再次砸起一陣水花。
就在這個時候,黃毛漢子和光頭漢子也追了上來,看到躺在地上的蔣曉梅,咧嘴笑了起來,一口的黃牙在雨夜昏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恐怖。
“媽的,你再跑啊,以為你長了四條腿,跑的有我們哥兩快麽,還想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女人,本來哥兩是不想對你怎麽樣的,可是你一跑就讓我們很生氣,生氣的後果是很嚴重的。”黃毛漢子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嘶吼道。
光頭漢子扭頭望了一眼黃毛漢子,說道:“黃浪,你跟她廢什麽話,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多廢話,就不能夠省省心,一會兒好多點力氣享受下這麽好的妞?媽的,就知道講道理,咱們講到底,可是他哥跟咱們講道理了麽。你還真是相當婊/子又想要立貞潔牌坊。”
黃浪被光頭說的一時噎住了,臉色漲紅,不滿的低聲抱怨道:“光頭哥,還不是囉嗦了,廢話比我還多。”
光頭漢子看到黃浪在那裡自言自語,問道:“黃浪,你在那裡說什麽呢?”
“沒,沒什麽。”黃浪連忙搖了搖頭,目前自己還打不過光頭,只能夠讓他當老大了,總有一天,我要打敗你光頭。
“算你小子聰明,別讓我知道你說我壞話。”光頭漢子扭頭瞪了一眼黃浪,又一雙充滿了欲望的眼睛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蔣曉梅。
躺在地上的蔣曉梅,一臉恐懼的望著兩人,身體也翻了過來,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衣服都濕透了,整個人就如同睡在了水裡般,驚恐的望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兩個陌生的漢子,忍住身體剛才摔倒時引起的疼痛,雙手的肘關節撐在地上不斷的向後爬著,她不想自己被眼前這兩個人侮辱了。
“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蔣曉梅不斷的向後借助雙手肘關節一點點的爬著,孤獨的忍受著驚恐,內心深處充滿了憤怒。
蔣大海自己的哥哥,為什麽這麽晚了還要自己送傘,這麽大的雨,又沒有公交車,路上就連一輛車堵沒有,居然還要自己去。而眼前的這兩個陌生的壞人,就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是哥哥告訴他們的。
哥哥,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難道對我這樣,你就心滿意足了。蔣曉梅心裡十分的不解,更加的疑惑,也有不小的憤怒。她出門的時候,就聽見了嫂子房間裡的響動,她知道自己的嫂子沒有睡著,可是自己的哥哥為什麽不讓有車的嫂子送傘給他,偏偏讓自己送。 難道我在哥哥的心目中就這麽的不堪,是傭人。
蔣曉梅的雙手肘關節處都磨破皮了,血水從傷口處滲透出來,染紅了肘關節周圍的雨水,膝蓋上剛才摔傷的地方也在不斷的往外滲血,血漬順著小腿不斷的往雨水上滴落。
望著蔣曉梅上身被雨水浸透的襯衫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她胸前已經發育成形的一對雙峰撐起了被浸透了的襯衫,光頭漢子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的望著那對隆起。
黃浪更為誇張,他嘴裡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又緊貼著腮部,滑落,最後在下巴處集合,然後向地上重重的砸了上去。
“乾活。你不想享受了?”光頭漢子扭頭望了一眼一臉猥瑣相的黃浪,大聲喝道。
黃浪這才回過神來,向躺在地上的蔣曉梅撲了過去,“哥哥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躺在地上多冷。”說著,就伸出了手抓住了蔣曉梅的手臂。
蔣曉梅哪能夠讓他如意,死命的掙扎著,可惜她的力氣根本就沒有黃浪的大,再加上這邊的光頭漢子也撲了上來,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手。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老子動手。”光頭狠狠地罵了一句。說著,與黃浪一起合力把掙扎的蔣曉梅拖到了黝黑的巷子裡面。
罪惡就在這一刻騰起,蔣曉梅的痛苦也在這一刻開始。
半個多小時,光頭漢子和黃浪滿意的從黝黑的巷子裡走了出來,這個時候,天上的雨也下小了許多。
“媽的,居然還是個處,爽死了,老子看他蔣大海還牛不牛了,奶奶的居然敢讓我們滾蛋。”光頭漢子內心的欲望發泄了,得意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