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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遊奶孩子》第154回 心累的觀音大士
(修改中,請掐點的哥哥姐姐務必十分鍾後再閱)——卑微卑微的作者

  日月倒替,斑斕的樹葉光影隨著時間不停變幻,轉眼書祉山的古樹又長了兩個年輪。

  銀白的月光鋪灑在安寧的小院裡。

  此時朱安正將手放在一個玉製的罩子上,在他周圍,妻子白念和五個兒子都圍攏在石桌旁,靜靜的看著石桌上的玉罩。

  罩子緩緩掀起,一抹火紅色的亮光瞬間染上所有人的臉頰。

  此時,淡定坐在石墩上的朱涵虛騰的站起,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石桌中央。

  今天是他和幾個弟弟的生日,在他想來,生日也就是那麽回事,像往年一樣吃個蛋糕吹個蠟燭也就完事了。

  事實上,今天生日的流程和他想像的也完全一致,直到朱安掀開了蛋糕的遮羞罩,他才徹底發現他錯了!

  這次生日絕對會是他過的最特殊,最幸福,最值得紀念的生日!

  朱涵虛目光發直的看著蛋糕,準確的說,是看著蛋糕上拚擺的幾樣水果。

  “九千年蟠桃,這品貌絕不會錯!”

  蛋糕頂端是一個大大的仙桃,那仙桃的模樣和蟠桃會上王母壓軸的九千年蟠桃一般無二。

  就連散發出的氣息都一模一樣。

  再看向蟠桃兩側,兩個迷你嬰孩左右各自席糕而坐,在兩個嬰孩懷抱中,還各粘有一枚八轉金丹。

  “這是人參果?!”

  見多識廣的朱涵虛瞬間認了出來,昔日鎮元大仙趕赴蟠桃會贈予王母的便是一對人參果。

  那時身為天蓬元帥的他,可是狠狠的腦補了一把,腦補著人參果被他咀嚼吞下的畫面。

  “不過是一些人參果、蟠桃、黃中李果實、八轉金丹罷,以後有的是機會吃。”看著朱涵虛震驚的模樣,朱安淡定的擺手,讓他坐下。

  “明日涵虛就要離開這裡,前往南瞻部洲謀份差事,你們三個也要回到白虎洞天好好修行,到時每隔一段時間爹都會檢查你們的功課。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誰若是沒按我規定的時間完成修煉指標,那爹就把他帶在身邊,一起修行,介時沒有休息日,也沒有放松活動,手符也會沒收,聽明白了嗎?”

  朱安正說話間,一旁的朱燃急切道:“那我呢?大哥去南瞻部洲,幾個弟弟回白虎洞天,我去哪裡,還留在這裡嗎?”

  轉首看向朱燃,朱安眯眼笑道:“你繼續去火焰山修煉,在未參悟出真三昧火之前,不準踏出火焰山一步!”

  朱燃脖子一縮,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自找沒趣。

  紅孩兒也真是的,閑著沒事才倒騰什麽真三昧火,還非說是在火焰山頓悟出來的,讓他也去試著參悟,他去年前去參悟了三個月,也沒悟出來所謂的真三昧火。

  如今倒好,剩下他一個,還要去那裡閉關。

  “今天是生日宴,也是老大和老二的離別宴。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接下來還是老規矩,先許願,然後吹蠟燭。”

  一旁,白念露出幸福的笑容,看著朱安傳音道:“孩子們肯定會許祝福爹爹和娘親的願望,夫君覺得呢?”

  朱安微微一笑,傳音回道:“我這麽嚴厲,他們怕是想不起來祝福我,不過肯定會祝福你的。”

  此時,閉上眼睛的朱涵虛:讓我能天天吃上這種蛋糕吧!

  朱燃:讓我盡快頓悟真三昧火吧,求求了!一個人去火焰山閉關真的太無聊了。

  朱佑生:希望頭髮早點長出來,最近修煉分身之法太費頭髮了。

  朱白:話本中的劍仙真的太瀟灑了,好想擁有一把命中注定的絕世神劍啊!

  朱無憂:現在過的挺好的,想不出來要許什麽願望......

  算了,還是許一個吧,希望世間永遠太平,希望法海早點領飯盒,希望許仕林能和胡媚娘在一起,希望爹爹趕緊更新,每天都能寫二十話。

  “呼——(x5)!”

  蠟燭隨風而滅,看著許完願的幾個孩子,白念和朱安老懷大慰。

  冥冥之中,似乎有被祝福到呢。

  ......

  翌日。

  朱安和白念站在一起,看著朱涵虛和卯二姐道別。

  “娘子,此去山高水長,不知要耽擱多久,你在白虎洞天要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

  朱涵虛戀戀不舍道。

  門前,卯二姐雙腿發軟的倚著門框,俏臉紅撲撲道:“嗯,你去吧,我會等你回來。”

  說著,卯二姐忍著昨夜瘋狂換來的不適,取出一個寶囊遞與朱涵虛。

  “這裡面有我準備一些吃食,還有一些衣物,你好好拿著,在外面不要虧待自己。”

  “二姐...”

  “郎君...”

  眼見倆人要秀一波恩愛,朱安趕緊咳嗽一聲道:“該出發了。”

  目送朱涵虛化作遁光離去,朱安看向一株大樹道:“別躲了,收拾好就趕緊過來,我送你去火焰山。”

  話音落下,就見收拾停當的朱燃從樹後走了出來。

  跳上妙妙雲,看著幾個弟弟擺手送別,朱燃心中一時悲涼無比。

  昨天的生日許願一點都不靈!這都一晚上過去了,他也沒見自己的三昧真火蛻變成真。

  ......

  月余時間後,南瞻部洲。

  領得如來法旨的觀音菩薩正在沿途行走記錄。

  在他身旁,惠岸行者拿著玉簡用符文不斷書寫著一路遇見的國度以及妖山。

  “師父,你不是說只需記錄有妖魔的山林麽,為何要把鎮元大仙的五莊觀也記在上面?”

  剛離開五莊觀,木吒就忍不住開口問道。

  觀音目視前方,平靜道:“讓你記下自然是有用處,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那師父,接下來我們往哪邊飛?”

  觀音腳步抬起,下一刻身前便出現了一方蓮花寶台。

  “上來,繼續往東。”

  盤膝坐在蓮花台上,觀音菩薩接過木吒一路詳細記錄的玉簡,仔細揣摩推演起來。

  不多時,有驚濤拍浪的巨大水聲從前方傳來。

  收起玉簡,觀音菩薩將頭往前微微一探,只見底下有一條長不知幾許,便是寬也至少有幾百裡的大河橫臥在前。

  “徒弟啊,此地卻是難行,那取經人凡胎俗骨,哪裡經得起這等狂濤駭浪。”

  木吒聞言頓時明了,懂事的接過玉簡,問道:“依師父看,這河有多遠,有多寬,裡面可有什麽厲害妖怪?”

  將符文凝聚在指尖,木吒隨時準備記錄。

  目光掃視底下大河,觀音沉吟稍許,說道:“不用為師講,等下自有人給你答案。”

  說著,觀音目光微凝。

  “來了。”

  “來了?”正當木吒疑惑間,就見下方河水突然攪起漩渦,接著潑刺一聲炸響,漩渦中心衝出一個長相極為凶惡的妖魔來。

  那妖魔甫一出現,就顫抖著三丈身軀,發出低沉的吼聲!

  青黑的眸子閃爍著紅光,滿口獠牙如同劍刃交叉,此時這妖魔抬頭看向岸邊空中漂浮著的蓮花台,發出震天的咆哮。

  伸出暗玄色的麒麟手臂,一根寶杖被他緊緊攥在手中。

  再度咆哮一聲,那妖魔踏空而起,似炮彈般直往觀音菩薩射去!

  右手寶杖倒提,左手張成爪狀,妖魔就要伸手將觀音捉去。

  此時,身為徒弟、秘書兼保鏢的木吒站不住了。

  “好膽!”起身飛起,木吒取出渾鐵棒,迎面朝妖魔對撞而去。

  雙方一經碰撞,便劈裡啪啦哐裡哐當的戰成一團。

  待戰上數十回合,妖魔斜揮寶杖,架住木吒劈來的一棒,氣急道:“你是哪裡和尚,竟使得如此好棒。”

  木吒猛地後撤開來,說道:“我是托塔天王二太子木吒是也,今陪護我師父觀音菩薩往東土尋找取經人。你又是何方妖魔,膽敢冒犯觀音大士!”

  妖魔頓時驚醒,當下轉頭看向岸邊。

  觀音菩薩見之輕輕一笑,接著微微頷首。

  看著觀音菩薩腦袋後面熟悉的光盤,以及那標配的蓮花座駕,妖魔渾渾噩噩的腦子好似被潑了一盆冰水,瞬間清明。

  收起寶杖,妖魔看向木吒,說道:“不知是菩薩到來,還請二太子引我前去賠罪。”

  木吒聞言神情稍霽,說道:“叫我惠岸行者就可,即是冒犯了我家師父,那便隨我過來吧。”

  待到菩薩跟前,妖魔納頭拜下,說道:“菩薩恕罪,今次衝撞菩薩非我本意,實乃在下受苦日深,迷了神智,隻想發泄一通,是以才有了此前誤會。”

  抬起頭,看著觀音菩薩,許久未與人交談的妖魔悲慟道:“我本是靈霄殿中,侍鑾輿的卷簾大將,只因失手打碎了琉璃盞,被玉帝打了八百,貶下界來,這才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下界後,玉帝又使飛劍之刑,教那飛劍每隔七日穿我胸脅百余下方回。原在下已經適應,能夠忍耐那飛劍穿胸之痛,卻不料...不料...”

  說到此處,三丈高的大漢瞬間忍不住心中委屈,淚腺如雪崩般崩塌,哭唧唧道:“卻不料玉帝抽了哪根筋,竟然將七日穿胸之刑改成了五日一次。菩薩啊!七日五日看起來或許相差不大,但這五百年下來,菩薩知道我獨自承受了多少麽?”

  “整整多了一萬多次啊!”

  丈夫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此時,心口一陣陣抽疼的卷簾,是真的被擊中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原先,七日受刑之後,我還能每隔兩三日上岸捉一個行人食用,算是勉強能緩解饑寒,補充損失的血氣,可改為五日後,我緩過勁後只能有半日功夫出去遊蕩,之後又得受那穿胸之刑。這河中有陣法束縛,我離不得太遠,只能在岸邊等待行人,可半日功夫,哪能每次都能尋到人。

  是以,今日看到菩薩,驚喜之下,才昏了頭,衝撞了菩薩,還望菩薩寬恕。”

  觀音菩薩搖頭道:“不,我寬恕不了你,若今日路經此地的不是我,而是普通行人,你豈不是又要造一份殺孽?”

  “再者,你本就在天有罪,又在下界殺生無算,該是罪上加罪!絕無饒恕之理。”

  見卷簾再次猛男落淚,觀音轉而道:“不過,我今領了法旨,要去東土尋一取經人,你何不入我門來,跟那取經人做個護行徒弟,保他一路周全,如此也算昄依善果。你若答應,我便不教那飛劍戳你,介時以功抵過,你也可恢復本職,你意如何?”

  卷簾道:“我願昄依。”

  說著,卷簾又將他之前吃過的取經人一事說與了觀音。

  觀音聽罷,言道:“那九個骷髏頭你可掛在脖頸上,好生保管,待取經人到來,自有用處。”

  等交待完所有事情,觀音又與他摩項受戒,以流沙河中的沙為姓,法名取為沙悟淨,算是入了沙門,從此洗心調性,專等取經人。

  別了沙悟淨,觀音與木吒再度踏上東行之路。

  這一日,師徒二人來到了福陵山地界。

  本著天庭受罰之神,人均戾氣爆表的特質,觀音菩薩胸有成竹的收了腦後光盤,然後帶著木吒大搖大擺的在福陵山上空路過。

  途中,經過雲棧洞上空時,觀音還特意放緩了行進速度。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觀音菩薩思索片刻,瞬間了然。

  對方定是沒發現他路過, 只要發現了,就肯定會忍不住暴躁的脾性,上來與他衝撞。

  想通關鍵後,觀音繞了一大圈,再次來到福陵山西面,而後降低飛行高度,悠哉悠哉的往東飛去。

  路經雲棧洞,感知到底下濃鬱的妖氣,觀音控制著自己,像烏龜一般在上空緩慢行進。

  “師父,為什麽要重走一遍?還有,師父為何飛的這麽慢,是蓮花台出問題了麽?”

  此時,雲棧洞中。

  正與卯二姐視頻的朱涵虛關掉手符,然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應著洞頂的異狀。

  那不是南海觀音菩薩和李靖家的二小子嘛,怎麽在他洞府頂上來回的飛?

  忽的,朱涵虛想到了朱安對他講的佛門中間人。

  朱安曾經對他說過,他將功抵過的契機就在佛門中人身上。

  難道,今日就是佛門與他接頭之時?

  猛地站起身,正想

  朱安曾經對他說過,他將功抵過的契機就在佛門中人身上。

  難道,今日就是佛門與他接頭之時?

  猛地站起身,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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