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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遊奶孩子》第155回 朱安(天蓬):我TM裂開了!
(大章,修改中,請稍等。)

此時,草木遮擋下的雲棧洞洞口幽深且晦暗,只有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藤蔓草葉照射在地上,為這妖魔洞府憑添了幾分神秘。

驀地,洞口處傳來了一股奇特的妖力波動,雖然並不怎麽強,但想必是那妖魔收斂之後的結果。

不過這妖氣竟沒有透露出一絲邪穢,相反還有一種很清爽平和的感覺,就像是一張純粹的紙張,沒有任何雜垢。

這妖魔有點東西!

木吒眼睛微眯,緊緊握著渾鐵棒,嚴陣以待的盯著離洞口越來越近的妖魔。

終於,開門聲響起,有一道身影來到了那一縷陽光之中。

頭貼飄帶,腰挎一掌來長的‘長刀’,來者橫刀立馬,大咧咧的站在洞府門前。微風拂過,它頭頂發帶飄揚,盡顯俠者風范!

“額...”

低頭俯視著前方出現的淡藍色小紙人,木吒突然覺得自己嚴陣以待的模樣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收起渾鐵棒,木吒正考慮怎麽與之對話時,面前的紙人忽的催動法力,凝聚出了一串符文飄在空中。

上書:‘就是汝在吾洞府前大呼小叫,打擾吾修行?’

“啊這...”自知理虧的木吒詞窮的看著紙人,師父隻讓他下來會一會妖魔,但誰能想到人家妖魔這麽清純,這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邪穢氣息,這讓他怎麽借機發難?

“道友請稍等片刻。”

拱手一禮,臉色發紅的木吒飛身而起,來到空中觀戰的觀音跟前。

“師父,這家妖魔好像挺守本分的,徒弟冒昧上門,實在是有些...”

看著木吒糾結的模樣,觀音開口道:“無妨,是為師疏忽,沒考慮到你的道行不及那妖魔。”

我道行不及那妖魔?木吒狐疑道:“師父,那妖魔不過是個地仙境的紙人罷了...”

說到此,木吒陡然一驚:“難道...”

觀音菩薩微微歎息道:“為師也沒料想到,這天蓬的修為竟恢復的如此之快,便是比之天庭之時,也差不了多少了。”

“徒兒,走,與為師下去會他一會。”

落下雲頭,觀音菩薩在前,木吒在後,待來到洞府門前,觀音瞥了眼拔刀出鞘蓄勢待發的小紙人,然後伸出修長的食指,一道定身法隨之落在紙人身上。

師徒兩人從容的貼著紙人走過,攜帶的清風將紙人發帶吹的飄揚。

等來到洞府門前,觀音空遠的聲音灌入洞府。

“貧僧路過此地,還請居士出來一會。”

洞府內,朱涵虛剛欲起身相迎,卻又坐了回去。

記得朱安曾經教導過他們,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會被珍惜,與之相同,答應的越痛快就越廉價。

此時,書祉山課堂上講過的,劉皇叔三顧茅廬的典故又浮現在了他的心頭。

不行,我得矜持!我可是天蓬元帥,豈能被佛門那幫子和尚牽著鼻子走?

“居士,還請出來一會。”觀音再次喊道。

‘兩次’,朱涵虛默默數著。

洞府外,觀音菩薩眉頭皺起。這天蓬怎麽回事,難不成投的不僅是豬胎,還是先天失聰的豬胎?

平心靜氣,這次觀音菩薩使用佛音加持,一道道看不見的波紋隨著他的喊聲洗滌著洞府內的每一寸地域。

三次了!

朱涵虛抿了口茶,然後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這才從容不迫的走出洞府。

來到洞府外,朱涵虛淡然一笑,拱手道:“原來是觀音菩薩當面,涵虛這廂有禮了。”

涵虛?這天蓬又取了俗家名字?

微微頷首,觀音故作疑惑道:“你怎會知曉貧僧身份?”

朱涵虛笑道:“我雖是野豬之軀白虎之血,

卻也曾經是天上統領八萬天河水軍的天蓬元帥,只因醉酒戲弄嫦娥,這才被玉帝打了二千錘,貶下凡間。說起來,我在天庭之時還與菩薩見過幾次,不過因為投錯了胎,失了本貌,是以菩薩不認得我,我卻認得菩薩。”點點頭,觀音沉吟稍許,問道:“居士攜宿怨轉生,極易失了本我,卻不知居士轉生後可曾為惡?”

“為惡?”朱涵虛挑眉道:“菩薩何有此問?我在這山中深居簡出,整日除了讀書(看話本玩手符),便是修行,怎會為惡?”

觀音聞言氣息一滯,頓了頓後,再度問道:“此山叫什麽山,此洞又叫什麽洞,旁的惡事沒做,這霸山佔洞的惡事你可曾做過?”

感受著雲棧洞堪比洞天福地的造化,以及此地明顯經過劇烈法鬥的痕跡,觀音胸有成竹的看著朱涵虛。

“無有做過,這山名叫福陵山,洞叫雲棧洞,原是一道門修行之地,不過被其它妖魔侵擾,後被二郎真君剿滅,也就成了一處遺棄之地。至於霸山佔洞麽...這本就是無主之地,何來霸佔一說?”

這...

觀音菩薩後退一步,這個天蓬底子這麽乾淨的麽?

手攏袖中,不信邪的觀音菩薩迅速掐算起來。

稍頃,觀音眉頭一皺,問道:“若貧僧所料不差,你在此地還有一樁姻緣?”

“......”

朱涵虛霎時沉默,此時他哪還不知道自己的底子被人探查了。

深吸口氣,想起先前朱安與他的長談,朱涵虛不卑不亢道:“不瞞菩薩,這洞原先有位卯二姐,我與她情投意合,便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結為了夫妻,如今已有兩個年頭。”

“......”

觀音此時徹底坐臘了,除了調戲嫦娥觸犯了天條外,這天蓬的底子不光乾淨,竟還有了家室,這如何能當取經人?

根據他早前掐算,這卯二姐還是命犯死兆星之妖,本該一年前隕命,但現在再次掐算,卻成了吉星高照,而且看樣子以後還會有諸多不俗的造化。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天庭又是什麽態度?竟如此敷衍!

面色陰晴不定的一陣變換,觀音最終繃著臉道:“無論你下界之後如何本份,可總歸是帶罪之身,如今我領了法旨,要去東土尋一個取經人,你若願做他的護行徒弟,自可抵消罪孽。怎樣,你可願意?”

“願意,自然願意!”好不容易等來了這一刻,朱涵虛自是滿口答應。

再者,不過是送一人去西天罷了,又不是什麽難事。

見朱涵虛答應的乾脆,觀音心裡總覺得哪裡膈應。

想了下,觀音告誡道:“此去西行,需忘卻一切俗塵牽絆,持齋把素,斷絕五葷三厭,你能否到?”

眉頭皺起,不過想起朱安的交待,朱涵虛又放下心來,只不過是取經這段時間有轄製罷了,只要能將功補過,還了在天庭欠下的債,日後自會順風順水。

見朱涵虛點頭答應,觀音這才與他摩項受戒,指身為姓,取了法名叫做豬悟能。

等觀音走後,朱涵虛嫌棄道:“指身為姓,那豈不是要姓豬?這他娘還不如我家的朱姓哩!”

......

離開福陵山後,觀音菩薩與木吒繼續東行,不過飛行之時,觀音坐下的蓮台卻愈拔愈高,直往雲層之上飛去。

雲霧掩映,蓮台飄遊間,木吒雙耳微動,忽的開口道:“師父,前方似乎有人呼喚我們。”

“嗯,為師聽到了,且去看看。”

說著,觀音加速飛向前方。

待到近前,只見一條玉龍正被鎖鏈綁著,在玉龍身上,還有許多血痕交叉,眼看是遭了大罪。

控制蓮台與那玉龍諾大的龍首齊平,觀音菩薩開口問道:“你是哪裡的白龍,緣何在此受罪?”

敖烈眼含熱淚道:“我本是西海龍王敖閏之子,因縱火燒了殿前明珠,我父王奏表天庭,告我忤逆,玉帝得知後便打了我三百,不日遭誅,萬望菩薩搭救一把,從今以後,我必會好好做龍,絕不會忘了今日菩薩援手之恩。”

菩薩聞言長舒一口氣,這劇本才對嘛!

“好,貧僧就搭救你一把,也望你能記得今日所言。”

當即,觀音菩薩調轉方向,直往就近的南天門而去。

到了南天門,早有丘、張兩位天師在天門等候,見到觀音,兩天師配合默契道:“大士何往?”

觀音菩薩微笑道:“貧僧要見玉帝一面。”

......

不多時,觀音面帶寬慰笑容,從靈霄殿飛出。

重回到敖烈所在之處後,只見刑罰天官已將束身鎖鏈去,隻余一個身著血色白袍的俊秀青年在雲層扣弄著什麽。

此時,劫後余生的敖烈正在西海群裡發消息。

給父王母后大哥二哥道了平安後,流出幸福淚水的敖烈又給朱安發了消息。

〖敖烈〗‘朱兄,我沒事了,幸得觀音大士解救,我以後又可以看你寫的話本了,我現在真的感覺好幸福。’

蹲在雲層上,敖烈正和朱安聊天時,觀音菩薩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落在他身前。

“敖烈。”

聽到有人喊他名字,敖烈抬頭看去,只見觀音菩薩正綻放著無限溫柔的暖光,好像鄰海家的龍女姐姐一般,笑的甚是甜美。

實則,觀音菩薩露出的只是普通微笑。

“敖烈,我雖替你求得情來,但罪責難消,今有一份差事,正好可讓你將功抵罪,也算是你的造化。”

領著敖烈,觀音菩薩來到下界一處深澗,說道:“今後你就在此靜待取經人到來,介時護送他一路去往西天,算是洗清罪孽。”

敖烈忙不迭的點頭應下。

目送觀音菩薩離去,敖烈當下便取出手符,在天庭群中發言道:“謝陛下恩澤,今後小龍必將聽從菩薩安排,好生護送取經人。”

〖玉帝〗:‘嗯。’

等了半天,雖然只是一個嗯,但敖烈卻無比興奮。

這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真好!

此時,雲棧洞中。

潛水的朱涵虛看著天庭群中的消息,若有所思。

合著,護送取經人的不止他一個?

不過三太子都在群中謝玉帝開恩了,他再潛水的話似乎有些不太好。

咂摸片刻,朱涵虛心中一定,當下便改了群昵稱,然後在天庭群中發了群消息。

〖天蓬〗:‘罪臣天蓬,謝陛下恩澤,今後罪臣必當洗心革面,與西海三太子一同護送取經人,以謝陛下再造之恩。’

嗯?天蓬?這家夥何時混進了天庭群?

玉帝驚詫的看著手符。

〖玉帝〗:‘天蓬,你怎會在群中?’

完了!怎麽把這茬忘了。看著玉帝發問,朱涵虛大腦直接宕機。

總不能實話實說,說是他求朱安給加的天庭群吧?

那豈不是坑爹?

正當朱涵虛麻爪時,有新消息出現。

〖太白金星〗:‘陛下,朱天使是天蓬的生父,想必是朱天使給了天蓬手符吧。’

朱天使是天蓬生父?

玉帝有一瞬的恍惚,繼而想到朱天使的本體就是野豬。

這...

此時,群中又有新消息彈出。

〖增長天王〗:‘朱天使是天蓬的父親?’

〖嫦娥〗:‘天王莫忘了,他是投胎下界,應該是投胎到了朱天使家。怪不得上次天蓬又來到我太陰星,還裝作昏迷。’

〖嫦娥〗:‘我想問一問朱天使,你父子二人,當時深夜來我太陰星到底想要做什麽?’

〖吳剛〗:‘原來如此,不過元君是否想過,可能是天蓬深夜又想來調戲與你,不過被朱天使發現,一怒之下就將天蓬打暈在了月桂林裡。’

!!!

雲棧洞,床榻之上。

悠哉看群的朱涵虛騰的站起,目瞪口呆的看著群中發言。

他何時又去太陰星了?

這是血口噴人,殺人誅心啊!

我不過是酒後調戲了你一次,你竟要如此害我!!

嫦娥吳剛此言一出,天庭群裡登時炸了鍋。

就連真武大帝都忍不住發了消息。

〖真武〗:‘天蓬,你真想死不成?’

〖玉帝〗:‘天蓬!你好大的膽子!’

〖天蓬〗:‘臣冤枉!臣何曾去過太陰星?陛下可自行掐算,若臣去過太陰星,那臣不消陛下降責,願自行了斷性命!’

〖監兵神君〗:‘陛下息怒,此中想必有什麽誤會,待我與朱安聯系,讓他過來解釋。’

玉明宮中,玉帝伸手一陣掐算,隨著掐算,玉帝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他倒是掐算出來天蓬未去過太陰星,但卻算不出朱安是否去過太陰星。

難不成是嫦娥在栽贓嫁禍?

此時,正在火焰山給朱燃開小灶的朱安接到了嶽父白朔的手符。

聽完白朔講述,朱安眼皮一跳,連忙打開天庭群。

這尼瑪...

朱安頭皮發麻的看著亂成一團的群聊。

〖朱安〗:‘誤會,都是誤會,去太陰星的不適天蓬,我兒子不止天蓬一個,元君稍等,我這就把天蓬的留影發到群裡,元君看完就明白了。’

下一刻,肥頭大耳的朱涵虛照片出現在群中。

雲棧洞內,朱涵虛心態直接炸裂,他如今這副模樣,朱安怎麽可以把他的樣子發到天庭群裡,這下不止嫦娥仙子,整個天庭有頭有臉的仙子可都看到了, 他在天庭的擇偶權等同於直接喪失!

抓了抓頭皮,冷靜一下後,朱涵虛手撫胸口,念念有詞道:“沒事沒事,只是為了自證清白,我還有卯二姐,天庭的仙子又怎麽比得上我家卯二姐,呼——”

不行!還是好氣啊!這無妄之災誰能經受的了?

當下,朱涵虛直接咬牙切齒的發了條消息。

〖天蓬〗:‘那麽那天和你一起去太陰星的是老二老三,還是小四小五。’

〖朱安〗:‘這不重要,只要元君明白,那天去太陰星的絕不是我這大兒子就行了。’

〖吳剛〗:‘真是奇了,天蓬長這副模樣,可那天來太陰星的卻長的和哪吒一樣漂亮。天蓬,你們真是一個爹娘生的?’

說著,吳剛還發了個琉璃童子的留影。

〖吳剛〗:‘那日見他漂亮,我還特意用手符留了張影像,你們看看,和天蓬那張對比一下,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天蓬〗:‘這是誰?’

〖監兵神君〗:‘這不是我外孫,朱安,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白景〗:‘朱安,你莫要告訴我,你做了對不起我三妹的事!’

此時,諸多正窺屏的仙家——

哪吒:信息量好大!

嫦娥:我好像做錯了什麽...

玉帝:朱天使是天蓬生父,還是監兵神君的女婿???

王母:發生了什麽,今天群裡怎麽這麽熱鬧?

吳剛:......

太白金星:好家夥!

朱安:我TM快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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